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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堂·窑火·裂变 昌河中学 高三(6)班 汪梦莲 指导教师：周赤思 走在景德镇，走在江南连绵的烟雨中。看千年不灭的窑火，看青花跃然于白底，看 烧窑人身影世代不停。在陶瓷世家中长大，我与千年瓷都的成长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感到无比的荣耀和自豪。在陶瓷的兴衰中我也看到了家乡的变化，同时其中也反映了 中国的变化。时过境迁，万事万物都在变化，但不变的是我对家乡的那份情，对陶瓷的 那份爱。窑火在燃烧着，而我们也在不断地成长。 在景德镇民间有“十八条巷子，一百零八弄”之说，指的就是景德镇的里弄，我也 正是在这里长大。这里巷道的布局纵横交错，“巷连鳞接，万户星稠”，相邻里弄的巷道之间相互贯通。
图 1 弄堂里的生活和历史来源 小时候，每次到了晚上，爸爸就会拿出竹床，我们一起在月下聊着我们的故事。爷爷每次都是叼着一根烟，把草鞋脱下，光着膀子躺在竹床上，面对着暗红色墙上的爬山虎深思一会儿，在脑子里回想着今天立的柸好不好，烧的瓷器有没有次品，怎样可以把窑烧得更有层次感？一会儿哈哈大笑，一会儿又严肃起来。反思一下便又进入下一步了——想象明天的要做的工作和明天要用的材料。爷爷认真起来，没有人敢打扰他。奶奶则一边编着草鞋，旁边放着刚补好的裤子，一边和爷爷聊着今天发生的趣事，回忆着从前的生活。奶奶有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想当年，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可憨厚了，那时候我们的日子多快乐呀！”有趣的是一到晚上大家都出来乘凉了，时不时经过的邻居也会调侃几句：“窑根子，哟，又在想什么歪心思呢。 ”惹得大家哄堂大笑。爷爷每次都回：“想怎样烧窑可以烧出名堂”大家听过之后便回道：“是啊有时候烧几口窑但里面的次品挺多的，很难把握火候。 ”邻居们然后便加入闲聊，我每次都是搬个小板凳坐在旁边懵懵懂懂地聆听他们的故事。爷爷是弄堂里老的烧窑人了，干这一行一干就是一辈子，外号“窑根子”，是因为他把烧窑当做命根子一样，所以大家每次都会找他询问烧窑的技巧，爷爷每次都会很耐心的讲解，并且还会把自己的经验手把手地传授给他们，和他们一起欢笑，一起思考，一起成长。一直到现在，那些技巧在我脑子也难以忘怀，如平铺，刮柸，胶水，火候等。直到在月光倒在红墙的那斑驳绿色的映衬下，大家才消散在幽深宁静的弄堂里。和爷爷在一起的生活在我的心里埋下了深深的种子。
图 2 每天放学穿梭在狭长、暗红色的弄堂里，我感到舒适和十分亲切。直到有一天放学回家，在路上我看见一只蜗牛，它沿着爬山虎一直往爬，最后爬到暗红色的洞里，砖上还刻有 一些各式各样符号。我产生了很大的疑惑。为什么这里的砖是暗红色的？为什么这些砖上会刻有各式各样的符号呢？这些砖从哪里来的呢？我越来越想找到答案。
图 3 所以我对弄堂里的一切越来越感兴趣，尤其是对弄堂的历史。一天夜里，我也充满好奇的向爷爷提起问来：“爷爷你能跟我讲讲弄堂的历史和红砖的来源吗？”爷爷说：“过去景德镇的瓷窑，窑膛是用普通的粘土砖修成的。而普通的粘土砖经过几十次、上百次的烈火历炼后就要被换上新砖，这些废弃的窑砖就用来建成了房子，这种高效的废物利用，以窑砖为建筑材料的徽派建筑风格具有典型的地域特色在全世界都绝无仅有。被松木柴窑烟火熏染过的窑砖呈现出深浅不一的红色和深褐色。有些窑砖上还有一些诸如三角或斜杠的特殊符号，这些都是一百多年前的大窑户为自家搭窑时专门刻下的标记。旧时的大宅和镇窑早已物是人非，窑砖和上面的印记大概是当年的窑主们留在景德镇仅存的印记。这些窑砖墙厚有尺二，冬可御风保温，夏可遮阴生风，坐在高大砖窑墙下纳凉，凉风习习，别有一番滋味。 你也许会看见许多高大气派的徽派建筑，这些建筑的主人通常是一些昔日景德镇的著名窑户老板。他们大多来自外地，靠着自己的奋斗在景德镇有了自己的事业。他们的住宅也比较有特点，虽然采用了徽派建筑的结构，但在屋内的装饰和一些细节上比其它的民居要讲究得多。由于生产的需要，在这里聚居的人越来越多，慢慢地，弄堂就形成了。 ”梦梦，我们那时候可繁华 了，你将来可要努力学习，用现代科技把弄堂里的文化发扬光大啊！ ”听完爷爷的话， 我闭上眼睛，我仿佛穿越到几百年前，仿佛看到了一个个窑火人扛着瓷器在弄堂里穿梭着，看到家家户户拿窑砖砌房子的场景。昔日铺设在弄里的青石板，曾经有多少次独轮车从上面碾过；在弄里随处可见的窑砖，见证了景德镇制瓷业的繁盛。我明白了，原来城市的一切都与瓷器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我们都在瓷文化中生活。 城市的的一切都与瓷器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我们都 在瓷文化中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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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7 弄堂里的窑砖见证里弄的发展和瓷器的变迁 小时候每天都会有很多外地人来弄堂里买瓷器，爷爷每天也穿着草鞋在弄堂和码头之间奔忙着，闲时也在码头做着兼职。爸爸传承了爷爷的手艺在后院帮着爷爷拉坯、利坯、画坯、施釉和烧窑等五项工序，每一道工序都不能马虎。据了解，在很久以前陶瓷的技艺更加精湛：从其貌不扬的泥土到美丽得令人惊叹的瓷器，制瓷业需经历72道工序。利坯时，坯体湿度已干至七八分，若掌握不好力度，坯体顷刻间就会化为齑粉，一切前功尽弃。利坯工有两道考验：一是面前的坯体必须修得均匀合适，厚薄有样；二是烧窑后无变形、破损。可以说，从泥土到陶瓷，整个生产过程步步惊心、处处谨慎。 妈妈则在自家前院的店铺里卖着瓷器，帮忙爸爸用稻草将瓷器打包。这也是弄堂里最普遍的模式“子承父业，前店后厂” (前院为店铺，后院为工作的地方和住所) ，这些小街虽然狭窄的不能再狭窄，但依然是小商小贩的黄金地带，非常热闹。正如《题与陶瓷馆中》郭沫若所言：后来居上数东洋，夺取万邦瓷市场；年进美金七千万，数逾赤县十番强。花形式求新颖，供应需求费数量；国际水平应超越，发扬光烈陈堂堂，景德镇的瓷器繁荣。令我印象最深的是，每到节日，弄堂里就挤满了人，每次一看到洋人，弄堂里的孩子就十分兴奋，就会和他们问好，追随着他们的脚步，走走停停，看到他们对瓷器感到满意时，我们也很开心，就这样从弄堂口到弄堂尾来回奔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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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9 景德镇的陶瓷发展史也是中国的兴衰史 其实里弄制瓷手艺的进步不仅代表着景德镇的成长，也在一点一滴中见证了中国的兴衰。 景德镇的陶器一开始“质甚粗，体深厚，釉色淡而糙”，和现在的“白如玉、薄如纸、明如镜、声如磬”完全不是一回事。因此那时的景德镇的陶瓷，只供迩俗粗用，并不远销，更谈不上影响。但是到了五代时期，景德镇成为最早烧造白瓷的地方，而且白瓷也取得了较高的成就，奠定了自己的白瓷地位，也打破了以前南方只有青瓷的垄断局面和“南青北白”的格局。直到十六世纪初期，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民窑表现出旺盛的生命力，摆脱了官窑的束缚和羁绊，形成了初具规模的民营手工业蓬勃发展的新局面，里弄也蓬勃发展起来。进入晚清后，清王朝渐至没落，加上鸦片战争爆发，太平天国运动，以及咸丰末年的英法联军焚毁圆明园等，使得清王朝动荡不安，景德镇的瓷业也因时局每况愈下。新中国成立后，景德镇的瓷业又逐渐得到了好转。 爷爷和奶奶的爱情陪伴着码头的发展，以及码头的窗口作用 码头可就忙活了，那是弄堂里最热闹的地方，这也是景德镇的一个出口。在弄堂的尽头有一个码头叫草鞋码头，位于昌江的下游，瓷器从这里夜以继日地运往全世界，创造了瓷器史上一个又一个的辉煌。令我感到快乐和浪漫的是，爷爷和奶奶他们在码头相遇相知相爱。他们第一次相见时，码头上笼罩起金色的寂静，远处山峦披上晚霞的彩衣，那天边牛乳般洁白的云朵，也变得火带一般鲜红。爷爷正在码头聚精会神地驮着瓷器，穿着白色麻绳衣服，挽着裤子。奶奶是码头的摆渡人，戴着草帽，正在一批又一批地摆渡着瓷器一会儿站立，一会儿半蹲着，一会儿又使命的划着浆。奶奶对爷爷一见钟情，特别是爷爷的那股干劲和对陶瓷的热爱。爷爷对奶奶摆渡的技巧也日渐着迷。在弄堂里媒人的撮合下，他们有了更近的接触，于是他们结婚了。每到结婚纪念日爷爷和奶奶都会到码头相聚，在夕阳下坐在河边吹吹风聊聊这几年的过往，奶奶依旧会为爷爷摆渡一次，爷爷则会安静的在船上为奶奶打气。随着年纪的增长，虽然划不动船了，他们依旧会带着点心和酒杯在码头边诉说着往事和爱恋。因为爷爷在这里工作，每天下午奶奶每天都会带着我到码头始终如一的给爷爷送水擦汗。他们也在陪着码头一起成长，很高兴在他们的人生中我也可以感受一段最朴实无华的爱情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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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1 长大后在书上了解到码头的历史，草鞋码头景德镇的另一个称呼，明清时代因为由厂主免费提供草鞋，他们也被称为“草鞋” 。一句“耕且陶焉”，显示了当时这些人的身份变动。既是陶瓷工人，又是种田的农民。因为陶瓷，他们才走上了城镇的码头，走进了城镇的作坊；因为陶瓷，他们离开田野后仍然穿草鞋，一如在田野里奔波。
图 12 书中记载，那时景德镇的昌江码头“上下纷争中渡口，柴船才拢槎船开”，人头攒动，船只穿梭。“重重水碓夹江开，未雨殷传数里雷” 、小镇“争渡者日夜不息”，竟有三百多条小弄堂。当时家家做瓷器，还成立了御器厂，“窑火通明两岸红”。金、木、 水、火、土的完美结合，“白如玉、薄如纸、明如镜、声如磬”的景德镇瓷器，从昌江汇入大海，从东南沿海直通到了日本和朝鲜；还沿东海、南海经印度洋、阿拉伯海到达了非洲。郑和七次下西洋，每一次都带上了它。 这些来自东方、来自江南小镇的器物，在海外令人称奇。以至于在西班牙，人们坚信瓷器能唤醒亡灵，成为国王、王后去世时必不可少的陪葬品。有些民族还将中国陶瓷作为神物顶礼膜拜……而中国的英文名称 CHINA 的小写就是瓷器的意思，CHINA 的英文发音就源自小镇的历史名称——“昌南”。
图 13 通过码头，景德镇的陶瓷走向全世界，同时也源源不断地欢迎世界陶瓷文化在景德镇交流、融合、发展。 站在景德镇御窑遗址的龙珠阁上往西北看，老城的巷弄和旧街在脚下展开，我看到了一代代的瓷业工人，在这些窑砖房里挥洒汗水，看到了码头上的船向远方驶去，看到了爷爷辛苦并快乐的劳作，看到了爷爷和奶奶的坚贞爱情，看到了弄堂里的幸福生活。
图 14 城市的一切都与瓷器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我们都在瓷文化中生活着。 不过，随着时代的发展，水运的衰落，这些老码头迅速地一个个凋零，只能从现在的遗存中想象当年的繁华了。比如景德镇浮梁县东埠码头，位于高岭山下东河岸边，因为曾经是明清之际高岭土、釉果等景德镇制瓷原料的集散地，这里被誉为海上丝绸之路的源头。随着年华逝去，遗留下来的青石板，马头墙，石板路上的独轮车压痕 ，无一不见证着东埠码头昔日的繁华。但码头在发扬陶瓷文化上仍然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弄堂的衰落与现状 上世纪五十到八十年代，景德镇陶瓷业兴盛时曾建 闻名全国的十大陶瓷国营厂 ，几乎垄断了景德镇当时所有的陶瓷生产，这使得景德镇的里弄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使得弄堂逐渐退出了历史的舞台，所以为了改善生活，在我四岁的时候爸爸妈妈成为了国营瓷厂的工人。就在家庭的生活不断好转时，几年后爷爷去世了， 爷爷的骨灰撒入了江中，奶奶并没有因为爷不在了而一蹶不振，奶奶表现得很坚强 ，他对爷爷的爱也越来越深了。夕阳西下，每天昏黄傍晚，奶奶都会在弄堂里散步， 到码头坐坐，和爷爷说说话，陪伴着爷爷，直到很晚才回来。爸爸为了将爷爷的陶 瓷技艺发扬光大，爸爸在市中心开了一家属于我们几代瓷人的手工作坊。于是随着生意的越做越大，爸爸在市中心买了房子，准备把奶奶接到新房子里住，但奶奶坚持拒绝 。奶奶说：“这个房子，这条街，这里的弄堂，是我唯一的寄托，在这里我才能永远陪伴着我的老伴，才能得到心灵的慰藉。”就这样奶奶依然留在了这里，在这里守护瓷都。 和奶奶一样，里弄里大多数都居住着老人。这里迷宫一样的里弄，宁静，悠远，远离了城市的喧嚣，你已看不见俯身在柸房里，劳作窑火旁，担着瓷器在狭长的里弄里穿行的人，这里有的只是享受安宁平静生活的景德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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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6 由于里弄建造的时间长久，老弄堂布局狭长，蜿蜒曲折，交通环境不便利。弄堂里日照时间短，采光不足 ， 阴暗潮湿。弄堂建筑大部分都是砖木结构，历经岁月，材料总体老化，有的构架结构有较大损害而带来不安全因素，如彭家弄的“黄鹤大窑房”等。老弄堂内的给排水、卫生、道路交通及电力等已不能满足现代居民的生活需求，基础设施的薄弱直接导致了大部分老弄堂出现污水横流、烟雾缭绕等脏、 乱、差的现状。而政府由于财力方面等问题，无法完成在短期内对里弄的全部改造。但到目前为止景德镇依然保留下来了一些里弄，其中就包括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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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8 弄堂的再次兴盛与发展 随着城市的发展，一些里弄虽然已不复存在，很多地名也变成口头、书纸上的名词， 但它们仍然是景德镇文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就是属于陶瓷文化、瓷都历史。历经了数百年的风雨沧桑，景德镇里弄不仅是千年陶瓷历史文化发展演化的重要舞台，也是一座座瓷都古镇里弄风情博物馆。近几年在政府的支持下，大力加快完成里弄旧城区的改造项目，御窑景巷已经初步建成为一个传承瓷都民俗文化的商业旅游街区。老城博物馆是最为集中反映景德镇老城历史、社会文化的主题博物馆，它以陶阳十三里、“工匠八方来，器成天下走”、老街区愿景为脉络，串联起千年古镇的过去、现在与未来，让人们更为清晰地了解千年瓷都的制瓷历史和辉煌，领略市井风情。五王庙古戏台可以品茶、读书，看民俗表演，听小巷讲堂故事，品味乡愁，感悟人生，是见证景德镇老城独特历史文化的窗口之一。在这里，不定期举行的老码头集市是景德镇市井文化的一个缩影，游客可以走马观花地路过小摊位，翻寻独特的发现，也可与摊主闲聊，聆听无尽的回忆和故事，使人仿佛置身于当年的“草鞋码头”。还有大顺布号、水龙会展陈馆、玉字巷2号、天主教堂、沿江步道等景点，以及客栈、陶瓷文创、咖啡、茶室、酒吧、餐饮、小吃等商业可供参观和体验，让里弄重新散发出光芒。 景德镇打造一座与世界对话的城市 如今除了里弄和草鞋码头之外， 景德镇还大力开展“双创双修”的活动，建设陶瓷创新文化试验区，建造属于景德镇的百里风光，打造一座与世界对话的城市。让如今的陶瓷文明更加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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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22（御窑厂）
图 23（陶溪川）
图 24 时光荏苒，岁月静好。里弄，演绎着一代又一代人的故事，承载着城市一段又一段的历史。窑砖老屋，时空交错。恍惚间，回到了千年前的窑火小镇，窑工俯身坯房里，劳作窑火旁，担着瓷器在狭长的里弄中穿行…… 窑砖是景德镇的脊梁，它记录着这里的一切。 弄堂里的窑火依旧旺盛，码头上的青春依旧永存。而我也在瓷文化潜移默化的熏陶中找到了自我。我怀念那里的生活，那里有山，有水，有码头，有瓷器，还有和谐幸福的里弄人。我爱这里的一切。 附录： 写这篇文章时，我的爷爷已经不在了，通过我的回忆，和对爸爸妈妈，72岁奶奶的采访，再现景德镇的历史风貌，瓷器的发展，城市的变迁。但说不尽的是我对爷爷深沉的爱和思念，是对弄堂生活的怀念。很高兴这次能以述说历史的方式，完成对爷爷一种承诺，不忘初心，让更多人感受到景德镇的瓷文化。 历史是人类历史发展的重要见证，历史与现代发展的关系是紧紧联系在一起的 ，我们不能忘记历史。作为一个景德镇人，景德镇是一个历史文化名城，重视景德镇的历史，我们责无旁贷；作为弄堂人，弄堂文化是瓷文化的一部分，借助瓷文化，展示故乡的历史是我的一个重要任务；作为一个中国青年，把瓷文化传播向全世界，弘扬中华文化，是我毕生的使命。 历史让我更加了解我自己，更加了解我的家乡——瓷都，因为有了深入了解，所 以更加热爱。景德镇的瓷器发展就是一部生动的历史，我们应发掘景德镇的历史 ， 以小见大，从而了解整个中国和世界某个时期的发展。 所以我用我的所见所闻所感来诉说景德镇的故事，用我和爷爷的故事故乡弄堂的变化来缅怀早一辈的瓷都人，来描写城市的变迁。 历史与政治经济文化密切相关，我们应通过展现景德镇的历史，带动相关经济文化的发展，促使景德镇转型升级，为景德镇的进一步发展奠定基础，打造一个历史文化名城！ 弘扬景德镇的历史，也就是通过文字进一步记录人们生活的发展史。所以通过生活记录历史，是自我的一种完善，也是我们文明的一种延续。 历史文化是社会发展的旗帜，是国家振兴的动力剂。我们应大力弘扬景德镇的历史文化，通过弄堂，展示瓷文化，让瓷文化生生不息，让景德镇的明天更加美好，让 中国屹立在世界之林！ 注：在市教研所副所长，历史考研员胡慧萍主持下，“瓷都杯”历史写作活动开展了两届，是对标“燕园杯”历史写作大赛的一项社会史写作活动，是景德镇市历史教师与学生历史叙事的重要载体。现征得相关指导教师同意，予以发布，以期助力景德镇创建“东亚文化之都”城市形象。增加千年瓷都的文化底色，讲好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景德镇故事。 如果，你有景德镇的好故事，欢迎赐稿22831988@qq.com。 原创声明是为了保护学生的原创成果，如果有赞赏，将会通过指导教师，转交给学生本人。 附： 《“瓷都杯”历史写作活动通知》 “大器成景，厚德立镇”，全国唯一以皇帝年号命名的城市，明清“四大名镇”之一，作为著名的瓷都被写入中学历史教科书，这就是我们脚下的土地——景德镇。这方生我养我的水土，凝聚多少代人的奋斗，又带给我们多少的荣光。 千年瓷都，屹立于赣鄱大地。窑火千年续，器成天下走。一代一代瓷都人，为中华与世界创造着精美的瓷器，贡献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将“土与火的艺术”发挥到极致。为中国赢得China的称号。只因这块土地曾叫“昌南”(china，昌江之南)。 这方水土历经千年的光荣与梦想，也与国家在近代一起遭遇屈辱与衰落，在中国共产党成立后的奋斗与崛起，终于可以与世界平等对话。 这方土地有着厚重的历史，也有着鲜活的现在，更在“双创双修”中开创着美好的未来。 我们活在历史当中，我们也在创造着历史，我们有必要用我们的赤诚，用我们手中的笔，书写出这段峥嵘的岁月，让那些感人至深的故事与催人泪下的奋斗，通过我们易感的心，敏锐的眼，勤劳的手，生动再现，让更多人了解这里发生的故事，对这块土地爱得更加深沉，激发出瓷都儿女的满腔热情，投入到紧张的学习与生活中，再创瓷都的辉煌，进而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添砖加瓦。 学生可通过本次活动，锻炼查阅资料，实地调研，耐心聆听，及时记录与整理的能力，培养历史学科五大核心素养，结识对身边历史感兴趣的志同道合的同学，培养历史使命感，传播社会正能量。 我们在昌江之畔，等你讲述身边的历史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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