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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民国演义第一部第28章第二次东征(一)

 梦想童年594 2022-07-28 发布于江西

第28章第二次东征(一)

就在南方广州国民政府因廖仲恺被刺案,引起激烈的政局动荡,从而导致人事大幅波动之际。北方的北京政府各派系之间,又引发了巨大的内讧。

事情的起因是北京政府在张作霖的压迫下,任命杨宇霆为江苏督办,姜登选为安微督办,使奉系的势力范围一度扩张到中国最为富庶的江浙一带。

张作霖此举,引起了直系残余势力大为惶恐。10月7日,孙传芳在杭州召开秘密会议,与直系和有关各省代表讨论出兵攻打奉系的事宜。参加会议的有福建督办周荫人、赣南镇守使邓如琢、皖南镇守使王普、江苏第四师师长陈调元、湖北督办萧耀南及下台的军阀齐燮元、马联甲的代表。会议决定成立皖、赣、苏、闽、浙五省联盟,组成五省联军,推举孙传芳为总司令,提出“拥段反奉”的口号。共集中了20个师,20个混成旅和9个步兵旅。孙传芳还专门派人请吴佩孚出山,共图大举。

10月中旬,孙传芳首先起兵发难,兵分五路。第一路以浙军第一师为骨干,师长陈仪为司令;第二路以北军第四师为骨干,师长谢鸿勋为司令,沿沪杭铁路进攻上海;第四路以北军第二师为骨干,师长卢香亭为司令;第五路以浙军第二师为骨干,师长周凤岐为司令,负责由长兴进攻苏州;孙传芳则自己兼任第三路司令,担任居中策应。

由于孙传芳突然起兵,杨宇霆和姜登选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率部狼狈退回江北。孙传芳乘胜追击,渡过长江,一路打到徐州附近。

杨宇霆、姜登选招架不住,连连败退,只好请求山东督办张宗昌予以支援。

张宗昌急忙调集了孙宗先、施从滨二部及其招募的白俄雇佣军予以反扑。无奈孙传芳部士气正旺,张宗昌的部队也被打的丢盔卸甲,白俄军队近乎全歼,张宗昌的帮办施从滨也成了俘虏。此役,奠定了孙传芳成为华东五省联军的霸主地位。

施从滨被俘后,孙传芳不顾众人的劝阻,将其杀害。此举,也为他自己后来惨遭横死埋下了祸根。

在廖仲恺被刺之前,广州国民政府已作出决定,准备组织北上外交代表团与北洋政府商讨关于国家统一的事宜。廖仲恺被刺后,鲍罗廷和汪精卫敏锐地感觉到,这是一个借此打击和排挤国民党右派的好机会。于是,在9月3日召开的政治委员会第53次会议上,鲍罗廷和汪精卫议定了由林森、孙科、邹鲁等5人为国民政府外交代表团代表,采用调虎离山、礼送出境的办法,将他们排除在广州国民政府之外。他们本来的职务,其中央常务委员之职,则由汪精卫提名中共党员林伯渠、谭平山继任,林森的海外部长交于詹菊代理,邹鲁的青年部长由许崇清代理。其他还有谢持、张继、戴季陶、邵元冲等人也被迫先后离开了广州。

林森和邹鲁觉得这是鲍罗廷和汪精卫的借刀杀人之计,心中产生了强烈的怨恨情绪。9月20日抵达上海后,马上与戴季陶、谢持、叶楚伧、邵元冲等人联系,决定根据8月10日第103次中央执行委员会的决议,在北京召集第一届中央执行委员会第四次全体会议,组织反共、反击鲍罗廷。

抵达北京后,林森等人的活动遭到了北京执行部中共党员于树德等人的阻止。于是,便欲转移到张家口开会,但又遭到冯玉祥的拒绝。无奈之下,最终采取了叶楚伧等人的主张,在北京西山碧云寺召开会议,理由以“西山碧云寺为总理灵柩暂厝之地,任何一方都不致骚扰”。

林森、覃振、居正、石青阳、邹鲁、戴季陶、邵元冲、叶楚伧、沈定一、张继、谢持、茅祖权、吴稚晖、傅汝霖等人便于10月16日联名发出铣电,通告“决定本月梗日在北京香山碧云寺总理灵前正式召开中央执行委员会”。史称“西山会议派”。

他们打着孙文的招牌,以遵循孙文“俄至不能联,共至不能容,自当弃之”的明训为借口,公开打出了反对联俄容共的旗号。

首先,西山会议派通过了一系列清党反共的决议。主要有:《取消共产派在本党之党籍案》《顾问鲍罗廷解雇案》《决定本党此后对于俄国之态度案》《开除汪精卫党籍案》《开除中央执行委员之共产派谭平山等案》《取消政治委员会案》《总理逝世后关于反对共产派被开除者应分别恢复党籍案》等。接着,他们又发出第二号训令,提出各级党部都要进行清党,所属党员中有共产党员者,要开除国民党党籍,有职务者一律撤职,如党部多数为共产党员者,该党部应予以解散。同时,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和候补委员中的中共党员李大钊、谭平山、林伯渠、毛泽东等人,则直接被宣布开除国民党党籍。

由于广州国民政府仍然在鲍罗廷和汪精卫、蒋介石的控制之下,西山会议派一无军队,二无实权,所以他们所采取的措施也只是停留在嘴上和字面上。

秋天,树叶正在扬扬洒洒地飘落在地上,显得有点瑟瑟孤寂。湖北省黄冈县林家大湾村边的道口上,林庆佛硬是把一包东西塞到弟弟有点瘦弱的怀里。

林彪含着泪水向哥哥鞠躬告别,叮嘱他在家照顾好父母。然后,他毅然转身走出了村庄,走向了外面波澜壮阔的人生舞台。

1925年秋,18岁的林育蓉从武汉共进中学毕业后,面临人生的重大选择:是就业还是继续读书?父亲林明卿希望儿子就业,一来挣钱接济一下家庭,二来也该成家立业了。他甚至为儿子选择好了职业:回乡办学,当一名教书先生。

林育蓉和父亲的想法不一样。他选择了继续读书,并且是去远在广州的黄埔军校读书。早在两年前,林育蓉就加入了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担任共进中学团支部干事。1925年春,担任湖北学生会主席。

其实林育蓉想报考黄埔军校,完全是响应中共的动员和安排。就在他中学毕业后,任中共武汉地委书记兼武昌执行委员会委员长的陈潭秋找他谈话,让他看了中共发出的号召党员和团员报考黃埔军校的第62号通告。陈潭秋给他讲了当前形势和办军校的意义,积极鼓励他前往报考。他很高兴地答应了,并向陈潭秋提出开介绍信时,将自己名字改为林彪。从此,他原来的名字“林育蓉”便永远地留在记忆里了。

为了报考黄埔军校,林彪将自己的想法写信告诉了已调往上海工作的林育南。林育南收到信后和林育英作了商量,立即给林彪回了话,信中说:“你这个考虑很对,每个人的一生都有很关键的一两步,这个步子如迈对了,可说受用无穷,如迈错了,就会跌入深谷。武力没有正义是暴政,正义没有武力是无能。中国的革命,最终要靠军事解决问题,共产主义事业需要大批军事人才。我和你八哥(指林育英)搞党务、工运,你搞军事。我们林家三兄弟各有所长……”。

尽管父亲的激烈反对,林彪还是从汉口乘上了去上海的轮船。在上海,顺利通过了筛选考试,然后动身去了广州。

可怜天下父母心。就在林彪南下广州的时候,有一个在关中地区考试名列前茅的小伙子,也违背了父母对他的殷切希望,南下报考黄埔军校。他,就是胡琏。

胡琏,字伯玉,1907年出生于陕西华州一个贫寒农家。中学毕业后,胡母最初希望他去教书,胡琏以“家有五斗粮,不做猴儿王”拒绝。想让他经商,胡琏却说自己天生不是这块料。最后,父母想让他投奔有钱人家做个管家,胡琏更不愿做一个曲意逢迎的奴仆。实际上,胡琏觉得自己是个男子汉,应该投笔从戎。

  最后,胡氏夫妇做主,为其聘亲,跟邻村姑娘吴秀娃拜了天地。但成亲之后,胡琏并没有放弃投笔从戎的想法。在准备南下广州报考黄埔军校时,得到了吴秀娃的支持。她卖了嫁妆,又提前卖了娘家的青苗,筹集了盘缠,让丈夫南下报考。胡琏非常意外,也非常感动,当时就向吴氏发誓将来发达了一定要好好报答她。

  9月,胡琏成为黄埔四期的一名学员,与谢晋元、张钟麟(张钟麟字灵甫,后来以字闻名于世)、唐天际、袁国平、刘志丹、伍中豪等人分在一个班级。

上海,在中国共产党中央总部,陈独秀亲切地接见了26位从莫斯科学习军事归国的重要干部。他们中有王一飞、聂荣臻、叶挺、熊雄、范易、李林、严昌颐等人。

“同志们,你们辛苦了!你们这次学成归国,将来都将成为我党的军事人才。”陈独秀抽着烟,笑呵呵地说道。

“是啊!陈书记,鉴于我们党从事军事工作的人越来越多,党中央应该成立一个专门的机构来统一领导和协调各地的军事工作。”王一飞向陈独秀提议道。

“一飞同志的这个提议很好,我完会赞同。”陈独秀兴奋地接着道:“对,应该在中央委员会下设立一个军事部门,以适应革命新形势的需要。我看这样吧,一飞和昌颐同志先留在中央,帮助参加筹备工作。”

不久,在中共第四届中央执行委员会第二次扩大会议,提出了在中央委员会下必须设立军事委员会。随后,又提出应成立中央军事部,承担系统的军事工作,并决定中央军事部部长由中央职工运动委员会主任张国焘兼任。

同样是在上海的一个深秋的夜晚,有一个外国人带着六个中国青年,悄悄地上了一艘停泊在黄浦江上的苏联货船。六个中国青年是广州国民政府航校的学生。其中有唐铎、王叔铭、刘云。那个外国人则是他们的领队,苏联顾问,国民政府航空局代局长李糜将军。他们是从广州乘轮船到上海,然后再悄悄地搭乘苏联货船到符拉迪奥斯托克(海参崴),最后再沿西伯利亚大铁路,乘火车至莫斯科。

五卅运动之后,蔡和森因劳累过度,哮喘病和胃病复发,离沪去北京休养,中央宣传部部长一职由彭述之接任。在工作中,彭述之与留在上海的向警予有了较多的接触,相互之间渐渐地产生了好感。

三个月后,蔡和森和陈独秀一起从北京回到了上海。渐渐地,蔡和森发觉向警予有点反常,经过与向警予的交流,并通过向陈独秀的秘书郑超麟的了解,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为了缓和彼此之间的矛盾,营造一个二人世界。陈独秀决定派蔡和森和向警予同赴苏联学习。蔡和森参加国际执委会第六次代表大会,向警予则进入中山大学学习。然而,在莫斯科,二个曾经的挚友,还是既平静、又理智地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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