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如父重如山 赵长民 我的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叫赵春谱（乳名恩财），生于公元1935年5月16日，农历一九三五年四月十四日；故于公元2009年1月15日，农历二00八年十二月初八。享年七十三岁。哥哥不幸在其人生的第一个门坎（七十三，八十四…）73岁去世了，至今十四年了，但哥哥如人们常说的“男长十四夺父子＂的担当和对父亲对家里责任心的承担确实令我敬佩和敬重，哥哥的一生往事令我记忆犹新，铭刻难忘。故写此文以记和使哥哥的优秀品质在后人中得到传承和弘扬。哥哥是在父亲在西安《德懋恭》工作时介绍到西安西郊三桥一个自号人家打工当学徒的，年仅14岁。哥哥出去打工虽还是个小娃娃，但有勇气和信心把工作做好，妈妈少操心，父亲也放心。哥哥在三桥打工时和距我家西邻仅隔两户的张祥生（乳名祥娃，也是父亲早年介绍到三桥打工的）在同一个自号人家干活，张祥生比哥哥大十多岁，去的早，搞会计工作，比起哥哥来算是老人手，经常回家，一回家报到，就马上来到我家来，说哥哥干工作积极吃苦，眼里有活，作事干脆利索，工作有条理，店老板常常咵哥哥是个惹人喜欢的小伙子，还说哥哥胆大，经常晚上义务和左右店铺的人巡逻值夜班，为店家铺面保平安，从不觉累等等，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哥哥在三桥工作时还发生过两件事，令我印象深刻。也使我知道了哥哥的与人相处之道的包容和处事风格，也令我敬佩：①哥哥和張祥生既是同村近邻乡当，又是同一店铺同事，但张祥生人品不好，自私自利，爱沾别人小便宜，常作小手脚，尅扣伙计工钱，竟然不顾父亲给他介绍工作的情份，冒领了哥哥一个月的工钱不认账，哥哥平时省吃俭用，除了把钱交给父亲外，留足自己的生活开销，少了一个月的工钱也无所谓，也不告知父亲和家里人知道，却也从此和张祥生貌合神离，话不投机，往来交流少了许多。张祥生自愧心疚，不好意思，回家也不到我家来了，家里人对张祥生不来我家有感觉，但没有在意，想到人家来不来是人家的自由，哥哥也可能没什么事需要人家来我家。但时间长了，张祥生也确实不来我家了，张祥生的媳妇义静老念记我父亲给张祥生介绍了工作，张不来义静就来我家（当然她也不知道张祥生冒领我哥哥一个月工钱的事情）说祥娃回来了，忙家务没顾得上来你们家，打圆场，給张祥生解脱，还说听祥娃说恩财叔（哥哥的乳名）在那都好着呢，六婆不要操心等安抚家里人的话。以后哥哥因晚上巡逻，自己住的房间失火了，给家里写信：说…惨重的损失无法挽救，屋子物品全部烧光…。家里着急，大伯去三桥看了哥哥，还动员哥哥随他一块回来，好让妈妈看到儿子，以解妈妈心忧，哥哥回来后，妈妈就说哥哥很少回家，祥娃不知道为啥回家不到我们家来了，也不知哥哥在外情况，是不是你和他打锤了，哥哥却坦然地说，他咋好意思来，把我的工钱冒领了一个月，不认账，也不给我，伙计们都反感他，尅扣大伙工钱，不地道。妈妈问咋着火的？哥哥说店里都感到奇怪，老板安慰我安心工作，给我发了奖金，还说后面再给我补助点。至于张祥生冒领工钱的事，不要给别人说，人家以后还要脸皮活人呢。张自私自利，人缘不好，这次失火，大多伙计和老板都有看法，张祥生没有好下场。果然，哥哥离家去三桥上班七天之后，张祥生被店老板辞退捲着被褥行李回家了，从此当了农民到命终。这真是善有善果，恶有恶报。哥哥成了正式员工，张祥生丢了工作，在农村务农当农民了。从此事可彰显出了哥哥的工作责任心和与人为善，爱疏分明，处事方式的可贵包容品质和风格。②哥哥处理个人婚姻大事硬气有志气，毫不奴颜媚骨和卑躬屈节，主意果断坚定。父母亲在哥哥年幼时给哥哥订了娃娃亲，那时我还小，只知道我有两个自小抱我背我照管我到处玩的大姐芝秀，小姐芝娅和才结婚到家的媳妇新姐（大哥的媳妇，名淑芳。妈妈说让我把新媳妇称姐姐，我就以新姐代替了对大嫂的称呼）有一天舅舅领来一个衣着时尚，身材略高苗条勻称，留着短发，面颜白晰，说话絲文，看似通情达理的女子来到我家，这女子对大伯叫伯，称大妈叫妈妈，呼妈妈叫妈，舅舅让我叫她姐姐，我莫明其妙，怎么又多了一个姐姐？家里作了面皮，热情的招待了舅舅和让我称为姐姐的客人，他们走后，妈妈才告诉我那女子是妈妈娘家的远门侄女，她爸早亡，她妈守寡带两女一儿过日，家里生活困难，她妈求把女儿给哥哥做媳妇，都订婚了，金银首饰衣服都买好给了人家，这次来正式认亲来了，原来说要一双雨鞋和雨伞，大伯去西安找父亲买回来顺手这次就让这个女子带回去了。往后几年这个女子每到夏忙收麦子都来我家，就是所谓的未到门的新媳妇夏忙邦家里收麦子来了，我以姐称呼，她对我这个小弟也很亲和，出门把我叫上转悠玩耍，也引人注目，，给我端饭，洗脸，洗衣，穿衣等都很关照。几年后这个女子不再来我家了，只听妈妈说哥哥不愿意这门亲事了，大哥回来知道这事，就给家里说他回西安给哥哥作思想工作，过了一段时间，大哥回来说哥哥不让家里操心和管他的婚事了，这个事在我心中确成了疑问，深埋了几十年不知其解。又过了几年，小姐的婆婆给哥哥介绍了一个个子较高，身材勻称苗条，脸面嫩白，头披两只乌黑发亮，下部结着粉红色花朵辫子的漂亮美女来到我家，给我的第一印象是面目清秀，五官端正，心底善良，常带微笑，接人待物，言谈举止，热情文雅，满面春风，知情达礼，落落大方，她就是我哥哥未结婚的媳妇，后来就在大伯的主事关照下在哥哥的工作单位结婚了，成了我们家的准媳妇，入了党，成了大队党支部组织委员，生产小队妇女队长，给我们家带来了勃勃生机和欢乐，也成了家里劳动主力和主心骨，她就是我的现在的雪芳姐（哥哥的媳妇，我的嫂子）。到了一九九四年春，母亲去世一周年，我回家上坟绕纸后，听母亲的小侄女育生姐说那个女子她妈去世了，也由西安回苟家村给她妈过五期上坟烧纸，育生姐说带我找这个女子要父母亲当年给她的金银首饰聘礼，我说见面可以，聘礼都过了几十年了，父母亲当年都没有要退订婚礼物，我们索要不合适，据我知道是哥哥不要她了，人家不退合乎当年社会人情风俗讲究。我去她弟弟家找她，作了个简单自我介绍，她说噢，记得记得，你是長民，几十年都没有见面，待我很热情，连忙招呼我坐下，连说咱妈咱大都还好吧等等，热情喊她妹子青×给泡茶，喊她唯一一个弟弟新x快把米饭和菜端来，说李后的兄弟長民来了，快招待客人吃饭，饭后她还要回西安呢。饭后她约我一块不坐车，步行到蓝田县车站，中间我没问什么原因，她却先开口说了和我哥哥解除婚姻的原因，她说她考上了西安航空中专学校后，周日闲时也常去三桥哥哥工作住地，去了哥哥老是忙这忙那，加班加点，也不问她喝水不？吃饭了没有？她感到哥哥不喜欢她，对她冷漠，也不关心她，她就开玩笑对哥哥说你看把你一天忙的，没个上下班时间，大忙人，辛苦的，我上中专将来毕业了比你强，比你轻松，比你挣钱多…，你哥一听发火了，那你走你的阳官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以后各走各的路。你走，你快走！以后咱们不要来往了。我说你当年有点优越自豪感，傲漫吧，她说也可能是这个因素吧。她以为哥哥临时发火，天快黑了，连忙乘一路电车回学校了，过了三个周，她又去哥哥工作单位，哥哥彻底不理她了，说你回去，咱们的婚事算了，不要来往了。她意识到她的话激怒了哥哥，说哥哥不自卑，硬气有志气，结束了長辈为她和哥哥的婚约。这才使我知道了哥哥解除婚约的真象，我也打心眼里敬佩哥哥的果断，也理解和尊重哥哥的选择，也庆幸哥哥和雪芳姐成家立业，雪芳姐贤明聪慧，精心治家，孝顺父母，关心关怀我们弟妹，养育教导孩子，居家过日子，和睦邻里，乡里赞誉，迎得子孙满堂，晚年幸福，欢度夕阳岁月。自那次我和她见面各自留了电话，送她上车后，我应约去西安骡马市她家一次，她爱打麻将，我去她家不停地有人敲门和打电话约她去打麻将，她一一都拒绝了，陪我说话聊天，还问我哥哥情况，问大姐，小姐，大哥，大嫂身体可好。请我在外面吃了饭，我临走时她把柜子里一个漂亮精致的小盒子给我，我问是什么东西，她说：“这个是咱大咱妈当年订婚给我的聘礼盒，里面是金银首饰，我一直没用过，保存着，给你拿回去。”我说我不拿，给你留着，咱大咱妈当年给你的，我也一直没听说过给你聘礼，还要你退聘礼的任何说法。她老伴張大哥硬往我怀里塞，说你拿着拿着，你姐和我都说了好多次了，想把这个盒子和金银首饰给你，你拿着你姐心安！我双手推着退出大门，她下来送我到大差市路口，说長民你不拿后面我叫育生来拿给你。说着我上公交车招手话别了。从此她再约我去她家，我一直没有前行，只是偶尔她打电话交流聊天，现在不知道她是什么情况，再没有给我打电话过来。二O一四年年初，育生姐给我打电话说，她让育生姐去她家拿那金银首饰给我，育生姐让我和她一块去骡马市她家去拿，我说那是长辈手里的事，咱晚辈就不要掺和了，长辈都能放过去，咱们就不翻越那个梁了，她良心自责放弃，咱们更应该放飞自我，身外之物，随她去吧。育生姐说那就好，長民兄弟心胸开阔，我完全赞同，放人一马，留得善良，海阔天宽，必有后福。哥哥由于西安区域划分变更，工作由西安三桥调到长安县，长安县政府驻地也搬离西安城到现在的长安韦曲塬了，哥哥一直在商业系统工作，服从领导，听从分配，在乡镇基层工作，吃苦耐劳，加班加点，忍劳任怨，对工作认真负责，团结同志，在乡镇基层工作，哥哥就像一颗镙絲钉，拧在哪里都光显发亮，屡次得到所到单位的好评，乡人都有好口碑，多次荣获商业系统先进工作者。哥哥工作过的鲍北，大兆，章曲，酒铺，鸣都等我都去过，亲眼看到哥哥对工作的辛苦付出，亲身感受到和领导，同事的和睦相处，互相邦助，包容理解。和周浩德股长，赵炳镇，樊作真，吴永谦，樊作福，刘昕（女），刘福奇，钱旺增等人良好人缘关系，和单位员工和乡里人打兰球等活动，都能感受到哥哥的为人处事和人缘关系，人们主动和哥哥打招呼，受人尊重的浓厚亲热的气氛。我为哥哥的良好人缘关系而高兴。哥哥在基层工作忍劳任愿几十年，领导看在眼里，记在心中，说哥是元老人物，把哥哥工作照顾调到長安县城百货公司机关搞行政工作，哥哥调到县城后，工作积极性更高了，把在基层工作的精神和工作风格带到公司机关，把事务工作安排的有条不紊，公司机关员工精神面貌和工作作风有了更大的转变，多次被评为县先进积极分子和优秀工作者，受到物质奖励。改革开放后，县上又把哥哥工作调到县石油公司，任公司车队队长兼调度，从此展现了哥哥的领导艺术。车队实行生产责任制，分工责任明确，奖罰分明，措施具体得力，调动了员工积极性，车队经济效益扭亏为盈，连年提升，员工收入增加了，月奖，季奖，年终奖都逐步多了，职工钱包也鼓起来了，车队连续被评为先进集体，哥哥被评为长安县和西安市石油系统优秀模范干部，获得奖金及物质奖励。直到在石油公司退休，人们都怀念哥哥是个好人好干部。哥哥一直支持鼓励我的求学之路，给了我顺利学习的动力。我自上初小到大学，哥哥回家或我和妈妈去他工作单位，都说我身体单薄弱小，在农村受不了苦累，只有好好念书学习，将来学业有成，有个轻松的脑力职业才适合我，妈妈说我要穿新衣制服，吃白馍，干轻松工作，享清福，只有学习优秀才是出路，我也一直暗下决心，牢记哥哥和妈妈的期望刻苦学习。哥哥平时给我零花钱，给我买新衣裤，鞋袜武装我，我上了城关中学高中，还专门从大哥税务二分局买了收缴处理的倒登闸自行车（15元），方便我回家或上学少走路，节省时间。当年在城关中学的学生中是仅有两个学生有自行车的奢侈品，大多学生都眼红陈辉和我有自行车，甚至有的老师也常借我自行车🚲买东西和骑着自行车回家或外出参加什么活动。一九六五年春初开学不久，我回家拿面，路过家里厦房门口，看见里面放了一辆新架子车，我正思量这个架子车是谁买回来的，干什么用时，大伯看着我笑着说，你将来回来用这个架子车拉土拉东西就省力了，那手推车就用不上了，正说话间，猛然哥哥从伙房出来，走到我跟前说：今天不是周六，你咋回来了？还没等我回话，哥哥严肃地对我说，七月份你就毕业和参加考大学了，这几个月是学习的关键时候，你要抓紧，考上了我继续支持供给你上大学，落榜了这辆新架子车就是将来给你当农民种庄稼干活准备的。我听后一惊，看样子今天不能在家过夜了，妈妈给我把面裝好，哥哥给我在自行车上綑好，送我出门，我飞车回到学校上晚自习了。五一节哥哥回家，呆了两天，动员我和他一块到西安找在西安市一中的当会计的妈妈的侄子育龙哥，让找老师给我指导复习，我便和哥哥到城关中学找到班主任李国楫老师，说明要到西安市一中找老师指导复习，李老师痛快答应了，我随哥哥骑着自行车先到妈妈的小侄女育生姐的南大街东涝巷98号屋子住下，晚上碰巧育龙哥从市一中来，大哥从南院门市委跟前的税务二分局来到育生姐家聊天，叙家常，听说我来西安复习，准备高考都很高兴，大哥鼓励我说，现在家里弟兄们就我学历高，让我努力学习考上大学为赵门争光，育龙哥说晚上就带我去市一中，第二天找老师指点辅导，哥哥給我留了生活费就回長安了。育龙哥带我到市一中，第二天找了一个数学女老师（李后焦王村何汉奇的姐姐）和一个语文老师，他俩问了我一些学习情况，都说复习的差不多了，语文老师说作文和古文翻译是重点，给我猜了两个作文题，一个是政论文，《为革命而学习》，一个是《给越南人民的一封信》，古文给了关于水土保持和描述山水景物的文章翻译，让我先作作文和翻译那两篇古文，我回到育生姐家，早出晚归，和我的好朋友王尚周（乳名老虎）在西安交大对面的兴庆公园复习买饭吃，作了作文，翻译了老师布置的几篇古文，育生姐还把她的苏联手表让我带上掌握时间，说我考上大学了就把手表奖励给我，考不上大学就把手表收回。说也凑巧，天助我也，高考作文市一中语文教师给我猜的两个作文题都猜中了，要求二选一，我选了《给越南人民的一封信》，古文翻译也正好在给我布置的几篇文章之中，语文考试顺利，历史地理我早已背的滾瓜烂熟，仅40分钟就交卷了，文科数学题难度不大，我也顺利答完，在西安交大参加高考两天，住在黃甫小学，复习，考试，心情轻松舒畅，考试后我也有初战大捷的感觉，我面带春风，回到育生姐家。后陆续有大哥，二哥，育龙哥，在盐店街工业局工作的姨表哥旺章，在大差市玄风桥居家工作的姨表姐缠竹，在吉祥村省委党校工作的姨表姐相竹都先后来到育生姐家询问我高考情况，我轻松地说考上大学问题不大，就看被那个大学录取了，好歹能考上一个。最终先被西北大学录取了，当要发录取通知书时，国家为了援越抗美，让西北大学接收越南留学生，省高教局让把我们22名被录取的学生给陕师大接收，陕师大嫌西北大学优先录取，不服气，借口教师教室教学设施无法解决，硬推辞了，省高教局又反映到高教部，蒋南翔部长就指示就南不就北，可转到南边气候好，环境好，生活条件好的大学，让汉中大学接收了（入汉中大学后听中文糸主任王湘老师说的，当年他和校团委书记王邦余在西安去录取新生），比别的考上大学的同学迟了十多天。亲戚们知道了我考上大学了，都皆大欢喜，哥哥更是高兴不已了。我考上大学的喜讯也传遍了李后村乡野，因为当年全村上高中我是唯一一个人，现又一个人单刀赴试，一个人登上了大学殿堂，所以还真是很轰动的。上大学前，哥哥叫我去他工作单位玩了几天，还带我到他的好友处玩耍，所到之处，逢人便说，这是我弟弟，考上大学了，人们都伸出大母指称赞。走时还给我找了个長安考上了汉中大学数学糸的高文华作伴。在我要去报到离家时雪芳姐把她结婚时还没有打开使用过的红花箱子，新脸盆给我，还特意给我手工做了一身粗布制服。哥哥给了我50元路费（那时从西安坐火车到宁强县阳平关车票7.5元，再转乘公共车到汉中2.5元，来回路费20元）和生活费，和高文华的舅舅把我和高文华亲自送上火车，直到相互招手，距离远了看不到了才收手了。诚心感谢哥哥在我求学之路上的支持鼓励和付出，也使我终生难忘哥哥的兄弟亲情和恩情。哥哥不仅和父亲一样践行了“男长十四夺父子＂的历程，更是在父亲自动离职回家务农，倾力支撑着我们全家的十一口人的生活开销，是我们这个人多大户的重要经济来源。哥哥还把自己自小外出打工，独立自主生活的经历也传承给子女们，以后儿女们和孙辈都各执其业，独立生活。哥哥先介绍大儿子赵志刚去长安玻璃厂上班，自己做饭，后志刚去了美登高企业搞销售，最后志刚对面的某汽车4S店长期稳定的工作下来。志刚的两个女儿赵丹，赵聪，儿子赵琦全家都在不同岗位上班。志刚家还盖起了三间三层楼房，当了爷爷，日子过的红红火火；二儿子赵志强先在长安灯具厂打工历练，后在西安市石油长安分公司上班，任韦曲油站站长，媳妇桂萍退休后时而抱管两个外孙欢乐，其女儿赵婷陕西科技大学硕士毕业，在西安沣东街道办当公务员搞民政社保工作，在长安东街买了房，居家生活其乐融融；女儿文英在家里困难时期，独自赴广州东莞创业，而今儿女都在石油系统工作，家里也盖了三间三层楼房，安居乐业，儿孙绕膝，生活惬意；小儿子赵志彪自小出外到西安创荡，自力更生，先到西安革命公园附近的化工小厂打工，后在西安航天工业学校保卫科干门卫保安工作几年，和李小娟结婚立家后，小俩口一块去西安创业，最后两人工作定格在西安的一个大企业吉的堡公司搞后勤工作，风生水起，盖了三间两层楼房，翻盖了老房四间，两个儿子一个在广州公安部门当特警，一个在西安商贸部门上班，小儿子和老母亲生活在一起，孝敬老人，孝顺有佳。哥哥一生饱经风霜，历尽沧桑和艰辛。一世辛勤工作，艰苦朴素，省吃俭用，全力以赴融入和支持弟妹上学，侄子侄女们成长立家的全部日常生活中，为这个大家付出自己全部精力，作出了作为兄长义不容辞的付出，为家庭建树了不可磨灭的奉献！
我写的《哥哥如父重如山》一文，是我对哥哥一生工作，做人，品行，付出，功劳，贡献的最全总结，也是对哥哥在天之灵的衷心告慰。祝愿哥哥和父母亲在天堂一切安好！
作者简介： 赵長民：网络名旭日东升。生于一九四六年九月二日，西安市蓝田县三里镇李后村赵家巷人。一九六二年八月到一九六五年七月蓝田城关中学高中六五级乙班学生，当年毕业后考入陕西理工大学文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后在西安航天动力技术研究院向阳航天培训中心工作到退休，髙级讲师职称，荣立航天三等功。学通政史经传，爱好文学，兴趣广泛。1994年版陕西省技工学校德育教材第一副主编，主编美育章节。经济理论文章《浅谈企业管理》发表在国家核心刋物《经济科学》杂志上。退休后致力於古典词歌创作，论文曾在省上获得一，二，三等奖多篇，诗词及其他文章多次在《水为之文学》和《乡土蓝田》，《滋水美文》等平台发表，写景抒情，即事言情，不拘一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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