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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女子贪淫,趁着丈夫外出与男子私会,知县:床下有人

 精华1mcnocvnyq 2022-09-09 发布于湖北

明朝正德年间,庵平县有对年轻夫妇,男的叫郑少林,女的叫潘氏。二人刚成亲时,郑家父母都还健在,靠着啃老,小两口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每天什么事儿也不用干,过得倒也滋润。

但是,好景不长,婚后才两三年,二老相继患病亡故。转瞬间,大树轰然倒塌,夫妻俩顿时没了依靠。无奈之下,只得靠着变卖田产维持生计。

当时的社会架构讲究男主外女主内。也就是说,一个家庭,只有男人才需要出门做事养家,女的则不用,只需在家缝缝补补,洗洗涮涮就成。

可自从父母去世以后,那郑少林依旧成日窝在家中,因此没有别的进项。就这样坐吃山空,没过多久,田产也被夫妻俩卖光吃光。

眼见生活日渐窘迫,潘氏难免心生怨言。这天清早起来后,看见丈夫又无所事事地坐在家门口晒太阳,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于是走过去指着他臭骂道:“你好歹是个男子汉,怎么像个娘们儿一样成天呆在家里,也不出去找点事做,赚些银子养家!”

郑少林虽然自小娇惯,从没吃过什么苦头,但性子还算温和,见妻子发怒就连忙辩解道:“不是我不想出门做事,只是担心走后娘子独自在家,也没个人照管,这万一有什么事……叫我如何放心得下!”

“我这么大个人,自然会照管好自己,用不着你操心!”潘氏没好气地说:“自己瞧瞧去吧,家里的米可见底了,你再不去挣钱,大家就等着喝西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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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少林心知妻子说的是实情,父母已经不在了,自己就必须担起养家的责任。

于是到了晚上就和妻子商量道:“娘子,我听你的,明天就外出做事。只是我这一走,也不知多久才能回来,你在家靠什么过活?”

见丈夫终于开窍,潘氏也很高兴,当下便缓和语气说道:“这个你就别担心了,我自小会织布,你走以后,我就靠着这双手也能养活自己。”

听她这么一说,郑少林吃了定心丸。次日清晨,背起包裹和潘氏依依惜别,走到门口又转头千叮万嘱道:“我走以后,你要关好门户,万事当心,我赚到了银子,立马就回来和你团聚!”

潘氏见他磨磨唧唧,有些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婆婆妈妈的做什么,快去吧!”说着将郑少林推了出去,随后关上了大门。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

郑少林这一走就是整整三年。

这三年里,他跑过船,卖过货,当过挑夫,也做过小贩。总之,只要能挣钱的事,他几乎全都做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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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吃了不少苦,但总算攒下笔银子。清点了一下,竟然有二十来两。虽不算多,但也不算少!

再算算日子,自己竟然已经出门三年了,也不知家里的妻子现在怎样!一想到潘氏,郑少林再也坐不住了,连忙处理完手头的事情,背上行囊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一路风餐露宿,风尘仆仆自不必说。

这天,他来到离家不远的一个小镇,看看天色已晚,郑少林便有些踌躇起来。

估算了一下,此地离家尚有二十来里地。若是继续走,只怕要摸黑赶路;若是住店,那就要晚一天才能到家。

没考虑多久,归心似箭的郑少林就选择了继续赶路。走了没一会儿天就黑了!好在这晚有月亮,借着清冷的月光,依稀能够看到脚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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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少林不敢停歇,一口气走了二十里地,只要穿过眼前的小树林,离家就只有里多路程了。

可就在这时,他猛然想起自己以前在家时就曾听人说过,这片林子里经常埋伏着强盗。但凡有过路的旅客经过此地,他们就会跳出来将其携带的财物洗劫一空。

想到此,郑少林不由停住了脚步,全身冒起了冷汗。

要回家,就必须得穿过小树林,但万一真有强盗将包里的银子劫了去,那自己这三年的辛苦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要想待到天明与人结伴而行,可这里前不巴村,后不着店,根本没地方落脚。若是在这荒郊野地过夜,只怕到时候不但银子保不住,兴许还有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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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局面,真是让人进退两难,郑少林急得在原地踱步。

突然,他一拍脑门道:“有了,找个地方把银子藏好,我空手过去,就算遇着强盗,他们见我身上没有财物自然也不会为难于我。等平安回了家,明天一早再来取银子也不迟!”

当下打定主意,就近找了个隐秘的所在把银子小心藏好,只背着随身衣物,大踏步朝着小树林走去。

也不知他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坏,林子里根本没有什么强盗,他的担心完全多余。

“小心驶得万年船!”郑少林嘟哝了一句,算是自我安慰。

不过他也没有折回去取走银子,毕竟走了大半夜路,实在是太疲倦了。

现在的他,只想早点到家,早点见到阔别已久的妻子,早点吃饭睡觉。

至于藏好的银子,它又没有长腿,难道还能自己跑了不成?等到明天早上再来取就是了!

郑少林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朝着自家的方向走去。

不过一里多的路程,没多久他就到了。

透过门缝,他看到屋子里还亮着灯,“幸好娘子她还没睡!”郑少林不由心中狂喜,用力拍打着大门喊道:“娘子,娘子,我回来了!”

也许是大门紧闭,又隔得较远的缘故,潘氏好一会儿才听到有人叫门,等她走出来一看,见是丈夫回来了,自然也是欣喜不已。

夫妻两个手挽手进了屋,郑少林刚解下包裹坐下,潘氏就凑上前面带微笑地问道:“相公,你这次出门,挣了多少银子带回来?”

见三年未见的妻子不问自己在外辛不辛苦,开口第一句就提钱,郑少林心里顿时有些不快,当即便决定捉弄她一番。

于是就叹了口气,装着垂头丧气的样子道:“唉!外面的银子可不好挣啊!我累死累活整整三年,身上的皮都不知掉了几层,可最后连一两银子也没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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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潘氏已经变了脸色,不可置信地看了丈夫一眼,随即将他手里的包裹一把抢过去胡乱翻找,里面的衣物被她丢得满地都是。

看着眼前的光景,郑少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妻子为何成了这副模样!

将包裹翻了个底朝天,一个子儿也没找到,潘氏这才确认丈夫果真是空手而回,当即便破口大骂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出去三年都在睡大觉吗?也不知你两手空空的回来做什么?还不如不死在外面算了,省得看见心烦!”

见潘氏发飙,又累又饿的郑少林意识到自己的玩笑开大了,于是连忙陪着笑脸哀求道:“娘子,你先别着急!我实在太饿了,先给我弄点吃的吧,等我吃饱再和你解释!”

“吃的,什么吃的?哪里有吃的?你一两银子没带回家,竟然还好意思问我要饭吃!真是可笑至极!”潘氏扭过头去,眼泪就掉了下来,一边哭一边哀嚎道:“我的命好苦啊!怎么就嫁了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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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少林见势头不好,连忙走到妻子身旁小声道:“娘子莫要哭,这是和你闹着玩儿呢!跟你说实话,我有银子带回来!”

潘氏一听立马止住了哭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问道:“真的,银子在哪里?有多少啊?”

“有二十多两呢!”

郑少林随即将自己走到小树林,因担心有强盗劫路便将银子藏在某处等实情,原原本本和妻子说了一遍。

潘氏听了立马破涕为笑,让丈夫在卧室安心坐好,自己则跑到厨房忙活起来。

没过多久就张罗了饭菜端了进来,还贴心地烫了一壶酒。

郑少林早已饿得两眼发花,端起碗就狼吞虎咽起来。不多时,酒饭全部下肚,潘氏又端来了热水给他洗了脚。

当晚,夫妻久别重逢,少不得要亲热一番,此处略过不提!

次日天刚蒙蒙亮,潘氏将还在熟睡的丈夫推醒,让他赶紧去将银子取回!

郑少林虽然难得睡个好觉,但也觉得还是早点把银子拿回来妥当些。于是连忙起身穿好衣服,顶着还未消散的星光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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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晌午,潘氏早已做好了饭,却一直不见丈夫回来。

当她第八次站在门口张望时,终于看到郑少林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

“银子呢?”见他空着两手,潘氏不由皱起了眉头!郑少林站在门口,半晌才带着哭腔道:“银子没了!”

原来,他早上马不停蹄地赶到藏银子的地方,却发现银子已经不翼而飞,他疯了似的在周围到处翻找,却哪里还有银子的影子!

这可是他三年的心血啊!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不见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

而现在,潘氏又在耳边咆哮起来了:“你这个大骗子,我真是傻,怎么就信了你的鬼话!”

言下之意很明显,意思就是郑少林根本没带什么银子回来,昨晚说的话不过是敷衍她。要不然,银子又没有长脚,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了?

见妻子哭闹不休,郑少林心乱如麻,索性也不进屋了,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街上闲走。

不知不觉间来到一个所在,抬头看去,竟然是庵平县衙门!郑少林暗忖道:“对了,银子平白无故地丢了,我何不去告官呢?就算最后找不回银子,但至少也可以向妻子证明我没有说谎。我若是说了谎,又怎敢到衙门来?”

打定主意,郑少林连忙整顿衣冠,走到门前跟差役说明了来意,当班的让他在原地稍候,随后就进衙门禀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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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庵平县宋知县升堂,郑少林跪伏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最后还痛哭哀告道:“那银子是草民三年的血汗钱,还望青天大老爷替草民作主啊!”

宋知县见他哭得伤心,出言安抚了几句,待他稍稍平复后才问道:“我且问你,你藏银子的事都有谁知道,或者你都和谁说过?”

郑少林摇摇头道:“这事儿没人知道,除了草民的妻子潘氏,我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

宋知县又问:“你跟潘氏说这事的时候在什么地方,是什么时辰?可有高声?”

郑少林不假思索答道:“回大老爷话,草民是昨晚在卧房低声和妻子说的,那会儿大概是二更天!”

听他说完,宋知县在心里揣测道:“如此说来,这事儿就怪了,在卧房里面低声说话,不可能是隔墙有耳!难道,是那潘氏有问题?

想到此,宋知县吩咐衙役道:“去把潘氏带来,本官有话问她!”

不多时,潘氏被带到,见到丈夫郑少林也在,虽然满腹疑问,但公堂之上,却也不敢出言相询。

再看宋知县,自潘氏进来后就紧皱眉头,沉吟半晌才道:“潘氏,本官问你,你丈夫外出三年,那你在家靠什么生活呢?”

潘氏道:“回大老爷话,民妇在家纺线织布,胡乱对付着过日子。”

“噢,这样啊!那你给本官说说,一天织多少布,挣多少银子?”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问题后,潘氏的脸上竟闪过一丝慌乱之色,半晌才支支吾吾道:“这,这挣不了几个钱。”

宋知县看在眼里,突然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潘氏,你肯定有相好的从旁帮衬,不然你根本无法生活。本官说得是也不是,赶快从实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郑少林只觉得自己从头到脚一片绿光,定定的看着妻子,想看看她有何反应。

但见潘氏俏脸涨得通红,脱口而出道:“大老爷你怎能血口喷人,民妇自从相公出门后,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紧闭门户,恪守妇道,我是冰清玉洁……”到最后竟又哭又闹撒起泼来了。

见她如此,宋知县冷哼一声道:“大胆泼妇,竟敢咆哮公堂!来啊,给我把她夹起来!看她说不说实话!”

当下两旁衙役领命行事,那刑具刚一上手,潘氏的十个指头就被夹出鲜血来,痛得她哇哇大叫,但依旧咬紧牙关抵死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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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光景,可把一旁的郑少林心疼得不行,只见他连忙磕头替潘氏求饶道:“青天大老爷,草民的妻子狂妄不会说话,小的宁愿不要银子了,只求大老爷开恩饶恕她吧!”

宋知县听了,心里暗暗点头,表面却装着很生气的样子道:“好你个郑少林,如此说来,你其实根本就没有银子丢失,却跑到衙门虚报案情,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啊,给我把他关到牢里去!”

几个衙役上前不由分说,将郑少林押了收入监中,而潘氏则当堂释放。

宋知县退堂后,立即让人将捕快向方武叫到跟前吩咐道:“刚才审的那个潘氏肯定有奸夫,我要你今夜潜到郑家暗中盯着,如有异动,可见机行事!”

“是,大人!”向方武领命,临出门前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转回头来虚心请教道:“敢问大人,你只见了这潘氏一面,为何就如此笃定此女有私情?”

宋知县故作神秘道:“这个嘛,其实很简单!那郑少林藏匿的银子不翼而飞,而此事他只在卧房里低声和潘氏说过。所以,本官大胆推测,当时屋子里肯定藏了人,不是在柜子里就是在床下,因为偷听到了夫妻俩的对话,所以知晓了藏银子的位置,然后这人便捷足先登拿走了银子。”

当然,这只是本官的推测,所以我让人将潘氏带来问话。当时这潘氏一走进来,本官就见她肩晃神摇,毫不稳重,两眼顾盼之间闪烁不定,说起话来未语先笑,妖媚之色溢于言表。你说说看,这能是一个正经妇人吗?”

“原来如此!”向方武恍然大悟道:“那大人是不是还推断出潘氏从衙门回去,那奸夫今晚肯定会前来探望,所以大人才要小的潜到郑家来个守株待兔?”

宋知县点了点头赞许道:“正是!若能探得那奸夫下落,本官重重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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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向方武换上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潜到郑少林家,刚在墙根下隐藏好身形,就见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溜进了潘氏房中。

向方武心中暗喜,连忙小心翼翼地凑到窗边,竖起耳朵留意里面的动静。只听那潘氏娇嗔道:“好你个没良心的刘二狗,我今天在堂上受了那么苦头也没把你供出来。你倒好,现在才来看人家!”

又听一个男人道:“哎哟喂,我的心肝宝贝,我这不是来了吗!对了,还有个好消息告诉你,那郑少林带回来的银子,我可是已经帮你拿到手了!”

“那冤家原来真带了银子回来啊!但怎么会在你那里呢?”

“昨晚他到家时,你不是让我躲在床底下吗!我在床下听见藏银子的位置了。所以等你们睡着后,我就悄悄溜了出去,这第一件事便是去把银子拿到手了!”

“就你鬼机灵!”潘氏娇笑道:“可怜那冤家却因为报假案被知县关在了牢中!”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起劲,完全不知隔窗有耳!

而向方武听到这里,早已按耐不住,踢开门冲进去大喝道:“奸夫淫妇还不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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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最后,郑少林被无罪释放,被刘二狗盗去的银子也如数归还。

走在回家的路上,郑少林看着失而复得的银子,他想放声大笑;但一想到妻子,他又想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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