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路朝前。或是,顺着一条大河的走势,一直溯源而上。 鞠一捧清泉,于一份闲适和清幽间聆听着辽远的梵音,这里的一块砖,一片瓦,一壶酒,一杯茶,一段蔓延着杂草的远古征途,一阕弥漫着铮铮铁骨的唯美唱词...... 她们如此静谧地躺在原地,用一种脱俗的清新之气,昭示着曾经的存在。 一块茶园,没有突兀,从一座山巅顺次而来,诠释着历史的沉淀。 她,地理坐标界于北纬32°17′-32°43′,东经113°00′-113°49′之间。 她有一个美丽的代号,叫淮源。 这里,有一种优雅,叫做桐柏。 假如经年的风霜,能够用一种温柔的绽放,穿透前尘旧事。这一场风花雪月,是否早已成空?惊雷闪电后,某些纹理,如此坚硬,我将一个季节拒之门外,为你画爱为牢。 而后,再努力筑一座城。 我是你的王,这一生,我只在有你的回忆里,继续软弱,就像枝头薄薄的花瓣,吟唱无声。 一树盛放,倾倒万缕柔情。 这一世,芳华落尽,只为博一季清欢。 春是痴情郎,傻傻等待翘雅红梅妆。欢情易逝,红颜易锁,我在枝头游走,直到霜降冬雪。 那一日,寒冬在青灯尘处,继续熬眷,我未能等到春情暗涌。你擎起油纸伞,在一场雨里,为裙裾红装绣花,迎娶我如花的笑颜。 那一日,我独自上路,为着迎接一个春天,我匍匐而往。焚烧了一场破旧河山,只是念想,在跋山涉水的途中,朝着你的温暖地觐见。 说好了,醒来后不言不语。你却仍旧忘记了北国的寒禅,我躲藏在一串笑声的犄角,聆听你在午夜梦回时的灿灿低吟。 前世里,你曾经身披蓑衣,决然地跨出红尘。 今生此时,我独守风沙尽头的古道关口,牵着瘦马,手持木鱼,赶往你的池域。 我的沙漠里,因着一季花开,瘦了相思。 我用自己的脊背,做了季节的底色。在一阵暖风里,你却着一袭黄衣,从遥远的深寒,翩跹而来。 春风用一丈柔软,遮盖了春情涌动的羞涩,你躲进我的臂弯,听两只水鸟之间,撩动心铉的舌语。 我在你的发梢,终于找到了春天的气息。 特意换上了这身美丽的衣衫,静静地站立于你的窗台。 这里,是你从未见过的青春。在一盆温柔的土壤里,我的语言,是搅拌不清的迷茫,一些孢子和菌类,拥挤着朝向春天的方向进军,我的疆域,始终艳阳高悬。 因此,请你相信,有一种心情,叫做春天。 红尘旧事里,我寻不见当初的睡莲点点。 所以,这一遭,才会走得跌跌撞撞。 朦胧的斜阳,穿越时空,钻入夜的暗房,假如我能够牵你的手,在一片昏黄里,观看一场夕阳凋落,你是否愿意,就此背离红尘道场,与我一道遁入禅房,和我一起,凝望春情无限的河山? 然后,我们在青灯古卷里,捻字焚香,直到繁花似锦;直到你我美眷如花。 我为你抱拳祈祷,将一些虚拟的感动,装进沉醉过的行囊,一万次铭记那些灿烂的约定。 请你相信,这一次绽放,不过如同爱恨云烟轮回转世。 一朵妩媚,就是蹉跎一生。 这么多,这么美,这么久,还不够。 一树涕零间,我将是空空道人。这一生,还很漫长;这一程,还很遥远。 我绝不允许自己沧桑。 惊蛰,我在你的足下,崔然醒来;一些寒气,依旧在唇齿间凝结为霜。 漫不经心疼痛和跌宕起伏的骚动,终是背离不开灰色的诅咒,彼岸那株着了火的花树,只剩下根须在寰宇间,轻轻摇曳。 依仗着你的厚重,我决定就在此处开出花来。 有人用一支蜡烛,照亮了我的四周。 后来,我把我的名字,装定在岁月的塔尖,淮源清泉的滋润下,风吹过后的痕迹,是我们寻不到晨霾的殊途。 是不是我的软弱,注定这一生只能缄默不语? 春天预支了我的能量,三日之后,我只剩下爬满枝头的沧桑。 于是,我只能沿着一种叫做玉兰的花径,在某一片废墟的犄角,无聊游移。 ——因为我的名字叫辛夷,我命定要提前绽放。 我的城,遗留着北国的一纸素笺。 在你的城堡之南,我将你的诺言,埋葬在记忆的里襟,一路远走,待到春暖花开,我们同时绽开最美的妖娆。 一场梅雨,蓄意已久。 你我相遇过,时令就此沦陷。 一记鹅黄,醉了尘烟,此后,我被弄湿了脸,而你却笑靥涟涟。 请不要给我这样的温柔,容我变卖掉你的誓言,权当是一场凌寒盛放后,你舍身而出的凌然大气。 放了我,收回你——我们共同的春意缠绵。 上路的时候,我以为,我会看见火光。 一朵花盛开的音符,就像闪电的弧线,顺着风,迎着雨,在赶往花海的途中,渐渐风干。 而后,我是烟火,照亮了你的满目河山。 你知道吗?你那朵叫做梅的花瓣,曾经是我肉身上的刺青。 如今,我无法洗褪那一份温暖的单薄。 你的声音,在我心房一毫米之外,风起云涌间,红红的花蕊,就混入了我的血液。当她慢慢凝结成为一粒朱砂,从此以后,你就成了我一生都拿不掉的那枚疼痛。 一起看看这样的梨花物语吧!春天的脉动,全盘拖出所有的秘密。 记住我们的约定,我在深秋的黎明等你。 ——你若不来,我就容许自己老去。 不要在我沉醉的时候说想念! 这一场深长的梦,重生了我破碎的山水,在春天的发髻,我就是一朵盛开的暗蓝红颜。 前一日,我还是被素描过的纸张。只是吹了一阵风,我便跨越千山万水,来赴了这场约会。 请你抱紧我,我的爱人,我的名字叫春天。 在水中,我不幸弄丢了舞鞋。 如今,我唯有将自己盛开在一缕清风里,而后静静地观望你多情的舞步——恰恰,还有探戈,都是我们当初排练过的场次。 你的红唇,在一万次被矜持后,接触了春水的柔情,我用一杯酒的热度,捂熟了青涩的果子。 你在闪电的末尾,洒落满地果核。 放开二月的手,许我邀请你潜海漫游。 江南的流水,隐藏进蒙蒙烟雨,如今,这一片绵软的相思,终是我温润如玉的耳语,在那片海里,你我不是重逢,而是回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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