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为了回应我的热情,这个“寒露”,从我早上一出门就感受到了。 结果,只穿了风衣和连衣裙的我,手脚凉了一天。 晚上,听着外面阴风怒号,索性求救于电暖器了。 谁在告诉我,天气冷了? 又是谁告诉我,节气在变换? 把前几天梳理出的默念一遍:5天为一候,三候(15天)为一气,三气(45天)为一节,两节(90天)为一季。 今天,因为寒露,睡前与纪伯伦一起,论论时间。 论时间 一位天文学家说:夫子,请给我们谈谈时间吧。 穆斯塔法说道:
看到第二句,心里犯虚,好像纪伯伦跟黄帝约好了一样,好像他也懂得四气调神大论一样。 第三句,仿佛又让我看到,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生命是有限的,时光是无限的。 有限的生命,却不能用无限的时光限量。 生命的长宽高所能伸展出来的空间,绝对不是时光可以估算的。 无论昨天今天和明天如何,我们更愿意看到最初那个拥有浩繁星斗的原点。
时光像爱一样,不可分割,不可步量。 所以,时间像粘合剂,能自动修复过去的创伤。
即便让你恨过怨过的,时间提醒我们,去拥抱它们。 这句话,最让我宽慰,也让我轻松地放下。 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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