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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高:不忘来处,尚有归途

 春风与池君 2022-09-10 发布于山东


文森特·威廉·梵高

1853年3月30日—1890年7月29日
荷兰后印象派画家

梵高早期画风写实,受到荷兰传统绘画及法国写实主义画派的影响。1886年,他来到巴黎,结识印象派和新印象派画家,后接触到日本浮世绘使其画风巨变。1888年,创作《阿尔的吊桥》此后,梵高的疯病时常发作,但神志清醒时他仍然坚持作画。1889年创作《星月夜》。1890年7月,梵高在精神错乱中开枪自杀,年仅37岁。

《星月夜》
The Starry Night
1889
我自愿在圣雷米接受治疗,但我仍未屈服。苦闷里在挣扎,忧郁里在奋斗。那些柏树总是占据着我的思绪,使我看到流动的世界。天空中飞卷的星云,好像在旋转着跳舞,好像鲜花一样怒放,那柔韧的枝条虽然力量微薄,却无畏地抽向天空。而直上云端的巨大柏树,形如一团黑色的火舌,不屈地奋力伸展着枝叶。

《鸢尾花》
Irises
1889

光明和自由仍未逃离出去,我将它留在画布上。他像是在黑暗里的舞者,鲜丽可爱,但有点不安和孤独,想要倾诉,却发出无声的挣扎。不不不,还有她,她是活泼的,只是前方没有路,所以把心留在了这里。

梵高在阿尔勒的卧室
Vincent's Bedroom in Arles
1888——1889

靠着弟弟赞助终于搬进了新家,蓝而带紫的墙壁,红色的地面,鲜奶油般的黄色的床和凳子,淡淡的发绿的柠檬色的被单和枕头,大红色的床单,绿色的窗户,橙色的梳洗台,蓝色的水盆,淡紫色的门。普普通通的房间,我会在这里画出最美的艺术。啊!真是让人烦躁不安。


《收割麦田》

Wheatfield with a Reaper 

1890

又是个丰收季节,有些绿色的天空,却盖在在蓝色的山上,风吹过麦田微微荡起,成熟的麦穗映在太阳上。一切发生在光天化日下,我抬眼就能看到的。明明丰收了,却只有一个人在收割,也许收割的不是麦子,显得有些丑陋了。

《圣米雷风景》
Enclosed Field with Peasant
1889
我来到了圣地,渴望着获得内心的平静。天空与山的颜色也都改变,一切或许已经恢复正常,但是秋天马上就要结束了,我望着外面大片的已经收割了的麦地,想要留住点什么,但是他离我太遥远了,还是把他藏在山后吧,我的圣地。

橄榄树
Olive Orchard
1890
麦田上没有没有乌鸦飞过了,主啊,我暂时不会流浪了。我可以暂缓我的脚步,去关注我热爱的土地,仔细去观摩一切,在我暂时清醒的时候。天空上会出现两个光晕,一个是悬在天际的太阳,一个是即将落幕的月亮,光照在树上,没有一棵是笔直生长的。没有关系,他们是最真实的存在。

《奥菲斯的绿色麦田》
Green Wheat Fields, Auvers
1890

一望无际的生机,没有掺杂太多的色彩,永远是那么的春意盎然,或许春风下藏了些失意。温柔的色调所描绘的世界,不是开始。温温的水流也能冲淡痕迹,过去发生了什么也算不上重要了,从头开始一点一点来吧。毕竟不能让春天白来一次。




梵高与海子

致我的瘦哥哥,海子与梵高在短暂的生命里,创作了大量的作品,随后双双自杀。或许海子在他的瘦哥哥身上已经洞见了自己的未来,诗和画是不相通的,但是艺术没有结界。梵高沉迷于老爷子的“橄榄园”,海子沉迷于他的土地和太阳。或许海子瞻仰梵高,但是“苦难永不会终结”,一起喝下了苦艾酒,追随瘦哥哥而去。

海子是深受梵高影响的,他在诗里毫不保留的写出关于他的瘦哥哥的一切,太阳,土地,麦田,以及他一直追求的橄榄园。还有背后更多的热爱世界,画家与诗人已经离开成为过去了,但不迟,新的春天又来到了,我们依然可以沐浴在春风下,就趁着春天,一点一点重新开始吧。




《麦地》
大太阳下,四方的福音
全都送到
我站在一群麦子中
双手被覆盖
欲望被覆盖
四月的风路过江南
麦地里所有的秘密被吹成了
扬花
我一无所有,风割过
麦地,眼泪被覆盖
没有恩泽在大太阳下
闪烁
那等待过的日子美丽如
花,朝着四个不同的方向
热烈开放
在我焦虑的背后
麦子扬花了
大太阳下,记忆是一扇后窗
在麦子成熟的时候,我推开了
风吹来
双手空空
麦地里人影空空



选用作品多出自梵高生命中的最后两年所作作品,以及割耳时的梵高,整体色调不断变化,由暗转明,无论如何,告诉我们的都是不能屈服,永远向着光明和未来。仅以外行人对此作出文字猜想。至此,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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