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七喜。 (一) 最近在投资星球里有篇评论。 会员群里开始讨论这个问题是,一致的观点是: 金融从业人员要转型,去介入那些既属于国家政策鼓励方向,又可以获得金融机构给予利差优惠的细分行业。 站在自然人立场上,这是种跟清晰的套利思维: 打不过,就加入。 所以今年来,身边很多的金融人: 有的加入专精特新实体企业担任证券部或融资部负责人; 有的加入沿海经济发达省市的城投公司并给自己留了份回归体制的可能性; 也有的直接下海拼缝了,变身FA,为专精特新企业跑股权融资了,如果还能在地方政府园区混个招商角色,那就一鱼两吃。 当然,还有些看破红尘,搞餐饮开民宿回归田园的,这些不表。 但回顾上面这些,也有个共性,就是没什么新人来做固收了(不管是非标还是标),也没什么新人来做财富管理了。 原因是大家心照不宣的: 在新的时代背景里,传统的金融业务就会缩量,量缩了,人没缩,就会超级内卷。 大家不想卷了,也卷不动了。 ![]() (二) 三公子从9月份就提意见,要我们在明年内,把高收益策略产品的规模砍掉至少一半,把相关在管产品陆续给提前结束。 始终把存量的产品规模,控制在能力边际之内,而且是能力边际内比较舒服的程度,不要轻易做突破。 ![]() 我是很不理解的,因为市场机会还很多,并且持续会有机会,融资利率市场化透明化公开化是大势所趋。 有的机构把握住了今年这波权益市场低迷的机会,都把高收益债产品的规模冲到大几十亿了,细分策略很快就要诞生出百亿级别的机构了。 现在缩量,不是自废武功,自毁前程吗? 最近领读小组里组织大家阅读索罗斯的《金融炼金术》,我突然有点理解了。 关于卷,金融大鳄索罗斯讲过自己的故事: 作为一个短期基金管理者,我一直都是很有激情地致力于管理我的基金。 我依赖我的本能和直觉,以及我的概念框架来引导我走出迷茫。许多因素共同作用增加了我对自己情绪的依赖性。 如果我只试图通过一套特定的规则来操纵市场,我并不会比其他人做得好,我的竞争优势在于我认识到游戏规则的改变。 开始时,我的假设只与个别公司有关;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兴趣转向了宏观经济的主题。 一部分是由于资金的增长,一部分是因为日益不稳定的宏观经济环境。 我最爱的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逃跑的人才能活下来对抗新的一天。” 我不愿在决定利润和本金时被日历所束缚。 在经历一轮增长后,我愿意退还给投资人已实现的部分利润,即使这使我的资本在新的一年进入负值。 我工作于一种高度意识状态。 基金表现良好,但是它规模越壮大我就要管理越多的钱,同时我的压力也会越大。 我记得有一次,我迫切地需要找到新的银行信用额度。我沿着伦敦市利德贺街走着,我甚至觉得我即将要心脏病发作。 这使我意识到如果我死了我就是一个失败者,并且这个想法削弱了我对基金的兴趣。 我适度放松了对基金的控制。令人惊讶的是,基金表现得甚至更好了。 当我松开我的缰绳,基金在两年的时间里几乎上涨了4倍。 我沉浸在自我和基金的成功里,但是认知问题还未得到解决。 我意识到基金的潜在行情是逐渐恶化的: 因为我正在不断消耗自己的投资理念的储备,早晚我将陷入困境。 我向我的股东告知了这种认知危机,他们中的很多人赎回了自己的份额。基金规模被消减为原来的一半。 索罗斯自述的故事有点唠叨,但核心内容,国内的投资者都有过类似的体会。 当面对新情况时,面对越来越多的不确定性时: 你是选择仓位不变,甚至加仓,继续顺周期享受时代的红利? 还是先减仓,等重新加深对市场的认识,把认知提高后,再加仓? 不管是股票还是债券还是外汇还是期货还是币圈,当我们身处百年未遇之大变局时: 你选择迎难而上,挑战自我? 还是选择借坡下驴,苟了再说? 时至今日,大家都有个基础共识: 投资是赚认知变现的钱。 有什么样的认知,就赚什么样的钱。 ![]() 因为反身性原理,因为不可测原理,大家在做投资时,观点都是有差异和分歧的。 有的人认为自己勘破了未来的财富密码,有的人认为自己适合随波逐流赚趋势的钱,也有的人认为投资都是骗局,存银行才是老成持重。 谁对,又谁错呢? 原来我们基于自己的立场和经验,都能给出明确的对错。 现在,尤其是最近几年经历过市场的无序性和人性的复杂性后,被毒打过之后,已经不敢轻易下结论了。 昨天文章的末尾是: 投资做到最后,都是做自己。 今天文章的末尾是: 你的投资盈亏与否,不仅来自于市场,更多来自于你的认知,来自于你自己。 你的财富极限,就是你的认知局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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