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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我(终极回答)

 通俗 2022-08-03 发布于青海
人若其人,我神其神。无端人之为人,则无端神其神。倘人若只人,则我神岂能神或非神?是人若只为人。则无人无神也,是人若知其神,故我神其神。人人,是故我神神。
我是我而是人,我是人而是神,我是神而是人,我是我而是神。
思考到这里我回答了我的问题。而且我意识到我已经思考不下去了。所以从一开始再梳理一遍,完成之后我不愿再是我而将是要为袁豪了。
笛卡尔有个著名的推论是“我思故我在”。这个思的我绝对存在并且去质疑一切。确定确定的知识。让我想这还不够,这只能说明“我思”固“我思”在,也就是只有思的我在。而不是拥有一个确定的人的动作。仅是“我”,仅是“我思”。哲学家做思考总是以我去思的。不管主客二分或是一体。总以为我就可以去思了。可是这个我思的我是什么?
很长时间我强制命名我神。也或者有别的称呼“绝对精神”,“自由”这些。或许不起名,叫这个东西。这不是东西的这个东西。仅是作为称谓。我说不好说不准确,无法再像老子写的“道”那样。
我神总是一个发展过程的阶段性成果。我自觉我的本质在此处成为我神。(我是我而是神)也是在此我割裂了我人的生活。我不主动作为人生活。我靠动物的欲望生存。我极力想忘掉我是人这么一件事。我仍是思辨,做理性活动。而不觉是出于人,而是我的神性,我神本性。事实上人能在创造人中也只有在创造人中才成为人也就是神。(我是人而是神)
回到开始,我非人非神时候,总有个跨越,或者我是猿人,类人。一种在远古森林捕猎的两足直立动物。我仅是思了那么一下,我获得神性成为神而是人了。(我是神而是人)
我如何意识到(我是我而是人)?我神分有了那个猿人的神,我人也变成了那个猿人的人。我不过是那个猿人,一点没变。
我我,人人,神神,我神,我人,我我。人却不那么重要了。
我我*了我之后,我*是个动作,我化,人发生了人化人之后,发觉自己自身的本质是发展过程的一个环节。我这件事情没有什么特殊,却是最大的问题。现在我回答完了。
而且我意识到老子在传说中写完道德经不是隐去。而是自杀寻道而殉道。恰如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也可看做这是我非常痛苦的精神疾病,日本作家中岛敦的《山月记》里有个短篇“悟净出世”。讲的是悟净是个得了“怀疑病”的妖怪,希望弄清终极意义,从而让自己获得明确的生存信仰和目标;不达到那个目标,他便无法获得幸福,甚至深陷“怀疑”的泥潭。所幸他在苦闷的精神探索的过程中,最终逐渐领悟到了,行动的必要性,可以坦然的承认自己在世界面前的愚钝和渺小,没有所谓的终极意义,一切意义都在追逐的过程当中,追逐即意义。
悟净有这个“所幸”。可作者是个短命的人,33岁便哮喘离世了。
而本文作者有“所幸”吗?不需要“所幸”,愿望索性活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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