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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期:《听读:爱情旅途,最终楷书》

 珍影像 2022-10-26 发布于江西

(图片来自网络)

(一)爱情旅途

爱情就是一次长途

要去的地方名字叫做幸福
说好了不会把你丢在半路
到终点还是一支两个人的队伍
带着祝福一起上路
经过的地方名字叫做幸福
迷茫时拿出那张爱情地图
正确的方位是你留下的好处
有人说爱情就像赌注
已变的不再牢固
我愿将你的风险降到零度
你若问爱你是否天长地久
我用一辈子来答复
有人说爱情不是赌注
有没有安全系数
我愿和你的快乐保持高度
在我的眼里含着你的泪珠
我用一辈子来呵护 

爱情旅途
——《爱情旅途》演唱  庞龙


 生活,是很让人辛苦疲惫的事情,只有悟通何为爱了,才能真正诗意地栖居。爱情?爱情,在女人心里,是轰轰烈烈如虞姬与项羽,梁与祝,或是罗密欧与朱丽叶。

而生活,一个人的日子,应该有关洒脱和流浪;两个人的日子,应该有关诗意和浪漫;三个人的,应该总是有关快乐。

男人会笑:你们女人的梦,太多。

是的,女人的心里,永远有憧憬:关于事业,关于自由,关于深爱,甚至,关于流浪。而男人,多半善良淳朴,任世界纷繁热闹,始终平平静静,独成一隅。

婚姻,是两个人的个性,很奇怪的一种磨合。唯有爱了,才可以为对方,为你们组成的小家舍弃很自我的理想。

一个镜头一个片段,把自私埋进深处,甚至需要抛却,许多触及个人梦想的机遇,家,才之所以为家。

有的女人不会吵架,不屑做个哭闹的女子。

却会迷茫自己是否足够深爱,又清楚舍弃不了已习惯的依赖。丝丝缕缕堆积成的小家气息里,抛不去一个女子成为母亲后的牵绊……

女人问过很多朋友:“什么是深爱?你有深爱过么?”

大多同样回答:“没……日子都这样过啊,想那么明白干嘛?”

女人常问男人:“我们会一辈子么?”

男人笑女人傻,却会很认真回答:“当然!”

“以后,你一定要让我先走,我怕一个人……”

“又说胡话!胡思乱想了不是!”男人急急打断。

城市一片寂静。暗淡的街灯闪烁着,稀稀落落。

准备洗漱上床,牙膏却挤不出。牙刷,也到该换的时间了。女人莫名烦躁,恼着重新把它们丢往水杯里。男人,从房里张望。

第二天一早,重复的日子,急匆匆。

起床。赶上班,上学。

女人拿起水池边的杯子,突然停住。

一管新的牙膏,蓝色的,女人喜欢的齿清海洋;一只崭新的牙刷,粉白相间的毛刷,女人喜欢的小巧。静悄悄地,一起竖在女人的水杯里。

一股温暖,从心底慢慢渗出,蔓延全身。

孩子从门边进来亲女人的脸颊告别:“呀,妈妈用新牙刷新牙膏,晚上我也要用新牙膏。我和爸爸先走了哦!”

女人含着满口凉丝丝的泡泡从洗漱间伸出头,腾出手拜拜:“路上小心,在学校开心点。”

男人提着孩子的书包在门外催促:“快点,要迟到啦!”

关门瞬间,回头望着女人:“今天想吃什么?下班带回来……”

女人含糊不清回应:“随便。”

她知道,他知道。镜子里,白色牙膏泡泡里夹着不少血沫。每回换牙刷,再柔软的毛,总有几次这样血淋淋的磨合过程。

关于舒适的晚餐、新鲜清淡的早餐,还有那些不知不觉中有关孩子未来的计划,会让一个家里每个人的心越靠越紧。

有些幸福,一直以牙刷那样悄然的方式存在着。

离它很近,却未必,最初时就能感觉到。(2003·5·24)


 

(二)雪小禅的《楷书》

雪小禅写《楷书》时,已中年。

她形容自己客途听雨,满怀愁肠,少年嫩绿没有了,面上不动声色,内心波涛翻滚。

子衿的一生,却就只有楷体,容不得一丝乱写乱画,容不得半点虚幻。每一笔,必交代得一清二楚。

心中有些无形的尺度,穿了正儿八经的衣裤,规矩地端坐在“正大光明”的牌匾下,写着让别人讨厌,有时候让女人自己也讨厌的一本正经。似那楷体在九宫格里的低调、隐忍,虚张声势不了。

子衿以为,看着阳台盆里的小花安静地抽出枝芽,身上的衣裳跟着季节增增减减,减减增增,能就这样,会在小城平静此生。

什么时候,一不小心被一个人走近了?已记不起具体。子衿只记得,开始想成为一棵树,守静,向光,向往能舒展着敏感末梢,被微风和流云触摸,窃窃欢喜,每一刻都隐秘成长。

他说子衿清高避俗,唯兰花可堪比拟:“丰骨清清叶叶真,迎风向背笑惊人;自家笔墨自家写,即此前身是后身。”不与桃李争艳,不因霜雪变色,无矫揉造作,不趋势求媚,魂清骨洌只唯一。

“爱你就是爱生活…..”他说他的幸福就是余生牵着子衿的手,一起走过繁华喧嚣,一起守候日出月落,不欺不负,只用心疼,用一切行动去爱。一起读书写字,他要做好吃的给她,他要陪她骑自行车去感受自然的美好与恩赐。老了时,他要带她一起回乡下老家,种菜养花,坐在夕阳里,讲过去的事……

子衿的九宫格,不知不觉写上了狂草。草书的世界,那么辽阔,那么跌宕,把九宫格里所有横平竖直挤得四分五裂,七曲八扭,再也写不成其它。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子衿,来吧,来我身边,来见你想见的人,趁阳光正好,趁微风不噪,趁你还年轻,趁我还未老。”

他施了魔法一样的话语,他傻气执着的问候,让子衿不由自主地信仰、迷恋,恨不得为他放弃所有,哪怕生命。

爱情,真的是女人的宗教。那些从前站在局外旁观的冷静、理智,统统都不见了。女人心里所有的美好,只会只能只想与一个人有关:贪恋他的深情款款,想看到他的微笑,更想他因自己而微笑……

世上的情感,却从没有不伤人心的。

它让一个人懂真的快乐,就会同样让一个人痛彻心扉,它们是双面刃,在你的灵魂上划下深深浅浅的伤。从一开始,他与子衿的情意,就不能是两个人的世界。所有的承诺、疼惜与梦想,敌不过一个义务,真正面临解决各自问题时,也敌不过一辆车,一间房,或者,一个虚无的名声。

真爱,不是没有成本的么?但凡成本太高,就会让人越来越累。真正的爱,即使遇到苦恼,也有共同面对的快乐。他说,给我时间,会解决好一切的,子衿,等着……

时光,从没有这样慢过。

长夜的每一秒,仿佛都是静止的,一不小心就凝固在一张照片、一句话上。他那些如舞狂草般由心随意的选择,常常让子衿一个人抱着手机,把他的一切删了又加,加了又删。他们之间的一切,到底是堪比金坚?还是脆弱的只要关掉手机,这辈子可能就再也联系不到?

写楷的女人,信,与不信,就在一念间。

子衿的楷体,是多少人眼里的宝啊,却甘愿成他的草;子衿不也是兰么,兰的骄傲、清高,为何都无影无踪了?

幸福,从来没有捷径,也没有完美无瑕,只有经营,只靠真心。子衿不要自己是雪小禅文字里的痴女子。再不想让他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因为他的微笑而感觉世界灿烂。放下吧,给他时空完成他的义务。

九宫格,只适合写一竖一横、光明磊落的楷体。必须用最平凡最真实的生活修心,外圆内方,不让心浮躁喧嚣。如若懂得好,何需解释?如若对楷体的太有规矩反感得想逃,一切能随光阴淡逝去,又何妨?

子衿说:等你,收拾了肆意豪放,旁枝末节,一心一意只愿写九宫格里的正统,拘泥形式,一是一、二是二时,那么,光明正大来接吧,你的兰草,会在阳光下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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