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过房间有三张桌子,只有最小的一张稍微整洁一点,只放了一台笔记本,可能是因为它太小了,也可能是它是专门用来放电脑的,所以才会极简。另外两张桌子,用一个成语那可能就是“乱室英雄”了。九月底的一天晚上,我坐在桌子前看书,江女士来到我的房间,开口第一句:看看你的桌子,乱成什么样子,你坐得下去?于是便有了那篇《应该要写一些什么》,看书用的桌子便是那时收拾的。 还剩一张桌子,它的主要用途:放书。它真的乱了很久了,大概有一年了吧。我的底线是那张桌子上不可以放衣服,我不知道为什么给自己立了这样一条规矩。可能不约束一下自己,那张桌子上恐怕什么都会出现。 早上不想看书也不想看小孩。拿着胶布来到房间粘落在地板上的头发。心里突然冒出来一念头:那张桌子该收拾一下了。顺其自然的走到桌子前。桌子上一摞没用过的白纸,经过阳光和灰尘堆积已经泛黄成牛皮纸。看起来没有多乱的桌子,用了六包湿纸巾才擦干净。 收拾好的张桌子就像件艺术品,总想要看一眼,看的时候地心情是:我可真干净。心里却很清楚这样的整洁最多保持三天,看一眼就少一眼。干净的配偶是勤快,我唯一的勤快可能就是干饭了。 ![]() 收拾前 ![]() 收拾中 ![]() 收拾后 下午跟着江女士翻地种菜,我抡起锄头干劲十足,翻了半天回头一看,还没三步远。我抬头看了一眼还没5米长的地,很有自知之明地对江女士说:这点长的地,太阳下山我都翻不完。江女士指着我身后翻好的地说:前面的还没翻,后面的都被你踩实了。 ![]()
![]() (下午没带手机,放一张鱼塘照片。旁边的菜是我爸开荒出来的。鱼塘外围的一圈青草是我爸洒的,割给鱼吃) ![]() (我爸喜欢吃蒜,这一块地的蒜也是他开荒开出来的。籽是我洒的,洒的时候已经想到长出来是乱七八糟,没想到队伍这么整齐,像站军姿一样) ——2022.10.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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