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较为繁忙,未能及时习文;翻看旧时拙笔,措辞稍显稚嫩。这是一篇写于2011年6月30日的文章,以此与君共享那段刻骨铭心的岁月。 梦绕青山烟雨楼, 情寄碧水船舱头。 情空默默似飘雨, 爱海空空何是愁。 —— 《天琴叹》 天琴湾 清晨微亮的天际夹杂着几米阳光,海平面也欢快地迎合跳动着,初醒的太阳渐渐褪去昨夜的疲惫露出了笑脸。 微风和衣散去昔日的忧愁,青翠竹林中三两只不知名的鸟儿相互鸣叫着,仿佛是歌颂这如诗如画的双湾半岛在夏日的雨季里浮显着生动和美丽。 阳光夹杂在清新空气的间隙里,缓缓的气流通过呼吸温暖了全身,脚踏清风徐徐向山上走来。 柏油双行道两旁是淡淡的绿,枝叶繁茂,头上顶着红红的花,团簇锦绣,绿化丛中凤凰木有序的间隔开来,将参差的格调略显别致。 绿化带的一侧是水泥板砖,两两相砌在一起勾勒出方正的人格,单调的素灰被似水流年的记忆刻伤。 人们常说时间是疗伤最好的药剂,它可以风化伤口,填平内心的那一个空缺,却无法消除深入内心的痛。 路的最外则是用万余块太行山石拼积成的历史长廊,满载被历史刻伤的记忆。 曾几何时稚嫩的我一直以为执着、真诚是我历经图志的法宝,而今却发现自家是如此一来的蠢笨。 并不是反驳"一根筋"学说,关于自身的流言蜚语对自家而言也只是听风过耳罢了。 私家园林 来深三年,自家到觉得可笑起来,在名利当前的时代,只凭一腔抱负是行不通的。 物欲横流的都市生活何来淡泊明志,宁静致远啊,这些古来词现今倒是成了虚无缥缈的极品闲言了。 这一路上来总少不了翠竹的相伴,然而山上的风自然是缺不得的,层层的竹叶重叠着沙沙作响,好似调皮的顽童用铅笔兴致的涂着、画着。 竹丛中滋生出许多嫩嫩的笋来,匆匆的生长着,赶趟儿似的赢得那点点阳光。 喜欢这外表耿直,腹内中通的竹,但并不代表颓废忘却了本性,而是阴霾的天际太久的遮蔽了阳光。 没有温度和方向的苍穹之下只剩下卑微和丑恶。 “欢乐”泛黄的纸张渐渐腐烂,失去了原有字迹和曲线,又何来分清这般黑与白,残喘的苟活着。 像那折断翅膀的天使坠落在无尽的地狱里,面对这般苦痛和纠缠。 平日里只能与竹空对望,静谧在竹风的怀抱着沉沉的睡去,不愿醒来。 轻柔朦胧双眼,似醒非醒的张望着四周,这般空洞、如行尸走肉般没有生气。 三年的青春消逝在风中,悄然的走掉,来不及回头张望,也触不到记忆的痕迹。 一如既往的风暴,猖狂、施虐的怒吼,掠去了曾经那份执着,整日里漫无目的的游走在“楚汉之界”。 不知何时方能止住这场弑杀? 何时才能摆脱这片虚伪和荒芜? 满怀期待的眼神遥望着夜空,繁星归家了,见不得云端,一片虚无。 唯余黑幕屏蔽了仅有的光亮,面对不见五指的黑夜,脚步摸索着徐徐前行。 生怕迈错了步子被黑夜笼罩,见不到天日,也就更赏不到天琴湾这点美丽了。 天琴湾,流年里的美丽。 竹林弥漫四野,繁花浅点山间,清风拂过,满怀希望的轻躺在石阶之上,忘却一切的不愉快。 与风同吟,与竹共饮,望苍天,鹰飞鹭起,白云浮碧。 不知何处传来犬吠,惊醒了我的梦,同时也结束了第一个行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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