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郊 背靠一座城 (一) 作者 任建昌 青青葱葱的初夏,覆盖着下郊的山野村居,让其背后的“城池”背负着鲜亮的阳光,敞开福报,继续地继续她的最为洋溢的美丽。 饱满的美丽拥抱着风起涌涌的森林,肥胖的生长便推送着老尖山上云天的幻觉,将一段极像神话一样的文字,飘进了马家寨的历史。一迭从岩岫里迸发的“轰鸣”指着一个朝代,发生了些许个故事传说。于此,淡定的下郊,你还能重复你的淡定吗? 朱元璋把改朝换代的修为韬略之所,标定在三更半夜的梦里,然后,站立在明月清风的旁边,牵着一缕情丝寻寻觅觅。夜莺的鸣叫导引着他的梦遇,你也走我也走,时隐时现、迷迷离离、似醉似痴,眼看就要从崇高悬疑的梦呓峰巅降落,却又被清晨的露水打湿。湿湿漉漉的清晨时光,吹送着鸟雀儿的鸣唱,掀开满目青山的帷帐,写在云彩一面的“朱家洼”一抖抖在朱的梦外,惊醒了一个皇朝。下郊,就此打开一条小径,让朱元璋走出酣梦的门扉,往天作的“朱家洼”躬身打坐,开始运筹天下。马秀英登上马家寨的城堡,俯视着绿树掩映下的一方花窗,接续着她那个心系的男人的沉思,勾画一遍社稷江山的蓝图。有时她要放一只信鸽出来,让飞翔带上她的心愿和寄语,然后再将他的谋篇布局带回来,把墨香里冉放的绸缪举在她的令旗之上,战鼓咚咚,挥洒乾坤。 究竟寨子里驻藏了多少娘子军兵丁?自老尖山过来的那朵云彩,停在了寨门之上,老半天在那儿走走停停,像是了结心事一样清点着红装兵丁的进进出出,数着数着那朵云彩就有些情不自禁,幻梦般地扭了扭身姿,就由着她数着的数儿数到了迷三道四,不知重新开始了多少次,最后也没有数清马氏红装的多与少。一阵风儿吹来,云彩轻飘飘的化整为零,接着就慢慢地开始弥散,踪迹撵着踪迹的影子,只是一会儿的时间,轻飘飘的形态就不见了。娘子军的数量为一朵云彩的即行即离四散成了雾霭,她们似是要幻化时,却突然依着仙女洞仙女的舞情,听水簸箕传闻了一系清悠悠的流水。 于仙女洞磨炼金豆子的仙女们,将磨炼了五千年的一磨金豆子,随情一倾,金南沟顿时电光一咧,一沟一谷叮叮咚咚,流金泻银。万道金光平铺在袒金石上,与太阳的灼照相映成金碧辉煌的趣景,问世间境遇何物,直教人恍然如梦。此时,金南沟已被金丹沟所梦华,一巨金銮殿的模样杵在朱家洼上空布展海市蜃楼,朱元璋站在他的梦巅,锦绣一抚,金丹沟,金光闪闪的金丹沟即时还归故旧。黄楝树连着黄楝树,五角枫连着五角枫,青葱水绿,鸟雀争鸣,呼朋引伴的兴奋传递在马家寨与朱家洼的缘线之中共鸣雷动。朱元璋挥挥衣袖,满怀天赐的军饷,招呼上马秀英的娘子军队伍,踏破一道石门,向着他的天朝浩荡而去。金丹金豆的“黄”留了下来,黄楝树的黄、黄楝籽榨油的黄和黄金丹的黄,永远保持着原生的姓氏,在下郊和下郊背倚的“城池”绿树成荫、锦绣风光。 自自然然的森林之美掩盖了好些手把手教化的荒诞,下郊的姿态真实在桃园的台前幕后,喊上一个嗓音,点靓了乡村振兴的一方天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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