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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杯来了 生命中的年轮

 弈道秋声 2022-11-21 发布于江苏

  它来了,它又来了。它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坠落。它是疫情封控,它困住我的脚步并且不告知期限。

  它来了,它还是来了。它是少年的诗,青年的远方,中年的浊酒。它是世界杯,它舒展我的心灵,说飞翔不止一种姿势。

  在被困中迎来世界杯开幕,符合这个年龄的心境——一个人看球,可以专注,可以散漫,可以静默,也可以吼一声。

  这是个丰富的夜晚,从斯诺克英锦赛决赛开始,电脑看着小兄弟骚气的虎牙直播,丁俊晖的一路顺风中,迎来世界杯开幕式,于是打开久已蒙尘的电视。

  说到世界杯开幕式,对于我这个年龄,印象最深的还得是1990意大利之夏吧?马上中考的少年半夜用雨衣塞住门缝瞒过父母,茫然看着一大群模特的时装秀。当时的感觉似乎是:“这是啥?和足球有关吗?”

  32年后的卡塔尔,摩根·弗里曼与贾尼姆·阿尔·穆夫塔的对话揭开世界杯帷幕,当然会想到《肖申克的救赎》,想到那句:“有些鸟是关不住的,因为它的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辉。”而自己早已清楚,足球不仅是足球,它是人生,是世界。

  自己的世界杯观赛史始于1986,马拉多纳封王,他就是“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的诠释。还有俊逸的莱因克尔,有普拉蒂尼、济科、普法夫、鲁梅尼格、埃尔克耶尔……

  1988年欧洲杯,荷兰三剑客征服欧洲也征服了全世界球迷,从此,范巴斯滕与马拉多纳在自己心中并驾齐驱,无可替代。

  在心深处时不时翻滚的总是那些遥远的名字。他们老了,退了,走了,不知不觉。自己仍在傻傻守着当时的梦,而世纪早已更迭。罗纳尔多、巴蒂斯图塔、博格坎普,直到梅西,仍不断有人陪着自己走过漫漫长路。

  2010年,6岁的儿子和我一起坐在大排档看球,对德国、澳大利亚的球员比我还熟,引起周围一阵惊叹。现在,他在复旦校内足球赛中作为板凳球员,偶尔笨手笨脚上去来个堵抢眼,一样津津有味。

  四年一届,世界杯是生命的年轮。但2018仿佛已经是上一个世纪,世界在泥坑中挣扎,卡塔尔成为走出沼泽的象征之地。

  揭幕战从实力看并无多大悬念,卡塔尔仰仗的只能是“东道主首场不败”的历史规律。赛前我就认为厄瓜多尔可以赢两球,果然。没有什么规律是不能打破的,世界杯如此,世界也是如此。

  所以就是这样不咸不淡的开场,所以各种呼喊其实不是为了场上的胜负。

  一个小时后,第二支亚洲球队将登场,波斯铁骑伊朗挑战三狮军团英格兰。随便预测一下吧,英格兰要么三球到四球大胜,要么被逼平。

  明天,两支最钟爱的球队相继亮相,凌晨的荷兰,傍晚的阿根廷。对自己,这是本届世界杯的真正开场。

  谁将夺冠其实已经不那么在意,世界杯在,生命就有印记。好吧,这次看好阿根廷,给梅西一个体面的收场,给梦想一个温暖的归宿。

  看完世界杯揭幕战,没接着看丁俊晖的下半场,一早发现遭遇大逆转。挺好,跌宕起伏才是精彩人生。

  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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