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投降破产像走马灯似的在脑子里转,并且绝对没有挣扎反抗的泡沫在意识中浮现出来......发展实业的狂热已经在他的血管中冷却."然而两个月的心血是白费了.",吴荪甫自言自语地哼出这一句来,在那静悄悄的大客厅里,有一种刺耳的怪响.他跳起来愕然四顾,疑心这是不是他自己的话,客厅里没有别人,电灯的白光强烈地射在他脸上. ——《子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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