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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家林论艺术 (四)

 雷家林书画 2022-10-08 发布于湖南

写在前面的话,我在近十年在新浪微博写下许多有关艺术的文字,后来又整理到博客

现在把它们集中起来,方便诸位阅读。

早逝的流星

并非所有艺术家能得天年,往往早逝如流星一闪而过,诗人如李贺、纳兰性德,画家如王希孟、凡高、莫迪里阿尼,艺术不会重复,不仅存在一个国家的艺术史,亦存在一个艺术家的流动史,不同年龄阶段所创造之价值不同,各有千秋,如王羲之之兰亭与十七帖各有其不可替代的艺术价值一般,早逝者佳艺永存而不灭。

人类艺术史与国家艺术史如同一个人的艺术史,有少年、青年、壮年、晚年阶段,不同阶段难以重复,技巧不成熟时往往在心智上的纯洁与心灵上的净纯反映到艺术作品上的难以言传的感觉,如儿童般的天真浪漫,故早逝的艺人之作同样是无法替代而使他们声名永恒,作品光芒永在,这些人多为透支的狂人,燃烧自己。

北京奥运会开幕式使大家熟悉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而王仅活了二十八岁。孤卷足以压倒全宋,在青绿山水史上有不可替代的地位,便是王希孟活在晚年,未必能再图出第二卷可以超过此图的,无法重复自己的当时那个创作的状态与心境,及所处的艺术环境与条件,实际上王羲之写完兰亭时次日曾重写而不可得也。

欧洲印象主义的出现是欧洲艺术经文艺复兴高峰成熟期自然而然出现的一个画派,是欧洲步入暮年的标志,接着来的野兽、立体主义是这种年龄程度的加深,但艺术不会死亡而是轮回,螺旋式的上升,仿佛回归实为超越,总是枯树新花般的前进着,故艺术史的童年不可再生,同样一个艺人便是早逝其艺佳亦难以磨灭。(博客发文时间2011-12-4 )

二王主义的灵魂--创新

晋之二王为后世推崇,除李世民喜好外,还有诸多因素在,书风的变革,时代的自由心灵状态(晋代风流),自身的能量,群体的烘托皆有关系,单从书法艺术的角度来说,王询的《伯远帖》胜过《兰亭帖》却没法选入三大行书的行列,《兰亭》价值与诗韵风流相关,文章的哲理深度亦为之增色,超越创新是灵魂原因。

在隶楷演变进展中,王羲之的先辈钟、张还有及老师卫夫人等人,便开始这个进展,到王羲之时,个人的天赋加刻苦完成了新书体的成熟,而他的儿子王献之巩固了这个声誉,小王亦不是大王的重复,草书的连绵写法及外拓的笔意同样反映其书法价值在创新二字,古典主义的书法典型总是超越前代提供新意思而足成。

《中秋帖》是王献之的代表作,个人风格明显,发展了张芝的大草风格,用他习惯的外拓笔势,连续缠绕偶尔断一下亦意不断,给人大气包举,一气呵成的感觉,此种自由解放的纵逸书风为唐颠张醉素提供灵感,同样外拓的笔势为颜清臣的个人书风提供灵感,此帖疑为米芾仿品,某种意义上对宋代的书风产生影响亦深。(博客发文时间2011-12-17)

虚实相生--中国画的重要元素

虚实相生在中国画中是常见的特色,实际上中国艺术门类大多如此,京剧《打渔杀家》那种江上渔舟,月黑风高夜杀人的情景大多依赖表演者精彩的动作,一只桨的摆动让观众知船的存在与流转,如果是西洋剧,就没法引上舞台。中国画运用虚实相生的手法比比皆是,画鱼不画水,却是满纸是水,虚拟是东方艺术精髓。

王世襄在《中国画论研究》中谈到恽南田时说:“笔画显然有迹,故日实,非实也,---灵气充乎其中,故实而又虚。---然不妨默对南田之画,静而求之。”南田图虚时而用虚如其山水,时而用实如其花鸟,俱是空灵剔透之境,非常人可能悟得的,先是人之高妙,士气充满,方可到此等境界。(下图为湘绣仿恽南田花鸟。)(博客发文时间2011-12-23)

酒神的魔力

西方的酒神精神照应到东方艺术是道释相近的精神取向,而日神近儒,庄端大度,进取与正统,酒神在放纵消极,或者倾向晋代风流,山林野逸,张旭作为一个儒者,艺术倾向近于道释,脱帽露顶王公前的放浪,再加上麻醉物质酒的作用,使心灵沉醉在利于艺术创作的状态,故其作得以永恒,酒神精神亦是体验的精神。

西方艺术家的哲理表述可以说有普遍意义,麻醉物质能够刺激艺术家的精神亢奋状态,一种迷离忘我,超然自在的神圣状态,醉素钱僧酒后还会大叫几声,早逝的莫迪利阿尼则用毒品麻醉自己,还有性的放纵来延续自己艺术最佳状态,整个身心投入进去,过度地燃烧而损坏正常的生命,留下永远无法重复的艺术品。

傅抱石大部分作品是在酣态下进行的,借助酒的作用,使其作品总是沉醉于历史的飘渺烟霭之中,看不清晰总是迷离,一派苍茫万古意,无任是山水与人物整合为一,艺术地演绎逝去却为人称道的风流遗韵,山阴道上、平沙落雁、虎溪三笑等画面充满诗与酒渗和的醉意,丽人行则是美艳而伤感的混合,全是酒神之体验。

毕加索的《梦》代表其大部分艺术倾向,虽然其不泛反战巨幅之作如《和平鸽》等作品,近日神庄严宏大,有一种人类的责任感,但多数时候,他在情色放纵的酒神状态下完成自己的作品,人世多艰,东方人近道释而获得心灵压抑的缓解,艺术体系亦是一种媒介,沉醉时往往合拍。西人亦如此,茶酒药物等助力其中。(博客发文时间2011-12-29)

日神的照临

日神的照临的梦幻世界是人生的常态,在东方是儒家传统思想带领我们的脚步,诗言志亦当有教化作用,或者有一种生平俱有的使命感与责任,荷马史诗的英雄主义壮美成为西方主流社会的追求,大量有思想深度的艺术品涌现,颜真卿的庄严方整的楷体渗和兼济天下的情怀与意绪,《家庙碑》《中兴颂》阳气充满。

徐悲鸿与毕加索同为二战时代成长的画家,有相近的价值取向,毕氏的《格尔尼卡》《和平鸽》等作品显示画家并非世外浪人,而是有责任心的画人,或者西式的儒家精神,以画来启示人心,影响人类的方向,同样徐氏是以画笔来兼济天下,此种格局是杨雄诗赋小道壮夫不为的相左,画是弱水三千却是上善者力无穷。

《格尔尼卡》《田横五百士》此类作品近日神,而诸多画人的情色小品作品近酒神,一类在理想主义的梦幻中,一类在浪漫主义的沉醉中,合于艺术的多元丰富状态,或者一个完整的人性是两者并存,不仅存在东西方的人类社会,亦存在一个艺人之中,如同大极图完整在阴阳合一,无限的变化与流动,那是真实艺人。

林风眠早年的《人道》《痛苦》亦是日神精神的体验,反映青年的林氏激扬画笔的宏伟壮美精神,也许痛苦便是人生,动荡与失意让他远离主流而沉醉如酒神精神世界,故其作品大部分富于诗意的小品作,让人放松,也不为极端主流社会(左式社会)所容,沉寂了大部分时间,最后不得不离开,到自由的凤凰地香港。(博客发文时间2011-12-29)

超人与壮夫

尼采的超人在中国语境中扬雄的“壮夫”可勉强对应,皆为人种之杰出者或者精力旺盛者,英雄事业的游戏者,不同的尼采的超人往往也包括杰出的艺人在内,扬雄之壮夫当为经世或者争战的英雄,或者是历史的弄潮儿,曹操、孙权之类的人物,不一定是力大无比的,诗赋小道壮夫不为究竟是实话还是反语只其自知。

图中是中国超人曹操唯一现存墨迹,还是拓片形式,血海争战的英雄如苏轼大江东去浪淘尽,海面那种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景象,而下面却是永不停步的文化潜流,海潮一瞬间便平静,故下面潜流的影响力虽不直接却有长久的渗透力,会潜移默化地影响人世的生活,不知不觉地,曹操虽为壮夫却是有诗心的英雄。

由于时代的久远,曹氏并没有留下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等诗赋的墨迹,不象老毛有大量诗赋墨迹的存在,但我相信当年写下横槊赋诗那些有霸气又不泛浪漫激情诗篇时的书法笔墨是何等潇洒,壮夫不是时时紧张地面对流血,争夺天下,亦有闲庭信步,吟唱抒情之时,刘邦亦唱大风,项羽也唱虞歌,此所谓壮夫不为也。

江山国基早就坏了,更不用说其人之肉身,唯壮夫们的绝唱,仍然影响着我们,那些绝唱诗篇常常出现在戏剧、电影中,说唱中,人们的口头流传中。徐渭本可做海面惊潮的壮夫,运筹如张良,不幸运气差,不得不作水墨的“壮夫”,如尼采的“超人”,有旺盛的精力不得不渲泄,故佳作频出,为开宗立派之师。(博客发文时间2011-12-31)

吴冠中油画风景浅论

吴冠中的油画风景画,相对于其水墨江南来说影响稍逊,这是因为水墨对于中国人来说占了先机,而油画是外来者,但吴氏油画中国风格又是十分浓郁显明,他的许多作品主要是江南风景作品在色调上接近中国水墨风格倾向,至少在感觉上是如此,省略空白常常在油画中运用,空灵松活地风致弥漫在其画中,引人入胜。

在画的材质上,水墨油画各有千秋,水墨用笔轻松流畅,色彩鲜明直观,油画则是色调微妙丰富,层次变化多端,图中的油画初看色彩淡雅,如水墨一般,细视则是色彩富于变化,色彩调和致诸多层次,而且有一种水墨画难现的氛围,有一种迷离飘渺的仙境之感,水中的倒影,白鹅浮动,朱红点嘴带来醒目的感觉。

通常西画的视角小如中国宋画的马一角,而在吴冠中的一些画中是宏大开阔,如中国画的游目骋怀的视角,此幅青岛图红房子密密麻麻,画者画时并不拘于外在自然的形,而是画其所知,如阿恩海姆说的而非所见,用变化的方式重复房子的模式堆叠大半画面,远处则是色块代替屋顶,恍然看来是一完整的群落建筑图。

吴冠中油画欧洲的风光在看的笔下同样帅呆,他那独特的东方线条笔触同样运用中画中,此画构图十分完美,可视为经典,图中充满三角形、圆形的布阵,重心稳定,用色的深浅富于节奏感,如左下角小树深沉,右上角有两种小的深色屋顶照应,中间那三角屋顶的两只窗如深目,有点睛醒目的作品,使作品充满生气。

吴冠中的油画风景在似与不似之间,并不过分刻画,虚实相间,或者借用其画水墨的手法,也就是中国画的常用手法,只不个是用排刷罢了,水陆兼程的大师往往把水墨画过的同一题材用油画亦画一篇,总是在神采上相仿佛,意境诗意并无差别,图中画桂林的山石并不见更多雕缕,大笔触涂抹如同色彩的渲染求整体气势。

对照一下上图为油画下图为水墨的《双燕》作品,可以看出吴两种不同的画种在风格意境等方面追求上趋同倾向,双渗双借用,增强各自的新意与表现力,“和而不同”,对于水墨,是渗入欧风而增加新意,对于油画则是在民族化的道路迈进一步,通才造就吴冠中在油画领域不可磨灭的地位,艺术就在艺人视野与胸襟的开阔。

相对那些现实主义或者近似照片的超现实主义画风,吴冠中的油画似乎不够真实不够精致,愚以为此种想法谬矣,君不见欧洲艺术成熟进入暮年是印象主义及现代主义的崛起,由再现而入表现,不再着重自然的模仿与刻画,而是表现诗意的心灵,笔触的迷朦大方总能准确的把握对象的精神实质,得其神而入化境。

吴冠中油画风景在艺术手法上能心虚笔实,油彩能渗入布面而不是给人以油滑飘浮感,其画笔触如同塞尚那种坚实,心态的沉着足成此等风致,其独创的排刷侧笔叠加着彩法使其色彩明暗对比鲜明,空间距离拉得开,不至于因底层油彩未干而造成复笔会被底层颜色破坏,在画风上亦同于其水墨风格的变化由具象半具象到抽象的演进。(此句可参读拙文《吴冠中水墨画的三个层次》)(博客发文时间2012-1-8)

中国艺术的魅力

许多中国艺术品流失海外,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天朝向来是以中原自居,中央画圆,四方为夷,长期克制机心,避免过快长大,所谓物过盛当杀也,但西方过快长大把东方逼到现代时,又不得不跟随步伐,国门的大开也是艺术品不断地流失,动荡与战争常常难以保存国宝,最终为他家宝,用无形潜移之法侵袭西人。

一段时期国人试图用金钱购回流失的国宝,如圆明园的生肖首像,愚以为世事难测,不若任其自然,文化的创造国不一定是拥有国,失落的艺术散发的魔力在侵袭接受者人们的灵魂,潜移默化地,产生一个国家民族文化力量,印象主义的发端在英国,英国又是获中国文物较多者,其水彩画近中国风格,不是偶然的。

容易把印象主义与浮世绘联系起来,单不说浮世绘的源头是明清的版画,实际也是二手中国艺术的影响,由于一些清宫艺术品在战争中流失英国,这其中包括绘画在内,莫奈等人不可能不受其影响,(莫奈法国革命时流亡英国)这虽然是猜测,但重要的理由正是一些中国艺术品流失在英国的博物馆,联系到莫奈暮年由不同的外景题材转到睡莲,莫奈专注于睡莲接近中国国人以专画某种花卉比如荷花、牡丹那种作派,以自然特定的形象来展示自己的心灵,我敢认定是受中国艺术的影响,这也是莫奈由前期印象主义转入后期的原因,英国对中国的交流较其它国家早,相互的影响深,风格接近,从其水彩画中可看出,然后转对其它欧洲国家如法国产生影响。(博客发文时间2012-1-10)

印章艺术

印章艺术亦是中国一大特色,早期国人用坚硬材质铜玉之类刻成文字,当为取信于人,显示身份的需要。图中的被称为中国印的图章因北京奥运会被世人熟悉,一个有篆书味的京字,表现是中国首都举行,字形如人在运动,或象是在打太极拳,或者是在奔跑,点出图章的性质是运动,此是中国书画同源在印章上的体现。

秦砖汉瓦对于印人的影响尤其深厚,所谓印宗秦汉是也,不仅印章本身的影响,所有建筑物上的文字因素都成为养分,象瓦当上的图纹文字便是其一,大量云纹动物纹等图案被后世印人吸引,融入自己的作品中。那些青龙白虎玄武朱雀的汉代图纹,形象鲜明大方,如早期版画,具有不可磨灭的艺术魅力,下图为瓦当拓片。

下图中为瓦当朱雀纹拓片。中国哲人以为四方为四灵所主宰东青龙西白虎北玄武南朱雀,其中朱雀是飞动之物的精华组合,其附着在庄严的建筑物上增添人文景象与严威气势,而这些的雕版所印拓出来的图案具引人的艺术愉悦感,后来的东汉画像砖亦是这种感觉,书法中有一说法如印印泥,似乎说出书法的高境在何处。

明文彭何震开江东印学的渊数,而文彭系文衡山之长子,故在印学一门亦能印证王湘绮“吾道南来,本自濂溪一脉;---”湘地印人无数亦以近代齐璜一人为巨擘,鹤立鸡群。齐氏治印得力天发神谶、三公山诸碑书法根底,化圆转为方折,化繁为简,化绮丽为清新,奏刀如运笔,自然无疑滞,气魄大。(博客发文时间2012-1-18)

书法与兵法

书法与军事的关系密切在于冷兵器时代信息工具不发达,文字成为传递军情的手段,羽檄传书,印信急就,无不在一个“快”字,军事争斗的成败也是因于“快”字的作用,故汉字的演进亦同军事相关,早年的书法理论源于军事的论文亦不过分,蔡邕的九势,卫夫人的笔阵图,“势”与“阵”源于军事的词汇,亦含军事理论在书法理论中的化用。

图中传为蔡中郞《夏承碑》虽然篆意遗存,到底简洁多了,利于行写快速,蔡氏书“骨气洞达”故得“势”。军事天才的李世民亦深谙书法之理,尚骨力而形势自生是也,卫氏的笔阵图中所形容的笔画全在一个“势”字,实际上军事争战成败全在一个“势”,如高峰坠石,不可阻挡,孙子兵法的原理渗入书道理论中,可以相参相得。

卫烁以为“善鉴者不写”,此如同扬雄说“诗赋小道,壮夫不为”。正言若反也,古人向来是通才,六艺齐备,徐渭是多个天才的集中者,右军是武官却能写出惠风和畅的美文,书法便是通才视觉迹象的集中体现,观其字而知人,进而知其心(心画)知其才,历史的表演过眼云烟,而他们的迹还在,可从中略知一二真实的面目。

柳公权长于正书,草法并不弱,如同张旭长于草,正书如郞官记亦佳,军事争战虽说以奇胜,总得参以堂堂正正之旗,故善书者如曾国藩以为书法当刚劲中含婀娜方好,正中寓奇,奇中含正,没有纯粹的正或奇方是好。同样欲左先右源于将欲得之先欲舍之那种兵家相反相成理论,线条的力在其中在于蓄势而力能外现。(博客发文时间2012-2-2)

骨力与形势

关于李世民求其骨力,而形势自生耳的理解。先看古人云:鹰隼之彩而翰飞戾天者,骨劲而气猛也;(宋.朱文长《续书断》)高峰坠石不可挡之势在地心吸力的作用,在地球内在的能量,故书家的内在精神能量加上后天练习影响其书法作品的张力,诸多壮夫在书法小道中,无意于佳乃佳,不凡的气质与经历在起作用。

诸多超人习书在业余之时,有时是在起草文书时同时练习书写,象老毛写文章,老蒋写日记,花在正式练习的时间并不多,他们的学养,不凡的经历,个人的领袖气质对于书法骨力的形成起到促进作用,读五车书提三尺剑,视野精神非常人能到,故其书骨力具而形势弥生,筋骨神采体现在笔迹中,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曾文正公的阳刚阴柔四象是宇宙之象亦能小到一个文字之象,两个水火不相容的风格趋向能够融合一体,所谓刚劲含婀娜是也,书生出生的兵家的领悟力强于常人,故能在其它小道上能融会贯通,历史上不少皇帝在书法小道上占一席位置非偶然也,雄强一点的如李世民,柔弱一点的如赵佶,兼于两者如李基隆便是如此。(博客发文时间2012-2-5)

待续

作者:雷家林,1964年生,1977年至1980年就学于湖南省艺术学校舞台美术科,从师李朋林,王新隆诸人,1981年入长沙西区文化馆学习半年从师朱辉,陆露音,1982年至1985年毕业于湖南省广播电视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书法以自学为主,受湖南名家史穆,颜家龙诸人指导。

主要文章:《宋画哲学》、《家林论唐宋艺术》、《说唐代书法》、《说宋朝书法四家》、《提倡美书》、《家林读苦瓜和尚画语录》、《完美的女神--品读安格尔的《泉》》、《张旭与怀素的草书展示的唐朝浪漫精神》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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