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残照在深谷的悬崖上,传来几声暮钟。 闪烁的星光,投向石隙,深不可测。 人们已经停不下奔波,尽管疲劳,尽管无奈。 夜深之处的叹息,黑暗深处的凝望,追寻时间的遗留。 梦乡,在沉睡中再一次断裂,黑夜洗白的壁画,已有千年。 定格的瞬间,在红尘的薄翼中蜕变成文物。 山谷匠人的回声,千年之后居然空前的静,文字依然缄默,你不懂她,他不动你,时间叠着时间。 我伫立的地方,有高大的石碑,上书。 褪色的佛陀,在高高的莲台,落魄不堪,他弘扬的慈悲,已沉浸在风中,无影无形。 飘过峻岭的云,倒映在水间。一棵历经5000年的银杏,张开枝丫,刺向苍穹,舒展稀落。 收集着尘世孤寂的灵魂,守候在这里,看孤魂野鬼你来我往, 每年的秋天,万物都在等待,不知谁才是主事,风穿过寂静,垂落的植物,四处飘零,旷野之上,一朵或几朵雏菊,成为风走过的影子。 劲风中的枯草,裸露的河流,若隐若现的炊烟,弥漫或者平静。 大地还是那样的苍白,众生还是那样的渺小,是幻化,是破碎? 寒冬剥光了枝头,裸露的枝条等待春的光临,地面的尘埃与天空的蔚蓝,在风沙与暴雨 中锋利的来过。 风雨再次凝结,落在昨夜,此刻,无须言语,无须渲染秋冬的悲伤,无须在月的故乡,步出目光。 逍遥,总在无何有之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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