分享

要辩证统一,不要抽象对立

 黄帝内经参详 2022-07-28 发布于山东

 ——小手向上缓缓一——

 后语当前言:当前,世界性的抗“疫”激情应该是同呼吸、共命运的共振谐鸣,而不应是中国孤军奋战的曲高和寡。像美国那样的落井下石是不足取的,而像中国那样主动组建医疗专家组坚定地站在伊朗人民的生命健康安全立场方面,才是真正的大国担当,才是真正地具有大国气象和大国风光!

  一、笛卡尔的实体论困境和“神助说” 

笛卡尔把实体理解为:“所谓实体,我们只能看做是能自己存在而其存在并不需要别的事物的一种事物。”(笛卡尔《哲学原理》,商务印书馆,1958P20)如此说来,心灵和物体(即精神与物质或灵魂与肉体)二者分别是独立自存的实体。当把这两种相异实体具体应用到生命有机体例如我们人身上时,两者的独立自存性就受到了挑战。

我的灵魂和肉体共存于身体之中。笛卡尔不能只看到灵魂和肉体在理论上的对立,同样,灵魂和肉体之间实际性的统一也是他不可能否认的。

按照笛卡尔的实体学说,灵魂属于思维,肉体属于广延,两者都是实体,哪一个都不需要另一个的概念,因此是彼此独立的,即思维没有广延;广延也不能思维,或者说,思维不能限制广延;广延也不能限制思维。笛卡尔是将思维和广延形而上学地机械性地割裂开的。思维的实体即心灵和广延的实体即物体,这两者如果说有联系的话,那也只能是相异者的外部机械性对立联系,或者说,两者漠不相关的被“摆置”在一起了。

一方面,灵魂和肉体漠不相关,另一方面,灵魂和肉体又在身体中和谐地统一着,这两个方面是相互矛盾的两个方面,显然是违反了形式逻辑的“矛盾律”。实际上,这是理论和现实之间不可调和矛盾,也就是说,这不是笛卡尔的唯理论可以解决的矛盾。

笛卡尔必须跳出唯理论并借助“神助说”(systema assistentiae)才能解释灵魂和肉体之间的统一协作。神(笛卡尔称之为上帝)作为凌驾于灵魂(心灵、精神)和肉体(物体、物质)之上的第三方中介物,在两者之间作为联系的中间环节,神是它们相互变化的形而上学根据”。(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笛卡尔》。第四卷,贺麟 王太庆 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78年版,2016年重印,P104)如此以来,心灵和物体由于依赖于神才能发生相互关系,那么笛卡尔以前认为心灵和物体是独立实体的观点也就不能成立了。

按照神的本性来讲,或者按照黑格尔本人的观点来讲:神是对立物的完满同一,因为他是观念、概念与实物的统一”(同上)这是从神作为绝对本体(如斯宾诺莎的实体)或绝对主体(如黑格尔的绝对理念)来说的。

但在有限事物中,这种同一总是不完满的,而且这种同一实际上还是说的有限事物的自身同一,是对立物统于“一”的同一。

笛卡尔不是在灵魂和肉体统一于“同一个身体”这个层面上解决问题的。他是在灵魂和肉体之外,或者同外在空间性的意义上寻求神的帮助的,一般讲来这是机械性的结合,不是严格讲来的统一概念,所以黑格尔在哲学史讲演录讲到笛卡尔哲学的结尾时说:“(甲)因为有两样东西,思维(灵魂)和形体;(乙)神显得是第三样东西,在两者之外,并不是统一的概念,那两个环节也不是概念。……这件归结到思想的工作后来由斯宾诺莎做了。”(同上)

二、喊个口号:“回到斯宾诺莎中去”

斯宾诺莎的神是思维属性和广延属性这两大对立属性的统一;神这个绝对无限而又完美的实体,从其自身来看永恒的、不可分割的同一物;从属性和样式来看,实体又是统涵一切的“统一”物。

一句话,斯宾诺莎的实体,不是谢林意义上绝对无差异的抽象同一物,而是自身包含差别的同一物,更是将差别统于自身的统一物。

所以,黑格尔从自身哲学立场出发特别欣赏斯宾诺莎哲学:他的哲学在欧洲说出了这种深刻的统一性。这种统一性,精神,无限者与有限者在神中合一,而不把神看成一个第三者,乃是东方的流风余韵。东方的绝对同一观被他采取和纳入了欧洲的思想方式,特别是欧洲的哲学,尤其是直接纳入了笛卡尔哲学。”(同上,p105

或许,“一阴一阳之谓道,阴阳不测之谓神”、“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日方中方睨,物方生方死”、“物生有两”、“万物毕同毕异”等东方思想特别是中国哲学思想借助曾经来华游历的耶稣会传教士传播到了西方世界,从而影响了斯宾诺莎的“三观”。

东学曾经的西渐借助于斯宾诺莎哲学很有可能已经成为西方文明文化基本的一部分。因为黑格尔说过:斯宾诺莎是近代哲学的重点:要么是斯宾诺莎主义,要么不是哲学(同上,P111)显然,黑格尔的“实体即主体”学说表明,黑格尔哲学也是斯宾诺莎主义的,只不过是逻辑泛神论的新斯宾诺莎主义罢了。

三、世界和平、发展和安全需要中国智慧

可惜,随着科学主义、实证主义的兴起,斯宾诺莎、黑格尔两人都成遭受过共同的“被当做一条死狗来打”的哲学史命运。

西方文明的中人文精神也越来越淡薄乃至变成杀戮性的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直接原因可能是西方已经没有了关于斯宾诺莎哲学的传统,更深层次的间接原因更有可能是斯宾诺莎哲学背后的“东方流风余韵”已丧失殆尽。

当今世界的主流不应该是美国学者所说的“文明的冲突”,而应该是中国人所说的“文明没有高低优劣之分,只有姹紫嫣红之别”。

或许,西方哲学该喊一喊“归到斯宾诺莎去”的口号了,不要迷恋于笛卡尔的灵魂与物体的对立学说,要多借鉴借鉴斯宾诺莎的思想属性和广延属性对立统一于同一个“实体”的统一学说。

毕竟,“同一个世界 同一个梦想”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应有之义。当前,世界性的抗“疫”激情应该是同呼吸、共命运的共振谐鸣,而不是中国孤军奋战的曲高和寡。像美国那样的落井下石是不足取的,而像中国那样主动组建医疗专家组坚定站在伊朗人民的生命健康安全立场方面,才是真正的大国担当,才是真正地具有大国气象和大国风光!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