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绍刚又上《向往的生活》啦,在第六季的《向往的生活》,和第四季的西双版纳一样,带了一箱的书作为蘑菇屋的伴手礼。但是,难道他没有听见,第五季桃花源拍摄《向往的生活》中何炅老师的吐槽,打开最重的一箱行李时,笑着说,“全是张绍刚带来的书。”这次的海南之旅,张绍刚给蘑菇屋带来的书是人民文学出版社2022年新推出的《老五》。张绍刚在对黄磊的推介是“我觉得你看完之后,你会巴不得把它改成剧。我觉得你和何老师,你们俩感受会特别不一样,就是写咱们的。”张绍刚在给子枫的推荐中是这么说的,“我为什么给你们,每个人送的都是一样的,就是每个人都会看出来不同的感觉,就是上半段和下半段,……,上半段就是你。”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书,让张绍刚老师如此推崇,于是买了这本《老五》。全书318页,共21万字。“希望作品以贫嘴张大民式的幽默来讲述中国式阿甘的故事”,这是作者的原话豆瓣上对于这本书的介绍是“品学兼优的大学生老五本该有大好前程,但他单纯善良,一不小心跌入了遍布荆棘的现实暗道,成了处处碰壁、事事坎坷的倒霉蛋,错失了爱情, 也“走丢”了自己,历尽坎坷,山穷水尽;好在他乐观豁达、锲而不舍,硬是在跌跌撞撞中把人生寻得柳暗花明。”豆瓣的介绍很长,但也很全面。但我想起了刘震云的一句话,「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会错了意,可能是一个爱情故事;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会错了意,可能是传奇爱情故事;一个人和时代会错了意,那就是一个悲剧。」在我看来,老五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会错了时代的意的人,他没有阿甘的幸运,所以他整个人生充满悲剧。在作者的笔下,老五可以说是一个老实本分又勤奋好学的人。但对于这样的一个人,老天爷并没有眷顾他。他高中住校读书,家里遭遇泥石流,就剩下他一人,幸亏有老师资助他读完高中。考上大学,考勤工俭学维持生计。后来听说资助他的老师生病,他就拼命赚钱,把赚到的钱都寄回去给老师看病。其实,他的老师很快就去世了,可他老师的妻子并没有把这消息告诉他,依然写信催他寄钱。他被蒙在鼓里,为了给老师看病,还去卖过血,甚至帮别人替考。被发现后,学校给了处分,这个处分还没撤销,他在洗浴城帮人搓澡,又被两个假警察讹诈。一个本该有大好前程的年轻人就因为碰到了几个坏人,硬生生被逼得走投无路,连毕业证都没领就仓皇逃到深圳。前一阵子,朋友圈有位师姐转发了一个链接“谁对二舅的苦难负责?”,配的评论是“歌颂苦难之前,先问一句是什么造成了苦难。”我当时在这条朋友圈下评论“是时代”,那个时候,我还没有看《老五》这本书。我无意反驳师姐的观点,这就像高中时常争论的一个观点:宏观地看时代与人的关系,那时代肯定是人造就的。一如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中提及的“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但是从微观的角度来说,个体只是时代潮流下的一粒微尘,就像书中的「老五」。一个好人碰上了几个坏人,他的命运就被硬生生改变了。人生的道路虽然漫长,但紧要处常常只有几步。这「几步路」只能在很久以后,才能察觉出来。书的最后,老五残废了,快走到人生尽头的时候,作者给了一个Happy Ending(美好的结局)。老五过去的大学室友找到了他,他过去的误会,苦难都昭雪,坏人也被抓进了监狱。如果这不是一个圆满的结局,老五带着遗憾和秘密结束了自己的一生,虽然残酷,但却真实,深刻。 札记 | 阅读像是旅行,每本书都是一个旅伴。有的难相处、有的风趣幽默、有的让你舍不得离开、有的希望能和他再次旅行……每次旅程结束,总要和旅伴告别,让每一封札记成为最好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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