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来到现在,每一天都很懒,很懒,懒到我差点失去了方向。 此时此刻!我回到了电脑前,开始整理了些许的思绪打开了许久没关注的公众号,没想到今天的话题是因为一篇《幸福是被童年治愈的》,一切彷如前几天在姐姐的家里一样。 那天晚上,JENNY和JOE相约外出。当他们在楼下玩起了跷跷板,在一旁的我无意间留意到了他们仅仅是相差一岁的邻居,在他们的口中,什么“猪公”“母鼠”之类的,不禁让我想起了在千禧时代流行过的小猪佩奇和汤姆猫和吉利鼠。 然后,我插了一句话,不如你们就称呼“JOE”和“JENNY”吧。这不也是有着你们各自的寓意吗?就这样说着说着,我们一行四人离开了小区,来到了汉堡王,买了几个火炬冰淇淋,一边玩笑一边慢慢走着,回到各自的家中。 呜呼!老大不小,走在路上,“舔着冰淇淋”做着这样的事情,却不觉得尴尬,也不觉得需要脸红,而在一旁的他们总是避这避那,让我觉得很是恐怖,更是觉得好像活在两个世界似的,无地自容。 在江南的那些时日,我所认识的她们,不管在什么环境,都不会有什么拘束的地方,特别是要一年后在上海重遇小叶的那天晚上,依计行事,我来到了相约好的地方,一起吃着川菜,也有着关心的话题,但却不像在广东这样的,好像觉得约会就得说很多话似的,让人心里觉得约会很有压力,恨不得回到独处的洞里似的。 再到最近,与一年前在黄山认识的好友,相约在体育西,逛了一会书店,坐在麦当劳的座位上,她听着我的,我听她的,很自然地当了各自的听众。随着夜幕的降临,我们在道别前,她的一个小小拥抱,让我觉得温馨,这是那天在汕头的公交车厢,我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想起的一幕,才发现笑容的真实。然后我跟她分享了信息,她告诉我,“希望继续坚持我现在所坚持的”,也是在一年后第一次想去承认自己曾经留下的回忆,以及在这片没有灵魂的故土的房间里,总感觉是自己的碎碎念,但是我依然很想留住那些仅有的回忆在自己的时光机里。 此时此刻!回顾过往,犹如当初认识巫小诗的《写作十年我在杭州买了房子》,记得那个时候我只是一个自由职业的人,并没有参与过写作,但却因为看到了别人的励志般的人生,像是在点燃自己心中的热血,而在尝试改变生活的现状。 写作,本身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它,没有华丽的修饰,更多的是美好的记录。当你在烦恼“干什么”或者“日子怎么无聊”的时候,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浪费掉,再到拿起书本在回忆着你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到突然的会心一笑的时候,相信那一秒的自己也是深深在被自己的坚持而感动着。 正如宫崎骏说过的他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在制作片子时,他不想把自己的悲观情绪传递给孩子们,他把它停泊在自己的港湾。走出通道的千寻没有回头,一切好像是午后发生的一场梦,而成年人的我们已是老泪纵横。这很像是法国诗意现实主义剧作家雅克·普莱卫说的:“生活的信心只有在超越种种磨难之外,在与儿童目光的相接中获得。” 所以说,所谓的悲观和乐观,也不是在于看事情的表象。换句话说,在这个时代里,很多人在意的还只不过是社会的表象,而那些愿意深入的解析的,大抵都是没有朋友的,也很少人会想过真正的进入角色。不管是个受欢迎的人,还是不受欢迎的人,每个人都应该心里有数。 无论是上海,还是广州,同样是一线城市。可是,在相对的环境和人为方面,上海虽然很忙,却总有些时间去调整;但在广州的时候,可以说看到更多的是忙碌,还是忙碌,或者这就是所谓的“一方山水养一方人”。 对于很多人来说,上海人很有强势,也有过排斥的时候。(上海,一座文学的代表,也是智慧的象征)。换个话说,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里,“见高就抬,见低就踩”,可以说早已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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