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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星期六沉睡的螳螂

 菩提恶之花 2022-08-06 发布于安徽




在森林的树木下面
在雨中在暴风中
在峰巅的雪上
在孩子们的眼睛和游戏间


by  阿拉贡



南方有佳人

我默许自己越走越远
游向大海,前提是
自己并不会游泳
诸如此类
鲸鱼一定是美人鱼
栾树国槐要是雌雄大盗
满地的素白
不可名状
但绝对纯洁
记住暗灰色四十五、六度的天空
车站在梦中熙熙攘攘
一个黑夜
孤独了许多次

还拥有什么

好像每一天不断生长

有了足够蜿蜒曲折的指甲

用普鲁士蓝染红它

我躺下准备入睡的时候

女巫眼睛必须闪烁特殊表情

暗夜我们一起嗷嗷发狂

你知道的,我们都是无家可归的人

目前必须相信可能怀疑的东西

就像蟑螂吹着口哨一直战栗到死亡

有时转身清扫一片狼藉的战场

我想知晓沉默不语的是什么

蟑螂还是其它什么


从凌晨五点到深夜十点以后

光阴大概匍匐在般若湖畔
红蜻蜓更红,莲藕经常污浊不堪
这些酷热的岁月,我继续阿弥陀佛
有的人索性站在南方遥远处酣睡
鼾声如雷,鳄鱼式的爬过肮脏的街道
我对世事漫不经心,已经过了半宿
皮囊便不再是可有可无,也许
没有什么可以解释头颅表情一致
汽轮机有一种年迈的绝望
但并不是我的错,现在是夏天
穿过无限干燥的森林,朽木倒伏
我会一直快乐,看不到一个人


小蓝车不分雌雄

白煮蛋属于惯常的早餐

忘了喝稀饭

只好两枚白煮蛋

实在不行三枚也罢

我想起凌晨在窗口瞧着

几个女人运送垃圾

或许她们从未互道早安

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在这儿窥探

她们多久?有一只威猛和煦的豹子

被拴在草坪,割草机无声无息地

消灭掉那些短暂活着的翠绿

包括倾倒在地的小蓝车,我们

拥有还没有彻底遗忘的事物

以及许多个结束的手势里

根本没有女人聚集在腐朽的垃圾边

我为自己糟糕炽热的处境担忧

本该记住的却被忘记了

艺术家 | Miguel Gómez Losada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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