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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大海和鸟 （美国）艾兹塔克·梅兹特利 陈荣生 译
（图片欣赏——区怡摄/湛江） 老人还在自己是一只鸟的梦中，外孙叫醒了他。 “外公！外公！” “哼，”这是老人发出的唯一声音。 “外公快点！”他用手抓住外公的手指使劲拉。 “他们抓了一只鸟！一只红绿的鸟！你得去看看，外公，你得去看看！” 老人半睡半醒地跟着外孙，直到他们站在一所房子前，一群人在那里大声喊着：“是火生成的！” 老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他睁开眼睛，推开人群：“让我过去，让我看看。” 那只鸟很虚弱，其火焰在摇曳着。它在笼子里，小脑袋低垂着。老人看到那只鸟时，心中有个念头醒过来了。他伸出手，轻轻地把它推到自己的手指上。火并没有烧到他。在那一刻，老人觉得自己又变成了罗吉里奥。当他带走那只鸟时，没有人阻止他。他外孙静静地跟在后面，他们一起向海边走去。 “外公，你要去哪里？” 他们到达海岸边时，老人，即此时的罗吉里奥低声对鸟儿说：“我们很快就会到达他们那里的。” 他转过身来，对着外孙大笑起来，露出的牙齿比小男孩记得的要多得多。“别跟着我。等你长大一点，你就会明白了。”他拍了拍男孩的头，然后亲吻了一下。小男孩预感到了将会发生的事情，就把手握伸进外公的手里。他们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地平线。 “我们为自己所爱的人行走的路程是无穷无尽的。你外婆为我行走了那段路，现在我要回到她身边了。” 站在罗吉里奥手臂上的鸟咕咕地叫起来。 小男孩说了最后一次再见，看着穿着白衣的外公把那只火鸟高高地举在空中，一步一步地走进大海。他一直在看着，直到老人和那只鸟再也看不到，只留下他们的身体与海水会合后产生的那股烟。 这一次，潮水够好心，把老人的白帽子送回来了。 （全文完） 译自《儿童综合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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