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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拥辉回忆:美军战俘白人欺压黑人,调戏南韩女兵,猥琐无耻至极

 [南国风] 2022-08-05 发布于广东

文/武川镇兵

江拥辉回忆说,朝鲜战场上俘获的美军,其种种猥琐表现,令人很震惊。

尤其是麦克阿瑟放话要打到鸭绿江回家过圣诞节,美军一路攻势猛烈,似乎这种部队是无敌之师,他们的士兵也都十分强大。

第二次战役,我英勇的志愿军击退美军,并俘获数千联合国军。近距离接触之后,才发现,我们对美军的认识,真是太表面化了,真实的美军,从人品、道德角度看,比侵华日本鬼子强不了多少。

一、江拥辉西线大战

江拥辉,生于1917年,江西瑞金人,16岁参加红军。1950年志愿军入朝,江拥辉时任三十八军副军长,在军长梁兴初、政委刘西元的率领下,顶风冒雪进入朝鲜,开始与美军作战。

三十八军最初有三位副军长,分别是贺东生、刘贤权、江拥辉,在入朝前夕,贺、刘二位都离开岗位,江拥辉负责分管作战事宜。

三十八军原是四野的头等主力,入朝第一战却打得不是很漂亮,受了彭总批评。全军自军长梁兴初以下,都憋着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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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11月第二次战役打响,三十八军果然非同凡响,打了个漂亮仗。

提到第二次战役,有的人可能有点陌生,但说到这次战役中的一个重要战线,大家肯定就明白了。

长津湖之战。

第二次战役分为东西两线,东线就爆发在长津湖区。西线则是由三十八、三十九、四十、四十二、五十军,合力围攻美军第八集团军和第九军的部队。

梁兴初三十八军的主要任务是切断美军的退路,江拥辉率领两个师迅猛地向南穿插,截断了敌人南撤之路。

西线战役我军大胜,从11月25日至-12月1日,志愿军歼灭南朝鲜军第七、第八师和土耳其旅大部,并给美第九军第二师歼灭性打击,重创了美骑兵第一师、第二十五师,共歼“联合国军”2.8万人,缴获与击毁各种炮500余门。

三十八军斩获极丰,共毙伤“联合国军”7485人,俘3616人,其中美军1042人,缴获各种炮389门、汽车1500余辆、坦克14辆等其他军用物资。

江拥辉回忆说,那次战斗,是他从未见过的雄伟壮阔场面,敌人遗弃的大炮、坦克、装甲车和各种大小汽车,一眼望不到头,到外是散落的文件、纸张、照片、炮弹、美军军旗、伪军八卦旗以及其他军用物资……

缴获的榴弹炮、汽车、坦克、装甲车等,江拥辉回忆说,这些装备足以使三十八军就地实现机械化。

然而遗憾的是,当时我军缺乏足够的技术力量,文化程度不高,无力保护这些装备。

三三八团二营第一次出击,向团汇报缴获6辆坦克,可是团里派人去验收时,发现这6辆坦克活动了,并把坐在车上吸烟的几个战士带出去老远。

他们手中没有反坦克武器,又没有足够的手榴弹,大家急得抓耳挠腮,只好从坦克上跳下来,朝坦克乱放一阵枪,眼睁睁地看着这6辆僵死的坦克又开溜了。

对于缴获的大量汽车,不会像对坦克那样束手无策,但没有人会开,只是利用部分俘虏开出了少量汽车,少数军事干部如范天恩同志开走了一辆摩托车,绝大多数人都不懂机械。

加上我们只顾追歼逃敌没能及时采取防范措施,对第二天敌机的侦察又缺乏警惕,飞来了大批敌机,疯狂地轰炸扫射,除炮兵和兄弟部队开走部分汽车外,绝大多数汽车、辎重被敌机摧毁了。

相比于装备的得而复失,志愿军对俘虏的看管还是比较有效的。

三十八军从军部到各团都成立俘管队,一路走一路一路抓,抓到的美俘一个没逃走。

最初,这些美军战俘还挺傲气。

一一四师俘管队负责人孙永章,与被俘的美军军官、美第二师工兵营中校营长交谈。我们的翻译告诉美军中校,孙是俘管大队负责人,可他竟摇头笑了笑。

孙永章厉声责问:“你笑什么?”

美军营长说:“孙先生太年轻了,不可能是位校官。在我们美国要大学毕业,还要进军官学校。”

孙永章说:“我们是中国人民志愿军,我们的军官不必拿你们军官学校的证书。现在你是俘虏,你给我老实点。”

美军营长说:“真是按照正规作战来打,你们不一定能赢,你们到处都有莫名其妙的怪物在叫,就把我们吓蒙了!”

孙永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叫人当面吹响小喇叭给他听:“是不是就是这个怪物?”

美俘垂下了头。他怎么也弄不明白,他们的武器是当代最现代化的,为什么竟被国军队打得一败涂地呢?

二、美军装死

二次战役基本结束后,我军开始搜索战场,抓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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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军士兵有一个特点,撤退时视汽车、飞机为唯一依赖,如果没有赶上汽车,他们就丧失了回撤的希望。因此许多散兵只会躲起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抓散兵的过程中,遇到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事。

三三八团二连二排在夜间搜索中,借着汽车燃烧的火光,见到有十几具死尸,整整齐齐地躺在一起,按常理说,死尸都是乱七八糟东一个西一个,哪有这么集中的。

排长感觉有异,仔细观察,发现有的死尸胸脯一起一伏,还在喘气,他用脚一踢,“死尸”腾地跪起来,举起了双手。

排长马上脱口而出,用刚背下来的英语说优待俘虏、缴枪不杀,那俘虏高兴得一立正:“OK!”接着踢了身旁“死尸”一脚:“HO!”腾地跳起一个,又是一脚“HO!”又跳起来一个……犹如弹簧一松劲,一个接一个地蹦了起来。

有个电话兵去查线,碰到了几十个美军,他掏出手枪大喊一声:“不许动!”他独自一人就抓了80个俘虏。

还有一队战士在黑夜追赶部队,突然听到“啊”的一声惨叫,从地上弹起一个东西,惊得他们不约而同地停了脚步,仔细一看,只见一个美军双手紧紧捂着鼻子,原来是一个战士的脚踩到了他的大鼻头。

像这类躺在死尸堆里装死的美军有很多。

号称世界第一军事强国,士兵却是这样的成色,我们真是没想到。

三十八军的医疗队司务长,带着给养员沿路开炊事点,路过一个朝鲜老百姓的小屋时,想进去休息一下,一进门吓一跳,有十几个美军躲在里面,齐刷刷地举着枪指着他。

司务长临危不乱,嗖地掏出手枪,那时已经来不及细想了,打死一个够本。

谁知道他一掏出枪,可把那十几个美军吓坏了,把枪放下了,可仍然指着司务长身上哇哇叫。

司务长这才明白,他们指的是他身上带的粮袋,看来这些美军饿极了。

司务长把粮袋里的馒头分给他们吃,然后就领着走了。

这群美军居然毫不反抗,任由一个志愿军带着,心甘情愿当了俘虏。

在嘎日岭山脚下有个小村庄,一一四师野战医院住在这里。

一天,伤员刚开过早饭,护理员小张拿着碗来到伙房,一进门,只见一个人蹲在锅台上,正慌慌张张地剥饭皮,头也不抬地边剥边吃。

饭皮是什么?

北方人大概都知道,煮粥时,如果粥比较浓,汤滚时泛上来,沾在锅沿上,会形成一圈糊状物。

小张看着不顺眼,以为是我军穿着美军服装的战士,那时美军的棉服质量好,缴获后志愿军战士就穿上了。

小张说:“你这个同志真不自觉,为啥开饭的时候不吃饱?”

不料小张的责怪,吓得那个家伙抱着饭皮就往外跑,偏偏他个子长得高,而这座朝鲜民房又低矮,“哐”的一声,脑袋撞在门框上了。

小张跑上去抓住那个人的衣襟,一看原来是个美国兵。

那家伙乞怜地转向小张,指指手里的饭皮,又指指自己的嘴巴,再指指肚子,弯了弯腰,最后又伸出三个指头。小张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已是三天没吃东西了,饿得挺不起腰来了,不免可怜起他来,便把手里的剩饭给了他吃。

美国兵吃了饭,高兴得跷起大拇指,连声大叫:“OK!”

接着,便拉小张往外走。小张看他没什么恶意,便跟他向屋后的大山顺坡而上,一直来到一片树林里,原来这里还有两个美国兵,缝在一个小山沟里,正冻得发抖。同小张一道去的美国兵跑过去,把他们拉起来,哇啦啦说了一会儿,那两个美国兵立刻站起来,高高兴兴地跟小张下山吃饭了。

得,也成俘虏了!

三、优待俘虏

我军向来规定,对放下武器的敌官兵,一向实行革命的人道的俘虏纪律。

入朝之初,志司就一再下发命令,要求严格执行俘虏纪律,不杀不打不骂不搜腰包。

美军战俘有知恩的,也有不知恩的。

美军有个负伤的排长,我们给他包扎好了,他却跑到山上拿武器打我们,后来又被我们抓了回来,下了他的枪,老实起来。这样的死硬分子是少数的,大部分美军,都比较怕死,在形势不利的情况下,会变得像绵羊一样,江拥辉回忆说,这是美军和日军俘虏最大的不同点。

日军俘虏,尤其是抗战之初的非常凶恶,被抓之后还反抗,有机会就跑。美国兵的精神意志明显不如日军。

在三所里战场上,三十八军抬下来7个受伤的美军俘虏,给他们上药,为他们找了防空洞,又供给他们吃的,有个美军说按国际惯例,要提供给他们烟抽。

我们的将士也是实心眼,哪有这个国际惯例,美军被日军、德军俘虏的,都是杀死、活埋或者囚禁、折磨。

我军军官一听他们这样说,还真给了他一包烟。

志愿军战土们要去追击,告诉他们先在防空洞里待着,美军伤员爬出洞来欢送志愿军战士,一个个竖起大拇指,称赞志愿军是“世界上最能打仗,也是最人道的军队”!

这些美国兵,其中有一些人比较坏,即使被抓了,还保持着他们在国内的种族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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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军一一四师俘管队住在一个山洞里,半里多长的洞子里,挤了几百名俘虏,管理人员感到空气有些窒息,便让俘虏分批出洞散散步,呼吸新鲜空气。

一位美军少校看到出来的人中有黑人士兵,立即向我们的翻译人员提出抗议:“应当让白种人先出来,这是通常规矩。”

翻译老何平心静气地说:“不论哪国俘虏,什么人种,我们都一样平等看待。”

美军感到惶惑,说:“可是在美国,都是白人优先,黑人生下来就是奴隶。”

老何有些气愤说:“你忘了这里不是华尔街,你是在中国人民志愿军的俘管队。在我们这里,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美军少校无可奈何地耸一耸肩,摇了摇头。

有一次,俘管队把节余的伙食费买了许多只鸡,一个班一只鸡。美国兵吃完了,去偷走了土耳其俘虏的鸡,有个班没吃上,同美俘吵了起来,说:

“过去你们欺负人,在这里你们和我们都是俘虏,该放下臭架子了!”俘管队同志只好把他们拉开、批评了美俘,给土耳其俘虏补了一只鸡才算完事。

在转送俘虏的路上,每10个俘虏间夹着一名志愿军战士。一一三师文化教员戴景山因为懂点儿英语,他负责看管12个美军军官。

走到半路,组织就地休息时,戴景山被远方的炮声和炮火闪耀的夜空吸引住了。他正看得出神,突然感到一块冷冰冰的东西塞到他的手里,他猛然抽回手,一块光闪闪的新表落在地上,一个美军上尉站在他面前谄笑着。戴景山惊愕地说:

“你想干什么?”

上尉拾起表来一边解释一边递过来说:“这里没有第二个中国人。”

戴景山明白了,这个美军军官以为这里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的世界。他错了,志愿军战士如果是爱金钱,那是不可能自觉来朝鲜反对侵略战争的。

戴景山严肃地告诉他:“我提醒你注意,我们这里不兴这一套!”

美军上尉惶惑地瞪大了眼,他实在无法理解志愿军军官的心理,他不解地说:“战争就是获取财产的机会。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我们在德国可不是这样。”

这名美军上尉道出了这个所谓的民主灯塔国家的真面目。

二战时,美军闯入西柏林,他们以胜利者自居,大肆抢掠。他们来朝鲜仍然恶习不改,在朝鲜这样一个满目疮痍的穷国,居然也抢。

美军来之前,听说有的朝鲜人吃饭用的大铜碗是金子做的,疯狂地把大铜碗抢劫一空。现在不少人当了俘仍然带着那“金碗”呢。

朝鲜老百姓看到俘虏时,有些妇女、儿童围观。有的儿童用石头打美俘,美俘痛得一叫,妇女们就哈哈大笑。有时美俘爱单独在外面走,老人碰到他们就用棍子揍他们。

于是他们向志愿军提出抗议,说志愿军自己不打他们,却指使老百姓打他们。志愿军提醒他们:“你们烧了人家的房子,杀了他们的亲人,谁不恨你们啊!”并且告诉他们从此以后,千万不可单独行动,出了问题我们不好负责。从此,美俘再也不敢单独行动了,就连上厕所,也要拉着志愿军战士做伴。

四、无耻的美军俘虏

由于敌人飞机的轰炸,从祖国运来的主副食品送不到前方,志愿军吃什么,战俘吃什么。

俘虏中的军官灶和土兵灶是有区别的。规定军官的主副食是从祖国运来的大米和罐头;尉官以下跟志愿军普通战士吃得一样。

解决俘虏的伙食问题,可难坏了三十八军俘虏大队负责人苏章同志,每到一地都要他找后勤兵站联系,因为我们没有能力改善俘虏的伙食,解决前方的伙食就够我们伤神的了。

有段时间,因为敌机轰炸得厉害,被俘校官以上军官的伙食不大好,全体美俘军官竟然进行绝食,表示抗议。苏章同志只好带着他们参观我们干部的伙食。他们看到志愿军吃得比他们还差,感到很不理解,说:“为什么吃得这么差?”

志愿军一指天上:“你们的飞机造成的。”

美军没话说了。

有的美军战俘就开始骂,说他们不分好歹。

美军战俘进入三十八军设在后方的俘管大队后,生命就有了保障,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只等着停战就可以家了。

可他们自己的飞机却常常同他们过不去。他们既没死在战场上,也没有死在俘虏营,有时却死在自己空军飞机的炸弹下。在往驻在鸭绿江边的志愿军俘虏营押送时,时常遭到敌机的干扰。

美军战俘说,不怕,我们有自己的敌我识别符号,他们就请志愿军给他们拿来大木板,他们在上面用各种颜色的布摆出信号。

开始敌机一来,让俘虏摆布板还算管用,后来就不起作用了。大概是美军也觉得奇怪,哪来那么多俘虏,就不管敌我了,一样炸。一次俘管大队走到遂川金矿地区,被几架飞机发现了。俘虏主动摆布板,可飞机视而不见,照样扫射、轰炸,俘虏可遭殃了。伪第七师美军首席顾问坎普尔中校,就是被自己飞机炸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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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一名志愿军战士向上级报告,说:“不好了,俘虏可要闹事了,一群人围在一起,叽叽咕咕,不知在商量什么。”

苏章同志便找英语翻译从旁去听听,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英语翻译接受任务后偷偷地跑去一听,竟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是美军俘虏在析祷,求上帝保佑他们平安无事呢。

这些曾梦想到鸭绿江过圣诞节的美军,终于来到了鸭绿江畔的碧潼,在这里欢欢喜喜地迎接了圣诞节,但他们不是作为胜利者接受圣诞老人的祝福,而是作为志愿军的俘虏“饮马鸭绿江”的。尽管这样,他们却感到十分愉快,因为他们梦想不到在俘虏营里还能过上如此幸福愉快的日子!

所谓饱暖思淫欲。我们为美军提供了较好的生活条件,这群不知廉耻的战俘,居然在战俘营里调戏女人。原来,被俘人员之中,有美军、南韩的女兵以及家属。美军经常三三两两地骚扰、调戏女人,也有的南韩女兵毫不要脸,穿上男兵衣服,跑到美军战俘营地和他们鬼混。

有一次俘虏队管理人员听到消息,搞了一次突击点名,从美军堆里抓出来好几个女的。

看着南韩女兵衣衫不整地跑出来,那些美军战俘居然哈哈大笑。

这就是美军士兵的丑恶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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