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像一只大水罐
那蚱蜢
模糊不清的欢愉
是坐在大巴车尾部瞌睡
如此浪荡到末了
我不知道会被载到哪儿
不想看见熟悉的街道
但生活空空如也
金钱依然比时间紧张急迫
蚱蜢在这因为垂老
哭的多像人类
他们的牌局还有多久
黑暗不会烧成灰烬
我等着结局挥手告别
客厅的水晶吊灯
仰面躺着
就是一只蚱蜢

淫荡者的杜松子酒
年迈的胡须
情人在梦境里频繁出现
我和她分别整整数千年了
某个动物飞翔时扇动着翅膀
瞧瞧我们爱爱呆过的房间
甚至钟声还在天空逗留片刻
神秘的巫师藏在窗帘的褶皱里
他怀疑眼前的女人不过徒有一副皮囊
我的姑娘在云朵上严肃化妆
你可以看见她僵硬白森森的牙齿
会撕咬我脖子什么位置
对了,别让梦境轻易抚平现实
别担心面具后面骸骨空洞的深渊
比如爱情原本遥不可及
世界知晓忠贞不渝是个可耻的词汇
我痛恨梦游者眼眸中的倒影
仿佛失眠结束以后
它会继续下坠,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