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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燥热的下午，如同火炉在天空中炸裂了一样，热浪席卷着人们，树底下三五成群坐着些人，他们手里扇着蒲扇，嘴里说着淡话。 中午吃完饭，我正躺着凉席上睡觉，我的丈夫突然回家夺门而入，他一脚踢在我的腰上，又一脚踢在了我的屁股上，他又狠狠的给了我两个耳光。 他打了我足足有十分钟，中途我还手，可是弱小的我根本抵挡不住这么一个发疯的禽兽，我挠的他手臂上都是血，他把我狠狠摔倒在地上。 我的脸贴在地上，眼泪和鼻涕混杂着尘土，我哭得歇斯底里，看热闹的人群挤满了院子，可是没有人理会我。 可能大家都觉得我活该。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打我了，而这次打的是最狠的。 我恨他，我的丈夫。 打完我以后他就出了门，我预感到不好，因为我明白他要去干什么，他们两个再打起来该怎么办？ 我该向着谁？一个是我的丈夫，一个是我的情人，我该怎么办？ 想起我的丈夫我就恨得牙痒痒，我嫁给他20年了，给他生了两个孩子，作为妻子，我自认为对得起他，我勤劳本分，和他一块赚钱养家，我孝顺公婆，村里从来没有一个人说我的不是。 今天你把我打了，我不恨你，直到今天这件事终于让你知道了，我不觉得愧对你，因为你之前就对不起我，你要是再敢打我，咱俩就散伙。 这个社会为什么对我们女的不公平？为什么你之前跟外面的女人好的时候，我责怪你，你不以为然，还对我动了手。 村里人知道你外面有了女人，反应也很平淡，为什么轮到我了，村里人开始指指点点，甚至背后骂我？ 我忍着你的打，还要忍受村里人的口诛笔伐，说三道四？我凭什么？ 我擦干了眼泪，哭解决不了问题，我屏住了呼吸，给情人小刘拨通了电话：那死人可能要去找你了，你不要跟他动手，我害怕……。 我说的吞吞吐吐，哭的梨花带雨。 一下午我的心情都忐忑不安，到了傍晚我没有心情做饭，更是丝毫没有胃口，我不知道我的丈夫怎么样了，不管什么样的结果，我告诉自己都要承受。 门响了，大门被推开了，丈夫骑着一辆电动三轮车回了家，车子很新，我扫了一眼很熟悉，那是小刘的车子。 我经常骑这个三轮车带着工人去吃饭，有时也拉拉东西，他只让我骑，从来没有第二个女人骑过。 这算什么？我的出轨就换来了一辆电三轮车吗？对他来说这是更有价值的东西吗？他这个行为比动手打了小刘更让我恶心。 我没有理睬他就出了大门，门口议论纷纷的声音仿佛还没有散去，我想着左邻右舍愿意咋说就咋说吧，我就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怎么了？碍你们事了？ 我坐在门口越想越气，邻居端着饭准备来大门口坐着吃，可是看见了我又躲了回去，旁边水塘里蛤蟆也一直在叫，叫的我心烦，我又哭了，哭了许久…… 手机响了。 小刘的短信：市中心黄金地段，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欢迎致电： 通常小刘的第一条短信是试探，他会发一些广告语或者垃圾短信，然后我会回复他一个句号或者逗号。我回复了他一个句号。他马上回复道：村边老地方见。 句号是同意，逗号是不方便。 看完以后我删除了短信，这是我的习惯。 为什么要偏偏在这个时候？见还是不见，我心里始终犹豫着。 我想着丈夫得到电动三轮车那得意的表情，他那恶心的行为，看来就让他陪着三轮车一块过日子吧。 此时天已经黑透了，我沿着小路匆匆的走着，路上的萤火虫翩翩起舞，那一束光仿佛让我走进了梦的世界，我看到了我和情人小刘美好的未来，路上都是充满爱的味道。 今晚就让一切烦恼抛之脑后吧，无论明天是暴风雨还是世界末日，我都不要管，小刘的车在等着我，我远远的好像看见了他。 我径直走了过去。 我的丈夫常年在外面的工地打工，他有手艺，他会贴瓷砖，刮腻子，也会木匠活，有时候家里不忙的时候出门他也会带上我，毕竟夫妻俩一块干活没有外心。 去年我和他来到了浙江嘉兴一处工地负责贴砖，这个地方紧挨着上海，风景宜人，旅游景点也多，相比于家里真是好太多了，也就是在这个地方我认识了我的情人小刘。 我和丈夫是通过工地项目部上一个老乡介绍过来干活的，他很照顾我们夫妻俩，而且也不用担心钱会要不到，打工的人都明白出门在外就要靠老乡。 这个工地有十几栋楼，工作算属于后期了，我们两口子干的是贴砖的活，一平方十块钱，属于轻包工。 我给丈夫打下手，太重的活我也干不来，不过我能吃苦，在工地这帮女人堆里也算数一数二的能干，那时候我们一天下来能挣800块钱。 工地上的人很多，住宿的环境一般般，我的宿舍住了四个人，这还是项目部照顾我们夫妻俩，要不然一般的宿舍都是八九个人。 我和丈夫的床在里面，外面睡了两个大男人，我用一块布，一块模板，把我们睡觉的床和他们隔开了。 为了多挣钱，我和丈夫往往下工很晚，工作很累，晚上下了工回到宿舍，吃一口饭倒头就睡了，两个人也根本没有闲暇的时间想干别的。 我记得刚来的那几天，可能是水土不服的原因，那几天我肚子一直不舒服，虽然身体不舒服，我也不愿意耽误干活，我强忍着不适跟丈夫一块上工。 丈夫常常责骂我：你真是个孬娘们儿，一出门事就多，早知道不让你出门了。 我也不怪他，反正他骂他的，我干我的活。 项目部负责安全监察的小刘时常在工地来回转，每天他都会来我干活的地方两次，他时常责骂我丈夫不戴安全帽，不带手套等等。 小刘比我小两岁，人长得很精神，皮肤也白，穿着也干净利落，就是人有点瘦弱。 我注意到他总是喜欢偷偷盯着我看，我和丈夫搭伙干活，身边也没别人，那时候天热我总是穿着很随便，每当看见他偷偷盯着我看，我总是边擦汗边想：真不害臊，没见过女人啊。 “嫂子身体不舒服啊？” “水土不服，胃不得劲。” “可不能带病上岗，来，我带你拿点药去”他看了看我丈夫又说道：我把你媳妇领走了啊大哥。 “活谁干啊领导。” “一会儿给你派个小工。” 路上小刘想搀扶我走，被我拒绝了，我身体还不至于走不了路，再说和一个陌生男的接触总归不方便，工地上人多嘴也杂。 小刘准备带我去附近的卫生所看医生，我坚持说吃点药就好了，可是他非说我这个情况必须去，要不然不让我上工，看着他热情而坚定的眼神，我总觉得没办法拒绝。 我上了小刘的车，车开了十分钟，我就吐了。小刘像拍孩子一样拍着我背，还用纸巾帮我擦嘴。 “我来开车吧。”我说道。 “你会开车？”小刘诧异地说道。 “开了好几年了，我开车不晕车。” 小刘变成了我的导航，到了地方后，小刘提醒我换件上衣，我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确实脏了一大圈，都是我吐的痕迹。 小刘从车里找了一件他的短袖给我，他并没有下车：你换吧我不看。 他扭过头看向了窗外，我还从来没有当着别的男人面换过衣服，为什么这个小刘不下车，他怎么这么不懂事？我想让他下去，可是我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的脸红了，“想那么多干嘛呢？反正出门在外干活，谁认识谁啊，有啥呀。”这么一想我迅速换好了衣服，他的衣服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换好衣服后我看了看他，他转过脸看了看我笑了，而此时我的脸变得通红。 我的胃比我想的严重，还好我体格好，护士给输了两瓶液，管子里水滴滴答滴答的流着，我的心也滴答滴答的跳着，整整两个多小时，小刘一直陪着我没有离开。 等输完液已是傍晚，小刘付了医药费，我从兜里掏出钱给他，他坚决不要，但是我坚决要给，丝毫不妥协，他呦不过我，只好收了钱。 天已经擦黑，我只想快点回去，小刘说车没油了，想让我晚点回去，我没有同意，最终我俩坐上了一辆带棚子的电动三轮车，车子空间不大，路上很颠簸，我和小刘只好紧紧的挨着。 小刘用手扶着我的肩膀，他看着我，我低着头红着脸。我脑子当时在想：如果这个男人是我的丈夫该多好，他又温柔，又体贴，最重要的是知道心疼人。 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路边蟋蟀的鸣叫为这个夜晚伴奏，夜是多么的美好，夜又是多么的凄凉，我在想：常年在一块的人也会感到孤独吗？而陌生的两个人是不是也会产生好感？ 下了三轮车，工地门没有开，看门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大爷，安徽人，这个点他应该去吃饭了。 等待的时间是最难熬的，我始终不知道该跟小刘说些什么话。无论是感谢的话，还是愧疚的话，还是其他什么话。 他盯着我的眼神让我浑身痒痒，一路上他老占我便宜，可是我并不怕他，难道瘦弱的他还能把我吃了吗？我只是在想…… 在我思绪纷繁杂乱的时刻，小刘突然抱住了我，他紧紧的抱住了我。他的身体贴在了我的后背上。 一个南方汉子，衣服上谈谈的香味，周围没有人，我开始挣扎，我想用力挣扎，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力气越来越小，我想喊，可是又张不开嘴，凭我健硕的身材完全可以摆脱面前这个男人，可是我竟然顺从了他。 那个夜色让我难忘。 小刘每天都戴着白色安全帽在工地上来回的转，他负责工地上人员的安全，每天他都会来我身边两次，那天以后我每次看见他我的心跳都会加速，脸也会红，我总是偷偷的瞄他一眼，我们两个眼神相遇的时候我总能发现他的眼神里总是充满了诱惑和暧昧。 他带给了我刺激感，紧张感，和对丈夫的背叛，他守护着工地安全，似乎也在守护着我。 “嫂子身体好点了吗” 我点点头：好多了。 “大哥也不会心疼人，以后跟我过吧。”小刘笑着对我俩说道。 我心里一咯噔，还好他是开玩笑的，我僵硬的笑了，我的丈夫也笑了。 小刘总想靠近我，苦于我丈夫在身边不方便，他总是在我干活的时候冒险的接近我，看见我窘迫害怕的样子，他心里似乎很开心。 我发现我变了，我倒希望他靠近我，我也觉得我的丈夫碍事了。 为了多挣点钱，后来每天我都提前一个小时上工，我要提前准备沙子和水泥，然后用水阴一阴。 提前来的好处就是安静，四周没有一个人，可我的心却无法平静，环境越是静谧越是诡异，我好像在期待着什么，害怕 紧张，刺激，期待，我在等待，他终于来了。 他又从背后抱住了我，我手上的灰蹭了他一身。我们俩都没有说话，他越来越放肆了，而我越来越顺从。 我是不是爱上了他？爱上了这个瘦弱却霸道的男人。 房间门关上了，我身边就是窗户，窗户可以看到我宿舍的方向，我始终盯着。 小刘也会帮着我干会活，我们有半个小时相处的时间，这半个小时我们俩都小心翼翼的。 甜蜜总是短暂的，工地上毕竟人多嘴杂，时间长了我发现提前上班这样很危险，每天我都跟做贼似的，心里很紧张，小刘前脚一走，后脚就有其他人上下楼来回走动。 每次从窗户看见丈夫过来上工，我都会提前平复好心情，他来了我都会骂他：你怎么来这么慢？就知道睡，咋不睡死过去。 丈夫则说：我看你提前来了也干不出多少活，不让你早来，你就不听话。 我告诉他我愿意，他也没多说什么，好在他也没发现什么，我想着就算发现了，我也不觉心里有愧。 凭什么他能跟别的女人好，我就不能？想起他在外面的那个女人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或许他的女人还不止一个。 那是在我们去甘肃的一个工地干活的时候他跟工地上一个女人好上的，我们在那个工地待了八个多月。 那个女人在工地开了一个小卖部，听说还是个寡妇。 每天我的丈夫下了工以后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小卖部里。每次他回来都很晚，他总说在和工友一块喝酒，有几次我不放心去找他，宿舍离小卖部很远，近的地方就有卖东西的，他为什么要跑那么远的小卖部？到了哪里小卖部已经关了门，屋里只有一扇很暗的灯，窗户也已经拉上了帘。 没过多久我看到丈夫光着膀子从小卖部出来了，透过昏暗的光我看见小卖部的那个女人给他摆了摆手就把门关上了。 这个女人皮肤很黑，长得也不如我俊俏，身材也没我好。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丈夫为什么要和她好？ 最可气的是他支了半个月的工钱，这个钱却不知去向，那一时刻我特别想撕破那个女人的脸，我想质问她为什么勾引我丈夫？我也想问问我的丈夫钱哪里去了？为什么要跟那个女人鬼混？ 我最终没有去找那个女人麻烦，听说她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女人是最同情女人的。 我和丈夫吵了整整一天，他还动手打了我，我们在工地也待不下去了，回到家后我们又闹了几天别扭，他在外面鬼混给女人送钱的消息也传到了左邻右舍，一传十，十传百，整个村子都知道了。 想到这里，我总觉得心里还算平衡，心情也轻松了一些。 那天我和丈夫正在干活，项目部的老乡跟我丈夫说，食堂拉菜的师傅回家了，他问我能不能开几天车，因为我会开车，并且拿驾照已经好多年了。 早上开车拉菜要起早，凌晨四点的时候就要出车，每天早上一趟，一趟给100块钱。他告诉我只要开车就行，不用装卸。 我不想去，觉得太早了，我本身不喜欢起早床，可是我那可恶的丈夫觉得这个收入很客观，他鼓励让我去，并且说我晚上可以早点睡觉，不会打扰我，白天可以晚点去上工。 我一想也可以，正好也可以摆脱我的丈夫，每天和他相处那么长时间我都烦了。 凌晨的时候闹钟响了好几遍我才醒来，我揉着睡眼蒙松的眼小心翼翼的起了床，迷迷糊糊的我想洗把脸清醒一下。我也怕吵醒丈夫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打着哈欠，打开车门，如果能再睡一觉最好了，我实在有点困，我正想着要不要回去洗个脸，突然有人从后面抱起了我，我被吓了一跳，刚准备大喊，这个人迅速吻住了我的嘴。 还会是谁呢？还能是谁那？夜静谧的可怕，没有人会起的这么早，这可怕的宁静给了两个爱人互相犯罪的机会。 我们俩缠绵在这个暧昧的夜色下，我沉沦了，我也清醒了，我陷入了泥潭再也无法自拔，我陷入了他温柔的陷阱，是他捕获了我，还是我自投罗网的呢？ 我是工人，他是安全员，我是司机，他成了采购员，我现在是他的情人，他却不会是我的丈夫。 每天凌晨的背叛让我时刻都有一种紧张感，随即而来的就是幸福感。那种美好意犹未尽，那种温柔战胜了恐惧。 在嘉兴这个工地工作了六个月，我的丈夫没有带我出去玩过，不过后来他想带我出去的时候我也没心情跟他去了。 小刘带我逛遍了嘉兴每个好玩的地方，请我吃好吃的，给我买好看的衣服，不过这些衣服大部分时间我都没机会穿。 我们俩的关系始终隐藏的很好，没有人发现，至少我的丈夫没有丝毫的察觉。 自从凌晨去送货以后，晚上我都要早睡，这样可以不用跟他说很多话，这份差事完美的掩盖了我的行为。 而我也始终明白，随着工期的结束，我和小刘的地下关系也就结束了，凌晨的背叛也就结束了，我就如释重负了。 工地的最后一晚，大家伙儿在一块儿聚餐喝酒，我没有心情喝酒，也没有多少胃口吃饭，我的对面就是小刘，外面的大巴车已经停好了，我明白再也没有机会和小刘独处了，就连再见也来不及跟他说。 我很想哭着扑到了他的怀里，跟他哭诉离别之情，我再也见不到他了，爱一个人就是这种感觉吗？撕心裂肺的心痛，为什么我在丈夫身上没有这种感觉。 饭桌上我们俩的眼神不时的相遇，我无法化解这伤感的离别之情，我哭了，丈夫以为我舍不得离开大家伙。 丈夫替我跟大家解释说：时间长了，大家都有感情了，女人就是心肠软。 也许再见是为了更好的相遇，我和丈夫坐上了离开的大巴车，而我的脑海里一直记着小刘说的一句话：我会去找你的。 这句话我并没有当真，到了我这把年纪是不会把这类的情话当真的。 成年人更多的是现实，现实就是我们两个根本没可能在一起，这段情如同美丽的烟火短暂而绚丽，却必须要熄灭。 我想葬身于这火海里，哪怕被烧的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可是理智告诉我不能。 这个年纪的我配有爱情吗？ 回家后我就没有再和小刘联系过，无论是电话还是短信，我们这个年纪都不太适合这样的方式，那种沉迷于电话的暧昧是小孩子才玩的游戏。 他只能算是我生命里一段波澜起伏的景色，过去了也就罢了，生活总归要归于平静。我怀念他，也必须忘记他。 没想到这个平静竟然被打破了，突然有一天小刘来到了我们这里，他在我们当地的一处工地项目部上班。 那段时间我刚好是在家里，因为婆婆年岁大了需要人照顾，丈夫把我留在了家里，他则去了天津一处工地干活。 小刘这突然一来给我的生活蒙上了一层阴影，我并没有开心，我反倒感觉受到了惊吓，他打破了这种平衡，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可是为什么还要藕断丝连？我很生气。 他约我见面，我并没有去，他约了很多次，我都没有答应和他见面。后来他说他工地上有活，让我带些人去干，工资可以每天都给我结算，还许诺给我好处费。 这算诱惑吗？我拒绝了，他坚持说跟感情无关，纯粹是工作，并且保证不会对我有其他想法。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钱而去的，而是为了所谓的感情，我就这样又跳入了火坑，无法自拔，事实证明男人的话真的不能相信。 他工地的活不是很多，我从周围村子找了十几个人来上工，我们平时负责干一些杂活，收拾一下卫生，摆摆木方子模板什么的，小刘一个人头给我出一百二十块钱，我给他们一人八十块钱，这样一天我可以赚好几百。 我和丈夫出去打工也挣不到这么多钱，小刘说还可以添几个人，我想着每多一个人我就多了一份钱。 这个钱太好拿了，而且小刘从不拖欠我的钱，没过多久我就明白了，钱拿多了就烫手，老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这句话太对了。 后来有一天，小刘让我去找他，我无法拒绝只好答应了，后来他也经常来找我，他的车在夜晚的时候经常停在我们村边，我又彻底沦陷了。 这一段危险的关系总归是是个包袱，纵观这个社会，这样的例子很多，可是打心底里我是讨厌这样的自己，只是我的理智在感情和金钱面前完全丧失了。 丈夫的突然回家证明他发现了我的背叛，他打了我以后就把小刘的三轮车骑了回来，他还对我说：你明天还接着去吧，大不了我再把他的汽车开回来。 我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为什么要这样作践我，这是威胁我？你在甘肃的时候给那个娘们花的钱，我给对方要了吗？ “如果他是开火车的，你也想把火车开回家吗？” “咱俩扯平了，以后你是你，我是我，谁离了谁还不能过了？”我骂完他，他又打了我。 当我怀着复杂的心情走向村边时，走向小刘的车时，一路上我整个身体都是飘得，我的脑袋也是空的。 我不能往前走了，可我却又不甘心回家，我站在路的中心哭了又哭，我擦干了眼泪，却又染湿了眼眶，我该怎么选择？我该怎么处理这凌乱的关系？我为什么会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我质问自己。 今晚的夜是那么亮，今晚的夜让我没有了方向，我该何去何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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