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伴去三号楼做核酸
刘福新
关于“做核酸”这个“短句”,大家都是这么说,我也就“从众”,但我又觉得这个短句有点儿不妥。今天一大早查了查网络,它的规范说法是“核酸检测”,“做核酸”是口语,是将动词置前了。不过,这个短句叫起来流畅、不拗口。
据网上信息:做核酸!做核酸!一定要去做核酸!就这三个“感叹号”,可见做核酸是多么重要了。
又据网上信息:在疫情防控的各项措施中,“核酸检测”是迅速发现传染源、锁定管控目标,进而采取隔离等措施切断传播途径的关键有效手段,在历次成功处置聚集性疫情中发挥了重要的“利器”作用。
只有尽快地做到“应检尽检”,对感染者和密接者“应转尽转”,及时发现感染源、找出感染者、切断传播途径,尽早控制疫情,才能减少核酸检测伦次。
我与老伴同庚,七十有五(虚岁),按政府有关部门的要求,七天一次核酸检测,决不马虎大意。前些日子听说,各单位工作人员做核酸加码,已经调整为“一周两次”了。
2022年8月25日,处暑第三天,星期四,又到了我与老伴做核酸的日子。现在已经习惯了,洗漱一下,戴上口罩就下楼。
本人习惯抄捷径,从市民公园里边走,一是近,二是拍照,后者更重要,可老伴一到惠民路(市民公园东侧的南北路),就与我“分道扬镳”,她说怕热,实际上是怕晒黑了脸,天生的黑色皮肤,晒晒又怎的?
还别说,她走她的三角形两个边“勾”和“股”,我走我的“弦”,边走边拍,一般来说,到了昌乐党校办公楼就汇合了。老伴没上过学,若给他讲“勾股弦定理”,那不啻对牛弹琴。
但总归是离不开我的,她用的是“老年手机”,健康码和行程码都在我的手机里。
远远看到“3号楼”前,又是排成了两队,老伴就近在东边排队,我到西边一队去挨号,谁的早就依谁的号。
不料我刚挨上号,就见前边是个熟人。谁呀?毛连峰呀。近些日子遇到过毛连峰两次了,那一次是在家家旺超市中。我当时就纳闷,你在昌乐二中上班,怎么跑到大南边来了?前不久,我在颐轩国际小区拍片,碰到高俊梅(毛连峰的妻子),才知道他们在颐轩国际小区居住,与我成邻居了。
这一次再与毛连峰相遇,很高兴,给他拍了好几幅照片。回家后,给昌乐二中年轻同事打电话,方知毛连峰已经到教育局教研室干了语文教研员了。他的家离我近,他办公的地方离我也近,碰上的机会自然就多,就如上次做核酸,我老远拍下了张广祥和傅彩生一样。
图片不多,分为三部分:一是排队做核酸,骤遇毛连峰;二是,回家途中,老边掉向了,与我犟起来,我不言声了,反正路过广场,可以拍几幅片子了,顺便到家家旺超市买蔬菜;三是回到自己小区,在我居住的1号楼下,遇到了邻居——一个和蔼可亲的帅哥,前些日子,他曾在某媒体逗乐:“还没见那一大盖垫水饺啊?”我回复:“要挨号的呀。”这个与我上下楼(我住10楼,他住11楼)的小伙子网名“大掌柜FH”,当时,只拍了水饺,忘记给他拍照了,一回到家就后悔,我这人的脑子是怎么了?这件事儿,我还想补充几句,他端着一盖垫水饺的时候,脸上透着幸福,一个家庭,有个母亲多好,把我羡慕的了——现在趁着发文,我想对他说:“祝福令堂健康长寿!”
呵呵,就是个“做核酸”,又啰啰嗦嗦这么好几段,打住。今天大儿子有点儿空,要拉我老俩走亲去,中秋节临近了呀。
2022年9月4日下午发于本人新浪博客
(一)送“客”
这个不速之客(飞到我的10楼纱窗)在我家两天了,怕这小朋友饿着渴着,送它下楼。寻到了这片绿荫,就搁在这儿吧。
拍于2022年08月25日10点08分。
(二)到3号楼做核酸
拍于
不料我刚挨上号,就见前边是个熟人。谁呀?毛连峰呀。近些日子遇到过毛连峰两次了,那一次是在家家旺超市中。我当时就纳闷,你在昌乐二中上班,怎么跑到大南边来了?前不久,我在颐轩国际小区拍片,碰到高俊梅(毛连峰的妻子),才知道他们在颐轩国际小区居住,与我成邻居了。
这一次再与毛连峰相遇,很高兴,给他拍了好几幅照片。回家后,给昌乐二中年轻同事打电话,方知毛连峰已经到教育局教研室干了语文教研员了。他的家离我近,他办公的地方离我也近,碰上的机会自然就多,就如上次做核酸,我老远拍下了张广祥和傅彩生一样。
给一位小姑娘拍照。
(三)回家途中
老伴掉向了。见正文。
在家家旺超市买蔬菜。
(四)回到本人住的上海花园小区
见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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