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文诗: 墨子言曰:仁者之事,必务求兴,天下之利, 除天下害,将以为法,式乎天下,利人即为, 不利即止.夫仁者之,为天下度,且非为其, 目之所美,耳之所乐,口之所甘,身体所安, 以此亏夺,民衣食财,仁者弗为.故墨子之, 所以非乐,非以大钟,鸣鼓琴瑟,竽笙之声, 以为不乐;非以刻镂,华文章色,以为不美; 非以饲豢,煎灸之味,以为不甘;非以高台, 厚榭邃野,之居以为,不安也虽,身知其安, 口知其甘,目知其美,耳知其乐,然上考之, 不中圣王,之事下以,度之不中,万民之利. 故墨子曰:为乐非也!王公大人,今虽务造, 乐器以为,事国家非,直掊潦水,拆壤垣而, 为之也而,将必厚措,敛乎万民,以为大钟, 鸣鼓琴瑟,竽笙之声.古者圣王,亦尝厚措, 敛乎万民,以为舟车.既以成矣,曰吾将恶, 许用之乎:曰舟用水,车用之陆,君子息其, 足焉小人,休其肩背.故万民出,财赍予之, 不敢以为,戚恨何也:以其反中,民之利也. 然倘乐器,反中民之,利亦若此,我弗敢非; 然则当用,乐器譬之,若圣王之,为舟车也, 我弗敢非.民有三患,饥不得食,寒不得衣, 劳不得息.三者民之,巨患然即,当为之撞, 巨钟击鼓,弹以琴瑟,吹竽笙而,扬舞干戚, 民衣食财,安可得乎?即我以为,未必然也. 意舍此今,有大国即,攻小国也,大伐小家, 强以劫弱,众以暴寡,诈以欺愚,贵以傲贱, 寇乱盗贼,并兴不可,禁止也然,即当为之, 撞钟击鼓,弹瑟吹笙,而扬干戚,天下之乱, 安可得治?即我以为,未必然也.故墨子曰: 姑尝厚措,敛乎万民,以为大钟,鸣鼓琴瑟, 竽笙之声.以兴利除,天下之害,而无补也. 故墨子曰:为乐非也!治国有常,利民为本. 【原文】1 子墨子言曰:仁之事者(2),必务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将以为法乎天下,利人乎即为,不利人乎即止。且夫仁者之为天下度也,非为其目之所美,耳之所乐,口之所甘,身体之所安,以此亏夺民衣食之财,仁者弗为也。是故子墨子之所以非乐者,非以大钟、鸣鼓、琴瑟,竽笙之声,以为不乐也;非以刻镂、华文章之色,以为不美也(3);非以■豢煎灸之味,以为不甘也;非以高台、厚榭、邃野之居,以为不安也(4),虽身知其安也,口知其甘也,目知其美也,耳知其乐也,然上考之,不中圣王之事;下度之,不中万民之利。是故子墨子曰:“为乐,非也!” 【译文】 墨子说:“仁人做事,必须讲求对天下有利,为天下除害,将以此作为天下的准则。对人有利的,就做;对人无利的,就停止。”仁者替天下考虑,并不是为了能见到美丽的东西,听到快乐的声音,尝到美味,使身体安适。让这些来掠取民众的衣食财物,仁人是不做的。因此,墨子之所以反对音乐,并不是认为大钟、响鼓、琴、瑟、竽、笙的声音不使人感到快乐,并不是以为雕刻、纹饰的色彩不美,并不是以为煎灸的豢养的牛猪等的味道不香甜,并不是以为居住在高台厚榭深远之屋中不安适。虽然身体知道安适,口里知道香甜,眼睛知道美丽,耳朵知道快乐,然而向上考察,不符合圣王的事迹;向下考虑,不符合万民的利益。所以墨子说:“从事音乐活动是错误的!” 现在的王公大人为了国事制造乐器,不是象掊取路上的积水、拆毁土墙那么容易,而必是向万民征取很多钱财,用以制出大钟、响鼓、琴、瑟、竽、笙的声音。古时的圣王也曾向万民征取很多的钱财,造成船和车,制成之后,说:我将在哪里使用它们呢?说:“船用于水上,车用于地上,君子可以休息双脚,小人可以休息肩和背”。所以万民都送出钱财来,并不敢因此而忧怨,是什么原因呢?因为它反而符合民众的利益。然而乐器要是也这样反而符合民众的利益。我则不敢反对。然而当象圣王造船和车那样使用乐器,我则不敢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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