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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的心情日记 2022 10 07

 朱福生 2022-10-08 发布于辽宁

村长的心情日记 2022 10 07

耿耿长夜不眠人


10月6日晚上公布了一例无症状感染者,疫情突现,回沈城的计划在出发前一小时被取消。


一天都在家里,吃饭、睡觉。并没有人强制这样做,却是有了防疫的经验,不流动,不聚集,不给政府添乱。


晚上正常就寝,凌晨一点半醒来(白天睡多了),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看看微信。

有健全先生发来的消息,他在读我的新书《老家记事》,发来感慨:
福生:一口气看了两小时,感激你能把如烟往事写得如此有生气,这是我们一代人的影子:祖辈、父辈、你我!
他的消息刚刚发来,时间显示是1:25
分。猜他现在肯定是浮想联翩夜不能寐。我不好打扰他,知道他的身体需要休息。但他肯定是没睡,不久他在后边缀了一句:
花和尚如此了得!


一句话让我兴奋起来,把我的思绪拉回三十多年前,我俩共同工作生活的日子。

那时,我在县委办公室做文字工作,负责信息反馈,健全先生从河北大学新闻系毕业,被分配到柏各庄镇党委做宣传工作,那时我们颇多交流。后来领导干脆把健全先借调到办公室,充实文字工作队伍,我俩成了搭档。
健全先生性格开朗豁达,说话、办事痛快,待人热情。记得我还曾经穿过他的一条军装裤子,前几年还在箱子里翻到过。他没有机关干部的矜持和架子,用如今的话形容是很接地气的人,被我引为同类知己。而在工作中我对他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彼此没有隔阂。

现在回想起来,我们在当时的机关大院内应该是另类,工作热情高,但是满身土气,所提建议,所写文字也都是为百姓鼓与呼,有朝气锐气,与当时的文风颇有不同。

这种倾向以我为甚,数次被领导点评,于是健全戏称我是“花和尚”,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那种。


我俩在一起工作有兄弟般的感情,实际上他的年龄比我大,学历比我高,我应该叫他哥。但我是那种侠气(或称匪气)比较重的人,每每在工作的细节上总是“出马一条枪”,喜欢独断专行,而每当这时健全先生也不反驳,总是笑眯眯地说:“好吧,就听你的!你是我哥,行了吧!”


一晃三十几年过去,工作几多变化,见面的机会不多,但内心的感觉还是那么真诚,丝毫没变。其实,这也正是我值得骄傲的地方,我有这样的朋友。


脑海里过起了电影,看来短时间里是睡不着了。想起白天里甘棠先生发来了一阕词,当时有事没来得及细看,更没琢磨咋去酬和他呢,干脆打起精神来,推敲一番。


甘棠先生的原文:
【浣溪沙】
进勇兄驱车贶我新书《老槐树下的故乡》,恰值重阳,感赋一阕代柬为谢。
最是乡愁不易平,
年深更念倚门情,
炊烟不复伴叮咛。

一片乡心牵冷暖,
几回槐梦数阴晴,
床前霜月正分明。

甘棠先生在词中说到乡情,缘起韩进勇先生的大作《老槐树下的故乡》和《故乡冷暖》,这两本书我尚未读过。但要说乡情与我这个游子,是再深刻不过的。

内心里又回忆起我在《老家记事》中记述的场景。踏着甘棠先生的韵脚,试着写出来,反复修改,得文如下:
《浣溪沙 和甘棠先生赋进勇兄驱车送书》

故乡山水最多情
老圃黄花唤儿声
炊烟一缕入苍暝

游子赤心千里远
几回槐梦数阴晴
华发犹念候门情


来不及查一查韵书,也没再推敲一番平仄,赶忙就给甘棠先生用微信发过去。


半夜三更,睡眼惺忪,却不怕打扰了人家的清梦。健全先生如此,我亦是如此。这怕只有我们这些文友们才会如此,这也可称为嘉人佳话了吧。
看看手机,此时是10月8日凌晨2:41分,该是三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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