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李宇春自爆患上强直性脊柱炎，引得各路医家进行病理分析与提供治疗思路，看似都有道理，但我认为都没有触及病理的根本，不少医院专家的分析在谈的病因其实是病的结果，认为是自身免疫系统问题，认为原因不明，认为不可治愈，都是医学的认知不足，我们从传统中医、古中医的角度与思路上可以尝试拨开强直性脊柱炎的迷雾。 人类的知识是逐渐积累的，后人对事物的认知往往基于前人，但有时候，当时代转换，知识披上科学的外衣，人们可能只看到了近处的知识，而忽略久远的真知，从此就以此种知识为真理，学习与研究就此徘徊不前，在现代医学上尤其如此。我们现在习惯性地相信，有很多疾病是难以治愈的，是遗传性的，是病因复杂的，是需要终生服药的，因为现代医学就这么说的。强直性脊柱炎，就是被视为一种不可治愈的自身免疫性疾病。现在无论医生、医学研究者还是病人，都相信这个科学论断。 目前对强直性脊柱炎的认知 我们现在来看看现代医学对这个疾病的定义、病因分析、相关疾病表现与治疗方式，我们也可以分析看看背后存在的不足或问题。以下相关介绍资料来自于网络搜索的整理。 定义：强直性脊柱炎（AS）是以骶髂关节和脊柱附着点炎症为主要症状的疾病。与HLA-B27呈强关联。某些微生物（如克雷白杆菌）与易感者自身组织具有共同抗原，可引发异常免疫应答。是四肢大关节，以及椎间盘纤维环及其附近结缔组织纤维化和骨化，以及关节强直为病变特点的慢性炎性疾病。强直性脊柱炎属风湿病范畴，病因尚不明确，是以脊柱为主要病变部位的慢性病，累及骶髂关节，引起脊柱强直和纤维化，造成不同程度眼、肺、肌肉、骨骼病变，是自身免疫性疾病。 简评：强直性脊柱炎的定义从病位、病症表现及后续影响进行了说明，但不明确病因，只能归结为自身免疫性疾病。现代医学对很多疾病的认知了解其实是非常有限的，只能从现象、症状来进行总结定义，但结论却下得让人们无可辩驳，因为是自身免疫性疾病。病人及家属与大众从此就有了心理上结论性的认知，因为大家相信科学。医学研究者也从此摆脱不了自身免疫性疾病这个框框。 病因：很可能在遗传因素的基础上的受环境因素（包括感染）等多方面的影响而致病。遗传因素在AS的发病中具有重要作用。一般认为和HLA-B27有直接关系，HLA-B27阳性者AS发病率为10%～20%，免疫因素也是其中一个病因，有人发现60%AS患者血清补体增高，大部分病例有IgA型类湿因子，血清C4和IgA水平显著增高。创伤、内分泌、代谢障碍和变态反应等亦被疑为发病因素。 简评:对于现代医学对各种疾病的病因分析了解多了以后，我们发现两个特点，一个是带有非常多的不确定性表述，其实说白了就是对病因没有定论，但结论如此笃定。二是对于病位出现的病菌、细胞或其他之类的东东（不知怎么表述）视为重要发现，往往指标化，并与病因挂钩。由于现代医学对寒热没有概念、分科太细无法象中医一样联系五脏六腑生命整体，所以现代医学的基本逻辑限制了它对于疾病追踪溯源的能力，尤其是在没有找到病菌、病毒等危害生命因素的情况下。 临床表现：1.初期症状：对于16～25岁青年，尤其是青年男性居多。强直性脊柱炎一般起病比较隐匿，早期可无任何临床症状，有些病人在早期可表现出轻度的全身症状，如乏力、消瘦、长期或间断低热、厌食、轻度贫血等。由于病情较轻，病人大多不能早期发现，致使病情延误，失去最佳治疗时机。 2.关节病变表现：AS病人多有关节病变，且绝大多数首先侵犯骶髂关节，以后上行发展至颈椎。少数病人先由颈椎或几个脊柱段同时受侵犯，也可侵犯周围关节，早期病变处关节有炎性疼痛，伴有关节周围肌肉痉挛，有僵硬感，晨起明显。也可表现为夜间疼，经活动或服止痛剂缓解。随着病情发展，关节疼痛减轻，而各脊柱段及关节活动受限和畸形，晚期整个脊柱和下肢变成僵硬的弓形，向前屈曲。 3.关节外表现：AS的关节外病变，大多出现在脊柱炎后，偶有骨骼肌肉症状之前数月或数年发生关节外症状。AS可侵犯全身多个系统，并伴发多种疾病。（1）心脏病变 以主动脉瓣病变较为常见。（2）眼部病变（3）耳部病变（4）肺部病变（5）神经系统病变（6）淀粉样变（7）肾及前列腺病变。 简评：我们从强直性脊柱炎的临床表现可以看出，这确实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疾病，不仅可延伸到全身各处关节，引致残疾，也可能引起关节外的多种并发病变，几乎也是全身性的并发疾病。这里没有分析原因，只记述了疾病病变过程及具体表现，如果定性为自身免疫性疾病，对于为什么会各处关节疼痛炎症，为什么会引致全身并发疾病，是难以分析出原因的。其实，从中医的角度来看，全身是一个整体，一处受损，处处可能受损，如同我们所说的“蝴蝶效应”，现代医学没有给出答案，后面我会从中医的角度来进行剖析。 控制AS治疗的目的：在于控制炎症，减轻或缓解症状，维持正常姿势和最佳功能位置，防止畸形。要达到上述目的，关键在于早期诊断早期治疗，采取综合措施进行治疗，包括教育病人和家属、体疗、理疗、药物和外科治疗等。目前，治疗强直性脊柱炎的主要药物有：非甾体类抗炎药、柳氮磺胺吡啶 SSZ、甲氨蝶呤、肾上腺皮质激素、 雷公藤多甙、生物制剂等。 简评：现代医学的治疗目的总是以缓解或消灭现象症状为手段与目的，其实并没有研发出有效的治愈或恢复的方法。药物治疗为化学药物，每种化学药物的使用对病人来说都是一次化疗（只是大小的问题），且都有极强的副作用。上述药物的有效作用介绍后面，都详细列举了对身体其他组织、器官的副作用。我们如果进行“治疗-副作用-再对副作用产生疾病治疗-再产生的副作用”这个医疗逻辑进行追踪研究，就可能发现我们疾病的很大原因是药物引起的，即药源性疾病，但作为病人或家属，注意力往往只放在当时的那种疾病上，这是一件悲哀的事情，但一百多年来一直且普遍存在。 那么，强直性脊柱炎到底是不是自身免疫性疾病呢？我们需要通过中医这个生命医学对它的认知与治疗，拨开这层迷雾。 强直性脊柱炎是个现代医学名词，中医其实对这类疾病的这种症状早有记录、分析及研究，现在的中医也已有较深的认知及治疗实践。 中医的认知 传统中医多将此类症状归为痹证、骨痹、肾痹、大偻、脊强、背偻、厉节风、偻痹等，据了解，目前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已将此类疾病归为“大偻”，可见中医仍以辨证论治，没有定性为自身免疫性疾病。《黄帝内经》对此疾病其实已道出机要，如在《素问·痹论篇》曰：“所谓痹者，各以其时重感见寒湿三气。”《素问·生气通天论篇》曰：“阳气者，精则养神，柔则养筋，开阖不得，寒气从之，乃生大偻。”其他古代中医著述中也有同样分析，“历节风者，为血气衰弱，为风寒所侵，血气凝涩，不得流通关节，诸筋无以滋养，真邪相搏，所历之节，悉皆疼痛，故为历节风也。”“若虚则受风，风寒搏于脊膂之筋，冷则挛急，故令背偻。”我们在几千年以前就已对此类疾病有了认识并有准确的病机分析。 在中医治疗强直性脊柱炎方面，已有很多中医医家以辨证论治方式在进行治疗，并取得了有效的疗效。尽管各医家所治与分类有所不同，但总体的原则是从风寒湿热及固本方面着手，并进行多种形式的分类，例如肾虚寒湿证，湿热痹阻证，脾气血亏虚证，风阳上扰证等，各医家辨证有别，分类各异，但不出从祛风寒、去湿热、补肾肝脾虚等处着手，以此不一一赘述。中医同时也处以外治法，如中药外敷、针灸、推拿按摩、药浴等方面进行治疗，以缓解症状、改善功能、防止畸形。 拨开迷雾 应该说，中医以辨证论治，已基本上找到强直性脊柱炎的病机并找到了合适的治疗方式，应该远胜于现代医学对此疾病的认知与治疗手段。但由于中医在诊断与治疗时，表述仍有些模糊，让我们仍觉得对此疾病的认知上还存在一层雾，看不太清楚，说不太清楚，有必要做进一步剖析，找到疾病的本质，拨开这层迷雾，让中医与现代医学一同眼前一亮。 以空间医学理论来看疼痛的根源： 张克镇先生提出生命空间医学，认为人体及人体内的各处组织、器官之间、肌肉之间都存在一定的空间，当空间受到挤压、堵塞时，就会引起非正常的生命运行，包括气、津液、血液，会导致血液供应减少，各组织有害代谢产物不能及时排出体外，各种指挥信息不能及时传达，影响正常的新陈代谢，各类酸、疼、肿胀的症状自然就会出现。从空间影响来说，这种空间的受阻变化因素来自于风寒、湿、热、血瘀等很多方面。 风寒湿引起空间变化： 对于强直性脊柱炎这种疾病的产生，中医已明病机，我认为更主要的是风寒湿的影响，人们受到风寒的侵袭，容易引起骨骼、骨肉等的运动系统各组织紧张度增高，使局部空间受阻，气血津液的运行受阻，供血不足，内分泌、代谢失常，受阻肌肉压迫血管与神经系统，不通则痛，所以强直性脊柱炎初期不是太明显的情况下，存在如前面引述初期症状，病人会感到乏力（空间受阻，水道不通、肌肉营养不足）、低热(可能是风寒引致皮肤毛孔封闭，类似伤寒症状，无法散热，或可能不怎么出汗) 、厌食（体内寒凉的人往往食欲不振，肠胃偏寒，胃动力不足，自然不想吃东西）。 风寒湿可以侵袭人身各处，风寒湿在侵入人体后，可以流转于各处，很多情况下会在关节处驻留，从而引发厉节病。对于强直性脊柱炎患者来说，骶髂部位及后背受到了风寒的直接影响，风寒引致的肌肉紧张，呈现出收缩状态，所以肌肉出现强直、僵硬的感觉。我们有着凉吹风落枕的经历就知道那种肌肉强直是很难受的，落枕是轻微的风寒侵扰导致肌肉紧张。关节积存风寒湿，肌肉紧张受寒加强，进一步紧缩了身体的后背空间，脊柱有肌肉依附，当肌肉紧张时，脊椎及相应关节、骨骼就会受到牵制，因此骶髂关节、脊柱附着点、脊椎盘及相关结缔组织、肌肉都会受到空间紧缩变化的影响，气、津液、血的运行输送就会出现异常，从而使出现炎症、纤维化等症状，神经受到压迫，疼痛加剧，强直性脊柱炎的症状就这样表现出来。 风寒湿引起继发疾病： 当风寒湿的体内环境没有改善、不能去除，风寒湿就会一直存在于体内，并可能顺着气、津液与血液影响到其他部位，尤其会选择低洼地带驻留，这就是全身各处关节都可能被侵扰的原因。我们通常的风湿关节炎（如手足膝部位）所受风寒不那么强，所以流转到其他关节的机率相对较小，强直性脊柱炎是相对严重的受侵，所以会流转到更多关节，肌肉强直引起的脊柱变化、引起的神经信息传导非正常化对全身的影响会更加加强，可能出现各种症状。 细胞、组织、器官、系统等构成了人的一个整体，气、津液、血、神经信息等的正常运行才能保证人体生命的正常运行。当某处出现问题时，势必会影响到其他部位、甚至整体的正常运行。强直性脊柱炎引起的后背肌肉、骨骼变化、空间紧缩可以严重影响到身体其他部位组织、器官的运行，所以可侵犯全身多个系统，并伴发多种疾病，如前所述包括心脏病变、眼部病变、耳部病变、肺部病变、神经系统病变、肾及前列腺病变，从逻辑上推理，还可能引发其他各种病变。这种病变是因为生命运行局部不正常引起的，要进行有效治疗，只从病变部位进行治疗是难以有效的，需要追踪溯源，找到这个根本原因才能有效解决问题。 症状不是病因： 空间受阻、堵塞，往往会在堵塞部位形成水、血的积存，如出现充血、肿胀，这种环境往往会导致炎症（从中医来说是湿或热），滋生病菌、某种坏的细胞、某些微生物或类湿因子，会出现血清补体或某些细胞指标的增高，人体的免疫系统也会作出本能的免疫反应，这时，现代医学对此病位进行检测，就会发现异常的因素与指标。从上面的分析，我们知道，这是结果，不是原因。现代医学在没有其他确定原因时，往往把这些当成病因，所以在定义与病因分析时，就会把这些因素与症状挂钩。 当逻辑不清时，治疗方向就会出现偏差。现代医学采用化学药物治疗，由于这个疾病没有发现病菌与病毒，所以不是用以杀菌来灭毒，而是消炎止痛为目的，这种方式解决不了根本，反而会引起一系列副作用及并发副作用疾病。中医是辨证论治，所以各医家不管所采用分类与方剂有什么区别，总会对这个疾病有所作用，关键在于各医家判断是否准确、用药是否准确。前面提到，有些医家也用了去湿热、活血化瘀的方法，认为存在湿热痹阻，湿热痹阻可引起空间运行受阻、堵塞，但是否会因此引起肌肉紧缩、僵硬及各处关节炎流转，这方面各医家可以更深层次地研究探讨。 深层病因： 前面对风寒湿引致强直性脊柱炎做了相应分析，更深一层来分析原因，就是人的体质与生活方式问题了。中医普遍认为肝肾虚、脾胃虚，体质差，正气不足会容易受风寒的侵扰，所以几乎所有的中医治疗方案中都在强肝肾固脾胃，这一点无疑是对的，所以在此不多述。从风寒侵袭的角度来看，阳气需足是根本，就是体内要有足够的热，肝、肾、脾、胃、肠的阳气要足（热度要够，可正常运行），否则风寒抵抗能力差，外寒与里寒一起侵袭，就会容易使体内空间受影响。 另一个方面就是生活方式的问题了。我们可能没有人去研究分析强直性脊柱炎患者的生活方式是什么，但我们会强调人们要避免在寒冷、潮湿的环境中长久停留。这种疾病的发生与风寒湿相关，那可能跟病人所处的湿寒环境有非常大的关系，长期不注意后臀部位、后背保暖有关，当这个部位受风寒过多、时间过长，风寒入体，就可能导致一系列的反应，从而中招。医家在接诊此类病人时，可以追溯了解其生活环境与习惯，受风寒湿影响应该是主要原因。对于风寒感冒、胳膊、手足受寒，人们往往容易关注到，但对于后背部位，则关注较少，防护不够，从而可能引发强直性脊柱炎，年轻人在这方面尤其不太在意，所以对于16～25岁青年，尤其是青年男性居多。女性因为每个月有月经，如果受寒容易痛经，相对来说会更注意保暖，所以此部位受寒中招机会会减少。我们发现演员得此症的较多，如张嘉译，最近最有名的就是李宇春中招此症，其实仔细想一下不难找到原因，演员表演往往是反季节拍戏，冬天要演夏天的戏，甚至可能还要跳到冰水里去演，现在象李宇春们的歌星演员要在强空调环境下表演，穿着又很单薄，不中着是不容易的。年轻人容易得此症，往往在年轻气盛，运动过后大汗淋漓，即去冲凉，往往一招即中，如果当时强直，当时没有通过中医方法解决（如中药或拔罐等），即可能终身强直，现实生活中有不少这样的案例，一场篮球赛后冲个凉即得此症。 治疗原则： 了解了强直性脊柱炎的病理与真相之后，我们就可以提出针对性治疗方案。治疗的目的是治愈、恢复健康或部分恢复健康，这也是每个医者与病人的愿望，要达到的目标是去除风寒湿，使肌肉紧张度缓解或恢复正常状态，使受阻、堵塞的空间得以疏通，气、津液、血能正常运行流通，神经系统不被压迫，从而疼痛消失。 要实现这样的目标，就要从三个方面着手，我们中医的医家已做了大量这方面的探索，可以在此认知的基础上再进一步拿出全面调理方案。 一是去风寒湿，通过针灸、中药等多种方式内外兼治，将体内风寒湿排除。张克镇先生通过针灸与中药配合治愈一例7年患者，通过针后，让患者明显感觉到寒气从双脚排出。相信中医通过针灸、中药可以将体内寒气尽数排出，尤其是后背部的寒气，让客居于此、客居于体内的寒气排出，肌肉就有了温煦的机会。有些中药具有对体内脏腑的加热功能，也有祛湿功能，但风湿性关节炎尚且为难众多医家与病人，强直性脊柱炎这样强大的风寒湿疾病可能需要更多的努力。 第二个是加强身体体质，这也是中医医家们在为病人做的事，肝肾脾胃阴虚、阳虚补足，方法方剂很多。从更全面一点的角度来看，中医应从五脏六腑的整体协调角度进行全面调理，而不仅仅是某一两个脏腑。刘绍武先生总结了很多疾病的治疗经验，大部分都从整体协调加局部治疗的原则出发，以调整后的小胡柴汤为基础方进行五脏六腑的调治，取得非常好的效果，这是值得我们借鉴学习的方式。既然强直性脊柱炎可引发关节炎及关节炎之外的那么多种病变，那我们必然要从各个角度来进行治疗与防范，绝不仅仅是补肝肾虚、补脾胃虚就可以，不妨进行五脏六腑的整体协调，在此基础上再加强某一个或几个脏腑的功能，阳药的使用在此类病应该给予足够的重视，扶阳派的治法可以用于此类疾病，以火立极，阳主阴从，以扶阳为主，不一味地从阴虚上做文章。补虚也要从补水分津液着手，伤寒论里的葛根汤是最简单的治颈项强直的，给我们的提示是要给强直疆硬、肌肉中被挤压的水道系统（肌肉中那些白脂肪纹路）补充水分津液，一点点滋润到被强直硬化的肌肉中，一点点疏通润化水道系统，以恢复肌肉的柔韧度。 第三是生活方式的调整，强直性脊柱炎病人也许本能地就会躲避偏风寒的环境，但还是要更加注意继续受风寒湿的影响，不管是外部自然环境、室内空调环境，还是饮食方面避免寒凉入体。当然，加强锻炼与肌肉恢复性运动也是必不可少的，尤其是在寒气排除过程中。甚至可以考虑利用天人合一的思想，借助阳光的力量，进行长周期持续的晒太阳，以后背为主，每天上午每次时间不宜太长，通过内外结合来排出风寒湿。 强直性脊柱炎是复杂的疾病，也许这里所做的分析还是有很多不足，但是，当我们换一个角度来看时，无论是病人还是医生、医学研究者，都应该可获得一定的启示。疾病是复杂的，所以我们没必要被不确定的信息约束了头脑，也约束治愈的可能性。 ——选自《思考中医：中医透视西医疾病》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