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心怀愧疚,人生持衡 》 - 像是话题没聊彻,但凡嘴张开了,还得往回拐。 还是那话题,去过那地方没。 惠琛今天有段话,令我神经一震。已非那种肿胀情欲、人性自私范畴,触碰到了另一个领域。他这么说: 结了婚还偶尔去去,给了他一种对婚姻和家庭的忍耐力。惠琛表示,当和妻子大吵大闹的时候,他会突然沉默不语,最终把眼前的妻子体谅。虽然最终外人看来是床头打架床尾和,稀松平常。却只有他才深知个中深浅。他获得了一种家庭持衡之道:心怀愧疚,对不知其浪荡往事的妻子的愧疚。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令我眼睛睁大的东西,在他那种陷入深思和回忆的表情中。我仿佛和他同时,一起看到了这样一幕的场景。面前是披头散发、撕心裂肺的妻子,惠琛只是缄默不言,像是看着一个傻女人。他拥揽妻子入怀,默默点燃一根烟。 什么话也不说,家还要继续下去,他不会跟妻子如何吵闹,绝不恶语相峙。只是觉得眼前的终归是一个傻女人,他从彩旗飘飘中脱身而归的日子里,内心的矛盾和愧疚,总是能中和妻子的一切胡搅蛮缠。 这一下子把我搞不会了,还有这么一道。没有言语,我和他的二手烟一起出神。 我心里倒不是有多信他的这样的想法。令我震惊之处,大抵是有一种隐秘遥远的人生主题,无论如何,家庭和夫妻关系,也只是一种只从眼前我飘过、未曾亲历的命题。我愣住的半晌时光里,纷杂思绪飘散。有2个事情萦绕在我脑海。 事情一是,不管花花世界如何不必当真,不管轻浮和虚无如何爬满人内心的荒原,惠琛们的内心终究还是残存了一种被隐秘力量的拷问之后的深深矛盾。正如没有这样的人,家里红旗、外面彩旗,终了还硬把自己彩旗飘飘的经历回家汇报一般。根子里就写着无形的自我质问。 事情二是,我想到在入住天理城的第一天。惠琛的妻子经过广州沟通渠道拿货相关事宜,顺便来了这边帮惠琛打扫整理房间。扫扫积灰的衣橱,铺床,摊被子,等等。有个场景似是,他空调遥控器调试都不顺利,一顿大惊小怪,让我进去。三下五除二搞好后,我说道:这简单的很,你忒那啥了。惠琛的老婆补充道:他就是这样的,啥也不会,没啥自理能力。她的手头仍忙活着,像拾掇着某种甜蜜的负担。 事实上,我的直观感受里,他俩的关系应该过得去,在惠琛老婆回去兰州后的日子,他俩每天晚上都得视频唠唠嗑。在他们的每日例行事项之际,微信视频语音时音调忽高忽低,那些声音仿佛飘远在我的想象里。 这一切,和我脑海中的一段旋律相撞。 他说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我为他保留着那一份天真;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当真,我的要求并不高,待我像从前一样好。 我永远都学不会,可是有一天,一切像深爱的曾经。 《可是有一天》 人生漫漫, 香水有毒。 漫漫人生像一幅长卷,仿佛流萤断续光,一明一灭一尺间,铺沿在人的心绪和念头,走进大地步入黑暗。或许是这样,那一种隐秘刻在惠琛的内心之中,只是化作拥一个傻女人入怀时的从不言语。 时间证明。 ◑ 过往文章一览,每篇如下蓝色字体即链可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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