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和我们的老大姐 早想写写我的忘年交同事老大姐,迫于一些顾虑,没写。我的老大姐,长相绝对是上等人才,穿衣特别讲究,和穿衣打扮一点儿不在线的爱瞎穿的我却能臭味相投。为人处世大方,性格开朗的不是一星半点,男女老少都能嘻嘻哈哈的说到一块儿,是我们学校里的老开心果。起初她在我们乡东区学校,后东西学校合并我们从互相简单知道彼此到成了真正的同事,并教了同个年级同科,交往相处的时间多了,经历的可笑事一大车也说不完,于是,后来,便顺理成章的成了朋友、姐妹儿、知心人。再后来,我们同学校八个要好的姐妹结成了姐妹儿盟,谁家有个大事小情我们都会来往走动,闲暇之余我们都会在一块聚聚,唯有在这样的氛围下,我们才是真正的做了回自己,爆爆粗口,骂骂小人,开开玩笑,说说心事,我觉得这就是蓬勃的暖心的铁打的友谊。转眼我们的姐妹盟都成立七八年了,日子也在不紧不慢不好不坏地过着,我们也在你忙我忙的节奏中有一句没一句的在群里东一句西一句的聊聊,有时候过了几天我们才闲下来在群里接上上一个姐妹的话题。 五月中旬,红英姐妹儿忽然给我打电话,说老大姐有病了,我们才忽然觉得,退休了的大姐好像就是一段时间没在群里搭话了。知道大姐打字慢,老是跟不上我们聊天的趟儿,我们也习惯了她写错字打错话,大多时候都能猜出她的本意。知道她病了的消息,第一时间联系了大姐的爱人,才知道大姐因脑出血已经在郑州住院十多天了,在不断微信电话询问的又十多天后,大姐从郑州转院到了我县康复科,我们约好了一起去看大姐,路上因心里都不清楚大姐恢复得如何,我们有点儿害怕结果会使我们不能接受。推开病房,看见了瘦了的大姐,因要动手术而剃光了头发,躺在床上还不能自由的活动,见了我们说不出话只会哭,在那一瞬间,我们的情绪都有些崩溃,一个漂亮开朗为人大方的人儿被病魔变成这样,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硬是憋了回去,短暂的安慰我们自己也知道有些苍白无力,遇见苦难,我们的亲人在拼命的去寻找被弄丢的健康,而,其他的,只有靠病人自己自渡,不能接受是时间不够长,长了再倔强的病人我会让你磨去性子,出了电梯泪水止不住的流。 第二次去看大姐,给她带去了记号笔写字板打印纸,我们想让大姐姐用笔和我们交流,我们甚至还给大姐出了数学题和选择题,来逗大姐开心。由第一次的我们不能接受难过流泪到第二次的逗她开心鼓励她加油锻炼,我们似乎也在跟着大姐成长成熟并试着接受命运的多舛,我们试着让大姐挨个叫出我们的名字,尽管,大姐生硬吃力的发音很不清楚,但,比起第一次,这已经是很大的惊喜了,第三次去我们给大姐带去了她爱喝的奶,爱吃的杂面馍馍、菜馍馍、肉包包,大姐也一天天变得开朗起来,开始和我们热烈的交流,我们和她一起回忆疯过玩过的快乐,和她仍开着不大不小的玩笑,在退休本该享受天伦之乐的日子里,唯有疾病杀伤力最大,我们除了接受,别无选择。回忆我们先前在一起玩时,姐妹儿给大姐开玩笑说,你年龄比我们大十多岁,以后聚会你行动不便来不到咋办?我们其他姐妹异口同声说,用轮椅推着也得来,我宁愿相信我们绝不是一语成谶,开玩笑时不知轻重,不知不为罪。 大姐成了我们姐妹群中默契的牵挂,也让我们更深切的认识到生活生命的意义,何为幸福?何为满足?皆是冷暖自知悲喜自渡,上次去看大姐实不凑巧,她刚康复完女儿带她去修灰指甲了,我们又折回修脚店,店门口寥寥数语,一大惊喜就是大姐会自己走了,昨天约好一起去看她,结果她回老家了,那就改天再去看她了,我的忘年交老大姐,估计已经是我们姐妹儿心中永远的牵挂,会忽然间想她,想她在干什么,意识中还有我们这群一起疯一起笑的姐妹儿吗?记忆里还有我们这群姐妹一起欢笑一起聚会的点滴吗?过去的欢乐和健康,像触不可及的空,我们姐妹儿们,时时刻刻都在祝福我们的老大姐早日康复。 人生,有亲情,有爱情,也有蓬勃的友情,因为懂她,所以更知她的痛,人生的这道坎,与她,有些残酷,在需要我们时,我们在,永远在,时刻在,祝福我亲爱的老大姐,早日康复,还我们原来一模一样的大姐姐,原来,除了爱情和亲情,友谊,也可以这样让人心生怜惜,友情,终像年久的酒愈醇愈香…… ![]() 图片/网络 作者简介: ![]() 牛艳红,47岁,1997年毕业于河南师范大学,农村初中数学教师,爱好跑步,闲暇之余喜欢用文字记录生活中的酸甜苦辣,用文字沉淀工作中喜怒哀乐,深信我们的坚持终将美好。 用诗和远方,陪你一路成长 不忘初心,砥砺前行 冬歌文苑工作室 名誉顾问:戢觉佑 李品刚 文学顾问:周庆荣 王树宾 白锦刚 法律顾问:北京盈理律师事务所 总编:琅 琅 副总:蔡泗明 倪宝元 赵继平 编审:孟芹玲 孔秋莉 焦红玲 主编:石 瑛 赵春辉 审校:严圣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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