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β34方以类聚D:方与亞字形及河图生成数的关联,“方向”之方向“方位”之方的演进

 黄帝内经参详 2022-08-21 发布于山东

上篇推文(β33方以类聚C:方与古文卍、甲、巫三字的逻辑关系)研究了方与甲、卍、巫三字之间的关系,本篇将接续研究方与亞字的字源学关系,方位与《河图》生成数之间的关系,以阐明“方向”之方向“方位”之方的演进历程。

一、甲之“无限四向”向巫之“有限四极”的演进以及“方”的造字过程

“方”字本义为操控船体行进的船棹,其源出于表“四极”的“巫”字,而“巫”字又是对表“四向”无限的“甲”的限定。如下图所示:

“方”字两端带指示符号的长横喻指“有极之四向”,后来长横两端的指示符号被简略掉了,遂有了现今的“方”字。不同于“方”字,“帝”字表“有极之四向”的指示符号至今仍然保留着。如下图所示:

二、“方向”之方向“方位”之方的演进

“方”相对于中央有“四方”之向,四方有四巫镇守之,方向与神巫结合为一体的考古材料发现于陕西周原宫殿遗址,头顶刻一古“巫”字的蚌雕人头像揭示着“四方至极”的古“巫”字的空间属性和人格属性的叠合,如下图所示:

不同于十字交叉二绳纹的直线性古“甲”字,古“巫”字已具备平面化的可能性。

线连成面,假如将古“巫”字的四端指示符号之间以多条纵横线段连接起来,就获得了平面性的古“亞”字。如下图所示:

由此,平面性的“五方五位图”遂得以形成,“方”才实现了从“方向”之方向“方位”之方的演进。从天圆地方的盖天说出发,天子居中之“中”才能得以确定其位置。如下图所示:

有了这个“五方五位平面图”之后,《河图》的生成数配空间方位图才能得以合理的解释。

三、亞字形与《河图》生成数

《河图》之数,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地二生火,天七成之;天三生木,地八成之;地四生金,天九成之;天五生土,地十成之。其中,一、二、三、四、五为生数,二、四、六、八、十为成数。为什么《河图》要分生成数呢?原来,只有生数的话,仅能形成直线性的十字交叉形古“甲”字,有“向”而无“位”,故只有通过古“甲”字借助四方有极的古“巫”字而形成古“亞”字,二维平面的“五方五位图”才能得以形成,而且,《河图》惟有以成数叠加于生数之上,才能符合素朴盖天说“天圆地方”之二维平面性的要求,犹如上文所言古“巫”字向古“亞”之演进那样。

如下图所示:

当然,《河图》所秉持的天圆地方盖天说本身是不符合大地形状实际的,遂有了后来“天如盖笠,地法覆盘”盖天说之演进,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四、方与位二者之异同与一体化

“方”是“位”的上位抽象概念,故人们只说“方位”而不说“位方”。

“方”主要是指示直线性“方向”,犹如“方字”象形操控船体行进方向的船棹那样,又犹如“目视远方”,目光总是近乎直线似地聚焦于越远越好,人们也不会说“目视远位”。

“位”是“方”的下位具体概念,言“位”必及“方”,但言“方”未必及“位”。因为,“位”是二维平面性的,而“方”则是一维直线性的,线连才能成面。

但由于人的视线不是射线,总是有余光存在的,故而人“目视远方”之时总是要从一定“面性”出发,“方”与“位”二者遂成为一体化的“方位”概念。

二维平面性的“方位”概念形成之后,人们也就可以按照“方以类聚”的方式进一步提升思维的复杂性和概念的包容性了。

问题是,方与类的辩证关系又是如何的呢?

明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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