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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张文和，山东省蒙阴县人，中共党员，公务员，已退居二线。曾发表长篇小说《亲历第一王牌军的覆灭》和《蒙山参娃》、《天马斗黑龙》、《朝仙桥的传说》等民间故事。
新红日 张文和著 我的小说，希望您喜欢，更欢迎您批评指正，或提供相关史料。有能帮助联系或愿意资助出版、改变电视连续剧的领导、企业家朋友，我会积极响应您的要求，为您做好宣传。您的每一次转发都是对我的最大支持和鼓励。愿通过我们的共同努力，为传承红色基因，弘扬沂蒙精神做出一点贡献。联系方式18669315169微信同号。 第五十三章 急抢头功 张灵甫为了在山东战场上为老头子蒋介石抢立头功，简易公路一修通，就急不可耐的于1947年5月11日上午，将其数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向孟良崮以北开进。坦克车在最前面开道，以便将新填平的路基压实，装甲车紧随其后，再往后依次是小型运输车辆、大型运输车辆、轻型炮车、重型炮车，最后边就是行驶缓慢、骡马拉载的小炮车和粮草车。 除了先头搜索营和提前到前边修路的部队外，大部分步兵则跟随车辆一起，在车辆的两边，于尘土飞扬的沙龙中，一步步前行。 干旱的春夏之交季节，本来就容易风吹扬尘，再加刚刚筑路后表土全部松动，又加车辆卷扬，人踩马踏，飞沙扬尘紧紧裹挟伴随着人流，简直让人睁不开眼、张不开嘴，喘不开气。士兵们只好把白毛巾扎在脸上，权当口罩使用，时间不久那原本白色的毛巾，就变成了灰白色，露在外面的头发稍、眉毛和原本墨绿色的军装都成了土黄色。就是这样，嘴里或鼻孔里还是钻满了沙土。士兵想喝水，但不论怎么漱口，总还是觉得嗓子眼里和牙缝里有漱不净、咳不出的沙土。 就这样，整74师的前锋部队到达东汶河南岸时已近中午，全部部队到达预定位置时也已经过午。张灵甫及其全体官兵都来不及休息，吃过午饭后就加紧展开部署，从此擂响了隆隆战鼓，准备向华东野战军司令部所在地——坦埠，展开疯狂的进攻。 张灵甫还在电话一个劲的催促左右两翼的整25师和83师：“黄兄吗，加快推进速度啊……”；“我的李大师长哎，你行动也太迟缓了，照你这乌龟爬一样，我们什么时候能攻下共军的老巢啊？在青砣寺受惊了是吧？不要畏首畏尾的，只要紧跟我行动，共军是不敢再对你下口的！” 整83师师长李天霞、整25师师长黄伯韬论资历都远在张灵甫之上，李天霞长期是张灵甫的顶头上司，而黄百韬早在抗日战争时期就任第三战区参谋长。而张灵甫却反过来常常责怪李天霞、黄伯韬两师长犹豫不决、顾虑太多，不及时跟进，不积极配合整74师的进攻行动。好像是张灵甫在李天霞、黄伯韬之上，反过来指挥和节制起了他们，搞的李天霞、黄伯韬都在抱怨：自己冒进还责怪别人不及时跟进、配合，这是谁指挥谁，谁节制谁啊？ 而在汤恩伯颁布这个作战命之前，张灵甫的整74师即是由李天霞指挥和节制的。但他们的关系比现在与黄伯韬的关系闹得要糟得多。李天霞虽然长期是张灵甫的顶头上司，然而张灵甫不仅不尊重李天霞，不接受李天霞的指挥和节制，甚至还常常责骂李天霞胆小如鼠，畏匪避战，行动迟缓，贻误战机，两人因此闹得不可开交。 最后在张灵甫的一再要求之下，汤恩伯才在这次作战命令中，明确将张灵甫的整74师由第一纵队调整到第四纵队，现在由黄伯韬指挥和节制。这从汤恩伯的作战命令中“第一纵队（欠整编74师）为兵团预备队”就清楚知晓，这时李天霞的纵队司令实际已有其名无其实、成了光杆。这也就更为矛盾的积累而至后来李天霞因与张灵甫矛盾太深而见死不救埋下了隐患。 狡诈的李天霞故意打电话给黄百韬：“恭喜了啊黄师长，不不不，是黄司令。” 黄百韬问：“何喜之有？” 李天霞说：“张灵甫'第一王牌军’都归您指挥了，看来您要飞黄腾达了啊，这还不喜啊？” 黄伯韬说：“李老兄休要戏耍我了。张灵甫原本是由李老兄您指挥和节制的，现在竟然又给了我。人家张灵甫是嫡系中的嫡系，全套的美式装备；而我是杂牌军，日式装备都还配备不全。凭您老上司的资历都指挥不了他，我怎能指挥和节制他？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吧。我还是有自知之明哩。” 李天霞：“是啊，自己冒进还责怪别人不及时跟进、配合，这是谁指挥谁啊？” 为了尽快攻克华东野战军司令部所在地——坦埠，张灵甫亲自挂帅出征，于1947年5月12日一大早，将其整74师近3万人的部队，全部输送到了东汶河南岸展开，并部署如下： 师部指挥所居中，依托岩山设置在东汶河南岸的高家岩路村。重装备部队、后勤保障部队等师直属部队也在附近驻扎。 整编第51旅（旅长陈传钧）作为主攻部队，旅部设置在重山子，准备向东汶河以北的水塘崮、洪山、楼顶、佛山顶、马子山、马旺顶子、大箭、桃花坪、红山等要点逐次展开进攻。 整编第58旅（旅长卢醒）在51旅右侧，旅部设置在艾山东侧，准备向马牧池、卧牛山、王山寨等要点展开进攻，以策应主攻的51旅。 整编第57旅（旅长陈嘘云）旅部设置在艾山西侧的塘子村，主力控制在塘子村、艾山及艾山以东等高地，作为师预备队，以掩护全师的侧后。 此时整25师师长黄百韬也已命令所属主力整编第40旅在整74师的左后侧逐步推进，接连占领大黄斗山顶、塔山、尧山、卢家山坡、凤凰山各高地，同时抽调整编第108旅执行整74师左前侧的掩护和协调攻击任务。整108旅进驻桃墟以北的官庄集一带，并已控制了小黄斗顶山、天马山和界牌，掩护整74师的主攻行动，同时派出一个团的兵力，准备向杨家寨、黄麓寨、三角寨展开进攻。 张灵甫豪迈的说：一条东西长达十几公里的宏大攻击阵线已然摆开，好戏马上开场了。通知各部早早开饭，于12日7时展开进攻！ 张灵甫首先将数百门各种火炮部署于东汶河南岸，按照射程远近数横排开：迫击炮在最前面，主要配属于各进攻部队，用于轰炸解放军在东汶河北岸的前沿阵地及其火力点；往后几公里依次是野炮、山炮和榴弹炮，用以对付解放军后面的火炮和比较坚固的工事，支援步兵进攻。 正如情报上所了解的，整74师的那些口径大、射程远、威力强的105毫米榴弹炮没有来，这一是因为这样的山地地形不便重炮的运输和机动；二是张灵甫原本就认为共军根本就没有射程远的大炮，带野炮、山炮和榴弹炮来也就足够了，况且国防部侦察机提供的情报明确说：“蒙阴城以东坦埠一带没有共军主力活动迹象。”轻装部队一个突击就可攻下坦埠。 张灵甫全然不知，这时的华东野战军已经悄悄向他张开了大鲸口，正想吞掉他这条大鱼呢，他更不知道自己现在竟然正在拼命的往这个大鲸口里撞。 晨雾还未完全散尽，张灵甫先派出几股小部队，从几个不同的地方越过东汶河，试探性的向解放军阵地搜索进攻，以侦查对方的火力配置情况。 负责这一带防守的是许世友的华野九纵。九纵当然也不是吃素的，是一支善打硬仗、恶仗和险仗著称的英雄部队，以进攻能力无敌勇冠全军，依靠惊人的战绩最终成为解放军全军的王牌军之一。 正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许世友在望远镜里看的清楚：“命令前沿部队不要暴露火力点，采取擅长的游击战法，派出小股部队，借助地形和树林掩护，绕到进攻敌人的侧背隐蔽接敌，配合正面消灭敌人。” 待敌人接近解放军在河滩上的前沿阵地时，正面阵地上的解放军只用轻火力迎敌，多是排子枪加手榴弹。而绕到敌人背后或侧面的解放军小股部队，借助河滩灌木丛的掩护，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向敌人侧后开火，给敌人以较大杀伤。敌人经不住解放军的前后夹击，死伤一片，只有少数跑得快的退回到东汶河南岸。 张灵甫看到解放军竟然采用游击战术对付他的进攻，也没发现有多么强大、多么集中的火力点，就说：“看来国防部提供的情报是准确的，共军在此驻守的的确是非主力部队。无需炮火掩护了，先派几个连向共军阵地发起冲击，占领对岸河堤阵地，接应后续大部队过河。” 参谋长魏振铎等人说：“师座，共军一向诡计多端，还是先派小股部队继续深入对岸侦察清楚对方情况，再行大规模攻击为宜。” 张灵甫：“不必了，立即进攻！” 张灵甫否决了魏振铎等人的建议，没有再按照以往的常规先对共军阵地进行炮击，因为原本就没发现共军有什么火力点，没有明确的目标，也就没必要浪费炮弹了。所以就直接派出多股成连的部队向北岸突击。 当这些敌人刚刚爬上东汶河北岸河滩，接近河堤时，解放军河堤阵地上突然轻重机枪、步枪、手榴弹等火力全开。敌人在毫无遮挡的河滩及河床上无处躲藏，顿时死伤大半，没有死的只好狼狈逃窜，连滚带爬的窜回到东汶河南岸。 把敌人打跑之后，河堤阵地上的解放军主动迅速后撤了150米，来到第二道防线布放，只留少量散兵，个个携带冲锋枪或轻机枪，隐藏在河堤下面事先挖好的坑洞中，洞口在灌木丛的遮掩下非常隐蔽。他们透过预留在河堤内外两侧的观察孔，密切注意敌人情况。 敌人发现上当后，立即改变战法，先是用迫击炮对解放军前沿的河提阵地进行炮击，大多数炮弹都越过河堤，落在了第一和第二道防线之间爆炸。即使打到河堤上的也未对解放军造成多大伤亡，因为炮弹多落在河堤内侧，一般炸不毁坑洞。 敌人将炮火逐步向后延伸，同时步兵就冲了上来，很快就越过前沿阵地——河堤防线，迅速向解放军第二道防线发起冲击。 当敌人接近第二道防线时，解放军又是轻重机枪、步枪、手榴弹等火力全开，紧接着就发起了反冲锋。敌人本想就地组织火力阻止解放军的反冲锋，不料其身后河堤坑洞中隐藏的解放军散兵也突然向敌人猛烈开火，后边的敌人纷纷倒下，前面的敌人顿时就乱了阵脚，即刻被解放军冲的七零八落，没法组织抵抗。 河南岸的敌人一看情势不好，想用炮火支援，但见双方已混战在一起，炮火没法用，只好仓促组织步兵过河支援。当敌人支援的步兵前进到毫无遮挡的河滩及河床上时，解放军的迫击炮炮弹却突然飞来，在敌群中接连炸响，水花四溅，敌兵纷纷倒在河中，余者慌忙后窜。 敌人发现解放军炮阵后，马上开炮还击。但由于解放军按照早已摸索出的经验和战法，打过一轮炮弹之后就迅速转移，待敌人按规程观察、测定等准备工作做好之后，再向解放军原来的炮阵进行炮击时，解放军的迫击炮已经转移了，因此基本上没有损失。但敌人一定是确信共军的迫击炮被解决了。 在基本消灭了这一波敌人后，解放军又如法炮制迅速后撤到了第三道防线，完全放弃了河滩阵地。 敌人在进攻第三道防线时也长了心眼，不再一个劲的往前猛冲，而是采取“正面佯攻，两侧突击”的战法： 正面敌人以部分兵力佯攻，采取步炮协同、连营梯次进攻和交替掩护，将成营的兵力均匀散开，队形前疏后密，前面的敌人借助炮火的掩护快速突击，当到达解放军火力射程之内后，则借助高洼不平的地形、地物，猫着腰像乌龟爬一样，一点一点的向前蚕食和渗透，并趴在地上以密集火力压制解放军前沿阵地的火力；而后面的敌人则持有许多加装了光学瞄准镜M1903春田半自动狙击步枪，这种步枪不仅操作简便快捷，不用一枪一压弹，而且射程远达550米、射击精准度非常高，对解放军机枪等主要火力点威胁非常大；最后面还有梯次配置的轻重机枪、火箭筒、掷弹筒和迫击炮的跟进掩护，特别是马克沁重机枪射程达8000米，威力极大，其火力压得解放军抬头都很困难。 这还真的给解放军出了难题：由于前面的敌人散的非常开，又特别注意隐蔽，排子枪效果不好，散枪点射更很难打得着敌人；手榴弹不仅投不了多远，而且效果也很差，扔得准兴许能炸到一、两个敌人，但多数都是放了空炮听了响，而且火力也明显被敌人更密集、更精准、更猛烈、射程更远的优势火力所压制。 为阻止敌人逐步渗透摸上阵地，解放军被迫组织了一次反击，但效果也非常差，被前疏后密，像乌龟爬一样的敌人卧地射杀多人，况且敌人后面还有紧紧跟进的优势火力支援，给我出击部队造成了较大伤亡；而解放军后边的轻重机枪又很难压制敌人更加强大、密集的火力，一旦暴露，马上就会引来后面敌人狙击步枪、重机枪、火箭筒、掷弹筒和迫击炮的攻击，很快就有几挺解放军的机枪火力点被敌人击毁；解放军的迫击炮也在敌人强大炮火的压制和威胁下而不敢轻易开火。 正面敌人进攻的同时，则有相当数量、且非常精干的敌人，他们多持有美制M1汤姆森冲锋枪和加拿大斯太令卡宾枪等突击火力强的速射兵器，偷偷绕到解放军侧面。待解放军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正面的时候，突然发起攻击，冲上解放军阵地。解放军只好向前沿增派兵力与敌人拼刺刀。就这样，第三道防线在经过一番激烈的贴身肉搏拼杀，双方都有较大伤亡，最后被后续不断增加的敌人占领，解放军只好撤到第四道防线。 从这里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整74师不愧是久经沙场的王牌军，其兵员体强力壮、身手矫捷、训练有素、技战术老练，特别是侧面的小集群冲锋突击异常凶猛，富有丰富的阵地攻击经验；整体看也非常有章法，战法即老道又灵活，战术动作娴熟，进攻层次分明，队形前疏后密，善于利用地形地物，善于迂回攻击，主攻、佯攻配合得当，并视情形变化及时转换角色。 敌人尝到了甜头，对解放军后面几道防线的进攻仍然是如法炮制，很快又夺取了几道阵地。 解放军被迫撤至山脚阵地，并充分利用乱石遍地，沟壑纵横，地形复杂多样的有利条件，采取积极主动、攻防结合的运动防御战术，将游击战寓于到阵地战之中：在坚持正面阵地阻击敌人的同时，选派优秀射手、地雷手、爆破手等组成多股小分队，携带步枪、地雷、榴弹枪、掷弹筒等轻便武器，采用麻雀战、突袭战、地雷战、袭扰战等游击战法，利用敌人进攻部队的间隙和两侧的村庄、树林、坟地、庄稼地、沟坎和乱石岗等一切可以利用的有利条件做掩护，兜击和骚扰敌人的侧后，有目标的重点射杀敌人的指挥官和机枪手，以及火箭筒、掷弹筒和迫击炮射手，并用枪榴弹和掷弹筒炸毁了敌人多挺机枪。 敌人一开始对解放军的侧面袭扰置之不理，仍然不断向解放军阵地逐步进逼。但时间一长也因此造成了不少伤亡和损失，只得分出部分兵力去追击这些小股共军。不料又被解放军引诱到预先设定的伏击阵地，被打死打伤和地雷炸死炸伤了许多。 这些游击战术虽然不能大量杀伤敌人，但却有效配合了解放军的正面阻击作战，大大迟滞和延缓了敌人的进攻速度。 之后解放军逐步收缩阵地，不与敌人在平坦地带做过多的纠缠，及时将敌人引到山脚或半山腰，让敌人的机械化优势和凶猛的火力优势尽失。解放军则占据山腰的陡崖和山头等有利地形，居高临下，充分发挥轻武器的近战优势和手榴弹的下抛滚落优势，打退了敌人一次强于一次的疯狂进攻，给敌人以较大的杀伤。敌人再想取得进展难度就大多了。 张灵甫心想：原本以为共军会与我在东汶河北岸拼死争夺，那样我这些坦克和装甲车也就可以大显神威了。不曾想共军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了河滩、河堤和山脚阵地，跑到这山上与我对峙起来。这么优势的坦克和装甲车都还没发挥作用呢？我专门修了公路、费了这么大的周折都弄来了，让其闲着也不好看啊。 张灵甫只好让坦克越过东汶河爬到山脚处，再想往上爬那可就难了：到处都是散乱的巨石，绕来绕去就找不到地方爬了，只好就地向解放军阵地轰击。但要纯粹当炮用，昂贵的坦克固定在一个地方，面对东西长近二十公里的解放军阵地，就远不如能灵活部署到前沿阵地的迫击炮好用了。如此一来，张灵甫的那些坦克和装甲车等优势装备，现在竟成了新娘的嫁衣——只管一时好看，真想用时还真不称手，弄不好还会成为解放军迫击炮集中轰击的目标。无奈只好无精打采的退了回去。 唉——都怪这山险水恶的鬼地方，更怪国防部那些靠拍脑门决策的大爷们啊！有谁来实地考察看看这地形是否适合我高度机械化装备的部队作战啊？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嘛。张灵甫在心里埋怨道。 激烈的战斗就这样逐步进入了僵持状态，一直到行将天黑时，粟副司令员突然命令许世友放弃黄鹿寨、三角山、杨家寨、洪山、水塘崮、楼顶、波子峪、大箭、桃花坪和芦山寨等一线要点。 善打硬仗、恶仗的许世友司令员对主动放弃战士们用鲜血守卫的阵地很不理解，与粟副司令员发生了争执。最后还是陈毅司令员亲自打电话给许世友说：“我们给你的任务是，既不能让张灵甫突破了你的防线危及坦埠，也不能把张灵甫打跑了。要让张灵甫既有拿下坦埠的希望，又无法突破坦埠屏障。为了把张灵甫这头野牛驯服，让他的部队上山，山上没有村庄，敌人只能露天宿营，那他就没法吃好、睡好。而我们把部队撤下来好好休息，在敌人熟睡时你们再突然夺回几个主要的山头，对敌人占据的其他山头形成威胁，然后再派小股部队不停的袭扰之。这样既可将张灵甫牢牢的牵住，又可致其疲惫，然后我们再好好收拾他。明白不？” 许世友这才勉强的表示执行命令。 电影《南征北战》中沙河阻击战和摩天岭阻击战的部分素材，也是取自这一战的情景。当然这里的河是东汶河，这里的山是马子山。 往期链接 8.《新红日 第八章 慈父遭匪》 26. 《新红日 第二十六章 百里传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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