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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人的埃塞俄比亚西南苏瑞部落/现存原始部落大观

 A松毛岭634高地 2022-10-06 发布于山东

​●2017年3月,埃塞俄比亚西南地区,传统苏瑞部落。

在20世纪,仍然存在一个原始部落,他们把逝去的孩子烤了分食。从人类文明的角度来看,他们是原始而落后的,然而在他们看来,所谓的文明社会不吃人却杀人,可能才是真正的野蛮。

1963年2月,法国人类学家皮埃尔·克拉斯特走进一片森林,这里是白溪,白人管制之下的瓜亚基人居住地。

他带着纸、笔、小刀和糖果,接近这片土地的最后一批印第安人,与他们共同居住和生活,在费尽心机的观察、访谈和思考后,他记录了这片蛮荒文明的生活方式、秩序、制度和逐渐消逝的荣光,收录在《瓜亚基印第安人编年史》之中。

《瓜亚基印第安人编年史》

克拉斯特曾经师从法国人类学泰斗克劳德·列维-斯特劳斯。他以敏感而悲悯的心灵平视着瓜亚基人,呈现了一个族群曾经发生过什么和为什么如此,所谓野蛮和残暴有了诗意而温柔的现实根基,小说般的叙事唱出了一个族群的优美挽歌。

环环相扣的杀戮,

完成生死之间的补偿

瓜亚基人并非天生嗜血的族群。对于外人,暴力是他们唯一的语言,但在族群内部,他们致力于消除一切暴力。

一丝不苟的礼节被贯彻始终,成员之间力图互相理解和交流,摩擦和怨怼都会得到安抚,大人对孩子极尽宠爱,孩子们之间任何的危险游戏都会被喝止。一个瓜亚基人听说克拉斯特带着他的大儿子去了小卖部,就冒着风险进入白人的地界,以便保护自己的孩子。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秉性慈爱温厚的族群也潜藏着残暴乃至不可理喻的一面,瓜亚基人的行为逻辑颠覆了文明社会对于残暴的定义和尺度。

如果有一天,一名男人离世了,他的幽灵会逗留在原地,等待人们偿还对他的亏欠。死亡带给他的最大损失就是孤独,所以人们要找一个人陪他上路。这个人必须是他深爱的人,他的女儿被选中,而男孩们作为未来的猎人,生命要被保留。

这种行为与他们的宗教信仰有关:他们相信死者是一群不可见的幽灵,不愿意离开生者的身边。应对方法之一是离开营地,让幽灵没法找到他们的行踪,第二种方法就是用另一个人的生命偿还死者。

雷暴曾经引发了杀戮的循环。一个暴雨连天的夏夜,在逃离白人的路上,一个孩子被雷击中而断气,孩子的舅舅冉比安基拿起弓,要为自己喜欢的外甥复仇,第二天侵晓时分,他把巨弓对准一个小男孩娇弱的脖子——因为孩子的灵魂不需要同伴就可以上路,不会再困扰生者。杀戮之后的冉比安基必须进行净化仪式,也就是清洗和呕吐。

被冉比安基杀死的孩子深受加古基的疼爱,后者决心复仇,要用另一个孩子的死来偿还。加古基和冉比安基杀死孩子,都是要为了报复他们共同承受的创伤。

第二天,加古基拿起弓,呼唤一位即将长成的少女的名字,宣告她的死期。两个长夜的等待后,少女睡了过去,加古基趁机射死了她。

随后加古基也经历了清洗仪式,彻底断食。五六天后,受害者的母亲为他送来蜂蜜,加古基成为她的教子。“杀人者和牺牲者之间形成了奇异的纽带,它创造出一个秘密空间,让双方在其中冰释前嫌。同时,它也保证在部落中,受到同一个不幸事件牵连的两个家庭不会因此结下仇怨。”

在复仇当中死去的孩子大多数是女性,这解释了从17世纪初到20世纪下半叶瓜亚基群体中女人的数量明显少于男性的事实。

血亲复仇的行为可以追溯到古代,它是死刑的前身。

古代人以泛灵论描述世界,认为世间万物拥有同人一样的感情,精灵无时无刻不在人们身边,死亡意味着形体的消亡,而灵魂依旧存在,影响人们的现实生活,所以必须顺应灵魂的要求。复仇的对象不一定是杀手,可以是任何一个陌生人,这样就安抚了灵魂,并且克服了罪责感。

这种古老的传统仍然存活在20世纪的瓜亚基人之中。对死亡和复仇的另一种视角带来对于文明社会秩序的审视,道出人类社会关于如何对死亡负起责任的演变历程。

真实的食人族神话,

为了灵魂的拯救

早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人类学家马林诺夫斯基考察西太平洋岛屿的土著文化,他发现了食人族,学习了当地语言,并与他们交朋友。

他与一位传教士和食人族老人谈起欧洲正在经历一战,每天有几万人死去,食人族老人奇怪他们用什么办法吃掉这么多人肉,马林诺夫斯基愤怒地回答:“我们不吃人。”

老人被吓坏了:“不吃人也可以杀人?太野蛮了。”

这则轶事呈现了一种文化相对主义,“野蛮”的定义从来不是任何一种文明社会的人类专属的。关于食人族的神话素来在所谓文明人之间流传,一度被认为是为了丑化野蛮人、为殖民掠夺而开脱的杜撰。早在16、17世纪,印第安人就背上了食人的恶名,食人族的名单长度也随着殖民者对奴隶的需求量同步增长。

克拉斯特曾经也以为是杜撰。直到他到达瓜亚基部落两个月之后的一个午后,最年长的印第安女性在闲聊中不小心向他吐露了秘密。

在伴随着虫鸣的睡意昏昏中,他们聊起她那些早逝的孩子,她一句恼怒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你说什么?”他随即替她说出“人们埋葬了她那死于仪式性谋杀的女儿”,她语气坚定地纠正道:“没有被埋!他们把她烤了吃掉了!”

原来,因为白人的禁令,瓜亚基人停止了食人仪式,并且对此守口如瓶。但当他们信任了克拉斯特,他们就毫不掩饰对人肉的喜爱,“人肉很甜!”“美味的肥肉!”

他还发现,吃人从来不是瓜亚基人的目的,往往在人死去或者被杀死之后,他们顺带成为了美餐,无论族内人还是族外人。吃掉全部死者的行为一直持续到三年多前,也就是听从白人的管辖、来到白溪之前。

一旦某个小群体失去其中的一员,首要任务是通知整个部落,受邀者到齐之后,他们摆起烤架。在此期间,他们处理尸体的每个部位。等到肉完全烤熟了、不再带血了,他们就会把它分给在场的每一个人。如果不能出席,缺席者是否接受送来的人肉,严格关系到赠予者的荣辱。

这个岛屿位于大堡礁尽头,有食人族的传说

分食死者并非百无禁忌。不能吃自己的孩子、父母、配偶或者同胞;至于人肉的部位,脑袋通常被留给老年人,年轻的猎人如果吃了脑袋,会出猎不利,而生殖器永远是给女人、尤其是孕妇吃的,确保她们能生个男孩。人肉的配菜是一种“蔬菜”,即冻子椰子树的树芯或嫩芽,以抵消人肉可能对食客的危害。

为什么瓜亚基人吃人肉?仅仅是为了美味吗?克拉斯特多次侦查之后,真相才拨云见日:如果把死人埋了,很多灵魂会向活人进攻,把他们带到祖先那里去;如果把死人吃了,灵魂就飞走了。所以,食人是击退死者灵魂的附加手段。

“如果你不把死人吃掉,你就会感到焦虑。如果你吃了他们,你就会觉得很平静。”一名消息灵通的瓜亚基人告诉克拉斯特。

“吃人肉和吃动物肉完全不同:它远远超越了纵情吃喝中强烈的世俗性,而是一个极为神圣的举动,因为它关乎生者对待死者的方式。”克拉斯特总结道。

列维-斯特劳斯指出,食人行为有多种形态和目的。

可以是食物性的(发生饥荒或为了品尝人肉的滋味);

政治性的(为了惩罚罪犯或报复敌人);

巫术性的(为了同化死者的美德,或反之,为了驱散死者的灵魂);

仪式性的(宗教崇拜、举行亡灵或成年祭典,或为了确保农产丰饶);

也可以是疗愈性的。

瓜亚基人的食人行为属于巫术性质。

在现代文明社会中,这种行为无疑挑战了所谓“文明”和“野蛮”的标准,而只有破除任何社会的成见,才能开放而公正地观察和理解。

正如卢梭所说,“社会生活的起源在于我们能认同他人的感受。而最终,使他人认同自己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他吃了。”此种寻求认同的方式,属于人类本能的一种。

走向末日的悲惨狂欢

在搬到白溪之后,瓜亚基人背着白人又偷偷办了一次人肉宴,死者是一个小男孩。克拉斯特看到他母亲心碎的表情,眼泪流过她的双颊,一点点冲刷掉了上面黑色的哀悼纹饰。正是这张疲倦、惶惑而空洞的脸告诉他,这个族群的末日已经来临。

早在1953年,一个白人武装小队成功捕获了这个部落,随后,保护原住民的法令颁布了,但对这些印第安人而言,只不过是一次缓刑。直到1959年8月,在森林里,他们与白人相遇得越来越频繁,白人的报复性袭击也变得愈发凶残,他们终于决定缴械而降,来到白人的世界寻求帮助和保护。从此,他们搬到最后的居所——白溪。通过联系,他们还说服了兄弟部落加入这个阵营。

两三千年以来,农业在南美洲四处开花,在南美洲土著农民的包围下,瓜亚基人还保留着游牧文明,如同一群活化石,生活在农业尚未存在的远古时代。男人负责打猎,作为部落的主要供给。

首领使用话语施行自己的权力,但权力从来不会成为侵害群体利益的强权,他始终在团体的控制之下。克拉特斯推断,他们并非没有学会过农业生产,只是丧失了这一技能。可能是为了逃离瓜拉尼人的侵略,他们过上了长期颠沛流离的生活。

初到白溪时,克拉斯特看到,瓜亚基族群大约有百口人,等到一年后离开时,已经不足七十五人。其他人都死于疾病和肺结核,死于医疗条件的匮乏和各种物资的短缺。而活下来的人则离开了自己生存的史前时代,被扔进一段和他们毫无瓜葛的历史之中。

他们最后的历史被一页页人口调查报告的精确日期、地名和数据所标注,记载了这个印第安部落的消失。1968年的最新消息显示,他们的人口已经不超过三十。

“我最想要记住的是他们的虔诚;是人的世界与物的世界中,他们的存在所产生的分量。我想要如实记录他们在对待某种古老知识时,那值得世人引以为范的虔敬,而这种知识早已被我们那野蛮的暴力在某个瞬间挥霍一空。”克拉斯特写道,白人毁灭“野蛮”文明的行为在他看来才是另一种残暴的“野蛮”。

马歇尔·戈谢在《自由》中道出,瓜亚基部落衰亡的原因是他们反国家社会的形态,所谓的野蛮人社会缺失明确的政府机构,同时也意味着极其有限的劳动分工、技术资源和生产能力。他们刻意拒绝了权力。

瓜亚基人的存在方式给予我们珍贵的提点:人类拒绝屈服权力,也拒绝过度生产,脱离所谓文明社会的禁忌,能否更从容、自由和坚定地生活?他们的文明是对我们思想和文化的丰富和补充。

地球上还有一些原始部落,比你想象的还要危险,不要去招惹他们,因为这些是最可怕的部落。

夜行者

第一,夜行者,夜行者绝对是一个可怕的部落,你甚至不会想见面。主要是因为大多数人都不想在半夜和一群鬼魂面对面。夜行者,是夏威夷神话的一部分,他们被认为是古代夏威夷战士致命的鬼魂。在纪念夏威夷诸神或卡纳罗亚骑士的夜晚。它们似乎不是从埋葬地点出来,而是从海洋中升起,成群结队地前往古老的夏威夷战场和圣地。他们被描述为一般身材的人,穿着战斗服装,敲着战鼓。吹海螺壳,拿着棍棒和长矛。神话还指出,它们不接触地面或水,而是悬浮在地面之上。他们没有留下任何证据证明曾经去过那里,行军在黑暗中开始,从日落一直持续到日出前。他们可能会在白天出现在这里,如果他们护送一个垂死的家庭成员到灵魂世界。神话还说,如果有任何凡人蔑视他们,他们将死于暴力。

印度北森提诺岛安达曼和尼科巴的土著

第二,印度北森提诺岛安达曼和尼科巴的土著,也许在所有回避现代生活方式的部落中,最可怕的部落之一是印度北森提诺岛安达曼和尼科巴的土著。这些人是新石器时代之前的人,已经在岛上生活了大约55000年,与外界完全没有联系。在20世纪60年代末,人们努力与他们接触,但进展不顺利。他们从第一天起就充满敌意,政府最终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放弃了。为了让他们远离我们的疾病,保护他们的主权,在他们的岛屿周围有一个5公里的缓冲区。你可能认为你可以忽略缓冲区,只是在岛上闲逛看看。但是,两个在岛上非法捕捞螃蟹的渔民再也没有回来,一个传教士也去那里传讲基督教,他也再也没有回来。即使是两个意外到达那里的渔民也没能活着出来。他们攻击任何靠近的人,甚至试图向直升机发射箭,如果你想活下去,绝对远离他们。

第三,泥人部落,也被称为波帕新几内亚的泥人。是一个人数不多的部落,他们穿着传统的服装,用泥土做成面具。他们住在一个叫戈罗卡的村庄,位于新几内亚波帕东部高地省。那么他们为什么要戴面具呢?有那么多的理论,可能连他们也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有一种说法是,一个敌对部落打败了他们,迫使他们逃到阿索罗河。敌人看到他们从泥泞的河岸上爬起来,满身是泥,以为是一些幽灵,因为新几内亚波波的大多数部落都害怕鬼魂。他们的敌人吓得逃跑了。返回村庄时没有意识到他们的敌人还在那里。然而,他们的敌人非常害怕,然后跑回他们的村庄,还举行了一个仪式,以击退幽灵。

血淋淋的部落

第四,血淋淋的部落。来自北方邦和印度的阿戈里族人有着独特的生活方式。大约有70个已知的成员,他们参与的死者仪式肯定与我们的不同。当举行简单的葬礼时,阿戈里人把骨灰涂在他们的身体上,并使用人骨制作头骨杯和首饰,他们相信他们的许多做法具有治愈能力,他们认为死亡是人类经历的自然一部分。

他们也相信通过净化来治病通过一种变革性的治疗过程将健康转移给病人,并将污染从他们身上带走。这是因为他们相信阿戈里人的身体和精神的优越状态。正如死亡是自然的一样,许多外人和游客看待一个血淋淋的人。有人怀疑,他们的生活方式对印度年轻人有害,他们像动物一样生活,不文明,与现代印度社会形成对比。

亚马逊盆地西部的部落

第五,我们对亚马逊盆地西部的部落所知甚少,来自巴西的探险家悉尼波苏埃洛,还有一个名字叫保罗的记者。他们在1996年第一次接触这个部落,这个部落的人是几乎与现代社会完全隔绝的最后一批人之一。部落大约有150名成员,而一个分支大约有24名成员。在一些成员希望与邻近的定居点接触后,该部落就分裂了,而大多数人希望保持原始。所有部落成员都用棍棒狩猎和战斗,有时还使用毒镖,但没有现代化武器。他们每天工作5个小时,住在叫做马洛卡斯的公共棚屋里。他们没有宗教活动,男人和女人都用植物的红色染料给自己上色。生活中,他们设法过得更好。他们吃玉米、鱼、鸟、野猪和水果等食物,他们对农业有基本的了解。然而,他们部落的主要死亡原因是疟疾。

第六,巴塔克人是菲律宾大约140个土著部落之一,他们位于帕拉瓦岛东北部一个大岛。巴塔克人一直住在公主城海岸沿线的河谷里。普查数据显示,大约有450人,有着深色皮肤和非洲式卷发。没有人确切地知道他们是否与另一个叫阿达的部落有关系,或者他们是否来自印度尼西亚的亚当群岛。他们以狩猎和采集为生活方式,采用刀耕火种的耕作方式。他们还与苏鲁地区的海上居民进行森林和自然产品的贸易。与其他部落不同,巴塔克人并不排斥其他人。但是,男人经常为别人做像收割和清除杂草这样的工作,他们也通过当地的旅游业赚钱。那里曾经是游牧民族,但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在小村庄定居,生产商品和销售。

第七,在埃塞俄比亚和南苏丹的部分地区,大约有34000人的部落生活在那里,它们总共有三个群体,就像许多其他部落一样,部落有一个传统的信仰系统,有一个叫做图穆的天神。部落里有一个叫赫摩洛的人,充当可怜的人们和神灵之间的调解人。埃塞俄比亚的索里部落成员往往生活在偏远的和山谷中,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与其他人完全隔绝。他们实际上与邻国组织有竞争关系。随着自动武器的使用,这些竞争变得相当严重,造成了血腥的战斗。大部分武器来自苏丹内战的各方。苏瑞部落在文化上也很自豪,他们有许多在现代世界不常见的做法。例如,女性在结婚前会摘掉下牙,在下嘴唇上穿孔,并在嘴唇上插入泥唇。然而,他们接触到的其他文化越多,这种做法就越不常见。


霍拉尼亚人也被称为诺莫尔人

第八,霍拉尼亚人也被称为诺莫尔人,是狩猎采集者,他们大多生活在秘鲁温和地区的国家公园,说一种皮耶罗语的方言。据估计,它们的数量在大10000左右,比20世纪70年代估计的有所上升。通常,他们会积极避免与非本地人接触,但不能因此责怪他们,秘鲁强盗卡洛斯·费兹·卡尔男爵安排他的军队屠杀了马努河上游地区的大部分部落。幸存者前往偏远的森林地区,从那以后他们基本上就一直待在那里。近年来,尽管在皮耶德罗兹河岸上有他们在旱季用来捕鱼的营地,但仍有很多人会留在雨林中,他们大多不会与非原住民接触。英国广播公司在2013年报道称,一些人向村民索要食物。秘鲁政府实际上禁止与他们接触以保护他们免受现代疾病的伤害。

一个你可能从未听说过的部落

第九,是一个你可能从未听说过的部落。不幸的是,它几乎要灭绝了,部落里只剩下大约四个人。他们来自巴西的伦多尼亚,说一种独特的阿昆苏语言。虽然它们的数量可能一度兴旺,但在20世纪80年代一切都改变了。巴西牧场主进行了一场大屠杀,几乎将他们全部消灭,据信是他们发动的袭击,官方将他们的森林将成为当地的自然保护区,对伐木者和牧场主关闭。那些在袭击后留下来的人过着简单的生活。他们是狩猎采集者,但也用一些农业来补充他们的饮食。在20世纪90年代后期,当发现他们只剩下7名成员时,官方与他们取得了联系。两个男人,三个女人和两个小女孩。2001年,一棵树倒在了他们的一处房屋上,杀死了最年轻的女孩,最年长的成员随后也死了,随后是该组织的首领他在睡梦中死去,这些事件部落数减少到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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