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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鹰社】武装党卫军(6)荷兰军团

 梓倩su 2022-11-03 发布于天津

转自微信公众号 海宁的小世界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531号:荷兰的党卫军军团和旅(1941-1944)-Dutch Waffen-SS Legion & Brigade 1941-44。原作者Massimiliano Afiero ,绘图Ramiro Bujeiro。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A:国家社会主义运动(NSB)
A1:安东·阿德里安·穆塞特,NSB领袖
穆塞特之前是负责乌得勒支省水道工程的土木工程师,图中他穿着NSB的全黑色制服,制服上佩戴独特且内敛的徽章——一手抓着一簇箭矢图案的金色领袖徽章展示在肩章带和帽墙上。NSB官员的帽子上配有金色帽绳,荷兰人的咆哮狮子图案帽徽之上则是另一个小的金色帽徽。他们的左臂臂章是黑红各半的金边三角形,三角形的各角上是金色的字母“N”、“S”、“B”(国家社会主义运动的缩写),中间的盾牌上是水平排列的国家标志色蓝、白、红三色以及叠加在三色之上的国家狮徽(参见图B2)。这种徽章的尺寸、图案比例以及细节随着佩戴者的级别而有所变化。
A2:NSB地区领袖,1941年
NSB的官员(“政治领袖”)在帽墙佩戴的徽章是前文中那种左臂臂章的缩小版。一套复杂的长方形领章系统以德国党卫军的领章为基础,但上面展示的是金色的四角星和扣型章,并且直到1942年之前,这些领章还用不同的颜色来代表不同的部门,它们通常是浅蓝色的,但也有绿色、黄色和黑色的版本指代不同的专业。他们的制服的其他部分还包括了直筒裤配皮鞋或是马裤配靴子。
A3:上尉,领袖卫队(Lijfwacht v.d. Leider),阿姆斯特丹,1942年
穆塞特的卫队成立于1939年,其成员从党的民兵部队“防卫团”(Weer Afdeelingen)中挑选,在德国入侵之后它被重新编成“领袖卫队”。这名上尉戴德国人的M35/40型钢盔,穿NSB的佩戴特殊徽章的全黑色制服。金色/黑色领章上展示着代表党的领袖的“手握箭簇”图案(右)和三颗军衔星徽(左)。德国低级军官式样的灯芯绒饰面肩章上不佩戴军衔徽章。在右胸口袋之上佩戴的是原穆塞特卫队的纪念徽章,腰带扣上展示卫队军官特殊的镀金色椭圆形徽记。他的左袖子上佩戴已知的两种黑底黄字(“Lijfwacht v.d. Leider”字样)袖带中的一种。另外他手持着领袖的个人旗帜。
B:防卫团(Weer Afdeelingen)和荷兰人党卫队
B1:阿里·约翰尼斯·宗德尔万,防卫团指挥官,1943年
战前作为法律专业学生和穆塞特助理的宗德尔万在1939年至1940年的动员中成为荷兰陆军摩托化部队的中士。被德军囚禁后不久他就被释放了。宗德尔万在1940年5月被穆塞特任命为重生的防卫团的全国指挥官。本图中他穿着NSB的军官制服,帽子上部展示荷兰狮子图案帽徽,防卫团的臂章和帽墙徽章则是黑红两色的三角形徽章,徽章中央是垂直的金色“狼钩”图案。防卫团的红色领章上展示他们独一无二的军衔徽章(这里展示的是第二版),被浓密的金色花冠拱卫的金色圆环形“狼钩”展示在上面,而肩章上则是金色的灯芯绒绞合纹饰面。
纽扣孔上别着德国的二级铁十字勋章的绶带,它和1941-1942年东线冬季作战徽章的获得都需要做出一些解释:宗德尔万在荷兰志愿军团中以三级突击队中队长的身份担任行政职务,并且从1942年2月开始在沃尔霍夫前线服役,根据报道他因为在当地的巡逻行动中(颇有争议)的英勇行为而获得了铁十字勋章。除了1942年末前往前线执行调查任务之外,他一直待在荷兰直到战争结束。他在1945年至1959年被囚禁并在德国默默无闻地去世,具体去世时间不详,大约是20世纪80年代。
B2:防卫团中士(Opperwachtmeister),乌特勒支地区,1942年
这名中士手持NSB第1乌特勒支分区(该党总部以及防卫团第一旗队司令部的所在地)的旗帜。带皮脖带的非军官版帽子上没有展示帽冠上的荷兰狮子帽徽。红色领章上都会展示代表军衔的金色短杠和星徽,如果是军官版的会带有金色滚边。非军官版军衔肩章是红黑格子纹的。注意防卫团的黑色、红色和黄色臂章上并没有展示在旗帜上出现的那种NSB字母缩写。
B3:亨德里克·菲尔德梅耶,荷兰党卫队总监,1940年末
菲尔德梅耶是穆塞特卫队的前指挥官,他在模仿德国的普通党卫队以改造NSB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他的制服与标准的NSB官员制服的直观区别是装饰物为银色而不是金色;帽顶的狼钩图案银色金属帽徽佩戴在党卫队的骷髅头徽章的上方;右袖子的菱形臂章上有银色丝线绣成的党卫队古北欧字母SS字样以及镶边,左袖子上防卫团的红黑两色三角形徽章上展示银色丝线绣成的狼钩和镶边。菲尔德梅耶佩戴总监一职独一无二的领章,上面的图案被称为“trifos”(比图E4的版本相比线条稍细)。荷兰党卫队中相当于上校级别的官员以下的级别在右领章上展示团的番号(数字1至5),左领章上展示党卫队的军衔徽章;准尉以下非军官的领章和菱形右臂章都带有黑白纽纹镶边。所有级别人员都佩戴单一一条右肩章带以及空白内容的袖带。
1941年春,费尔德梅耶曾经接受短期委派前往巴尔干半岛为党卫军“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服务,而在1942年至1943年间,他作为党卫军“维京师”的一员在俄罗斯前线服役。1945年2月22日他死于一架盟军飞机的空袭扫射。
C:荷兰志愿兵,1941年
C1:亨德里克·亚历山大·塞法德中将,海牙,1941年10月
1934年曾任荷兰陆军参谋长的退休中将塞法德是NSB的长期支持者,而且从1941年6月起,为建立一支到俄国前线战斗的荷兰部队,他不知疲倦地做着推动工作。之后他一直以荣誉总司令的身份与荷兰军团保持联系,直到1943年2月6日他被荷兰抵抗组织暗杀。本图显示他于1941年10月10日在荷兰首都国会议事堂的海牙骑士廊(Ridderzaal)庭院中的形象,当时他正在参加荷兰志愿军团第3营的宣誓仪式。他穿着最早在1914年采用的荷兰人的M1934式“野地灰色”制服,与之搭配的是M1915式将官版军帽。军衔徽章(四颗银星以及外侧为锯齿型边缘的金边)只展示在衣领上,马裤上还展示着代表将官的两条深红色裤带。他的手枪套里装的是比利时FN手枪。
C2:军团列兵,荷兰志愿军团,海牙,1941年10月
这名志愿步兵列兵参加了塞法德中将参加的同样的宣誓仪式,他在庆祝仪式上佩戴了鲜花。他穿着新装备的野地灰色武装党卫军M1936式制服,上面佩戴荷兰志愿军团最初版本的特殊徽章。图中看不清的一点是他的右领章上展示着金属制白色“狼钩”徽章(见图E1),而在他左袖子上的老鹰加卍字徽章紧下方则是位置佩戴错误的第一版国家盾形臂章。他的袖带是那种做工粗糙的短命式样,上面写有“Legion Niederlande”(荷兰军团)字样。
C3:党卫队列兵,党卫队“韦斯特兰”志愿旗队,慕尼黑,1941年春
约有600名荷兰志愿者在1941年2月加入了这支部队,本图描绘了他们的其中一员在Freimannkazerne附近接受训练的场景。图中看不到的一点是展示古北欧字母SS字样的右领章,并且在野战中他不会在肩章带上佩戴这支旗队的白色“W”字样徽章,不过请注意他佩戴着“Westland”(韦斯特兰)字样的袖带。作为班内的MG34型机枪小组的二号队员,他背着装机枪备用枪管的金属筒(Laufschutzer)。他的个人武器是腰带手枪套里装的P08型手枪,折叠挖壕铲的旁边则保留着Seitengewehr 84/98型刺刀。
D:荷兰志愿军团,俄罗斯,1942年
D1:军团突击队员,团部连,瑟罗格拉(Selo Gora)地区,1942年夏
军衔相当于一等兵的这名士兵属于军团团部连的工兵排;1942年时这个排是由军团三级突击队中队长德维尔(Quintus De Veer,他之后在“荷兰”旅炮军团中有出色表现)指挥的。他正划着橡皮艇穿过俄罗斯北部无数水道中的一条,其服装和装备与武装党卫军步枪手的几乎一样,他们之间的区别只在于荷兰志愿军团的“狼钩”(水平版)右领章。
D2:军团列兵,沃尔霍夫前线,1942年2月
他的部队只通过领章上的垂直“狼钩”标记作为自己的标识,而这名志愿兵刚刚搞到了一支苏联的PPSh41型冲锋枪,这真是一件珍贵的战利品。在刺骨的寒风中,他没有穿任何防寒服装,制服外面只套了一件带有可拆卸套帽,尺寸很长的宽松薄外套遮挡风雪。他还以某种方式得到了一顶山地兵的野战帽以取代他的船形帽——带帽舌的野战帽(Einheitsfeldmütze)直到1943年夏天才装备。
D3:军团列兵,列宁格勒前线,1942年6月
形成对比的是这名在北方的潮湿夏天不当值的志愿兵,他掀起蚊帐兜帽并将它披在脑后以方便从饭盒中取食。他的穿戴包括一顶船型帽、一件鼠灰色衬衫,一条野地灰色裤子和裤腿套在外面的短靴。木头和泥土构筑的防御阵地外面有一块标语牌,上面画着党卫军的SS符号、骷髅头、荷兰人的“狼钩”以及似乎是党卫军座右铭“荣誉既忠诚”的荷兰语翻译的文字。
E:徽章
领章:军团以两种不同的形式佩戴荷兰国家社会主义运动防卫团的古北欧式“狼钩”标志徽章,一种是较小的垂直式,另一种是较大的水平式。这两种徽章似乎是不加选择地佩戴着,即便是1943年10月成立的“荷兰”旅要求所有人员正确佩戴有党卫军“SS”符号的徽章之后,一些老兵仍然骄傲地保留佩戴这种“狼钩”领章。
E1:荷兰造垂直版本的白色金属“狼钩”徽章。
E2:荷兰造垂直版本的棉布刺绣版“狼钩”徽章。
E3:1941年11月官方开始授权使用的德国造水平式刺绣“狼钩”徽章。
E4:在1941年9月解散之前配备给党卫队“西北”志愿旗队的三条“腿”的“trifos”徽章,那之后,包括荷兰人在内,这个旗队的人员被分遣到他们自己国家的军团中。
E5:军团列兵,荷兰志愿军团,1941年夏
他穿党卫军步兵列兵所穿的标准制式野地灰色M1936式制服,其右领章如图E1所示(本图中隐藏看不到),第一版的荷兰造国家臂章和如图E10所示的袖带也出现在上衣上。
臂章:欧洲各国志愿军团的志愿兵们在他们的德国制服左袖子上佩戴他们国家标志色的臂章,本图中可以看到已知荷兰志愿兵使用的这几种荷兰或德国造的臂章。最初这种徽章佩戴在袖子中部老鹰加卍字徽章的下方,但更常见的情况是它们佩戴在袖口袖带的上方。至少四种荷兰造(图E5-E8)和两种德国造(图E9和H2)在图中展示。红色的色调(或多或少更偏向橙色)以及蓝色的色调(从浅蓝到深蓝)也因为版本的不同而有所变化。图E5人物佩戴的红白蓝三色荷兰“王子旗”(Prinsevlag)是黄边矩形式样的。
E6:底部为尖头的小型盾形章上,红白蓝三色自左上向右下倾斜分布。
E7:底部为圆形的大号盾形章上,红白蓝三色自右上向左下倾斜分布。另外注意上等兵的军衔臂章。
E8:样式同图E7一样,但红白蓝三色的倾斜方向反过来了。另请注意“突击队员”军衔臂章。
E9:与图E7类似的德国造版本,但它采用了黑色背景和蓝窄条边。另外袖子上还佩戴代理三级副小队长的臂章。

袖带:直到1941年11月,在荷兰志愿军团服役的人员仍被允许佩戴荷兰制造的袖带,但上面展示的是德语“Legion Niederlande”(荷兰军团)字样。
E10:德国人之后出品的另一种袖带,字样为“Frw. Legion Niederlande”(荷兰志愿军团)。
E11:不久之后采用的第三种袖带,上面字样是德语和荷兰语混合的“Frw. Legion Nederland”(荷兰志愿军团)字样。在1943年10月升级到旅的级别后,第四种,也就是最后一种袖带开始采用,上面展示机织版浅灰色BeVo式(一种呈现浮雕感的机织方式,译者注)“Nederland”(荷兰)字样。
F:党卫军第4“荷兰”志愿装甲掷弹旅,爱沙尼亚,1944年
F1:党卫队列兵,党卫队第48“塞法德将军”志愿装甲掷弹团,1944年1月末
在从坦能堡(Tannenberg)阵地艰苦撤退到凯吉诺(Keikino)的卢加河沿岸的战斗中,这名志愿兵穿着党卫军杰出的带内衬冬季迷彩外套和套裤,这套正反两穿服装的白色一面朝向外面,而他脚上穿的是其中一种毛毡/皮革材质的靴子。外套的一颗按钮上挂着一只手电筒(Taschenlampe)。除了他设法搞到的一只装在皮手枪套里的P38型手枪,我们还能看到他只配备了最基本的腰带装备:三联装的M1911式步枪弹药包、干粮包以及一只水壶。他的武器是少见的瓦尔特公司生产的Gew 41W型半自动步枪;图中它安装上了外置弹匣舱,使用它时必须通过顶部连续装填2个标准的5发装弹夹。
F2:党卫队三级副小队长,党卫队第49“德鲁伊特”志愿装甲掷弹团,1944年3月
在纳尔瓦的桥头堡地带的利林巴赫(Lilienbach)防区,这名军衔相当于中士的军人同样穿着带内衬的正反两穿迷彩外套,只不过“秋季迷彩”那一面穿在了外面,而同样加衬的套裤是早期的灰色版本。他还搞到了一顶当地制造的羊毛帽子,但帽子上加上了从大盖帽上拆下来的金属帽徽。他的武器是MP40型冲锋枪,而腰带装备则仅限于弹匣包,这提示他实际上正处在这座已成废墟的村庄的防御工事里。
F3:党卫队三级突击队中队长,党卫队第54志愿炮兵团,1944年8月
军衔相当于少尉的这名军官的肩章底衬上展示着炮兵兵种色红色。这一时期仍在使用船形帽证明了他的老兵身份,同样能证明这一点的是展示老式的纵向“狼钩”图案的领章以及“Frw. Legion Niederlande”(荷兰志愿军团)字样的袖带。他的装备包括了地图包、装在手枪套里的P38型手枪和6x30倍Dienstglas双筒望远镜。
G:知名人物
G1:党卫队旅队长及之后的武装党卫军少将尤尔根·瓦格纳,1943年夏
本图展示了1943年夏天瓦格纳身穿常服的形象,当时他的军衔是党卫队旅队长,这时他的军团正在图林根重组期间,之后他指挥“荷兰”旅以及“荷兰”师直到战争结束。虽然面对巨大困难,他在防守作战上仍取得很多成绩,并以他的战术指挥技巧而闻名。1942年12月,作为隶属于党卫军“维京师”的第9“日耳曼尼亚”装甲掷弹团的指挥官,瓦格纳被授予德国的金质十字勋章;1943年7月他获得了骑士十字勋章,而在1944年12月他获得了橡叶骑士十字勋章。1947年他被引渡到南斯拉夫(罪名尚不清楚),并在当年6月27日被执行枪决。
G2:党卫队二级小队长德克·埃尔斯克·布鲁因斯,党卫队第54装甲歼击营第1连,1945年2月
作为高级别士官的布鲁因斯头戴一顶“军官老式野战帽”(收藏者们称之为“被碾压的帽子”),身穿突击炮兵的野地灰色“特种”车辆制服。1944年8月,军衔为党卫队代理三级副小队长的他以炮长身份在纳尔瓦-亨格堡地区的激战中至少击毁了12辆苏联坦克,因此在8月23日他被授予骑士十字勋章(获此殊荣的第二名荷兰人)。一张显示他晋升为三级小队长的党卫军照片显示他佩戴的领章带有非规定的浅色镶边,颜色可能是代表反坦克部队的粉红色,但在1945年的照片中并没有显示这一点。1945年2月在组建党卫队第23“荷兰”志愿装甲掷弹师的过程中他被晋升为党卫队二级小队长并在战争中幸存下来。战后他获得德国国籍,并于1986年在德国去世。
G3:党卫队二级小队长格拉尔杜斯·穆伊曼,党卫队第54装甲歼击营,1944年3月
在转入荷兰志愿军团之前,穆伊曼曾经志愿加入过党卫军“西北”团,之后则先后在“荷兰”旅和“荷兰”师中服役;我们描述了他在纳尔瓦战役时所拥有的军衔。图中他戴着一顶M1943式“通用野战帽”,帽子上佩戴武装党卫军的帽徽;他身穿党卫军的M1944式短版迷彩夹克,夹克上装饰军衔肩章、鹰徽臂章和他获得的各种奖章;注意他的高级士官身份让他有权使用军官版腰带。穆伊曼在1943年2月23日成为第一名获得骑士十字勋章的外国志愿兵,当时他还只是一名志愿军团突击队员,但作为该军团第14(装甲歼击)连的一名炮长,他在两周内已经击毁了17辆苏联坦克。战争结束时,穆伊曼已经被晋升为少尉,战争中他总共击毁了23辆坦克。他于1987年去世。
H:徽章和旗帜
H1:亨德里克·亚历山大·塞法德中将作为荷兰志愿军团的总司令时的个人旗帜。
H2:德国造的“荷兰旅”以及后来的“荷兰师”的党卫军盾形章的最终设计版。
H3:这是1941年10月11日塞法德中将向NSB的防卫团的志愿兵们赠送的旗帜,据说这些志愿兵们本应组成荷兰志愿军团的第1营,但实际上他们被派到了第3营。
H4:德国占领荷兰期间为了宣传荷兰志愿军团由荷兰邮政发行的邮票。
H5:应党卫队第48志愿装甲掷弹团第1连的要求推出的“General Seyffardt”(塞法德将军)字样的袖带用以纪念这名被暗杀的将军,几乎可以确定这种袖带的推出时间为1943年10月,并且供全团使用。这种袖带显然是BeVo式的,但荷兰本国生产的版本也确定存在。这种袖带现存极少。
H6:更罕见的一种袖带是“塞法德将军”袖带(图H5)推出之后不久出现的供党卫队第49志愿装甲掷弹团使用的字样为“De Ruiter”的袖带。本文著作时还未出现这种袖带使用过的照片证据,但老兵们的描述证实了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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