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我的菜畦子·及其它(三)
刘福新
“我与我的菜畦子”之三,图片是三天的。9月11日9幅,9月12日15幅,9月13日12幅,共计36幅(原计划上传54幅,删除18幅)。
9月11日和9月13日,依然是下午干活儿,但9月12日是上午干活儿,何也?9月12日是农历八月十七,萧家庄(城南萧)大集,我要去买蔬菜种子,以便将整好两个小畦子种起来。
关于萧家庄大集,我好长时间没去采风了,这一趟大集采风与首阳府种菜,一块儿办了,多爽!
如今的萧家庄大集与映山街关系密切,大集北口就是映山街。我与老伴到处撒摸,主要精力放于“卖菜种子”的小摊。终于找到了,买了两种:菠菜种子和大葱种子。
大集采风片子不少,另文发,此文只上传“种菜”。
反正是种菜,前边两集叙述得不少了,这一集谈点儿其它感受吧——
谈什么呢?就谈“老”吧。
有时,朋友们聚在一起,互问: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老的?如果说,谢顶为老,本人三十刚出头的时候,头顶上就已稀里哗啦了,虽有自卑,但也不乏豪情。心理上并未觉得老。
如果说,牙掉为老,2013年春住院时,乘机将下牙拔除,只剩正下槽两个,右下槽一个,吃东西大不如前,是觉得老了,可又不甘心。突然想起了张贤亮先生,某报上说他因龋齿(q)屡屡为患,伤透脑筋,遂斩草除根,全部消灭。没牙可谓老矣,但他虽六十出头而风流依旧,心总不老,也真实令人钦佩。于是,著名文化人张贤亮成了我的榜样。
人之老,应该是先从心上老起来的。我记得,年轻时候读《唐·吉诃德》,笑得我昏天黑地,前仰后合。但如今老朽偶翻书架,拿起这部名著,想再找回早年的那种欢乐,竟不可得,顶多,莞尔一笑而已。所以,随着年龄的增长,笑声渐渐少了,绝不要以为是严肃和成熟的表现,很可能是心灵老化的结果。
多次在文化界酒宴上,听某君总是不厌其烦地重复同一话题,而且总以为是第一次对人家讲述,听的人也不好意思不听他津津有味地讲,那就意味着某君真的老了。感觉迟钝,是心理衰老的早期表现。尤其令人不屑的是,此君不厌其烦地重复同一话题,目的不纯,是借着文化界酒席开玩笑的方式攻击他人,抬高自己。
我也生怕沦落到这一地步,每对朋友讲什么之前,都想问一问对方,你是不是听到我说过?其实,这句问话本身,正说明自己老了,惟其老,记忆才不灵光,若绝对有把握,灵光依旧,会用得着忐忑吗?
我在侍弄菜畦子的时候,与农场里相逢的人说过话,拉过呱,问过人家的老家,人家坦诚告之,记忆非但不灵光,甚且到了转身即忘的程度了。难道这就是老了的标志吗?
哈哈,这篇文章从种菜说到了“人是怎么老的”?种菜没说几句,“人是怎么老的”却絮叨了不少。关于种菜,我还是要说到,只是正文里就算了,放到图片下边的注脚里吧。
2022年9月24日上午发于本人新浪博客
(一)2022年9月11日(9幅)
第一组第一幅图片拍于2022年09月11日17点04分。
我到了首阳府乐高农场。
这是一对父女,在农场玩耍蛮有趣味的。
“园友”来的不少啊!
我这是刨挖第三次,铁锨下去,遇到石头或灰渣,还是要换鉄镢对付的。
拿了三种农具。锨、镢、耙子。
挖出的石头还是不少啊。
(二)2022年9月12日图片(15幅)
第二组第一幅图片拍于2022年09月12日09点22分。
这儿是萧家庄大集,只上传这一幅图片。关于萧家庄大集采风图片另文发布。
从萧家庄大集南端离开,返回,沿着首阳山路朝北走。
10点01分抵达首阳府西大门。
被载重车辆碾压过的地方,土层很硬,铁锨是挖不动的,就得换鉄镢和铁镐。
担杖耙子的功用不止是耧平,还将土层下的石头乱草弄出来。
这两袋就是我在萧家庄大集上买的蔬菜种子:菠菜种子与大葱种子(黑色)。
菜畦子的“畦子埂”费了我不少功夫。
现在菜种子撒上了,又用细土漫起来了。
浇灌一遍。水管子就在很近的地方。
12点07分,离开农场。
萧家庄大集的北端,卖水果的还没走。
渴啊,买了两袋。上边一袋忘记是怎么回事儿了。
(三)2022年9月13日图片(12幅)
拍于2022年09月13日16点53分
映山街是一条新街道,新街道还有一处新学校。
17点,等绿灯的时候,拍首阳府。
17点14分,我进入农场。
蚂蚱的一种,俗称“呱哒板子”
俗称“飞蚂蚱”
俗称“土蚂蚱”
杜家沟的那个“园友”,她娘家是苗家庄子。
昌乐南部山区的人绝大多数是诚恳善良的。
另一位“园友”
又是一次“改革”,北边这快地儿稍大点儿,我从南到北培了一个畦子埂。
站在南边拍。
这一幅早“压题图片”了。
首阳府的桥上已经亮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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