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坪头羌寨 人生的每一个阶段，谁又知道会面临什么？也许，此时，此事，只此一次。人生更多的不是相聚，而是再见。翻起老照片，总会想起曾经和你们一起经历的美好往事。相见不如怀念。谨以此文纪念曾经和我一起爬过雪山草地的同志们。——夕茜 那一年（2015），我在成都，曹曹和鱼儿相约来看我，正好elena也带着女儿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就此开始。 我，曹曹和她的儿子、徒弟，鱼儿，elena和她的女儿，先生和他的闺蜜晓芳，还有好友赵洪，八个大人，两个娃，两辆车，中午时分从成都出发，方向若尔盖草原。我和先生各带一辆车，四川的山路难开，没开过山路的驾照自然作废，我当仁不让成为了主力司机。
第一站是汶川。512遗址上，深埋土里的教学楼在日光的照射下惨白刺眼，五楼等同于一楼的现状，让我不由地想起当年的惨状。遗址外的广场上，山民们悠闲地晒着太阳，卖些山货，或摆些游戏机供人娱乐，不时传来孩童们愉快的欢笑声。生命的脆弱和顽强同时展现在我的眼前。有什么理由一直悲痛呢，无论如何，生活总要继续。 离开汶川，在去往映秀的路上，我们遭遇了很烂的一段路，6公里，一面是悬崖峭壁，一面是奔流不息的岷江，路面崎岖不平，不是水坑就是石块。小赵同学的宝马小白由于底盘低，谨慎的行驶在两车道的右侧，我自持是越野车，一踩油门腾空而过，在满车人的尖叫声中，快速冲过了大小水坑和石块。 317国道沿途的美景让朋友们总是大惊小怪，317国道的路况也总是让我心惊胆战。在没有照明的黑暗隧道中，与运输土方的大货车狭路相逢，远光灯闪得我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卡车轰鸣着从我左边呼啸而过，我下意识地把车头往右边靠，再靠，只听“哐”地一声响，车轮好像撞到了隧道边沿。我紧张地手心出汗，努力控制方向，把车身往左边挪一点，脚踩刹车，放慢速度，坚持向前开。隧道里依旧黑洞洞的，只有车灯照射出百十米的路段能看清，车上一片寂静，导航也不吱声，我也不敢出声，不知车身出了什么状况，是否还能继续旅行。只能开出隧道再说。 车继续在黑暗中慢速前行，时间不长，前方露出了亮光。开出隧道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停车，查看车辆状况。万幸，只是车轱辘碰擦到了隧道的上街沿，好在车速不快，没有大碍，放松下来，我才发现自己一身冷汗，全身都湿透了。大伙也纷纷诉苦：紧张死了，又不敢跟我说。 接下来的路就轻松了很多，我们路过了著名的桃坪羌寨，石头砌成的房屋非常有特色，每家每户的造型都各不相同。房前屋后养花种草，屋顶平台晒谷晒麦，村寨里人不多，道路干净。伙伴们兴奋地在寨子里摆起了POSE，拍照留念。
G317路边
桃坪羌寨
鱼跃 当晚我们准备住在理县的米亚罗。听说米亚罗的红叶非常的美丽，可惜我们来的太早。跟着导航，我们到达了毕棚沟，进入景点的路有一处塌方，但影响不是很大。 已是傍晚，景区的大门已经关闭，我们有两个选择，一是住进景区内的酒店，明天一早就可以游玩，当然吃和住的条件差些，价格近三百一间，一是住到米亚罗镇上，吃住都相对选择多些。大家商量后决定住到镇上。于是我们便与毕棚沟擦肩而过，继续前行半个多小时，抵达米亚罗镇。 这是一个不大的小村落，群山包围中，一条小街贯穿整个小镇，街两旁都是旅馆和饭店。街道很干净，街中央有小溪流淌，路口有青石板横跨小溪，供行人穿越。刚刚下过雨，地上还是湿漉漉的。霓虹灯已在夜色中闪亮，也许是空气特别干净，灯光也特别艳丽。 我们去了网上推荐的最大的酒店，居然客满，于是便分头寻找住处，最终选择了一家不起眼但还干净的农家小院，四层楼房，底层是店主夫妇买卖药材的店铺，楼上是客房。我们住在四楼，拎着行李爬上四楼，胸闷气短，一问，大伙都一样。店主笑嘻嘻地说，这就是所谓的高反了。米亚罗海拔2600米，运动激烈了，就会有轻微反应。 晚上的米亚罗特别冷，可是我们没有经验，没有带防寒的衣物，都只穿着短袖。这下，同伴们纷纷嘲笑我，特别是elena，临出发前还问我，是不是需要带薄羽绒服，我说不用，这会可要冻坏了。“没事，没事，待会吃一顿热气腾腾的火锅，晚上再开上电热毯，就不冷了。”我一边打着寒颤，一边嘴硬。 店主说，米亚罗都下了一个月的雨了，你们来前才刚刚停，真是好运气呀。
米亚罗夜景
第二天，从理县出发去红原，路况特别差，有一段公路修路，需要从野路下行到山谷里，再上爬穿行到公路上，车辆几乎是在五十度左右的斜坡上行驶，转弯，掉头。野路很泥泞，我小心地跟着前面的车辆，脚踩刹车，亦步亦趋，一边担心着小赵同学的宝马小白底盘太低要遭罪了，一边庆幸着路途的艰险，让我和我的越野小英有了用武之地。试想，如果不是必须，我怎么有机会试验出小英越野的性能呢？开上公路后，我们开始盘旋上升，脚底的油门明显力不从心。难道自然吸气的车辆不适应高原的气候？不过沿途的风景很好，乘客们都忙着“啪啪啪”拍照，没空关注车速蜗行。 中午时分，我们爬上了一座坡顶，查针梁子，海拔4347米，黄河长江分水岭。平坦的光秃秃的坡顶，简陋的厕所，十元一位，牧民们也不淳朴了。从山顶往下看，我分不清哪里是黄河、哪里是长江，也许是太远了。由于海拔太高，又没有风景，我们停留了几分钟就又出发了。这会是下山，油门开始慢慢有劲了。
查针梁子，黄河长江分水岭，4347米 进入红原草原之前，我们需要从山上绕下去，晓芳接替了我，从容地开过了此行最危险的一段山路——两车道、没有围栏的原始公路，随时都可能滑坡，车辆交汇时几乎贴着身，幸好路上车少，极少会车。 一路盘旋下山，眼前是开阔的草原。小英欢快地奔弛起来，草原之歌还没唱响，前方车辆就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很是惊讶地发现，县道修路，需要借助过往车辆夯实路基，于是短短二十公里路足足走了三个多钟头。可怜的晓芳在全神贯注开过最险和最烂的路后，又上九曲黄河第一湾吹了冷风，晚上到若尔盖就病倒了。 红原草原就是当年长征过的草地。车行在草原中，远处是雪山，山顶还泛着白光，近处是沼泽，牛羊散落在其中。公路只比草原高一米左右，两车道的路基，不时有坑显现，避坑是首要任务。天高地阔人稀少，想象在冬季徒步跋涉过草地将会是多么困难。 九曲黄河第一湾在唐克乡，当我们到达唐克时，宝马小白不知碰到什么爆胎了，于是小白去唐克补胎，我们去看黄河。 鱼儿和elena放弃前行，先生便在冰冷地售票大厅陪着她们等小白。我便负责接送其余人去景点，彼时我已因高反而头晕脸红，但对于黄河第一湾的向往，促使我坚持开车前往。 售票点离正式景点还有好几公里的路，车开到时，已是下午，游人不多，电梯停运，只得爬楼梯盘旋而上。我只下车在山坡上眺望远方。曹曹一马当先，带着伙伴就上了。 天空阴云密布，大地开阔无际，土是黄的，泥泞不堪，其间星罗密布细细的支流，像蛛网四张。由于高度不够，手机的远景拍摄效果很差，看着壮观的美景，拍出来却很普通。我很扫兴，便回到车中休息。 不一会儿晓芳回来了，说是爬上第二层时，头晕气短便回来了。过了不久，曹曹家的小子也回来了，说肚子有点疼，问是否厉害，又说没关系，休息下就好了。 接着我们等了很久，久到已经入睡，曹曹和她的徒儿才带着elena的女儿小雪回来，兴奋地说着她们是如何拖着小雪登上了顶峰，顶峰的风景又是如何的美丽。想象着九曲黄河蜿蜒崎岖在平坦的高原，落日映下，一片金黄，好壮观的景色！ 来过即不后悔，听着同伴的描述，我也感同身受，佩服着曹曹运动员的素质，才有本钱登上顶峰。 回到售票厅，鱼儿和elena已经冻成一团，手脚冰凉，赶紧上车取暖。先生倒是不怕冷，外套都脱了给两位女同学防寒，自个儿的手却还热乎着，他笑着说是站桩的功效。 又等了很久，小白迟迟不来，我们便决定一起挤挤，去唐克找小赵。 小白在唐克找不到补胎处，只能换胎。唐克乡很小，只有一条街，路上的藏民都穿得很厚，包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眼睛。找了好几家旅店，都觉得不合适。眼看小白换胎结束，便决定连夜赶往若尔盖县。 到达若尔盖县，虽是川西日落得晚，却也已华灯初上。网上搜索到若尔盖县最好的宾馆，办完入住，晓芳就倒下了，在被子里打着寒战，不想去吃饭。我也很不舒服，可还是坚持着下楼去。 饭桌上，头昏脑晕，毫无食欲，elena也一样。先生已买来药品，当场打开给我们每人一支。我看了眼，是支红景天口服液，一口喝下，头脑顿时清醒，我立刻说，“哇，不晕了！” elena嘲笑道，“哪有那么灵，才吃下......哇，真的不晕了！好灵！”于是赶紧给晓芳送去，让她服药后睡下。
早上醒来才知道在海拔3600米的地方睡觉是什么滋味。下楼吃个早饭，上楼得扶着楼梯慢慢走，到二楼至少要喘半天才能缓过来。 可是花湖还在招唤，那云霞委地、仿若少女脸上的一抹胭脂般的海子在呼唤我们。 曹曹自告奋勇要驾驶骏马飞奔草原，小赵也起了好胜心，俩人的车在草原上你追我赶，恰似奔腾的骏马！
若尔盖大草原 草原！我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草原！若尔盖草原指的就是热尔大坝草原，是我国仅次于呼伦贝尔草原的第二大草原，也是世界最大的高原草原。公路在热尔大坝蜿蜒向前，两边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绿色，没有雪山，只有起伏不断的丘陵。绿草地里开满了各色的小花，牛羊在山坡悠闲地吃草。牧民们骑着马，在草原上驻足观望。据说，只要你想，就可去他们的牧场骑马玩耍。路边不时有车辆停着，游人在草地上摆出各种姿势拍照欢呼，那星星点点开满草原的小花，可不就是花湖？ 当然这不是花湖，只是草原。来自内蒙的晓芳给我们讲起了笑话，“我们每天上学都是骑马去的，学校有大大的停马场让我们拴马。我们的午餐都是烤全羊，老师让每个学生轮流唱歌敬酒，唱歌时不喝酒的赶出去，喝醉酒的不及格......” 草原的辽阔让人顿觉心胸宽广，我也应景的放起了草原之歌，坐在车里，仿佛骑在马背上，感受着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愉悦。这时高反也没了，大伙心情都极好！ 五十多公里的路，转瞬即过。花湖快到了，天却下起雨来，越下越大，转眼就覆盖了整个草原。又冷又潮，伞都撑不住，这鬼天气，能看到什么？我又犹豫了，想躲在车里，可是，不去，错过了会不会后悔？于是买雨衣鞋套，坐观光车进入景点。 只是才走上木栈道，就觉得头痛欲裂，高反又来了，强忍着走了两百米，看到的是阴沉的天空，泥泞的沼泽，沼泽中稀稀拉拉的长着些小草，仔细寻找才能找到一两株萎败的花瓣，湖在哪呢？水天一色灰茫茫。 洗尽铅华的花湖，压不住我的头痛。头重脚轻中，无奈退出了花湖，在停车场找到因高反没有进去的先生，两人在车中开起暖气睡了好一会，才略有精神。 雨一直没停，朋友们陆续回来。草原上设施简陋，我们决定开回川主寺吃午饭。小赵领跑，转眼便跑得无影无踪了。我们在后边跟着。 过了若尔盖县，雨就停了。我们还在开玩笑说杀个回马枪看看花湖的雨停了没，手机响了，是先生：“前面路上有好几个坑，小心避让！” 哦，于是曹曹放慢车速躲避公路上的陷阱，不收费的公路，日常养护也不好，不由怀念起收费的高速公路来。开往川主寺的路也是盘山公路，车行在崇山峻岭之间，前后无人也无车，就像承包了整条公路。 大家都累了，昏昏欲睡。却见宝马小白停在路边，于是停车一问，才知可怜的小白又爆胎：由于下坡急弯，对面会车，当看见坑洞时已无法避让，只能硬生生从坑洞上碾压过去，被坑洞里残存的钢筋划破左前轮。 “换备胎呀，说明书拿来，我来换！” “没有备胎......” 怎么办？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到哪去找拖车，找修理厂？一辆车又载不走十个人。 坡上风大，吹得人生疼。先生当机立断：“你们女士先行一步，去前方小镇找修理厂。我们四个男的在这儿等救援。” 没有多余的寒暄，六个女人挤上一辆车，火速赶往川主寺。沿途全是山，没有人烟，手机没有信号，天阴沉沉的，我们的心也阴沉沉的。一路无话，只是都不停地看着手机，盼望着能有一格信号与外界联系。 好不容易看到手机跳出一格信号，鱼儿的声音已响起，她正联系宝马4S店，对方说救援要从成都派出，最早也要七八个小时后到达。这怎么行？荒效野岭，不得冻死饿死，谁知道天黑了会发生什么？ 我赶紧拔打先生电话，无法拔通，打小赵的电话也是无法拔通！曹曹说，打我徒弟的电话，还是打不通。 “他们那儿没信号，肯定没法接通。” “我们只有早点找到修理厂，才行。” “老天保佑，肯定没事的！” “还好车上有鸡蛋面包，他们可以先吃点。” “我再打打，兴许就通了呢。” ...... 七嘴八舌的议论，缓解了我的紧张，电话也终于接通，好消息是小赵开着小白慢慢向川主寺方向挪动，4S店说，宝马的车胎好，破了也可以开80公里，所以不需要备胎。坏消息是，距离川主寺恐怕不止80公里。 还是要找修理厂去拖车。 望眼欲穿中，我们进入了乡镇，沿途看到了两家修车铺，一家关了门，一家没有人。一直开到镇上，又一路打听问过去，才找到一家修理厂，愿意去拖车。 赶紧跟先生打电话报喜，先生却说他们已经在离川主寺二十公里处，应该能开进镇里，让我们先联系换新轮胎的事。 报了轮胎型号，修理厂没现货，要从其他乡镇调，半小时后到。于是等待变成了煎熬，坐立不安。 曹曹在周围转着，听说川主寺就是去九寨的机场所在，动心了，怂恿着鱼儿、elena一起转道去九寨，然后直接从川主寺飞上海。 川主寺离九寨只有98公里，两个小时就到，对于没去过的倒是顺路。当然我得开着小英回成都，也不劝说，听从伙伴们的意见。 当小白爬到川主寺修理厂时，轮胎到了，曹曹鱼儿也决定出发去九寨了，elena考虑到身体原因同我们返回成都。 换好轮胎，简单地吃碗面，小赵开着小白空车直奔成都，曹曹鱼儿坐上了去九寨的包车，我们就此分别，开始返程。 我提议去松潘古城看下，如果合适就住下。先生一问海拔3200米就直摇头，要求我立即开车住到茂县。 此时下午六点多，松潘，距茂县140公里，用时2小时43分，也就是说，无论如何在天黑前到不了茂县。我需要开夜路，在山区！ 压力实在太大，我从没开过夜路！晚上开盘山公路，简直是开玩笑！我坚决不肯！ 可是车上的人都在喊头痛，也许是等车着凉了，也许是吃饭不正常饿了，总之人人都有高反。万一高反严重，也是麻烦。硬着头皮，我只能冒险上路了。 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逢弯鸣笛，会车减速，在天黑前到达了叠溪古城遗址一一叠溪海子，洗车休息，顺便赏景。想起了04年带着儿子骑白牦牛的情景，四处寻找，白牦牛还在，却已不是当年那头。elena带着小雪左拍右拍，白牦牛纹丝不动。 洗完车，天便全黑了。在山路上飞弛地客车不见了，在山路上驾考的卡车不见了，只剩下我和小英并肩前行。 一边是悬崖峭壁，一边是深谷激流，眼前只有车灯照亮，耳边只有风声唱响。开着开着，前方出现刺眼的车灯，我放慢车速，远光换近光，逐渐看清对面是一辆卡车，交会在即，突然发现卡车的后面还缀着黑漆漆的车厢横在我的前方。不好！这是一辆刚刚从停车场左转出来的集装箱卡车，车头已拉正，车尾还在转弯中。来不及思考，我车头向右一拉，轻点刹车，避过车尾，再向左一打，刚拉直车身，卡车已呼啸而过。 之后，不知开过了多少个弯，我们终于到达了茂县。那沿途的风景想来是极美的，时而有流水哗哗，但我们却无福消受了。 晚上九点半，我们在茂县住下，这时小赵已到了成都，曹曹已住在九寨。当点完简单的小菜，举起茶杯，突然感觉自己满血复活了，高反消失了！ 海拔1600米的茂县，真是人间天堂！无比庆幸先生的坚持和伙伴们的信任，世间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关键时刻的抉择，才是决定人生命运的转折点。 这一夜好梦酣睡。
剩下的一天就很放松了，没有高反，没有严寒，又开始想念美食了。 早上睡到自然醒，中午去水磨古镇品尝羌寨美食，晚上就可以在成都享受麻辣鲜香的火锅了。 川西沿途的羌寨特别多，水磨古镇是离成都最近的，就在都江堰不远处。羌寨临水而建，石块砌成的房子，高大坚固美观。在山坡上错落有致，各不相同。 藏族老酸奶味醇厚无添加，量大价低，吃过了，回到城里就不想吃其他所谓的酸奶了。腊肉香肠也特别好吃，再加上来一碗自制水磨豆花，洒上自制辣椒酱，特别下饭。还有各种野菜，我不太爱吃，也就忽略不记了。 elena和女儿在饭店门前忙着为老板免费打工一一磨豆花，玩得不亦乐乎，又是拍照又是摄影。我和晓芳于午后街头的阳光中散步，逛吃逛吃，体察民情。慵懒的午后，只想闭目驻足，让时光停留。
美好的川西之行到此划上了完美的印记，四天三夜的旅程有遗憾，有快乐，不管怎样都成为了记忆中永恒的回忆。时隔多年，回忆起一同走过的雪山和草地，仍有种不一般的情愫在蔓延，丝丝缕缕，如烟如雾，萦绕心头。
-作者简介- 夕茜，【说说留学这些事儿】签约专栏作者，留学咨询顾问，读书、跑步、美食、旅行，喜欢简单慢生活。简书教育专题主编，简书ID：夕茜；个人公号：简慢人生（ID：jianmanrenshe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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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磨羌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