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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妈》:母女关系的奇妙拼贴诗

 Daweb_YN 2022-11-14 发布于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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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去年柏林电影节的主竞赛入围影片之一,《小妈妈》以其温暖和空灵的特点在众多竞争影片中独树一帜。虽然它最终没有获得奖项,但这份献给观众的纯真式童话礼物还是令不少观众印象深刻。

自《燃烧女子的肖像》之后,瑟琳·席安玛名声大噪,显然有成为法国极具影响力的导演之势。这次在《小妈妈》中,她依旧以独特细腻视角来关注女性的感情。她手下的摄影机从《燃烧女子的肖像》中热烈的注视转向《小妈妈》般的真挚幻想,多方面探索女性之间难以言说的情愫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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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剧情非常简单,小女主人公奈莉的外婆去世了。奈莉父母带她回外婆家收拾遗物。由于悲伤,奈莉的妈妈提前离开了。小奈莉在百般无聊中,通过一条树林小道,遇见了另一位小女孩玛丽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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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年龄相仿的女孩迅速结为好友,并一起搭建树屋,玩耍。后来,奈莉发现玛丽恩就是妈妈的小时候。两人有着相同的名字,奈莉来到玛丽恩家,发现她的家就是外婆的家。推开房门,奈莉能看到年轻的外婆在床上休息,旁边放着一根一模一样的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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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中国观众会一下子想到《你好,李焕英》,主人公回到年轻时的妈妈生活的年代,和她度过一段特殊的时光。但比起前者,《小妈妈》展现的情节太日常太生活了,童年时爱玩的角色扮演,做甜品的细节和点滴,还有划皮艇出走,然后奔跑冒险。这些在小时候所做的稀疏平常的事却能产生强大的连接性,带观众进入到那个极简的梦幻童真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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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除了穿越性的想法相似,《你好,李焕英》和《小妈妈》所创造的意境和氛围相差甚远。不过巧妙的是,《你好,李焕英》是贾玲送给妈妈的礼物,瑟琳·席安玛也在《小妈妈》中融入了大量私人元素。不仅电影在她的故乡拍摄,小演员的着装等等也由她亲手挑选。相比于贾玲那样直观地表达对母亲的爱,席安玛更多地将自己的感情和想法内敛地融入到影片的拍摄和音乐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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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影片的最后,奈莉告诉了玛丽恩自己是她未来的孩子。玛丽恩没有犹豫和惊讶,她选择直接相信奈莉。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那是一种超越世间所有感情的信任和女性之间独有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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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影片出场人物非常少,视角还是主要集中在关键性的奈莉和小时候的玛丽恩身上。这也符合瑟琳·席安玛一贯的极简风格。恰恰是朴实无华的布景构图,更能体现情感的细腻入微。它就如同母爱一般深沉,在寂静岁月中细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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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静谧的生命体验,以儿童的“小”来叙述人类共通情感,以女性的镜像凝视,来找到“妈妈”眼里的另一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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