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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亚野生动物之旅

 昆仑神60939358 2022-09-15 发布于四川

                    作者/王浩

来到内罗毕 

(7月14日)

        “江波”!这是我刚到肯尼亚首都内罗毕肯雅塔国际机场遇到司机奥迪曼听到的第一句话。为我们担任翻译的旅居肯尼亚的中国湖北人王轲英先生说这是肯尼亚斯瓦西里语“您好”的意思。 

        2012 年 7 月 14 日,我和陈生贵先生、邓良明先生、曲国华先生,北京时间 8 点从北京国际机场乘坐 EK309 国际航班,飞行约7小时到达阿联酋的迪拜机场。机场大厅各种肤色的人来往穿梭,就像一个 大卖场,一派繁忙景象。逗留约3小时后转乘 EK721 航班,经过4小时飞行到达东非肯尼亚首都内罗毕。 

        肯尼亚我来啦! 

        肯尼亚共和国位于非洲东部,赤道横贯中部,东非大裂谷纵贯南北。境内多高原,属于热带草原气候,降水季节差异大。前英国殖民地,1963 年12 月独立。 斯瓦希里语为国语,和英语并列为官方语言。 

       首都内罗毕坐落在肯尼亚中南部高原上,四季如春,花开不榭,被誉为“阳光下的花城”。 

        出机场后肯尼亚中国旅行社的中文翻译王先生把我们一行接到内罗比市区“粤海餐馆”就中式晚餐,味道还好,是中国味。可能是因为肚子饿的原因吧,因为一天在飞机上吃了三次盒饭。

        夜色中,从机场到内罗毕市区,一路感觉街道昏暗、道路窄,汽车破,人不多。 

        饭店安检比较严格,连车轮台都用反光镜照看了。客房干净、舒适,很讲究,休息得还算好。

        一夜无话,只有鼾声而已。


马赛马拉(一)

(7月15 日 )

       北京时间9点半(内罗毕时间凌晨4点半。以下均为内罗毕时间)就起床了,但天迟迟不亮,害的陈生贵先生也早早起床了。 

       初升的太阳像中国的太阳一样,红红艳艳。这里是内罗毕市中心,总统府、国际会展中心以及一些国际组织等就在附近。饭店门前的树上各种鸟鸣奏着和谐的晨曲。 

       此时的内罗毕,不冷不热,气候宜人。 

        早餐后乘车出内罗毕市向南,前往马赛马拉国家自然保护区。国道通往坦桑尼亚。柏油马路平坦,据说是中国路桥公司建设的。路边多是用废旧铁皮搭建的很简单的房舍,乱无次序。还有一些更简单的木架子摆在公路两旁,摆放着各种农副产品。

        车行 100 多公里,就来到东非大裂谷底部。

       这是世界大陆上最大的断裂带。裂谷的轮廊清晰, 纵贯南北,将肯尼亚劈为两半,恰好与横穿全国的赤道相交叉。裂谷两侧,断壁悬崖,山峦起伏,犹如高耸的两垛墙,首都内罗毕就坐落在裂谷南端的东“墙”上。东侧海拔五千多米的肯尼亚山,是非洲第二高峰。 

       穿过大裂谷,忽然眼前就出现了角马、班马、羚羊等动物与家养的牛、羊一起悠闲地在吃草,大家就激动起来,惊呼大叫,惹得那些动物们抬起了头、竖起了耳朵,四处张望了一回,又吃它们的草去了。 

       汽车驶下国道,进入沙路,尘土飞扬。不时有汽车超过我们的车辆,车上人将半个身子从车窗探出,向我们招手致意,既热情又危险。 路边常见手里拿着棍子、身披红色鲜艳民族服装的马赛人。 

       一群长颈鹿,大约十几只,在马路旁的草地上引颈吃草,好像在欢迎我们。我们的照相机快门咔咔咔响个不停,离的太近,长镜头都圈不住了,只能拍摄头、眼睛等特写。 

        汽车颠簸且颠簸,行行复行行,中午 1 点到了马赛马拉国家公园。 一条崎岖的沙土路两旁被树木杂草簇拥着,汽车逶迤前行,一直延伸到树林里,路旁狒狒自由戏耍。突然,眼前就出现了简易的木大门,翻译王先生说这就是我们今天要住的丛林帐房酒店。 

       吃饭。午休。 

       下午 4 点我们离开酒店,进入大草原。 马赛马拉原野辽阔,动物硕壮,眼见“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壮观景象。 

       这里是天然动物园。刚出了酒店,大象群就当住了去路,接着是斑马、羚羊,成群结队出现在我们面前。它们平静地吃着草,不经意地抬头看看我们,任凭我们拍摄。 在马拉河畔,遇到一只在树下呼呼大睡的狮子。它太牛了,把人简直不当回事。我们离它只有两、三米的距离,连眼睛都不睁一下,时不时翻个身,又睡着了。 

       花豹在比较远的地方和它的两个宝宝玩耍,在深草中隐约可见。 

       入夜,马拉河的涛声伴随着河马叫声,各种不知名的夜虫奏着和谐的小曲。

马赛马拉(二)

(7月16日 )

       今天乘热气球俯瞰马赛马拉原野,高空观赏动物。 

       凌晨 4 点起床,车在黑色的夜幕中前行,东方微明的时候到了热气球起飞的地方。 

        热气球操作师是澳大利亚女士,用英语讲了安全事项,大意是照相机带不能套在脖子上,要听从指挥。在热气球起飞前,大家靠编筐躺倒,双腿弯曲,双手抓紧安全拉手。随着热气球缓缓升起,我们躺倒的姿势就变为蹲坐状,继而就站起来了。 

        热气球升高时,太阳跃出了地平线。东非大草原原形毕露:一目千里,阳光照射着泛着金色的草原,长颈鹿、大象、角马、斑马、野牛、鸵鸟、羚羊等各类野生动物尽收眼底。恬静、和谐升华成一种纯净的心素。顿时感到人与自然亲和起来′,继而浑然一体了,忘却了人间的一切烦恼、浮躁、名利、荣辱。 

        狮子、花豹等大型猫科动物或匍匐着,或行走着,或奔跑着,或咀嚼着……尽情享受着大自然的博爱和霍达。 

       大约上午8点,热气球平稳降落在距起飞地十几公里的地方。早有工作人员把西式早餐摆放在一棵平顶树下的小桌上。 

       我国著名野生动物摄影家奚志农有一句耐人寻味的广告词:“长期以来,中国的野生动物都很惧怕人类!”而在肯尼亚恰恰相反,野生动物都不怕人。所以在肯尼亚原野行走,野生动物挡道是常有的事情。 

       一只鬣狗,就躺在酒店门外二十多米的路中央,汽车只能息火等待,直到它懒洋洋地爬起来,缓缓离开,车才过去。不惊扰动物是肯尼亚人的共识。 

       一群斑马、羚羊、角马把我们挡在路上半个多小时。当然,它们摆了很多姿势,满足大家的摄影欲望,有定格的特写,有动态的场景。拍得过瘾啊! 

       头顶常见直升机掠过。翻译王先生说,这是中国中央电视台正在这里拍摄《东非野生动物大迁徙》记录片。

马赛马拉(三)

(7月17日 )

       马赛马拉位于内罗毕西南 ,是肯尼亚与坦桑尼亚接壤的地区,两国共同建立了野生动物保护区。坦桑尼亚部分称为塞伦盖帝,肯尼亚部分称为马赛马拉。 

       马赛马拉是数量和种类繁多的野生动植物的栖息地。一望无垠的草地上散布着成群的斑马、长颈鹿、羚羊和转角牛羚,树林中隐蔽着鸟类和猴群。大象和水牛在沼泽地里打着滚,鳄鱼河马在马拉河中游弋。这里是花豹、鬣狗和狐狼的游猎场,只有狮子是这个动物王国当之无愧的国王。 

       马赛马拉由于马赛族居住在马拉河流域而得名,意思“马赛人的原野”。 

       马拉河将马赛马拉原野一分为二,是鳄鱼和河马的家园,也是其它动物的生命河。马拉河发源于多雨的山区,雨季时,河水陡然暴涨。在每年发生的世界上最壮观的野生动物大迁徙中,角马、斑马等渡过马拉河时与鳄鱼的阻击战被称为马拉河的“天国之渡”。 

       每年7 月至 9 月,来自坦桑尼亚塞伦盖帝的动物,受北部营养熟草的诱惑,大约150万只角马、50万只斑马集结成群,越过边境,进入马赛马拉原野。迁徙队伍铺天盖地,覆盖了地平线。马拉河是他们征程中最惨烈的战场。它们在河岸一侧聚集,冲锋,跃入奔腾的河水,与守候的鳄鱼搏斗,跟踪而来的肉食动物趁机偷袭,掀起一片狂乱。

        到了10月,同样的路线,相反的方向,惊心动魄的一幕又会再次上演。一年一度的大迁徙,推动着马赛马拉新一轮的生命循环,为草原带来无穷的生机。 

       我看到的马拉河并不宽阔,大约二十来米的样子;河水并不湍急,只有无以数记的鳄鱼在泛着黄色河水中徜徉,众多的河马把嘴露出水面呼吸,喷出高高的水柱。河岸陡峭,大约有十来米高,河岸岩石上覆盖着不太厚的土层。个别地方有缓坡,但也比较陡,看样子是历年角马渡河的“路”了。 

       我站在河岸边的岩石上,浮想马拉河的“天国之渡”的生死场面。陈先生突然喊道:“小心,有鳄鱼……”啊,我站的离河水太近了! 

       遗憾的是没能拍摄到角马勇闯马拉河的动人场面。因为今年雨水丰沛,赛伦盖帝原野的草还很丰盛,角马向北迁徙的时间大大延迟。只有观看中央电视台的 “天国之渡”壮观场面。 

       不过,鳄鱼、河马这些马拉河的主宰都在我们的照相机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形象。 

       早晨6 点左右,我正在拍摄日出,接到儿子打来电话喜讯:我孙子出生了。大家都为我道喜,用火红的大如车轮的太阳定格的画面表示祝贺。曲先生说,今天中午我们喝“比尔”(啤酒)庆祝!


纳库鲁

(7月18日) 

       在肯尼亚观赏野生动物,必须乘座专用观光车。 

       人站在车顶能够上下启合的天窗中,不下车、不喂食、不大声喧哗。时刻牢记这里不是动物园,而是动物们的真正家园,人类只是过客。 

       改装的观光车就像坦克,没有它过不去的路,常常车底被磕的咔咔作响。因为公园内的路基本都是天然形成,沙石当道,尘土飞扬,坎坷不平,沟壑崎岖。 

       早晨 7 点,离开马赛马拉,直奔纳库鲁国家公园。 由于驾驶员奥迪曼的疏忽,行驶途中,只听见车下“咣铛”一声巨响,车子冲出五十多米后停下了:油底壳被路上突出的石头撞破了,机油喷的满地都是,车抛锚啦!好在路过的驾驶员都很友好,停车询问情况。半小时后,我们五人被转到另一辆只有两名乘客的车上,再拖着抛锚车缓缓行驶。翻译王先生向公司报告后,另一辆车已经开出内罗毕,向我们方向驶来。 

       拖到一个休息点,放弃了抛锚车。我们转乘的车飞似地在公里上狂奔,多次把我们在车内像皮球一样抛上抛下,苦不堪言。曲先生的尼康 800 毫米的长焦镜头从此就不对焦了。驾驶员像疯了一样,在路上绕来绕去,一辆辆车被甩在后面,好像在为我们赶回前面延误的路程,大家都捏了一把汗。好景不长,发动机开锅了,只能停车,加凉水。走走停停,倒延误了时间。 

       好在接应车到了。转移行李。告别转乘车。这辆车的驾驶员马依拉载着我们向纳库鲁驶去。 

       赶路途中在超市买了些水果、面包之类的东西,在行驶的车上吃,算是中午饭了。 

       路上见英国建设的窄轨铁路伸向远方,据说一直延伸到乌干达。有人在铁路上行走、坐卧、玩耍,不见火车。老曲诙谐地说:“在肯尼亚见火车比见豹子还难!” 

        马赛马拉在内罗毕西南,纳库鲁在内罗毕西北,相距大约 320 多公里,因此我们从内罗毕西边直奔纳库鲁湖。 

        到达纳库鲁已经是下午 5 点。 

       纳库鲁湖因火烈鸟而知名,是著名的红色公园。几万只甚至十几万只火烈鸟或在湖水中游泳,或在浅滩上徜徉,神态悠闲安详。兴致来时,它们轻展双翅,翩翩起舞,湖光鸟影,交相辉映,红成一片。

        肯尼亚今年雨季去的得晚,雨水充沛。纳库鲁湖水位暴涨,已经淹没到路边, 大批的火烈鸟幼雏被淹死。所以大批火烈鸟南迁到坦桑尼亚去了,这里只少数的火烈鸟。 

       可惜那种火烈鸟振翅高飞,大片红云飘舞的变幻景象,与我们擦肩而过。翻译王先生说不要灰心,奈瓦沙的奥罗伊登湖有几千只飞翔的场面。 

        纳库鲁湖地处东非大裂谷底部,周围有大量流水注入,却没有一个出水口。湖的浅水区生长着一种暗绿色水藻是火烈鸟赖以为生的主要食物。水藻含有一种叶红素,火烈鸟周身粉红,就是这种色素作用的结果。 

       纳库鲁湖气候温和,湖水平静,水草茂密。除火烈鸟外,这里还栖息着 数量众多的珍禽异鸟。

       各种叫不上名子飞鸟和狮子、白犀牛、河马、狒狒等又进入了我们镜头。 

        湖水,草地,动物,夕阳。


桑布鲁

(7月19日) 

       早餐后离开纳库鲁丛林酒店,前往肯尼亚东北部的桑布鲁国家公园。 

       往北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经过赤道。在这里看了这样的科学试验:底部有一个小孔的盆里盛上水,水里放一根火柴棍,在赤道线上,水从盆底小孔往下流的时候,火柴棍不旋转;向赤道线北移几米,火柴棍顺时针旋转;向赤道线南移几米,火柴棍逆时针旋转。当然,黑人兄弟给你作试验是要付小费的。 

        远处非洲第二高峰肯尼亚山清晰可见。眼前土地肥沃,植被青翠,树木葱郁。

       路旁随时可以看见练习长跑的男女青年,身材修长,跑步姿势轻松优美。他们跑步就是生活中的一部分,从上学开始,他们便跑步去学校,有时一天得往返几次,十分自然。

        逐渐地我眼前出现了印在脑海里的景象:沙丘起伏,气候干燥,满目凄凉,热浪滚滚,吊着鸟巢的树木毫无生机。当地居民居住的茅草屋从车窗闪过,头顶各种东西的人在路边行走,不时有小孩向我们的车招手。 

        就在这样的视野中,中午 2 点到达桑布鲁国家公园门口。 

        棕色的河流穿越桑布鲁而过,因为这里的土是红色的。 河两岸树木高大,有一些已经干枯,倒在河水中。

       就是这条生命河,在旱季吸引了众多的动物来到此处繁衍生息。沙土地上的灌木低矮,游客更容易看到许多动物。

       远远望去,一眼可以看到不同动物,成群结队。 长颈鹿、斑马、大象、羚羊我们都已经不感兴趣。 

       一只捕食的花豹吸引了我们的全部注意力。这天下午我们都是围着它而按动照相机快门。 

       这里酒店的餐厅、咖啡馆、休息室顶部各具特色而四周敞开,视野很开阔。

       在桑布鲁居住的酒店,各种鸟就在饭桌旁的栏杆上跳来跳去,几米开外花园水池边就有斑马饮水,猴子争抢我们小桌上的水果。


奈瓦沙

(7月20日 )

       在前往奈瓦沙国家公园途中,看见路边两只花豹自由自在地散步,引起照相机快门咔咔作响。 

       一只羚羊用两条有力后腿直立起来,仰着头吃树上的叶子,姿态煞是优美。 

       下午 2 点左右,我感觉现在路过的地方好像去马赛马拉的路。 翻译王先生说就是,“去奈瓦沙必须从这里走”。大家埋怨行程安排不合理,乘汽车的时间太多。 

       邓先生问王翻译:“到奈瓦沙还有多远?”回答:“现在在内罗毕附近,可能还需要两小时左右”。 郁闷啊! 

       路边有黑人拿着烤熟的苞谷向过往车辆叫卖。我们买了 12 个苞谷棒,每人两个,算是午餐了,个个吃得嘴唇黑呼呼的,互相看着笑。 

       下午 5 点,到达奈瓦沙酒店附近,王翻译建议说:“直接去奥罗伊登湖拍火烈鸟”。大家异口同声说:好。 

        到了奥罗伊登湖边,远远看见火红的一片,那里就是火烈鸟。 每人掏了 30 美元,上了快艇,向红彤彤的地方驶去。 

       天空阴云密布,云像要掉进湖里一样。在湖面快艇上,望见大群火烈鸟就像一道红坎。几千只火烈鸟踏水起飞,先是翅膀击水声,接着红彤彤的一片在我们头顶移动。大家在摇摆不定快艇上,手持长炮短枪,屏住呼吸,对着移动的“红云”,快门响个不停。几个回合下来,大家气喘吁吁,扑捉着大群火烈鸟飞翔的场景。 

        快艇返回时,一堆河马睁着大眼睛盯着我们,大家怕那家伙袭击我们,让黑人“艄公”离河马稍微远一点。王翻译说,“艄公”有经验,不要怕。 

       下了快艇,大家在岸边各自发挥优势,以特写拍摄火烈鸟的千姿百态。此时天黑了,也迎来了我们到肯尼亚的第一场大雨。 

        在瓢泼大雨中,来到奈瓦沙酒店。酒店大堂的墙上,悬挂着多个国家元首下榻该酒店照片,其中就有中国领导人的照片。 

       奈瓦沙处于首都内罗毕近郊,是国际政要参观访问肯尼亚的主要参访之地,也是内罗毕的达官显贵疗养休闲的首选地。 

       奈瓦沙盛产玫瑰花,成规模的玫瑰花种植暖房随处可见。玫瑰花主要出口欧洲各国。 

        晚上,和我一起住的陈先生去酒店大堂租充电插头时,有动物从草坪上跑过,吓得他连连敲门。原来是几只水羚羊,一场虚惊! 

       因为充电插头接口不匹配,每到一处,都要租用三眼插头,很是麻烦。


安博塞利

(7月21日) 

       到达安博塞利国家公园预定的酒店 已经是下午 1 点。

        在酒店院落里,众多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蜥蜴,在太阳下爬高跳低,在人脚下到处乱窜。当照相机近距离对准它不动时,它也就一动不动,任凭拍摄。    

       肯尼亚酒店的服务人员都是男生,长的英俊潇洒,礼貌大方。可以用汉语和我们交流。与他们聊天时,竟会在报纸的空白处写出歪歪扭扭汉语“你好”、“中国”等字。写结束就讨小费。

       酒店大堂迎宾是典型的马赛人,穿着马赛族服装,高大英俊。我与他合影时,我的头顶还够不到他的肩膀。 

        午饭后乘车观猎,在离路边见到一只戴着项圈的母狮, 孤独地蹲在草地上,对我们熟视无睹。翻译王先生说是保护区跟踪观察的狮子! 

       不远处5只母狮在棕树下安然地乘凉。偶而抬起头看看游观的车辆,倒象我们成了它们观赏的“动物”,我感觉特别滑稽。 

       非洲第一高峰乞力马扎罗山隐藏在云雾里,隐约可以看见山顶的积雪。直到太阳落下地平线,乞力马扎罗山也没有显露“原形”。大家大失所望,因为出现不了前景有动物,远景有非洲最高峰的画面。曲先生就说,明天早晨一定能看见,以宽慰大家。  

        第二天早晨的能见度与昨天下午一样,乞力马扎罗山就像与我们捉谜藏,躲在远处的云雾里,总不露头。


马赛部落

(7月22日)

       离开安博塞利,拜访了东非游牧民族马赛族部落。当然是与部落长老协商后,前提是我们每人出 2500 先令(约150元人民币)。 

        马赛族,皮肤呈棕黑色,身材高大,臂力过人,额角宽阔,嘴唇厚实,五官端正。男子梳长辫,妇女剃光头。 

马赛人以肉、乳为食,喜饮鲜牛血,每个大家族都饲养几十头牛,专供吸吮鲜血之用。 

        马赛人的早餐是直接从牛脖子上的血管里饮用新鲜牛血。一般是当太阳升起的时候,把牛牵到篝火旁边,用皮条将牛脖子勒紧,对准显露出的静脉,刺上一箭,鲜红的牛血便从血管喷射而出,用牛角杯接饮,就是一顿丰盛的早餐。

       马赛人吃牛羊肉, 全是用火烧烤,既无食盐,更无调料。除牛羊外,他们几乎不吃其它动物,至今还保持着不食鱼类、禽蛋的戒律。 

       马赛人的村庄成圆型,居住集中,最外层是用带刺的灌木围成一个很大的园形篱笆墙,以防御野兽。篱笆墙里面,是圆形小屋,就像倒扣的缸。中间形成一片空地,象个小广场,晚上圈牛羊。

        在这个有厚厚牛羊粪的广场中央,马赛人为我们实验了现在仍在运用的“钻木取火”。还为我们介绍他们治病的草药。 

       马赛人的装束很显眼,男人披“束卡”,就是红底蓝条的两块布,一块遮羞,一块斜披在一边的肩上。女性穿“坎噶”裙装,颈上套一个大圆披肩。女孩生下来就扎耳朵眼,以后逐渐加大饰物的重量,使耳朵越拉越长,洞也越来越大。 

       马赛人都随身携带一根圆木或长矛用于防身、赶牛。由于长期形成了习惯,即使进城逛街也不离身。

       在马赛村庄外,马赛人集体为我们表演马赛歌舞。其中以男人的蹦高舞尤为特色。若干个高挑的男人手持木棍从村庄聚集而来,围成一个圈子,啊呀哎哟的哼着简单的鼓调,然后分次序先后站在圆圈中央,双手贴于腿侧,双足并拢,立定跳高。足底就像安了弹簧,弹跳力极好,原地可以蹦一米多高。 

       从我们踏进马赛人居住的村庄那一刻起,苍蝇就始终盘旋在身边,好像追星族一样热衷。尽管心中异常厌恶,但是看看那些嘴角、眼帘上都叮着苍蝇却依旧我行我素的马赛人,只能产生许多联想。

        弯腰钻进漆黑狭窄的弯道,转多半圈后进入用灌木枝、粘土、牛粪筑成圆形小屋。这个弯道既可保温又可以夜间防止野兽进入。邓先生又高又大,侧着身才勉强挤进去。屋内有一个砖头大小的洞口透进一束光线,见里面没有任何家具。屋中央有两块石头够成的炉子,用来生火烧烤生肉。靠墙的地上铺着兽皮,没见枕头、被子、褥子之类的东西。我的照相机没带闪光灯,由于光线不足没有留下一张照片,很是遗憾。 

        在篱笆墙的外面就是这个村庄的“集市”。铺在地面上红底黑条布上摆放着各种饰品,最便宜的也要一“刀郎”(美元)。看着马赛人乞求的眼神,我们都分别买了十“刀郎”左右的饰品。 

        伺后又来到村庄五十米开外的学校:一间铁皮搭成的简易房就是教室,松软的沙土地上支着两排木板。穿着破烂的十几个孩子挤在木板上,基本都没穿鞋,脚手脸头都沾满了土。翻译王先生与部落长老对话后说,这坐教室是游客捐赠的, 他们非常感谢,也希望我们能有所表示。邓先生说:“我到现在还没见过这么贫穷的地方”!我们各捐了 1000 先令。 

       带着难以言表的心情,于下午 5 点回到肯尼亚首都内罗毕。在市区看到中国重汽、徐工集团等中国企业巨幅广告牌。 

       我们在市区一家比较繁华的超市购买了一些咖啡、茶叶之类的东西。我和邓先生在超市门口花了 200 先令,擦了在马赛村庄脚上沾满的牛羊粪的鞋,难以言表的心情好像被擦掉了,心里渐渐舒服了些。 

       此后,来到内罗毕国际会议广场拍照留念。 

       下午 6 点,经过红墙蓝门的中国驻肯尼亚大使馆。翻译王先生说,他们的公司——中国肯尼亚旅行社就在大使馆旁边,我们又来到刚到肯尼亚时的“粤海餐馆” 就餐。 一顿中式晚餐吃得心爽口舒。 

       再见,内罗毕。 再见,肯尼亚。 

       晚 8 点,我们被送到机场,与翻译王轲英、黑人司机马依拉握手道别。 

       晚上 10 点 50 分,从内罗毕肯雅塔国际机场乘坐 EK722 国际航班往北方飞去。北京时间 7 月 23 日上午 8 点达到迪拜机场。 晚 11 点乘坐 EK308 国际航班回到北京国际机场。 

       肯尼亚野生动物之旅平顺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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