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序言

 黄立温 2022-11-28 发布于广西

写这本书几乎就是个意外,因为我想不到在对《山海经》和三星堆的研究中,我竟然有了一个惊人的、可以说是突破性的发现,那就是《山海经》跟现代世界地理完全匹对。因为读懂了它,在它严谨而专业的文字里,我仿佛跟华夏先人进行了一次全世界探险,它让我认识到五千年前的华夏文明超乎想象,促使我公之于众而后快。

对《山海经》、三星堆、史前岩画等上古留下的历史文化遗产,如果用习惯思维、传统思想去研读、理解,便会产生各种基于生活常识的离奇想象,感到怪异、神秘、荒诞不经。刚开始,我想,既然神秘,那么为何不从现有的遗留的神秘文化中去对照分析呢。思路一开,遁着这条路研究,我就有了意想不到的进展。

我发现,南方少数民族师公、道公的祭神活动跟北方的萨满教有诸多类似之处。祭神的时候都要穿上华丽的、招摇的服饰,載上面具,模仿各路神灵进行表演。在表演中人神一体,人成了神,神附人身,通过人神共舞的祭祀方式以求神灵庇护、辟邪讓福。祭神做法活动名目繁多,形式复杂,早已深入到百姓生活的方方面面,具有相当完整的经书体系,保留相当完备的祭祀文化传统。它们相同的地方是没有唯一、至高无上的神,各路神灵几乎同等相待,只在自己管辖范围内有神通。这些神灵有的是传说的神祗,有的是由真人转化而来,如壮族师公请神的万寿公王历史上可考证确有其人,有的则为具体的事物转化而来神,比如水神、山神、木神、雷社等,表演都是神化故事,都是很鲜明的巫文化,是万物有灵原始信仰的通俗艺术表现。更为相似的地方在于,虽然语言、经书有所不同,但是无论彝族毕摩也好、北方萨满教、壮族摩公也罢,经书的内容,咒语的念法,祭神目的都差不多,比如毕摩的皮鼓跟萨满教的皮鼓样式几乎一样,彝族有神树,壮族同样有,而且没有人敢去砍伐神树,哪怕是捡根树枝回家都不敢,对于神物有着共同的坚定的敬畏之心,而且一定会在某些特定时间进行祭祀。这些民族文化传统不管形式怎样迥异,都属于神鬼灵魂等神学范畴,其内容含义用意都出奇的一致。同时,民间故事、神话传说,一些民间禁忌也多有雷同之处。

为何南北相距甚远,在交通不便的古代,传承相似的民间信仰呢,难道是纯属巧合,是神灵把知识传授给不同地方的人们吗?

这种现象决非偶然,一定存在某种历史的联系。

这种祭祀文化在《史记》已有明确地记载,胡人、苗人都是夏人迁徙过去,夏朝灭亡后形成北胡南苗的同根的巫文化。北方祭祀文化经过外来翻译就成了萨满教,满是音译,是“蛮”的同音词,所谓的萨满教,就是夏蛮教,是炎黄统一后形成的统一的毕摩宗教巫术文化。史界认定萨满教史前已经传播到欧洲、亚洲、美洲各地。这就很奇怪了,难道这种宗教会自己飞过去,不依靠人类传播?显然不是,一定是一群人源源不断地传播过去。很显然,在史前就已经有人类跨越过白令海峡到达美洲。亚洲人横渡白令海峡,由于两地最近处不仅上百公里,还串连着阿留早群岛可提供补给,从理论上讲难度并不很大。更进一步推测,欧洲、非洲与亚洲陆地相连,只要有足够的坚持,也是可以从亚洲徙步到达非洲。古人长着两条腿,谁规定他们原地不动,他们能从南到北,为何就不能走向更远的地方呢。亚洲人要触及世界各地,现实性是存在的,比横跨大西洋地理大发现难度要小些。有了人员往来,宗教的传播就很自然而然了。宗教是史前人们走向远方真正的驱动力,给人们提供安全感,因此它能超越物质技术水平的限制,发展成一个相对完整的意识形态体系,推动人类文明的发展进程。我有理由相信,在国家统一的夏朝,一定形成高度发达的宗教,深刻影响当时社会面貌,后世各地的祭神活动都不过是它的分支和遗存。

还有,在对世界各地史前岩画的对比中,总有一种让人似曾相识的感觉,无论图案、手法、颜料等都非常相似,似乎约定俗成,这又是为什么呢?在遥远的古代,人们又怎样么互通有无呢?再看三星堆,众多的面具,各种奇怪的铜铸件,各种敬神的动作,可以肯定,虽然形式各有千秋,但是表达的意思极为相似,它们一定有某种文化的影响。

后来读懂《山海经》,才明白这一切源于夏朝的祭司阶层----毕摩占统治地位的结果。《山海经》就是毕摩对世界地理的记录,是毕摩到达世界各地传播宗教的反映,被奉为法宝的经书,其实是关于现实世界的知识大典;三星堆就是夏朝毕摩宗教祭祀的神器,是用青铜记录的夏朝文化遗产,是立体的《山海经》。这样一理解,夏朝的的历史面目豁然开朗。

  老实说,我第一次读《山海经》的时候也是看不明白的,书中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奇闻怪状啊,好像写的是另一个世界,很自然地把它当作神话天书。可是认真一读,感觉它并不那么简单,它明明记录的是各个地方各种各样的山水物产,所谓的神话只占极少部分。它里面根本就没有神学的内容,却一直被当作神话书籍,这不是很让人莫名其妙吗。过去一直犯一个错误,就是把它仅仅当成一本奇书来读,光就字面去理解联想,没有作过多的联系,就没想到过这一切难道不是真实存在吗。我看了不少对《山海经》解读的专著,基本上都逃不了就字论字的窠臼。研究者自己都搞不明白,只能稀里糊涂地解释,种种牵强附会、脑洞大开的观点不一而足,总之就不把《山海经》当正书来看,想比古人聪明,但又说不有见地的点子上,以至于被弄得神乎其神。更荒谬的还把《山海经》当作小说,难道是古人发明了小说还是后世人没读过小说,不知小说为何物?虽然读《山海经》一下不好理解,但是,这本充满华夏智慧代表高度文明的古代经典,决不会故弄玄虚,令人费解而留存于世。它的作者一定是当时的最高知识阶层,用非常虔诚、非常专业、非常负责的态度完成这部伟大的著作。人们之所以读不懂它,一定出于某种原因,让它变得扑朔迷离。

如果不打破传统思维的束缚,不利用全新的手段,永远不可能揭开笼罩在它身上的神秘面纱。

直到进入互联网信息时代,我突发奇想,何不尝试用网络中提供的世界地理信息跟《山海经》对比一下,说不定能找到现实世界中对应的实物。

这一比不要紧,一比吓一跳!依靠比较扎实的世界地理基础知识和丰富的网络资料,我居然发现很多动物跟书中描述是一样的。比如南山经记载:有兽焉,其状如狸而有髦,其名曰类,自为牝牡,食者不妒。”这不就是南美洲的鬃狼吗,嘴巴尖长类似狐狸,最大特征是背上的鬃毛,这是南美洲特有的兽类。如果不是互联网,人们就认为这是中国远古时期一种长着鬃毛的狐狸,它就成了怪物了,就不会有人知道,《山海经》简略的叙述其实非常写实,抓住特点记录。循着这个思路,我几乎把所有的动物都找出来了。

我才明白,原来《山海经》记载的全是世界各个地方的标志性物产,它记录的事物竟然跟世界地理高度吻合!随着研究的深入,大大超乎我意料的是,我竟然在非洲、美洲、欧洲等地都找到跟中国几乎相同的史前岩画。只要愿意找,类似的岩画可以说非常丰富。我发现,世界上很多史前岩画都是中国上古的岩画的“翻版”,它们来自同一宗教----毕摩!毕摩如今仍较为完整地遗留在中国西南地区。毕摩文明曾经遍布全世界,这是确凿无疑的。

 

左为半坡遗址人脸鱼纹图案,右为美洲安那萨依遗址岩画,即使最外行的人也能看出这两幅画其实是相同的,两条鱼做耳朵,额头上左右一高一矮两个斑块,高耸的帽子,梳子状的牙齿,夸张的嘴巴。陶器和岩画表明,半坡文明并不孤立,半坡文明曾经传播到美洲。

岩画实物足以证明史前的世界跟我们的想象完全不同----各大洲(除去南极洲)之间已经发生密切的联系,传播同源的宗教文明。任何人只要根据书记载,再到实地查证,都可以找到证据,而且《山海经》记录非常仔细,描述非常贴近,并不晦涩难懂。它记载一些神话,但都是基于实物叙述,所谓的神,很多只是表示神奇不可想象而已----《山海经》更像一本大众读物,在当时,它一定专门写给众多的知识阶层(毕摩)阅读。

我恍然大悟,原来《山海经》是一本世界地理文献啊!它明明是对山海等实际地理的记录,并不是神仙经,神话经,它显然不缺少这样的能力,但它没有这么做。

《山海经.海经·海外南经地之所载,六合之间,四海之内,照之以日月,经之以星辰,纪之以四时,要之以太岁,神灵所生,其物异形,或夭或寿,唯圣人能通其道。这段话本来说得很明白,日月星辰所照到的地方,大海所包围的陆地,都是经中所记载的,目的是传扬圣人之道,讲的就是世界地理,并不局限于华夏大地。以《山海经》如此高的智慧和文明,要仔细记录夏国内风土物产应该轻而易举,它完全可以做到,何必绕圈子,须知,上古时代要写出一本经书可不是简单的事情。人们习惯于用后世的“四海”泛指华夏来理解《山海经》,实际上当时的四海指的是太平洋、大西洋、印度洋和北冰洋。就算是中国有北海、东海、南海,并没有西海,于是有些人就生搬硬套地以某个湖泊来指定西海,甚至搬出地球板块学说,但是忽略了地球板块以数亿年计,人类进化史不过一百多万年,相差何其之巨,总不至于类人猿时期就懂得测量数据,收集各种资料吧。就算是神话,也需要一定的智慧才能说得出来,传得下来,原始人类应该做不到。《山海经》的作者都是上古文化精英,而且不止一个人,他们并没有混淆概念,胡扯语义,否则就不会产生这部典籍。如果当时的人都理解不了,它又何以流传下来。难道只有华夏大地才有四海环绕,四季更替,别的地方就不存在,恐怕写经的人都不会留下这个疑惑吧。

过去难以读懂它,根本原因一直先入为主把它当神话志怪来看,一直局限于中国圈的固定思维,而且连常识也顾不上了,须古代中国跟现今中国范围并不完全一样,《山海经》有能力记录中国境风风物,为什么就不能记录周边乃至更远的地方呢。由于外部信息缺乏,读者只能望书兴叹了,过去谁会知道地球上会有几千万种生物,而《山海经》竟然记录了其中代表性物种。现实既魔幻又简单,只要把地球上的物种跟《山海经》匹对一下,相信一下生物多样性,书中的这些动物并不神秘怪异啊。《山海经》的世界不但没有奇幻荒诞,相反相当真实和准确。

在没有进入互联网的时代,没有外部信息对比,人们对书所描述的事物很难跟实物对上,只能囿于中国范围内的事物来想象做理解,结果就很奇幻了,谁会认为它写的是真实的全球世界呢。现在人们轻易进行网上搜索,跟书中一对比就会得出结论:原来经中不过是对地球地理差异性和生物多样性的记载而已,除去一些神话,记录的内容非常客观真实——这本书原来是非常严谨的学术文献,是5000多年前人类第一部世界地理百科全书。

那么就有一个问题,在原始的夏时代,谁有能力写出这样一本鸿篇巨著?即使在现代,一个旅行家也做不到全部考察书所记载全球的地理信息。我惊讶万分地意识到,《山海经》原来是一个浩大的国家工程的产物,是有高度组织的、有明确目的的、有专业团队进行的世界地理勘探的伟大成就。也就是说,在夏的时代,王朝已经组织了国家探险队,对全球进行了地理勘测,华夏先人的足迹到达了世界大大洲的各个角落,并做了详细地考察记录,在收集到全球地理信息后,组织专门人员按照专业的地理划分进行整理编纂,从而形成了代表上古华夏最高文明和智慧的《山海经》。

在上古时期,华夏先人不仅仅只会治水,他们很担心大洪水还有可能发生,为种族长治久安计,他们要对各地方进行勘探,从而把全球都纳入自己的文化和智慧体系中。《山海经》一直不被后人读懂,最直接的原因是它超越了历史。人类历史表明,太过先进的事物往往会过早的夭折,《山海经》幸运地保存下来,但是它的文明却断档了,导致后世无从理解。

三星堆跟《山海经》有很多交集,彼此互相印证,比如三星堆中西亚人、中亚人,古印度人的服饰等,以及完全不同于中原人的脸谱,还有来自热带海洋的海贝等,这些都是中原大地所没有的,足以证明上古时期华夏先人已经到达世界各地,华夏文明的发达和先进程度远远超乎后世的认识。实际上毕摩是当时世界性的宗教,夏朝更是超级大国般的存在,而宗教的影响力远远超过王朝的势力,毕摩宗教是世界文明的源头。可惜,在《山海经》产生后数千年时光里,人们都当它记录的是中原的事物,把它列入方书异志,成了见而不识上古文化奇书。

阅读《山海经》,一般读者不可避免地望文生义,结果可想而知,没有世界地理知识,永远读不懂《山海经》。把历史和地理结合起来读,夏朝文明将一览无遗。

我不得不由衷地赞叹,华夏的先人已经创造了超级先进、超越时代的灿烂文明,他们是当之无愧的世界文明的先驱。事实上,他们不仅留下著作,还留下遍及世界各地的人种和文化,那就是北极圈的因纽特人、美洲的印第安人,非洲马达加斯加的黄色人种、几内亚岛的黄种人等,以及独特而相似的祭祀文化。《山海经》是华夏先人探索世界、传播文明的伟大创举和不朽经典,是人类文明发展史的第一座高峰,是一个伟大民族对人类的伟大贡献!

我终于感叹,炎黄子孙自我封闭3000多年,以至于把老祖宗的遗产丢得一干二净,连老祖宗传下来的文明都认不出来了。如果从周代算起,炎黄后人就一直固守中原文化圈,闭关锁国,文化固步自封,对王朝以外的世界视而不见,漠不关心,不但不走出去,连念头都没有了,或者以夷蛮边远对待,对中原以外的世界竟以天圆地方概而略之,对外部世界事物拒之门外,丧失了探索世界的兴趣,没有了开放、进取、探索精神,最终失去了世界文明的领导地位。当然了,这也是神权跌落,王权统治的结果。

如果说《山海经》和三星堆有什么文化密码,那就是我们太低估古人的智慧和能力了,不敢相信上古时期华夏先人首次完成全球探险取得的伟大成就,还在用中原文化圈来固化夏文化图景,以至于困在儒家文化中不能走出来。我记得有一本叫作《蓝色海豚岛》的书,记录了一个12岁的印第安女独自在阿留申群岛的孤岛上生活的故事,足以证明华夏古人生存的能力有多么强悍,也侧面佐证华夏先人从白令海峡进入美洲的现实性。

我相信,随着《山海经》和三星堆研究成果不断出现,华夏先人建立世界文明的史实将会变得更加丰富和翔实,也将会变成人们的共识。这本书以事实说话,以图文形式用一种全新的视角和思路解读和还原《山海经》和三星堆反映出来的夏朝历史面目。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华夏文明作为世界文明的先驱将成为一种常识,这也许是我要说的真相吧。

本书只解读大荒东经,其余荒经不予收录。笔者认为,以夏人编纂《山海经》之壮举,经实地调查方作记录的严谨,不会记载不清不楚的内容,各荒经应为商人所补充,故没有进一步解读。为方便读者理解,我直接在原文基础上进行图解。笔者只能利用网络收集资料解读,一个人不可能走遍全球逐一实证《山海经》真伪,但网络信息恰好证明了《山海经》的真实性、系统性和专业性。

当然了,这本书并没能做到百分之百解读。但我希望通过抛砖引玉,让人们对《山海经》、三星堆乃至夏朝文化历史有一个全新认识。由于对毕摩文化研究不深等原因,错误之处在所难免,诚请专家、学者和爱好者斧正。

这本书所有的图片和资料均来自网络,作为研究之用,如有不当之处或侵权地方,敬请谅解,在此一并感谢。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