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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上方“弘雅书房”→点击右上角“...”→设为★ 设置星标后，再也不会错过每一期的精彩文章啦！  前言 Forward 当我们提及徐渭时，能想到些什么？疯子、大写意花鸟画家、明代文人、大书法家……是的，徐渭的身上有太多标签，这些标签都是后世在考量他的诗、书画作品所留下的，那他本人对自己又是如何评价的呢？ 半生落魄已成翁， 独立书斋啸晚风。 笔底明珠无处卖， 闲抛闲掷野藤中。 ——明代 徐渭 《题葡萄图》 一个无人赏识的可怜作画老翁罢了！  随风而摆荡的诗句，就像徐渭的人生。 徐渭(1521—1593)，初字文清，后改文长，号天池，又号青藤，是晚明杰出的书画家、诗人、戏曲家、古文家、思想家和学者。  明代 佚名 《明人十二像》中的《徐渭像》 收藏于南京博物院 徐文长在正德十六年出生于浙江省绍兴府山阴县的徐氏私第，自小天资聪颖，文思敏捷，6岁开始读书学习，8岁便能写文章，10岁时就被大家誉为“神童’’。 他少时是依靠继母和长兄成长的，因为在徐渭出生百日后，父亲就患病去世了；生母在他10岁时，便被遣卖为奴。故而由其嫡母苗宜人将他抚养长大，并为他设立私塾，延请先生教他识文断字。继母苗氏去世后，长兄徐淮待他“视如己子”。就这样，徐渭的童年总算有了平稳的人生起步。 青年时期的徐渭博学多才，徐渭共参加过八次乡试，却没有一次成功。迫于生计，无奈之下，徐渭曾到太仓讲学，但还是“失遇而返"，而他的文学才情，已渐为人知。 在徐渭38岁那年，时任总督东南军务的胡宗宪因其才名招至入幕府并执掌文书。在胡府之初，胡宗宪为赢得嘉靖皇帝的欣赏，就命徐渭作文一篇，他作的《进白鹿表》受到皇帝的极力赞赏，自此以后胡宗宪对他更为看重，经常命徐渭代笔。 由于徐渭早年研究过兵法，学习过武术，在胡府期间，正值倭寇进犯，他多次与当地军民一起参加抗击倭寇的战斗，在战略上积累了许多经验，故而更得胡宗宪的赏识。然而胡宗宪因功高而遭人嫉妒，被诬陷为叛党，并被逮捕入狱，总督幕府也就随之解散。徐渭担心他与胡宗宪的关系而受到牵连，于是整日惶恐不安，精神抑郁，从此在仕途发展上也无所进展。 徐渭的婚姻也是一波三折。他的一生共结婚四次，其中有三次都是入赘女方。在当时的社会，入赘无疑是寄人篱下的生活，对一个男人来说也意味着屈辱。在他21岁时，因为才华出众，受到山阴人氏潘克敬的赏识，并有意将其长女许配给徐渭。就这样，徐渭的第一段婚姻在阳江与潘氏小姐成婚，这也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一段婚姻。 但是好景不长，潘氏生下徐渭的长子徐枚不久，就因肺病去世。一无所有的徐渭在妻子去世后的两年时间里都继续生活在潘家，后因各方矛盾，离开了潘家，并在东城郡学附近开设了一家学馆，取名为“一枝堂”。后徐渭在1566年冬天因误杀继室张氏而遭至入狱，经过身边亲朋好友的全力营救，才使他免于死罪，而改为监禁。 官场失意和家庭不幸，使得徐文长将晚年生活的大部分时间都寄于书画方面，绘画技艺日益纯熟。徐渭在自己的作品中常常借物抒情，用以表达自己艰辛困苦的生活和情感的变化，为我们了解其晚年的生活，理解他的精神世界打开了一扇大门。  县门一见不通名， 入肆开尊侠气生。 却说吴中姓梅者， 曾过燕市吊荆卿。 路逢知己身先许， 事遇难平剑欲鸣。 自古英雄成济处， 也应君等为横行。 ——明代 徐渭 《侠者》 当小编用“侠”字去概括一位画家的风格时，想必大家都很奇怪。明代袁宏道是最早对徐渭诗文与书法进行过评论：“不论书法而论书神，先生者，诚八法之散圣，字林之侠客也。间以其余旁溢为花草竹石，皆超逸有致。”在这段评论中，除了一些溢美之词外，”侠“、”逸“二字夺人眼球。 “逸”自不用多说，自唐代朱景玄《唐朝名画录》中首次提出了“逸品”，最初的“逸”字便是不同寻常、别样之意，到了宋代诗意、意境与隐逸融入其中，添加了文人色彩。那徐渭的“逸”是什么呢？他的“逸”与别人的又有什么样的不一样呢？除此之外，“侠”字又从何谈起呢？ 如果用概念式的话语来描述显得既空泛又无聊，于是小编决定将其拉入一个参照系中，以具体的作品为依据，徐渭作为大写意花鸟画的开创者，作为参照的必然是同一系统。  名称：葵石图轴 作者：陈淳 材质：纸本墨笔 大小：68.6x34cm 艺术时期：明代 第一位便是明代画家陈淳，陈淳字道复，号白阳山人，江苏人，与徐渭并称"青藤白阳"，同为把水墨大写意花卉推向高峰并创立大写意画派的一代巨匠。其风格受到吴门画派中的沈周和文征明影响较大，中年以后形成自己风格，以洗练的形象、放逸的笔法将水墨花鸟技法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为花鸟画从小写意发展到大写意开辟了道路。  名称：秋塘花鸭图轴 作者：陈淳 材质：纸本设色 大小：90.8cmx36.2cm 收藏机构： 台北故宫博物院 艺术时期：明代 这是陈淳成熟期的花鸟画代表作《葵石图》，可以看出陈淳风格潇洒随意，简率纵放，但在却注重物体的形体轮廓，在放逸中讲求法度，而徐渭的水墨写意花卉，则追求的是"不求神似，求生韵"，以抒发个人的意趣。这里陈淳的绘画并不能说是放不开，只是二人的绘画观念上本就有别。  名称：墨葡萄图 作者：徐渭 材质：纸本墨笔 大小：116.4cmx64.3cm 收藏机构： 北京故宫博物院 艺术时期：明代 而徐渭却与之截然不同，按照徐渭自己的绘画观念来讲，“舍形悦影”。以其《墨葡萄》为例，表现出的是一派"天机自动""的野逸之美，其笔墨的纵逸狂放已超出法度之外，物象在其笔下较之陈淳有更大程度上的变形，葡萄的出场只是一个"借口"，重在奔放的笔墨兴会中张显主体精神。将陈淳与徐渭相比，一个是静丽秀美，一个是肆意豁散。  名称：荷塘双凫图 作者：朱耷 材质：纸本墨笔 大小：160cmx88cm 收藏机构： 旅顺博物馆 艺术时期：清代 而八大山人却是继承“青藤白阳”大写意花鸟之技之人，又表现出自己的独特风格。八大的早年花鸟融合了沈周的优雅与徐渭的肆意，晚年的八大山人将花鸟人格化，来抒发情绪。在徐渭的画作中，能够感受到的是自然的蓬勃之力，而八大将这股蓬勃之力柔化，并强调出特征，从而创造出“和谐”之景，故八大的景是精心布置。  名称：荷花双禽图 作者：朱耷 材质：绢本水墨 大小：171cmx47cm 收藏机构： 天津博物馆 艺术时期：清代 如果就观感而言，将这幅《荷花双凫图》与徐渭的《墨葡萄》比较会发现八大的笔墨简约而含蓄，高度符号化的水鸟造型，虚灵的空间布局，透射出的是一种虚疏淡泊、冷逸逼人的气氛。这与《墨葡萄》图中恣意汪洋的笔触，酣畅淋漓的水墨中透出的紧张不安的气氛是迥然有别的。八大表现的是冷逸之气，更多的是温雅中的寒栗，徐渭则在纵逸狂放、酣畅淋漓的笔墨狂欢中，弥漫着激动和不安的情绪。 八大趋冷，徐渭趋热，大写意花鸟画发展至八大山人之时，显得更加精致，在笔墨中，率性而为少了，符号却多了，所要表达的情感也从明确转向含蓄。  名称：驴背吟诗 作者：徐渭 材质：纸本墨笔 大小：54cmx30cm 收藏机构： 北京故宫博物院 艺术时期：明代 而徐渭是创立大写意花鸟画之人，自然没有那么多拘束，“侠”这个字来形容徐渭的画风再合适不过了，有着对自由无尽的向往，快意恩仇是情感无拘无束的抒发，徐渭用笔墨的方式绘画出自己的江湖。“闲抛闲掷野藤中”标明自己的结局，是才能无人识的委屈，也是自身抵抗命运的姿态。 在笔墨的纵横恣肆中，徐渭对于物像夸张变形的成分增加了，主体情感通过狂放的线条，淋漓的水墨显豁外露。在这一过程中，徐渭也凝结出自身笔墨风格—纵逸恣肆（偏运笔）与水墨淋漓（偏用墨）中显放逸（总体气韵）。 老夫游戏墨淋漓， 花草都将杂四时。 莫怪画图差两笔， 近来天道够差池。 ——明代 徐渭 《四时花卉图卷题诗》 《宣和画谱》载：“(文同)善画墨竹，知名于时。凡于翰墨之间，托物离兴，则见于水墨之戏。” 《山谷题跋》卷八)南宋米友仁承父米芾法，作云山烟树，湿墨点染，破线为点，连点成片，浑融而成，自称这种不拘绳墨、脱略形迹、随兴成画的作画方法为“墨戏”。 “墨戏”的产生伴随着文人画的发展，毕竟工匠不可随意脱离雇佣者的意志而改变绘画的创作，文人则不同，本就以书寄兴，以画养情，“墨戏”的产生是文人画发展的必然。当明代的花鸟画家遇到“墨戏”，大写意花鸟的产生也成为了必然。  名称：榴实图轴 作者：徐渭 材质：纸本墨笔 大小：91.4cmx26.5cm 收藏机构： 台北故宫博物院 艺术时期：明代 那为何墨戏发展至明，大写意花鸟画的开创者为何是徐渭呢？徐渭是如何跳出传统花鸟画的绘画方式的禁锢？有一种推断便是徐渭从一开始便没有禁锢，徐渭有可能便是从50岁才开始习画，并没有过多的工笔绘画的基础训练，所以偏重于大写意也是正常。二是从其诗句中也能够看出徐渭有很强的情感抒发的需求，具体的物象只是情感宣泄的一个引子而已。 <<请横屏观看>> 名称：四时花卉图卷 作者：徐渭 材质：纸本墨笔 大小：1081.7cmx29.9cm 收藏机构： 北京故宫博物院 艺术时期：明代 从《四时花卉图卷》中的题诗便可以看出，“莫怪画图差两笔，近来天道够差池。”徐渭的情感需求成为了其书画创作的一个重要的动力，同时也成就了他的绘画观念——“舍形悦影”，在我们之前的文章《“影”匿的艺术》中，小编曾经就对于中外艺术中“影子”与绘画的关系进行解析，感兴趣的各位可以前去观看。 徐渭在《画竹》诗句中写道：“万物贵取影，写竹然也。”这一句看似简单，也表明了徐渭对于影与水墨画之间的关系有了自己的见解，尽管这个观点是承接前人的，徐渭却用自己的绘画虔诚地去实践了这个观点。 名称：黄甲图 作者：徐渭 材质：纸本墨笔 大小：114.6cmx29.7cm 艺术时期：明代 大写意花鸟画便是如此，但想要实现笔墨晕染的韵味不仅仅是需要作画人洒脱精准的运笔，还有水、墨与纸的契合。徐渭绘画精妙之初便在于其大胆用水，巧妙地将水的自然流动性与其笔墨融合在一起。在画面中，我们可以看到因为大量水的介入，墨不受笔法的限制，形成了许多偶然的水墨形态，而这些水墨形态在画家徐渭的精心组织下，呈现出淋漓尽致的状态，很显然这都是画家为了服务于情绪宣泄的目的，可我们并没有看到纸张的破损，是画家精准的克制？ 名称：十六花卉图 作者：徐渭 材质：纸本设色 大小：522.8cmx33.5cm 收藏机构： 上海博物馆 艺术时期：明代 宣泄较易，克制却没有那么简单。其实这一切并没有那么复杂，是画家徐渭在水墨中掺杂了胶，再配合生宣纸，使笔墨既可淋漓又不易破坏纸张。在不破坏纸张基础上又可以增强墨色的变化。徐渭所追求不仅仅是为纵逸恣肆的笔墨，还要画作在晾干的过程如陶器在烧造过程中的窑变一样，墨色要像陶釉一般层次分明，且温润自然。 名称：水墨牡丹图轴 作者：徐渭 材质：纸本墨笔 大小：33cmx109.2cm 收藏机构： 北京故宫博物院 艺术时期：明代 或许是一天的明媚下午，或许是一场夜雨之后，徐渭在多次尝试之后，终于找到了一种能够表达他生命韵律的方式，一滴墨滴在生宣之上，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像四周晕开，水墨被毛笔拖动着在无尽的白色宣纸上奔跑着。一滴、两滴，更为浓重的墨汁将淡墨成片的覆盖，一支枯笔破开浓墨，一捺一提，墨在胶的作用下停止了运动，浓缩为一片叶尖。 徐渭的画作就像是一片白茫茫的草原上停留了无数只黝黑色的骏马，它们有的聚集在吃草，有的跪坐在草原上休息，有的在飞驰，在白色的草原上留下奔驰而过的黑色脚印。突然，一场暴雨袭来，马儿们离开了草原，雨水冲刷了它们来时的踪迹，露出了黑色的泥土地。 一斗醉来将落日， 胸中奇突有千尺。 急索吴笺何太忙， 兔起鹘落迟不得。 ——明代 徐渭 《竹》 在前面两个模块中，我们可以看出徐渭的绘画倾向于一种情感的宣泄，而这种宣泄是情绪的蓄积待发，例如徐渭最擅长的狂草，在追求书写速度与运动姿态的过程中笔势奔行无滞。一个人在清醒的状态下是很难达到这种情感的高度亢奋最终忘乎所以。所以在创作过程中需要一些辅助手段来帮助绘画者脱离原有的束缚，酒精无疑成为了最好的一种辅助手段，这也是文人经常讲的“借酒乘兴”。 醉余洒墨暮窗凉, 竹下花枝艳洛阳。 共指萧娘骑凤去, 翠裙拖处尾偏凉。 ——明代 徐渭 《牡丹图题诗》 名称：牡丹轴 作者：徐渭 材质：纸本墨笔 大小：133.3cmx34.5cm 收藏机构： 台北故宫博物院 艺术时期：明代 当高强度、高速度的内在情感张力向外宣泄之时，手中的毛笔跟着狂放的情感节奏一同腾挪。对于绘画创作者而言其情感得到快速舒展，对于绘画对象而言，正是因为主体的情感逻辑使其摆脱了原有的形体束缚。 <<请横屏观看>> 名称：青藤真迹杂花图 作者：徐渭 材质：纸本墨笔 大小：30cmx1053.5cm 收藏机构： 南京博物院 艺术时期：明代 徐渭这种快速、朦胧的创作方式注定是不可能准确描绘物体形态的。所以他提出了“悦性弄情”，将绘画的功能性不再停滞在对于自然对象的摹仿，而是将人的主体性突出，绘画的目的是“性情”的悦弄，进而认为绘画的本质必须跳出原本形式的禁锢，跃升为体现主体的意绪情怀。就如南北朝的王微在《叙画》中描述绘画功能时所言：“望秋云，神飞扬，临春风，思浩荡。” 名称：梅花蕉叶图轴 作者：徐渭 材质：纸本墨笔 大小：133.7cmx30.4cm 收藏机构： 北京故宫博物院 艺术时期：明代 徐渭的这种宣泄式的大写意花鸟画为何会在后世留下了这么大的影响？我们需要回归徐渭的身份——“士”。徐渭曾经八次参加科举，这种强烈的入”仕“ 情怀源于传统儒家文化的传承，十岁被称之为”神童“的徐渭最终在38岁时任职一个小官。徐渭经历了嘉靖、隆庆、万历三朝，而自嘉靖开始，明朝便已经进入无可挽回的衰弱时期。 嘉靖帝，崇佛道，重严嵩，朝纲乱，倭寇起。隆庆帝，虽有心，却早亡。万历帝，虽中兴，居正卒，廿八年，不上朝。科举场，八股兴。 在这其中，万历皇帝不仅仅不上朝，还禁止官员退补，即退休的官员不许有人补替。徐渭用了大半生的时间参加科举，最终却只中一个秀才。后因杀妻下狱而被夺了生籍，被迫不能参与科考。 当失去生籍资格不能再挤身科场后，意味着一个自幼饱读诗书，终生以入世济民为理想的儒家士子，完全的失去了实现人生理想的机会，无疑使个体存在的价值被虚无化了，带来的是整个精神世界的失落。 <<请横屏观看>> 名称：十二花卉图 作者：徐渭 材质：纸本墨笔 大小：32.8cm x 544cm 收藏机构： 弗利尔美术馆 艺术时期：明代 作为天才的徐渭不可能没有看清未来的路，只不过在那个时代徐渭只能通过科举制完成命运的跨越，那样的时代，文人的悲剧是不可避免。 阳明心学对于徐渭而言无疑是救命稻草，破除宋明理学僵化的镣铐，注重于精神的自由，个性的解放，性情的表现。徐渭的老家绍兴，曾是王阳明隐居讲学的地方，也是王阳明心学的发源地，且徐渭生长的年代正是王学兴盛时期。 徐渭在学习王学之余，还提出道本体的“中”即为“情”，认为应该顺应人的自然性情，而不是用天理来限制人。而“情”的思想也是其绘画率性而为的哲学思想根基。也是因为这种思想才使得徐渭能够突破传统花鸟画的禁忌，开创出放浪不羁的大写意花鸟画风格。 结语 Conclusion 对于书画史而言，徐渭是一位不速之客。徐渭算不得一位“专业”画家，却开创了大写意花鸟画，其对后世的影响是巨大的。在花鸟画史中，徐渭算得上是一位天才。最早的文人水墨花鸟画在宋代，元人回归了唐人瑰丽的工笔花卉。吴门的画家们用水墨笔法取代了元人的工笔，虽然省去了彩染，但写实元素还是被保留下来。到了陈淳等人之时，虽然笔法日益肆意，但还是注重形体的法度。 直到徐渭的出现，这位天才直接打破了原有所有的禁锢，将写意与“情”联系在一起。真正将宋代苏轼的写意精神践行，并强调了主体（人）在书画创造中的主体性。 当我们跨越百年，今日再观徐渭画作，即使对其没有任何了解的观者也能够从画面中感知到徐渭作画之时的心境，这也是其画作最为精妙之处。 ↑ 点击上方图片即可直达小程序 ↑ [ 文/编 《弘雅书房》 编辑部：彦青] 官方网站：www.artlib.cn 合作请加微信：linjiaqi1063 欢迎评论区留言 每一个好看 我都认真当成了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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