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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自己的方向

 若歌sweet 2022-09-02 发布于山东
找到自己的读博方向

今天认真拜读了高水红的一篇文章《学校教育过程的文化再生产》,前几天赵老师推荐的。然后我发现,程天君、余秀兰、高水红,这几位老师一直在做这方面的研究。值得多读多研究下。

今天,同时我又重读了程猛在石头哥在《博士与论文》中写的读博的感悟。然后在京东一口气买了一些书。读的时候感觉自己有好多次哭的冲动。他的选题从“阶层突破中的文化生产问题”到循规者的文化生产——农民子弟在城市重点高中,不断地反复地修改,长时间的颓唐和自我否定,很多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研究的点是什么。后来他去田野收集了5个多月的材料,他在《街角社会》看到了“不能未经争取就承认失败”,带着材料回到学校依然迷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想干什么和能干什么。他不断地思考自己究竟想要研究谁。当看到熊易寒说“我不只是在书写他们,我也是在寻找自己”,最终他决定就做他认为的第三类循规者——那些通过教育实现向上流动、子不承父业的底层子弟。终于,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种学术打开方式”。而后他也推开了“读书的料”的文化生产之门。然后,我就一口气买了这些书,我想读读,这么曲折的背后的他是如何书写自己的。

程猛说:“没有强烈的情绪和情感,我写不出字来”。艾伦·卢克说:“学术研究就是个人自传”。我觉得,读博期间,能够自己发自内心地去做一项研究,由自己内心最原始的冲动去确定一个选题,哪怕披荆斩棘,重重困难,那都是一件多么酷的事情啊。

我一点都不怕辛苦,我觉得这么多年作为一名循规者,我的身上总归有那么一点特质,比如就算大家都不搞科研不看书,我也可以看书;比如就算大家都考生物,我也可以跨专业。所以,我才不是一个害怕辛苦的人。我很好地遗传了我daddy热爱奉献劳动的潜质。

高老师的研究给了我一些启发,也许我还是更愿意关注那些内卷化在学校教育中的底层孩子们的上升通道的问题。今天在朋友圈,看到家里的一个弟弟发了一条动态,是他即将进入军营的一条动态。这也就意味着,他将直接进入军营,而暂时放弃高职入学。不知道是算休学,还是直接是退学。

“处于弱势阶层的学生,由于其渴望通过学校改变命运的期望更高,因此对学校更依赖,正是这份渴望和依赖,对学校教育有了更多的顺从和信任,因此常把学业上的失败归因于自身能力的不足,从而做出更多的努力。而由于文化资本及惯习作用,努力不得法,在漫长教育过程中不断体认自己的无能、无力,陷入到徒劳的无望循环中,不仅无法帮助自己克服困难,更能使得这群孩子自我否定自我设限甚至自我淘汰。”高老师论文中形容内卷化的句子。

我想到当时做硕士论文的时候,用了大量的篇幅去描述他们放弃学业,却没有找到一个词一以之概括——内卷化。原来是这个词汇,既有其结构性再生产,也有其自我能动性的含义,但经历漫长的时间,最终的导向都是自我放弃。

我确实许久没有安静地读读文章了,我一直都在“忙碌”,但是我一直处在一个无论看什么都不安心的状态中。最后,我也不知道我要看什么了。

赵老师说的对,应该早点确定自己的研究方向。我看周围的人,都是被人牵着走,被动走着,日子过着,过得很累。这样的学术生活,不是我想要的。主动的,自发的,找到自己想要的,然后沉浸到一个状态中,才是我最想要的。

读博,怎么这么难啊。带着干发帽坐在桌前,空凋依然打在了24度,鼻涕还是在往下流。明天该去校医院开点药了。今晚跑步突然感觉自己回到了考研那会的跑步状态,也许生活又会有不同的改变了。

沈亚飞终于要伴随着返校大军回校了,我买了一箱零食无人分享,我太想你了。每天晚上,我在床上看kindle,你在床上给你小男友打电话。我感觉,这四年有你相伴左右,简直是最酷的一件事情。天天喊着压力很大,还要载我去医院开药,然后还带我走各种非正常渠道嗨,每天都要喝饮料,还在说自己喝的是低脂。快点回来吧,一起失眠ing一起迷茫ing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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