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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熹论心、性、情、命、理

 黄帝内经参详 2022-07-28 发布于山东

参考资料

《朱子语类卷四——六》

论天地之性,则专指理言;论气质之性,则以理与气杂而言之。

人之所以生,理与气和而已。

天地间只是一个道理。性便是理。

且如『天命之谓性』,要须天命个心了,方是性

心者,气之精爽。

问:「先生前日以挥扇是气,节后思之:心之所思,耳之所听,目之所视,手之持,足之履,似非气之所能到。气之所运,必有以主之者。」曰:「气中自有个灵底物事。

心属火,缘是个光明发动底物,所以具得许多道理。

虚灵自是心之本体,非我所能虚也。耳目之视听,所以视听者即其心也,岂有形象。然有耳目以视听之,则犹有形象也。若心之虚灵,何尝有物!

问:「人心形而上下如何?」曰:「如肺肝五脏之心,却是实有一物。若今学者所论操舍存亡之心,则自是神明不测。故五脏之心受病,则可用药补之;这箇心,则非菖蒲、茯苓所可补也。」问:「如此,则心之理乃是形而上否?」曰:「心比性,则微有迹;比气,则自然又灵。」谦。  问:「先生尝言,心不是这一块。某窃谓,满体皆心也,此特其枢纽耳。」曰:「不然,此非心也,乃心之神明升降之舍。人有病心者,乃其舍不宁也。凡五脏皆然。心岂无运用,须常在躯壳之内。譬如此建阳知县,须常在衙里。始管得这一县也。」某曰:「然则程子言『心要在腔子里』,谓当在舍之内,而不当在舍之外耶?」曰:「不必如此。若言心不可在脚上,又不可在手上,只得在这些子上也。」 

当来得于天者只是个仁,所以为心之全体

人多说性方说心,看来当先说心。古人制字,亦先制得「心」字,「性」与「情」皆从「心」。以人之生言之,固是先得这道理。然才生这许多道理,却都具在心里

发明“心”字,曰:“一言以蔽之,曰生而已。'天地之大德曰生’,人受天地之气而生,故此心必仁,仁则生矣。”

心,主宰之谓也。动静皆主宰,非是静时无所用,及至动时方有主宰也。言主宰,则混然体统自在其中。心统摄性情,非儱侗与性情为一物而不分别也。

性是理,心是包含该载,敷施发用底。

性是实理,仁义礼智皆具。

性是理之总名,仁义礼智皆性中一理之名。恻隐、羞恶、辞逊、是非是情之所发之名,此情之出于性而善者也。其端所发甚微,皆从此心出,故曰:『心,统性情者也。』性不是别有一物在心里。心具此性情。心失其主,却有时不善。

心者,主乎性而行乎情。故「喜怒哀乐未发则谓之中,发而皆中节则谓之和」,心是做工夫处。

然「心统性情」,只就浑沦一物之中,指其已发、未发而为言尔;非是性是一地头,心是一地头,情又是一地头,如此悬隔也。

『继之者善,成之者性。』这理在天地间时,只是善,无有不善者。生物得来,方始名曰『性』。只是这理,在天则曰『命』,在人则曰『性』。

才成个人影子,许多道理便都在那人上。其恻隐,便是仁之善;羞恶,便是义之善。到动极复静处,依旧只是理。

心之理是太极,心之动静是阴阳。

性便是心之所有之理,心便是理之所会之地。

心以性为体,心将性做馅子模样。盖心之所以具是理者,以有性故也。

在天为命,禀于人为性,既发为情

性才发,便是情。情有善恶,性则全善。心又是一个包总性情底。大抵言性,便须见得是元受命于天,其所禀赋自有本根,非若心可以一概言也。

性是有此理。且如『天命之谓性』,要须天命个心了,方是性

伊川「性即理也」,横渠「心统性情」二句,颠扑不破!

性以理言,情乃发用处,心即管摄性情者也。

「心统性情」,故言心之体用,尝跨过两头未发、已发处说。仁之得名,只专在未发上。恻隐便是已发,却是相对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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