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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钱钟书

 郭睿之 2022-09-21 发布于甘肃

1998年12月19日一代才子钱钟书逝世,今天是钱钟书先生的19年祭。钱钟书是我最喜欢的作家,几乎可以不带之一。当然,学者更贴合钱钟书,但作为学者钱钟书的作品《管锥篇》我并没有仔细阅读过。除此之外,他的每一本书我都读过不下三遍。

我是一个标准的钱钟书迷。在大学宿舍书桌上我还手绘了一幅钱钟书画像,甚至我的QQ昵称曾经都叫“钟书”,虽然我周岁时并没有抓周,抓了我也估计不会抓到一本书,但钱钟书却让我爱上了读书。在互联网匮乏的年代,钱钟书可以说是一个金句库,总能让我发现新大陆。

我印象当中,第一次看到“钱钟书”三个字就是在一本叫《一代才子钱钟书》的书上,书的第一页是钱钟书先生的清华大学毕业证书复印件。钱钟书的《围城》随着电视剧的热播,一时间洛阳纸贵。但90年生的我错过了那时所谓的“围城热”。因为“围城热”,很多人质疑钱钟书就是书中的方鸿渐,理所当然的,大家开始怀疑钱钟书也是学历造假。这就是我为什么能看到钱钟书的毕业证书复印件的原因。

说钱钟书,有两样似乎不得不提,一是《围城》,二是杨绛。《围城》应该是我读过最多遍的小说,不能说倒背如流,但第一句“红海早过了”印象却极为深刻。第一次完整的读完《围城》是一本盗版书,好在那本盗版书并没有缺页少字。那时候看书爱记笔记,至今留着那本在页眉和页脚上写满字的盗版《围城》。看完《围城》对钱钟书的《百合心》尤其可惜。

在《围城》的重印前记中,钱钟书说假如《百合心》写得成,它会比《围城》好一点。我想这不是一句谦虚的话,对于发出狂言要横扫清华图书馆的钱钟书来说,应该不会这样谦虚。所以,我总在想象《百合心》要是写出来,会是怎样一个有趣的故事,又会有哪些新奇的比喻。

《百合心》丢失了。据杨绛先生在《记钱钟书与围城》中说,那是因为钱钟书和他女儿钱媛玩闹遗失的。钱钟书说在《百合心》中有一个穿紫红色毛衣的女孩,是他最讨厌的女孩,就是她。于是钱媛找来稿子偷看,一个藏,一个找,稿子就这么弄丢了。

杨绛先生写了本《我们仨》记录他们一家子,在很多人眼里,钱钟书和杨绛的爱情是完美爱情。才子佳人这样的词或许自钱钟书和杨绛之后就鲜有提及了。现在都是小鲜肉和老腊肉,女神和女胖子。

杨绛的作品我看得少,偶有时候在书吧里看到《杨绛先生谈往事》会翻一翻,但没有一下子被拉住的感觉。杨绛先生最伟大的成就应该在翻译上,自钱钟书去世后,杨绛先生为了更好的活着,翻译了大量的作品。相比较李银河在微博里回答一些了无生趣的问题,杨绛先生是真正的先生。

可以说我去了解杨绛先生是因为我想知道钱钟书生活里的样子。这就像追星的粉丝,总是对爱豆本身作品之外的东西感兴趣。虽然钱钟书说过,喜欢吃鸡蛋并没有必要去看看下蛋的鸡长啥样。但踱步在书吧的书架前,看到钱钟书三个字还是会放亮眼睛。

说来不怕人笑话,在最开始萌生写小说的时候,《围城》就是我的范本,不过啥也没学来,尽学着掉书袋了。

钱钟书现在1998年就去世了,那时候我才8岁,刚上一年级,刚开始学习写字。我想如果再往些时候,在我走出故乡求学的时候,钱钟书还在世,我或许会想尽一切办法去见他一面。


把时间都花费在热爱的事物上,

才是值得虚度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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