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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猴子”爬山 ■于德明 开学以来女儿一直想爬寺山，可是都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未能成行。今天早上，终于抽出时间带她爬山去。 我们选择了一条比较陡峭的山路攀爬。也许是明天就要过五岁生日，知道长大了就要懂事的缘故吧，她事先就对我承诺：“爸爸，我自己爬，不让你抱。”我摸摸她的脑袋，欣慰地叫道：“好！”起初的一段山路，相对来说比较平坦，她自己慢慢地走。到一个拐弯的地方，她突然扭头对我说：“爸爸，这不叫爬山，叫走山。是不是？”我疑惑地问：“为什么叫走山呢？”她喘着气回答：“爬山就是像小猴子一样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可我们现在是在走啊。”呵呵，真有意思！我笑着给她解释：“爬山可不是你想的那样。虽然我们是在走，可对于陡立的山坡来说，我们就像猴子爬杆一样要从山下爬到山顶，所以叫爬山，明白吗？”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渐渐地，山势陡起来，路上还堆积着从山上滚落下来的石块，走起来并不是那么轻松了，再加上昨晚的阵雨使得道路有些光滑，她行进起来明显有些吃力，但依然坚持要自己走。稍稍陡一点的地方，我搀着她的胳膊扶着她慢慢地向上爬；而有些难以下脚的地方或石头面上，我则架着她的臂弯，告诉她选择好脚窝，把脚步踩实了；特别陡峭的地方，我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她借着我的举力爬。这样行进着，二十几分钟的路程，她居然没有休息一下就爬完了。这让我非常意外。站在山头上，东方的太阳已经跃上了天空，只不过好像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光线不怎么强烈。但这并不影响女儿的好心情，她也像那些年老者一样，对着那轮明晃晃的大圆盘大喊大叫，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返回时，我们选择走盘山公路。水泥铺就的道路经过昨晚阵雨的冲刷格外洁净，一片片被风雨打落的树叶静静地泊着，好像栖息的黄蝶。路两旁绽放的菊花时不时地斜倚过来，我拉着她的小手，告诉她：“这是菊花。”谁知小家伙仰着头对我说：“菊花就是橘子上开的花。”“不是。”我明确地告诉她。“那就是花上结的橘子了。”她马上又说。呵呵，真是可爱的小精灵，脑瓜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拉她蹲在菊花前，先让她观察菊花的颜色，闻嗅菊花的味道，触摸菊花的花瓣，然后要她告诉我菊花什么样子，什么颜色，什么味道。一会功夫， 她就在我的引导下，告知我：菊花是金黄色的；样子好像向日葵，有着圆圆的脸；味道和妈妈装的枕头一样，还摘一朵放到我的鼻尖让我也闻闻，顿时一种淡淡的香味飘入鼻腔。看着她红红的笑脸，我趁机问她：“知道什么是菊花了吗？”她却翻着眼睛对我说：“我早就知道了，爷爷家就有很多菊花。”说完还咯咯地笑，原来小家伙也学会逗人了！ 路边散落着橡子、橡壳，她一个一个捡起来装到自己的口袋里。到达山脚下时，她的两个口袋好像吃饱的鸡雏一样，挺着大大的肚子。回到家里，她把自己的胜利果掏出来在院子里乱撒。我制止她，她却嬉皮笑脸地喊着：“下雪了，下橡子雪了！”“橡子怎么能和白雪联系在一起呢？真是淘气！”嗔怪着，我刮刮她的鼻尖，她却嬉笑着跑开了。 哦，对了，忘记交待一下——大丫属猴，小猴子是我对她的昵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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