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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生活中，很多事似乎早就注定。有些人会变，而有些人不会变。变与不变都是人生，不能说好与坏，只能说变和不变都要符合多数人意愿，否则就没意义。而我们的不变，对于他人来说恰恰是变了。 人与人的关系，很多时候是一个动态的关系，无论是友情、亲情，还是生意，可以说都是赌注。“不过，一个善良的人，往往会做到调整，哪怕是吃亏，也要与他人和谐相处，消除隔阂；而不善良的人，往往会制造矛盾，哪怕是吃丁点亏，也要与他人一决雌雄，剑拔弩张。 如果有人说：把一个女儿给你做老婆，彩礼随意，那么你干不干？不干，人家说你不识好歹；你干了吧，人家同样说你不识好歹，而我就就是这样被人算计的冤大头，唯一的庆幸就是有一个女儿和我一样有坚毅的个性和慈善的心。 2 那段婚姻，给了我不幸以及侮辱，没有女儿，死的心都有！ 2000年夏，那是我在南京上学的第二年，一个油嘴滑舌的叔叔到我们家说，女儿没出过远门，让你儿子带我女儿一起去南京，她也考到哪儿去了。 八年之后才知道，她并没到南京读书，而是被父母劝退到工厂上班了，每年赚钱寄回家补贴家用。“她虽不漂亮，可也没想象中的那么丑，是一个苦命的孩子，上面有一个姐姐，下面有一个弟弟，夹在中间的她在家中没有一丁点地位，受尽了苦，是邻居们常说的老实本分、只会干活。 ”如果不是八年后的那次相亲，也许八年前要我带她女儿一起去上学的事，几乎不记得了。”2008年的腊月，那个声称我我爸爸如手足的叔叔开了一个大玩笑：给你的儿子介绍一个对象，彩礼随意，我说的算！“原来他 说的对象就是他女儿，也就是八年前要我带到南京读书的女人。我爸没有理由拒绝，欣然接受。 当时我也想：或许这段姻缘命中早就注定，没法逃脱，逃脱也没用，只能顺其自然，没想到事与愿违。 3 作为一个农村长大的孩子，又是家中的长子，拗不过父母，2008年腊月，硬着头皮去相亲，多数同意嫁给我，我是乱花渐欲迷人眼，不知道该怎么选择。“那是我第一次相亲，真不知道相亲就要马上住在一起，马上结婚的。”如果不是见到她，也许我就去了南京。当然，如果不是我，也许她同样不会去南京。这一切就是这么巧。“后来才知道，她订了多次婚，是因为没有在一起，还是什么原因，都退了；前丈母娘说，要嫁个好的。” 当时我美滋滋地，又有人肯定我了。在南京读书加上工作已经有9年，一个让我越来越陌生的乡下，竟然有对我一见如故的人，当天就叫了妈。“她对我笑，把手缩进了口袋，不是她告诉我她的电话号码，即便是一个哑巴，估计我都没法拒绝，图我妈开心给了见面礼，算是订婚了。”就这样，我带着一个十五岁就走上社会的可怜女人到了我工作的城市，不是去上学，而是奔赴生活。 她和她娘一样，眉清目善，唯一不同的是不善于表达，估计是从小被压制，养成了不敢表达内心的想法的习惯，我很多事凭靠猜。包括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凭靠猜。到了南京就给她报了电脑培训班，盼望着她能适应大城市的生活，与我白头偕老，每天接送她，她主动牵了我的手。一个多月后，她发短信说：老公，我一个人在家里。就这样，我们一起了。 她的主动，是爱我还是在玩我？ 面对一个好男人，也许任何女人都不会那么矜持，我在明媚春光里大梦一场，不曾想那是无尽的深渊，委屈，自责，甚至改变了我的人生路径。这个总要猜的女人，你根本不知道他想什么，有时候做出匪夷所思的事，让你啼笑皆非、左右两难。 4 增广贤文有云：痴人畏妇，贤女敬夫。她总会挑拨我我和家人的关系，弄得本来很和睦的家庭是鸡飞狗跳，一大堆问题离奇地冒了出来。 什么：结婚的时候多占父母一点是为你好，后悔嫁给了有兄弟的家庭。殊不知，也有嫁给独生子的女人，多年之后后悔没有兄弟帮忙赡养老人悔不当初。自从她怀孕了之后，各种问题就出来了，怀孕后，她就东奔西跑，去了宁波，然后又到了娘家，反正有人给钱，什么回娘家要有营养费了，给娘家送节的钱少了。 给的钱她找不到了， 她说是不是你偷走了； 钱给少了， 她说要去上班，去了别的城市； 首饰找不到了， 她说肯定你们家藏起来了； 这样天天找茬的女人，我无计可施：给她弄好吃的，她说，一年不到就胖了许多；给它报电脑培训班，买了电脑，可她习惯了工厂；回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总是将双手插到口袋里，原来她的食指得了灰指甲，只是她一直误认为是工作的时候被针给扎伤了而留下的印记。 我尝试着改变她，带她去南京最好的医院看好了多年陪伴她、让她不敢伸出的手指的病，手指甲上的黑斑是消除了，不过她对我依然缺乏信任，她主动或许不是为了爱。 她不相信我，或许压根儿没喜欢过我，接近我无非是迫于娘家人的压力，满足娘家人某种目的。姐姐结婚挪用彩礼给弟弟结婚的事情，比比皆是，她为那个家庭牺牲惯了。“拒绝办结婚证，小孩让我成了一个名义上的有妇之夫，不过道德责任让我欲言又止，不敢伸张。” 也许，是他娘家的如意算盘，被我一家五口四人生病的遭遇打乱了吧！当初说的随便彩礼多少都无所谓，真不是随便，等到怀孕后突然提出的彩礼并不低：正价四万（不含酒水、首饰、订婚后借给他们家的一万元不算），而且是低三下四讨价还价的结果。 5 天不遂人愿，特别是一些心存歹念离心离德的人，梦想往往难以实现。如果一切顺利，他们要的彩礼当然是没有问题。人逢好事精神爽，屋漏偏逢连阴雨，有些人，看似表面慈善，其实包藏祸心，到头来害人害己。 一家人愁眉不展，我们家挨个生病，父母试探性地商量能不能少点礼金的时候，他们露出狰狞的牙，你们家不过是几个人生病，又没有死人。短暂的孽缘将我们一家人推入绝境，以至于那段婚姻之后，我们几年都没有回家。 那是2008年的7月16日，我脚筋在她从安徽娘家回南京的当晚断了。相识也就半年多，4月孕检确认怀孕就回了娘家，再回来时，我一家人多了四个病号。 此前，我妈痔疮做手术，爸爸和我弟弟因为喝多了牛奶而患上肾结石，只有我妹妹康健。“想到她肚子一天天变大，预产期一天天临近，我们一家人隐隐感到无形的压力。”我祖上曾任济宁知州，爷爷是生产队队长，爸爸从小学到高中就是班长，我爸也没想到，从开裆裤玩到大的哥们，怎么会变得蛮横无理？不是那段婚姻，也许父母还蒙在鼓里，善良的人看不到人性的丑与恶，殊不知有些人只讲钱和利。 穷不改志，难不忘忠，多少人口是心非，对你奉承，那是你常顺着他。你不给钱和利给他，看看他会不会给你好脸色！ 我曾经问她：人家给你钱，也许你就跟人家跑了。她说，至死不渝。 不知道，没读几年书的她怎么想到这个词？她信誓旦旦，多半是来自我一味地迁就，退让。工资给她管，她要去哪儿就去哪儿，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值得信任的从来不是说出来的话，而是做出来的事情。 回想起好多诡异的事：她从娘家到南京，我去接她，等了几个小时，结果她电话说到了租房。“见到她时，她洗完了澡，穿着睡衣坐在床头。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带。” 6 当时想，我要的是贤惠的女人，而不是一个陪睡的女人。 我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饭，对她说等会带她去商场买衣服。“久别胜新欢。”到卫生间冲凉的时候，也许是想快点给她一个穿上新衣裳的惊喜，没有想到一切成为泡影，我在卫生间摔了一跤，将卫生间的蹲坑踩破，血流如注，那么粗的脚筋竟然断了。“当时我想，彩礼的事情，应该这次是全泡汤了，一家四口没法工作了，怎么办？” 我疯狂地买彩票，不过都没中过。应该是，结婚前没有，结婚后她每一次离家出走，我就中彩票，而且中了两次，4万多元。 结婚前，我能中彩票，也不用为了两万元而成了人家口中的小人。“我没有告诉她中彩票的事情，而是悄悄地给她点钱，因为小孩都是我负担。我也不相信，钱维系的感情。”自始至终都是夹杂着金钱味道的婚姻，有几个不是悲惨的结果？ 那是也我平生第一次住院，下一次住院应该是我八十岁之后吧！我的作息习惯、出行方式、交朋结友都比较健康，对待他人也保持善意。我从小就敬重我的爷爷和父母，他们勤劳，与人为善，以及超强的毅力，面对再大的挫折都不曾放弃。所以，即便遇到麻烦事，一开始我就想到忍一忍也许就过去了，可一些人和事不是忍就可以的，而是要做出抉择，要继续纠缠，还是放弃？ 7 自从订婚，她怀孕后，一个家就不那么和睦，吵架倒是其次，关键是一家人生病住院。你是不是克夫？我对她笑着说。 以为她会念及认识几个月内对她的信任和期待，给她学会了电脑，给她买了电脑，给看好了病，给她管工资。这次也是为了带她去买衣服而摔倒住院，她会在乎我。没想到一语成谶，接下来的事让我更加坚定我的想法，认为这不是我要的女人。她郁郁寡欢，第二天就要收拾行囊回娘家，怎么劝都无济于事，我妈跑过来教训我。 为了彩礼，爸爸和弟弟咬牙去上班，刚做完手术不久的妈说：你自作自受，现在没人照顾你，你自己在家照顾好自己。“妈买了几个馒头和包子，就去上班了。” 人生是赌注，很多事都在变，我们不变的时候人家在变，我们变着方式去满足他人，可是人的欲望就如同高山滚石一般，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了。也许我也变了吧，有了菱角，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任人摆布。可是一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我又有了恻隐之心，变得优柔寡断。 生活在矛盾之中的人，好痛苦。 武侠小说，最灭绝人性的情节、最大的仇恨就是挑断他人的筋骨。住院的时候，我部分神经坏死，需要用开塞露排便，生活不能自理，我经常问医生，会不会没法行走，以后走路会不会很难看？也许是心理素质和身体素质好，20天我便可以出院。只不过她没有等到我出院，因为我的一句气话回了娘家。 她走之后，我每天都是一身汗；医生说即便恢复了也可能跛脚，刚出院的时候，脚板和脚跟是180度，不能恢复到90度，那么就无法下蹲，就是跛脚。 “孩子父亲如果是残疾人，那么要承受多大的委屈和冷眼。”我不敢想结婚的事情，我需要做好康复训练。奇迹出现了，不到100天的时候，我就能行走，即便是没有愈合的伤口隐隐作痛，我也强忍着。 8 约定的婚期一天天临近，她回娘家后，我妈也辞职了，没心事上班，和我爸试着回老家装修婚房，看看他们家的态度。我接到我妈电话，气不打一出来，她娘家说，你们家没有死人，没有钱结婚，婚房也不用装修了。“要不，等有了钱，再结婚。 ”我打电话过去和他娘家说，要不懒得结婚，前面花的钱也不要了，爱怎样就怎样。说到这份上了，她娘家人又缓和了态度，同意在少点彩礼的情况下结婚，不过没有嫁妆和压箱钱。就再次确定了婚期。 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也没给我好脸色，并不是因为彩礼而是我无心的那句“克夫”的话。 “我不要用金钱维系的婚姻，人生有很多的磨难，仅仅是因为物质而维系的婚姻，那么早晚得玩完，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侥幸害死人，哪怕是一点希望，还是希望能坚持下去，父母说在农村结婚不容易，也没要多少彩礼，是自己对不住人家。但话又说回来，不是娶她进门后的不顺利，至于少拿点彩礼吗？ 当裂痕没法愈合，就很难再弥补了。挫折那是命运，不完全怪人家，是两个家庭不适合，好比一物降一物，现在她瘦得皮包骨，好像也没敢闹离婚。 “记得她奶奶、婶婶等劝他们说，天底下没有不晒的太阳。”只是有些婚姻能经得起风吹日晒，而温室里的情感没有免疫力，容不得半点委屈以及他人的挑唆。 “我的脚伤直到2018年才算痊愈，记得那年回农村办婚宴的时候走路都很疼，谁知道我冒着风险回家？因为我只想给一个女人名分，而不是有了彩礼就结婚，没彩礼就不结婚。”在我们安徽农村，办了酒席，就算结婚。 本以为，结婚后，他能看出我和我家人的诚意，没想到结婚的礼金全给了她之后，第二天还要我给钱给他买手机，买衣服等等。“南京的大医院，怀孕一周就告诉了预产期，我本想等孩子出生后，要不年后再去南京上班。 9 ”无休止的责难，让我心力交瘁，这哪里是什么婚姻，而是上辈子欠的债，炼狱般的生活让我再次强忍伤痛逃回了南京。 十天后，小孩出生了，是一个女儿，兴奋激动的我一个晚上就选了十个名字。 为讨她欢心，我打电话把选好的名字告诉她。对她说，你选的，就是我选的。 小孩出生不到一个月，她撇下嗷嗷待哺的婴儿，回了娘家，为此还发生了肢体冲突。 我妈抱孙女过去讨说法，结果被她娘家人给打了。“那是什么环境下长到50岁的爹娘，爹娘又是怎样教育的女儿？既没母爱，又不爱护身子。”女儿是她人生中的第一个孩子，她身上除了一身的皮囊找不到女人的影子。 她没有说因为钱，又是我说的那句“克夫”话让她的心硬了起来。而我也因为那句“克夫”话把高傲的头低下，轻声细语地说话，怕一不小心惹怒她。可是，我毕竟是一个男人，没法掩饰声音的洪亮，还是惹怒了她。 “2009年，她在我家过了一个春节，就和我妈商量去宁波工厂上班。我妈没办法，只能在南京的一家酒店辞职，照顾孙女。”还好我妈年轻，当时不到50岁，要不然是被他们踩在脚下，永远抬不起头，不是我妈，估计离婚的勇气都没有，也不可能有这样洒脱，洋洋洒洒写出这多字。 10 女儿从小体质很差，三天两头生病；晚上的时候，往外面抱就不哭，似乎不怕黑。一切的诡异，让我妈变得疑神疑鬼，她到寺庙给我女儿算了命，先知说是女儿过了十岁，那么就有出息。“我妈尽力呵护着孙女的成长，因为她相信就如先生说的那样，十岁过去了，就万事大吉。”没妈妈的孩子，未来会是怎样的？当时我就这样想，能有出息吗？我在问自己。 女儿出奇，不到十个月就会走路了，她也许知道，没有条件在母亲的怀抱里长大，想尽快地陪她的父亲看世界抑或用自己的成长去消除一些人的戾气。”2009年的国庆节，我抱着女儿去她生活的城市，在宁波住了5天，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她说来了例假，之后就没有了夫妻之实。我想尽一切办法弥补女儿母爱的缺失，几乎每个周末，都会带她玩。 2010年春节，她没到我家过年，原因是，赚的钱怎么没给她。“女儿常生病，每天都要吃药，而且尿不湿、奶粉，都是我，哪里有什么钱。”春节要团圆，请了三次她都没同意回婆家过年，我生气了说，你爱回不回。这样一说，她又找到理由了，你随便我，我就是不回。事不过三，我再也没有去请，春节过后，她又去了宁波。“她不会看在孩子的面妥协呢？我尝试辞掉了工作，带着乖巧的女儿去宁波，我想无论在哪儿，工作没问题。” 11 为什么要辞掉工作去宁波，还有一个原因，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短信，说是和我老婆在一起。当回电话过去的时候，是一个男人接的电话。之后，我疯狂地让人拨打那个电话，就没有接通过。“不知道她是在逼我，试探我，还是的确是真的。”当我辞掉工作，带着不到两周岁的女儿去宁波的时候，她对我的冷漠，坚定了我的判断，她也许有人了吧。 “我扒光了她的衣服，扭打在一起，对她完全失去了兴趣，这次她也许没骗我，的确是来了例假。”我瘫倒在床上。她抽泣并威胁我，你不要走！“她穿起了衣服，说要叫人来找我报仇。摸黑出了门，这是她工作多年的城市，我没有跟着出去。” “不知道是强迫和她亲热后心虚了，还是见到他人委屈而无地自容。 静静地看着房间还在熟睡的女儿。我忘了脸上被她抓的面目全非，趁机离开也是为了给她压力。“我告诉我妈，我们打架了，我满脸都是血，我要回南京。妈说，这个女人，不是你的菜。”像打了败仗的逃兵，车上总有人不断瞪我我。回到南京后的第二天清晨她电话说，你过来把女儿抱走。我挂断了她的电话，蘸药水的棉签扔的一地，我妈心疼，而我如释重负。 古人云，生育之恩大于人，养育之恩大于天。 养育一个孩子有多难？小孩她一天都不愿意带，第二天就抱着小孩回安徽农村！第五天，我就收到法院的传票电话，内容是非婚生子抚养权和拆产问题，请求解除同居关系，要求十天内到法院应诉。“我一家人本分，从没与人结怨红脸过，遇到奇耻大辱。家丑不可外扬，想到妥协：提出只要她撤诉，什么都可以谈。” 12 找了不少人说情。 按照她娘家人意思，给钱看伤就撤诉并让他女儿跟我回家。 我从口袋里摸出仅有的1000元给她。等约定的日期撤诉，遗憾的是，钱给了，他们没有撤诉，她也没有和我回家，破镜难圆，已经回不去了。有意思的是，十多天的短暂别离，女儿认不出陪伴她一年多的奶奶；而我一张手，女儿就从她妈妈的怀抱挣开。我脸上的伤口有明显的疤痕，女儿不嫌弃，我愈加疼爱女儿。 真没有想过通过法律的方式结束那一段婚姻，他们提出的离婚，没有说退彩礼，也没有说给抚养费。她父亲甚至在法庭上狡辩说，我女儿不能给你白睡，要退彩礼，青春损失费怎么算？似乎，男人的青春就不算青春，就差没有说我强奸她女儿。“厚颜无耻，都被法官看在眼里。”少输等于多赢，我们接受了法医的判决：退两万元彩礼，给一万元抚养费，金银首饰归女方。 判决后，到2013年，她没提出过给抚养费，有时会打电话来问女儿情况。法律的判决要看人，遇到老赖，起诉是没有用。有法律道德底线的人，不可能用违法犯罪的方式胁迫讨要欠债。 2011年、2012年、她给我电话，让我抱女儿给他看一看，不是说好了既然分开了就不再联系的吗？可是我不想纠缠下去。2013正月十三，“我说，抚养费你赶紧给我。”第二天，她姑姑电话来说，她订了婚，我不知道她打电话的目的是什么？钱，能让一个人做出选择，我看透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推迟了三年才和她提抚养费。“ 有时候，痛和爱纠缠在一起，让人麻木。 不是幻想什么回心转意，而是天生向善的人，不想为难他人。在法庭上，都能诅咒我们家断子绝孙的人，嗜钱如命，我不能为了抚养费，而弄得人家失态，那种失态何尝不是污化和丑化我呢？ “总算是，拿到了抚养费，算是两清了，我高兴了许久，虽然钱不多，可是至少算是让她承担了一份责任吧！”况且，我早就万念俱灰。 唯一庆幸的是，她给我生了一个女儿，也是这个女儿，让我有了一丝的甜蜜，看到了光和希望，从这一点上说，我并没有吃亏。 13 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冠冕堂皇的话，在一有些人的眼里，不过是掩饰自己虚伪的说辞。好比，人家帮你说不要钱，你真不给的时候，有些人会说你不厚道，占了他便宜。真正在乎钱的，往往又不知足，不管你给多少都嫌少。 有些人（只能说有些）对钱和利的欲望向来如此。其实，失去和得到，要看自己怎么理解，离婚不是可怕、丢人的事，没遇到志同道合的人，与那些伪善、道貌岸然的人同床共枕，等同于炼狱般的痛苦。 曾国藩：“危险之际，爱而从之者，或有一二；畏而从之者，则无其事也。”意思是说因为爱在一起的人，当遇到了危险，能追随你的也就那么一两个；因为畏惧勉强在一起的人，当遇到了危险，那么都作鸟兽散。 爱你的人，会雪中送炭；锦上添花的人，多是畏惧和投机取巧。人生苦与乐都是相对，苦也是最大的乐，少也是多，就如生身父母没来看你或许是幸运和乐事。 我对女儿说，你有好多个妈妈，虽然你的生母给你的爱忽略不计，但她给了你生命，有条件可以报答。我不想后一代在怨恨中，因为在孩子的心目中，我肯定是一个伟大的父亲，一个好人，这毋庸置疑。与他人一般见识，那么你就是同类。 我告诉女儿，要立长志，而不是常立志，要用自己的学识证明单亲家庭的孩子同样能出彩，人生不为了钱和利，而是能自由地呼吸，有尊严和骨气地活着，有条件多做善事，勇敢地面对一切挑战。 不幸之中，也有不少有幸。 结局看似狗血，何尝不是激荡的青春与领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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