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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琭子古注通疏》第七十二章

 大道至简64382 2022-09-24 发布于江苏
第七十二章

 

恶曜加而有喜,疑其大器。福星临而祸发,以表凶人。

 

[徐注]详注见上卷“初至衰乡,犹披尠福[“微披斟福”不合]”内,更不重载。

[疏证]徐曰,此章详注见上卷“初至衰乡,犹披尠福”(上文第二十二章)。但本章是指吉人遇恶曜(“yao”,原指夜空发光星体,泛指星辰也)之运,或凶人逢福星之运,而第二十二章却是针对财官旺运转入衰运,或财官衰运转入旺运而言。其实本章是上章文义之衍生,所谓“有喜”之“大器”是因”成器普于心源”而致;所谓“祸发”之“凶人”是由木衰不仁、金亏不义而生,原命五行凶人临福星皆不富贵也。

[新编]王注曰,人之所生有贵贱贤愚之间者,盖由禀受五行之气,而有休囚旺相之殊。命之四柱五行,或皆乘生旺之气,未曾发福,欲其恶曜加之,以其凶不胜福则变凶以为喜,故谓“疑其大器”者欤。或五行四柱而俱在五行休囚死绝之内,未曾发祸,以其吉星临之,吉不胜凶,变反以为祸,是谓“以表凶人”,是知五行根基为神杀之先,运气又次之矣。

李注曰,气识远大之人,必即善即得,设使恶时加临,或有喜者,如景公发善言,荧惑退舍,或为臣不忠,为子不孝,虽福星临命,必有祸发。此作贼者,垂戒之深旨也。

[疏证]王注曰,人之所生有贵贱贤愚之分,因命禀受五行之气,遂有休囚旺相之不同。禄命身之四柱五行,或皆乘生旺之气,未曾发福,如恶曜(即恶杀)加之,因其凶不胜福,则变凶以为喜,故谓“疑其大器”者也。或三命五行四柱而俱在五行休囚死绝之内,未曾发祸,以其吉星临之,吉不胜凶,变反以为祸,是故谓“以表凶人”。是知看命以五行根基在神杀之先,运气又次之矣。

李注见下文。

[释注]昙莹注曰,修之于身,其德乃真。故曰:“忠孝仁义,德之顺也。”虽临诸杀,反为权星。富贵而骄,自贻“自赂”不合]其咎。故曰:“悖傲无礼,德之逆也。”善不失善报,而恶自招殃,此珞琭子深戒之也。

[疏证]昙莹注认为,人只有修道之于身,其福德乃真。故曰:“忠孝仁义,德之顺也。”其人虽临恶曜诸杀,反成贵星。如人富贵而骄横,自贻(yi遗留)其咎(灾祸)。故曰:“悖倣无礼.德之逆也。”可谓善人终不失善报,而恶人自招灾殃,此乃珞琭子以之深戒世人也。昙莹注中二处“故曰”,出自北齐学者刘昼《防欲》:“忠孝仁义,徳之顺也;悖傲无礼,德之逆也。顺者福之门,逆者祸之府。”

[新雕]李注曰,器识远沃之炁“气识远大之人”?〕,必积善积德[“必即善即得”不合]。设使恶曜[“恶时”不合]加临,或有喜者,如景公发善言,荧感退三舍[“退舍”不合]也。或为臣不忠,为子不孝,虽福星临照[“临命”亦合],必有祸发此。作识者[“作贼者”不合],垂诫之深旨者也。

东疏曰,春化木,夏化火,秋化金,冬化水,四季化土,此各归五行。其五行疑为日月化为五星,五行所化而成人,人是五行之秀气,岂于福星临而祸发并恶曜也?凡灾祸本定,祸福无形,唯人自召,是人之自作也。若生月日旺相,所得五行秀气全者,即五行成其器用。“恶曜加而有喜”者,恶曜不能灾有福之人、为善之士也。“福星临而祸发”者,假令人受五行凶恶之气,为人贫贱凶恶。若有好福曜临之,亦不能改祸作福,本主致也。寿年长短,貧贱秽行,莫不由五行而生也。荣枯喜怒哀乐之情,皆自性作。若人生逢旺,所一世荣盛于受用也,岂有恶星临主本,根基好,坚厚也。若人生在衰谢之位,主有贫病困厄灾苦,岂无福星所临照于财帛宫也?至若身与命在败绝之上,却作长寿无病之人也,故恶星加临而有喜,疑其自己元受者。五行大器在福星临而祸发,是自己本受五行之绝气也。

[疏证]李注曰,人器宇见识有深远之气,必为前生今世广积善德之命。此类命造即使有恶曜加临,或许反而有喜,“如景公发善言,荧惑退三舍也”。“景公”指春秋末期宋国君主,本名子头曼,“荧惑”又名赤星或火星,被古代占星家认为祸星和妖星。“三舍”者,地上一舍三十里;天上二十八宿,一舍为一宿。据《吕氏春秋·制乐》记载,朱景公当政时,火星侵犯“心宿”中帝位,认为是上天处罚宋国之恶兆。当时朝中占星官子韦提议弃车保帅,欲做法事将灾殃转移于宰相、或百姓、或岁收。而宋景公曰回以三言,一曰:“宰相所使治国家也,而移死焉。"二曰:“民死,象人将谁为也?宁独死!”三曰:“民饥,必死。为人君而欲杀其民以自活也,其谁以我为君者乎?是寡人命固尽也,子毋复言。“景公死难当前而不失仁慈,其三善言感动上苍,“是夕也,火星果徙三舍”,并延其年二十一岁矣。相反有些世人,或为臣不忠,或为子不孝,虽命有福星临照,必有灾祸发于此人。珞琭子作此见识者,其深旨在于垂诫后人也。对照本章昙莹注文,其意皆出自于此。

东疏曰,春化木,夏化火,秋化金,冬化水,四季化土,此各归五行。其五行疑是日月所化之五星(古人认为日为阳、月为阴,先阴阳后五行),五行所化而成人。人既是五行之秀气,岂因于福星临而祸发,并因恶曜而有喜?凡灾祸本命原定,祸福无形,唯人自召,是人之自作也。若人生月生日旺相,所得五行秀气全者,即五行成其器用(如木盛得金、金顽得火等等)。“恶曜加临而有喜”者,是因恶杀不能加祸于有福之人、为善之士也。至于“福星临而祸发”者,假如人命原受五行凶恶之气,为人贫贱凶恶,若有好福曜临之,亦不能改祸作福,乃命本主所致也。人命寿年长短,贫贱秽行(即丑行),莫不由五行四柱而生也。故生平荣枯喜怒哀乐之情,皆自性随作。若人生时逢旺,所经一世荣盛足以受用也,岂倶恶星临主本?乃原命根基好,坚厚也。若人生在衰谢之位,主有贫病困厄灾苦,岂无福星所临照于财帛宮也?言外之意,每人皆有福星临照于财帛宫之岁运,为何总有人一世苦厄不堪?最后总结道:“至若身与命在败绝之上,却作长寿无病之人也,故恶星加临而有喜,疑其自己元受者。五行大器在临福星旺地反而祸发,是自己原本受五行绝气之地所致也。”即所谓“衰见衰则吉,衰见旺则凶”也。(参见书后附录表八:东方明论旺衰吉凶汇总表。)

[万版]修之于身,其德乃真,故曰:“忠孝仁义,德之顺也。”虽临诸杀,反为权星。富贵而骄,自贻厥咎。故曰:“悖傲无礼,德之逆焉。”善不失善报,为恶自招殃。此珞琭子深戒之也。“拟、表”二字最有味。恶曜宜加祸,而反有喜,非大器之君子不能也。盖器识远大之人,忠孝仁义,慎礼守法,祸焉能干?故曰“拟”。其福星临宜喜而反有祸,乃小人侍命而妄作也。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悖逆无礼,祸焉能逃?故曰“以表”。《语》曰:凶人凶其吉,吉人吉其凶。此之谓也。此承上文“操执”、“秉持”、“骨状”、“心源”而言,君子小人见矣。

[疏证]万注开头“修之于身”至“此珞球子深戒之也”句,引自于昙莹注。万注版将《消息赋》原文“疑其大器”作“拟其大器”,故曰“拟、表”二字最有味。“拟”,相似也;“表”,显示、暴露也。常人遇恶曜应加祸为灾,而其反有喜,则非拟大器之君子不能也。盖器识远大之人,忠孝仁义,慎礼守法,祸焉能与之相干?故曰“拟”,即拟似大器君子为是也。常人临福星宜喜为吉,而反有祸,乃小人恃命而妄作也。此类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悖逆无礼,祸焉能逃?故曰“以表”,即小人伺机而作以暴露其凶恶本性。故《语》曰:“凶人凶其吉,吉人吉其凶。”其中“凶其吉”之凶、“吉其凶”之吉,皆作动词用。此指凶人以逢吉运为凶作,吉人以遇凶运为吉显也。此章承上文“操执”、“秉持”、“骨状”、“心源”而言,君子小人可见矣。

 

 ①万版为“拟其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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