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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齐乐凤:《东山的童年》

 张亮亮的亮亮 2022-08-12 发布于江西

不久前就在过年的,前一段时候为了给外公过大寿,我们一家陪她妈妈回了娘家。妈妈是福建人,是在外地工作时认识的爸爸。两情相悦便走在了一起,不惜远嫁他乡,嫁给了爸爸。现也后悔不能时常见家人,但也无可奈何。今年回家给外公出大寿也是很早之前就已经在商量的事。。不只有妈妈期待的回去,我也在期望着回去。

    东山是个很美的地方,美得像世外桃源一般,不经任何现代社会的污染。淳朴的山村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我外公也是,记忆中外公都是笑呵呵的模样了,露出他的金牙。

在路上,即使晕车的难受,也无法抑制我们的兴奋。小时候三四岁之前我都是在外公家度过的。那里承载了我太多童年的回忆,漫山遍野都有我的足记。

我记得小时候我会和大人一起去采茶叶,小小的我和大人一样前面绑个筐。只不过他们是绑在腰上,而我是绑在胸前。学着大人的动作,然后专心致志的采着面前的茶叶。累了就到茶山边的荫凉处休息,吃着大人准备好干粮,喝着自家做的凉茶。休息好了再继续。我采茶叶可不是白干活,外公会单独称一下我采的茶叶,然后“买我采的茶叶。我那时的零花钱可都是我自己赚。【骄傲脸】

在路上我看到了茶山,茶树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乖乖的像是在等待着人们的采摘。用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像wifi一样排列着。

在东山,到处都是山。路上也一直都是在爬山,从山脚看,山顶上萦绕着层层叠叠的雾,让人看不清回忆。可是妹妹却一直说那是云,到了山顶兴奋的说我们在云端。妈妈也一直说那不是云,是雾。还较真的问我和爸爸。

快到东山了,我看到了记忆中的一座塔,记得小时候一直想上去。却一直没有上去成功,只是在它下面徘徊,望着门上的锁无可奈何。再抬头望望充满严肃气息的塔,生气的跺跺脚走了。只是隔几天又会再来,碰碰运气。

近了,近了,就要到了。一路上激动的心也渐渐变的平静,安定。有一回到童年的感觉。

我看到了半山腰上的一个舅舅家。记得那时候经常去那儿找表姐玩,记忆中我总在那儿荡秋千。因为舅舅给表姐做了一个可以拆卸,很结实的秋千。那个秋千最好玩了。可现在,我已经找不到去那儿的路了。

到了外公家,记忆中充满的欢声笑语的地方,如今却像个破败的老人。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也不知道等待着什么。走进客厅,我曾被放在上面的红蜡烛烧伤手指。走进厨房,我看着厨房里的桌子,我总是在吃饭时叫外公拿酱油给我,吃酱油拌饭。

走到楼上,看着入眼的第一间房子。那是外公的房间,挺小的,却也麻将虽小,五脏俱全。但是那个房子只有一个窗户,如果不开窗户的话会很黑。

那个房子承载了我一些可怕的记忆。从小表哥表姐们就教我学数字一到一百,有时候会考考我,假如我没有读出来的话,他们就会把我关小黑屋里。然而那时候的我,并不会。所以每次都是被关小黑屋里。 这个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我很怕黑,有轻微的幽闭恐惧症。

但是表哥表姐他们还是对我很好的,只是对我严格了一些。他们有时会带我去学校玩。记得以前有两种伞,一种是有弯的伞柄的大伞,还有一种就是自动伞。 我和表哥总是带不同的伞。他带大伞时 我就带自动伞。然后,没有下雨,他就把伞柄挂在后面的领子上,就可以空出两只手来。而我带的是自动伞,不能这样子做。下次我就带大伞,他带自动伞。刚好那天下雨了,他背着重重的书包,把伞柄用书包夹在背上。两只手也还是空出来啦。那时我就带的是大伞太重了,不能那样子做。然后下次我又想带自动伞了。现在想想当时的我真是朝三暮四啊!

学校里,小小地,我因为年纪不够,而不能上学啊。也不在班里面玩,玩着墙角的一堆沙子。墙上有一道天然的缝,就像沙漏一样,把沙子变得很细。那堆沙子就够我玩一个下午,玩的不亦乐乎。门口也有一堆像绳子一样的草。那种草在江西比较少见,即使见到了也是短短的。福建那里就有许多长长的那种的草。表姐教会了我编辫子之后,我又多了一个乐趣。编了好多个辫子最后的结果却都是扔掉。但我却依旧乐此不疲。

急匆匆的,只是去看了一下外公家,带走了外公便走了,学校没去看,更别说那个塔,有点遗憾。

从前外公家到处都是我们的欢声笑语,好怀念当初的那段时光,那时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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