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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从此生活无安宁 “爸，海教授，你们醒啦？” 江文轩皱着眉头，揉了揉太阳穴，想站起来，又坐了下去。 江离扶住父亲：“爸，您再坐会。海教授，你感觉怎么样？” 海扬波看看了四周，说：“我还行。我们这是在哪？” 江离装作兴高采烈地说：“我们在'洛克号’高空直升机上，海教授，爸，我答应了杰姆，我们跟他们去美国，帮助他们研究外星人科技。” 江文轩看懂了女儿的眼神，故作生气：“丫头，你说什么？你凭什么替我们做主？” “爸，”江离在父亲身边蹲下来，装作不经意的踩了下海扬波的脚：“好汉不吃眼前亏，海教授你说是不是？再说他们已经知道我们是被外星人绑架的了，我们跟他们合作，也是靠技术吃饭，而且掌握外星技术对全球人类都有好处，不存在什么背叛，所以，爸，你就不要固执了。” 江离一句“被外星人绑架”让海扬波明白了她的意思，便故意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说：“江教授，我觉得江离说的有道理，您看我，人是回来了，却有家不能回，单位也没有我的位置，还不如跟美国人干。” 杰姆端了杯咖啡过来递给江文轩：“江教授，我知道您这个年纪受的教育让您暂时无法接受年轻人的观点，但是，我跟您保证，以您天体物理学的知识，加上你们跟外星人打交道的经验，您很快就会成为全美乃至全球最有名的物理学家的，到时候诺贝尔物理学奖就是您的。” “对啊，爸爸，”江离接过杰姆手里的咖啡塞在父亲手里，“爸爸，您总说一个科学家的职责就是做科研，而科学是没有国界的，怎么现在脑子就转不过弯来呢？杰姆，海教授，你们再跟我爸爸谈谈，我去给大家煮咖啡。” “辛苦你了！”杰姆很绅士的说。 江离故意跟杰姆使了个眼色，杰姆会意地点点头，又蹲在了江文轩面前。 “Johns，咖啡机在哪？”江离用英语问。 Johns指了指咖啡机放置的地方，开玩笑说：“嗨，中国美人，你是不是打算给我们煮一杯外星咖啡呀？” “正有此意。”江离笑着说。 很快，7杯咖啡煮好了，江离先给海扬波端了一杯：“海教授，您先喝一杯提提神。” “我的呢？江小姐？”杰姆问。 江离笑着说：“最后再给你喝，谁让你将我爸爸跟海教授弄晕的。” 杰姆哈哈大笑，指着江离说：“你这叫睚眦必报。” “哼！”江离笑着哼了一声，神情娇嗔。 杰姆对江文轩说：“江教授，江小姐挺可爱的。” 江文轩的神情也放松了一些，淡淡地说：“小女天生调皮，你不要介意。” “当然不会介意，江小姐性格挺好的。” “我女儿的性格可没有你的中文好哦！”江文轩揶揄杰姆，“连睚眦必报都知道，你们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国家。” 可惜杰姆没有听出来，还谦虚地说：“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我才学到了皮毛。不过江教授，以后我们要一起共事，我觉得很荣幸，以后还请江教授多教教我中华文化。” “这个好说，”海扬波故意凑热闹，“我的中文造诣也不错，杰姆，我也可以教你。” “那敢情好，我就有两个中国老师了！”杰姆开心地说。 江离走过来，递给杰姆一杯咖啡，自己也拿了一杯：“杰姆，还有我呢？” 杰姆举起咖啡杯：“好，敬一下江老师！” 江离抿嘴一笑，跟杰姆碰了下杯。 待杰姆一杯咖啡喝完，江离也喝光了。她将四个杯子都放进托盘里递给杰姆，故意装作很俏皮的样子说：“杰姆，蛮烦你收一下空杯呗。” 杰姆只觉得脑子恍惚，凝了凝心神，冲江离一笑：“乐意为美人效劳！” 杰姆刚转身，江离就看着江文轩跟海扬波，指了指传输器的传输按钮，两人会意，江离轻声说：“一，二，三，按！” 瞬间，三个人回到了“梦园”的客厅。 “吃饭吧，海教授肯定饿死了！”江离说着，走向餐厅。 海扬波端起饭碗扒了一口：“咦，还热呢，我们也没走多久呀。” 江文轩笑着说：“那是，要不怎么叫瞬间传输呢！扬波啊，先别吃饭，喝一杯。” “那几个美国佬不会找过来吧？”海扬波显然心有余悸。 江离笑着说：“别担心，海教授。第一次来的两个黑人显然已经知道杰姆和杰克带着我们去美国了。而杰姆和杰克现在已经和'洛克号’上的三个人一起喝下了纳塔大哥偷偷送给我的'快乐忘’，很快就会对之前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所以我们短时间内肯定是安全的！” “'快乐忘’？是什么东西啊？”海扬波惊奇地问。 江文轩也将问询的眼光投向女儿。 江离笑着说：“那是纳塔大哥他们的独门秘药，为了不泄漏自己的行踪，对于他们不希望记住他们的人，就会让人家服下这种药，在快乐的情绪下忘记跟他们相关的所有记忆。” 海扬波的眼眼睛瞪大了：“好神奇，也就是说杰姆他们一帮人现在的脑海里已经完全删除了跟我们三个人有关的记忆了？” “对啊，”江离笑着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你们看，我的耳坠只剩环了，水滴形的蓝宝石不见了哦！” “噢，我说你怎么看起来那么古怪，原来只戴了一只耳坠，还是健忘药做的。”海扬波恍然大悟，“不过，纳塔太偏心了，怎么不给我一个'快乐忘’呢？下次见到他我要好好批评他！” “给你了你也没机会下手啊，”江离得意地说，“看我刚才演技可以吧？海教授，知道我为什么第一杯咖啡要先给你喝吗？” “安慰我呗，让我跟你好好演戏！” “才不是，”江离笑着说，“先给你喝是消除对方的戒心。怎么样？你们得诺贝尔奖，我也可以拿奥斯卡小金人了吧，哈哈！” 江文轩也哈哈大笑：“丫头，临危不惧，有勇有谋，确实有中华好女儿的风范。扬波，来，我们走一个。” 海扬波举起小酒杯，跟江文轩碰了一下。 “洛克号”继续朝美国本土飞去。 “杰克，刚才那三个人呢？”杰姆问。 “什么三个人？”杰克、Johns、史密斯和布朗居然异口同声地反问。 杰姆茫然地看看他们，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杰姆，你怎么了？”杰克问。 杰姆说：“头有点晕。我们现在去哪儿？” 杰克莫名其妙地看着杰姆：“伙计，你是不是病了？我们接到指令，搭乘'洛克号’回国呀！” “啊？这么说我们不用在中国潜伏啦？太好了！”杰姆变得开心起来，莫名其妙的坏情绪一扫而空。“我要再潜伏下去，格瑞斯又会跟罗西一样跟我离婚了。杰克，你这回回去也好跟米莉亚结婚了！” “我就是这么想的呢！”杰克说，“杰姆，我们的离职手续还没办呢。” “你这菜鸟，”杰姆笑话杰克，“我们是做什么工作的？既然上面调我们回去，善后工作肯定处理好了。” 杰克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说实话杰姆，我在这家中国公司冒充美国来的计算机工程师真的很没意思，我看那些中国的程序员比我懂的都多呢！” “工作嘛，就得装的像。别介意，想想你的米莉亚！” 杰克满脸陶醉：“米莉亚真的健壮，就像一头漂亮的小母牛！” “嗨，伙计们，”布朗大声接过话茬，“别谈你们的小母牛了，你们不觉得无聊吗？嗨起来吧，我发誓，如果有下辈子，我坚决不开飞机了。” 杰姆指指布朗，笑着对杰克说：“别看他在天上飞来飞去，也不比我们好到哪里去。” 史密斯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说：“布朗，还有多久降落？今天的搜寻日志写好了，我真想去睡会。” “史密斯，我看你跟Johns一样，都是睡神。”布朗调侃史密斯道。 史密斯白了布朗一样：“难道你不觉得这样无果的搜寻很无聊吗？要不是安妮这小甜心跟你视频聊天，我估计'洛克号’永远都是在自由飞行——因为你肯定长在床上了，哈哈。” 突然，飞机晃动了起来。 布朗赶紧看仪表，才发现高度在继续下降。 “怎么回事?”史密斯跟着布朗跑到了驾驶舱。 杰姆和杰克也跟了过去。 布朗赶紧将自由飞行模式切换到手动操作，可是无论怎么拉操纵杆，飞行高度依然在下降。 “塔台，塔台，'洛克号’呼叫！”布朗的语速很快，史密斯还是听出了布朗心底的恐惧。 Johns向驾驶舱走过来，边走边咕哝：“布朗，你怎么开的飞机呀，摔死了我了！” 没人搭理Johns。 “塔台，塔台，'洛克号’呼叫！”布朗的呼叫声越来越高，但是依然听不到回音。 Johns忽然清醒了，问杰克：“伙计，怎么回事？” “飞机失控了！”杰克说道，眼睛却死死盯着布朗。 Johns分开杰姆和杰克，挤进驾驶舱：“布朗，我们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还在太平洋上空。” “附近有岛屿吗？” “太平洋从来不缺岛屿，但是我没法保证让你们迫降到岛屿上。” “塔台怎么说？” 布朗摇摇头，眼神里都是绝望：“失联了！” “靠，我们是'洛克号’，又不是十几年前的'MH370’！” “怎么办？”杰克抓着杰姆的胳膊，“杰姆，我还没跟米莉亚结婚呢！” 杰姆倒是很冷静：“布朗，你们有几把伞？” “加上备用伞刚好5。” 杰姆看看史密斯：“我们跳伞吧，不然高度继续降低，我们连跳伞的机会都没了。” 话音未落，飞机又极速下降，大家晃动了一下，都瘫坐在地板上，感觉到心脏快从口腔蹦出来了。 等大家缓过劲来，才发现飞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静止状态。 几个人面面相觑。 布朗扶着椅子站起来，又坐到了椅子上，看了会仪表盘，说：“伙计们，我们着陆了。” 其余四个人愣了一下，开始拥抱欢呼。 布朗打开舱门，杰克第一个冲到舱口：“哇，太漂亮了，伙计们，欢迎来到太平洋中的'杰克岛’！” “'杰克岛’是什么地方？没听说过。”史密斯说。 杰姆笑笑：“杰克第一个看见了，所以就叫做'杰克岛’咯！” “哈哈哈，杰姆，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杰克开心地都不想走舷梯了，直接跳到了地面上。 大家鱼贯而下，这才发现这个所谓的“杰克岛”果然风景优美，一看就是没有人烟的地方。“洛克号”刚好降落在沙滩上，不过从海岸线的痕迹来看，一旦涨潮，这个沙滩就不复存在了。 “布朗，”经验老到的史密斯最先从劫后余生的快乐中清醒过来，“你仔细看看，这个沙滩是刚露出来的，说明刚刚退潮。你再看看那边岩石上的潮汐线，如果涨潮的话，我们的飞机会淹没在水里的。我想救援不会这么快，我们得赶紧行动，找到岛上安全的停靠地，将飞机开过去。” “别担心，史密斯，'洛克号’的防水做的非常好，再说我们又用的核燃料，就算泡在海水里一天一夜也没有关系的。” 史密斯哭笑不得地看看布朗：“伙计，你能少点乐观吗？这是飞机，不是潜艇！飞机刚才失控了，我们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呢，你就这么确定'洛克号’的引擎还能工作？” “史密斯说的有道理，”Johns附议道，“布朗，你这老伙计向来粗枝大叶，我们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吧。再说到了夜里，这个岛上会有什么东西出没我们也没数，'洛克号’即使损坏了引擎还有坚硬的铁壳呢，起码可以作为我们的藏身之所。” “好，”布朗接受了伙伴的建议，“史密斯、Johns，你俩一组，从左边走；杰姆，杰克，你俩走中间，我一个人走右边。” 众人领命，立刻分头行动。可是刚走两步，就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都给我歇会吧，这个岛不会让你们呆太久的。” 五个人几乎是同时回头看。 只见“洛克号”的上面停着一个白色的圆形物体。 “蒙古包？”杰姆和杰克因为在中国潜伏过，所以惊叫了出来。 三个身穿白衣，肤色白的几乎透明的人正坐在这个“蒙古包”的门口。 “你们是什么人？”布朗问，“是不是你们劫持了我的飞机？” “江离呢？你们将她带到哪里去了？”三个白衣人中的女子问道。 “江离是谁？”布朗望望四个同伴，大家都耸耸肩，表示不知所云。 “你们谁是机长？我要查看你们的飞行日记。”女子继续说。 “我！”布朗举起手。 女子很轻盈地跳到“洛克号”顶上，又跳到“洛克号”的舷梯上，指着布朗：“你，上来。” 布朗看看同伴，又看看女子：“我一个人？” “对，”女子面无表情，“我不会伤害你的，其他人只要不反抗，就都没事。” 布朗只好一个人跟着女子进了飞机。 其余四人的内心其实也蠢蠢欲动，但是“蒙古包”门口坐着的两个白衣男子看起来更加冷峻，目光更是凌厉像是可以杀人，他们便放弃了心底的想法。 很快，女子走出了“洛克号”舱门，轻轻一跃上了飞机顶部，两个白衣男子伸出手一拉，女子又坐在了 “蒙古包”的门口，还是中间那个位置。 布朗也下了飞机，走到同伴们的中间。 “你们听着，”那个年长一点的白衣男子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还挺好听。“再过五分钟，你们的飞机就恢复正常了，不过现在你们必须先吃点东西。” “什么东西？”杰姆和杰克同时叫起来。 “放心，我们无怨无仇，不会害你们的。”女子说。 “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劫持我们的飞机？”史密斯问。 男子浅浅地笑了一下：“误会。不妨告诉你们，我们就是你们要找的外星人。” “什么？沙滩上的五个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们天天搜寻外星人信号，想象了多少次外星人是什么样子，就是没想到外星人会这么帅，这么好看。 “杰姆，你信吗？”杰克小声问道。 杰姆说：“你看他们的皮肤确实跟我们地球人不一样，我看他们说的不是假话。” “杰姆，”杰克跟杰姆说着话，眼睛还是紧紧盯着三个白衣人，“你看他们确实没有恶意，他们只是找一个叫江离的人，看来我们真的没有必要搜捕外星人。” “别瞎说，杰克，”杰姆小声说，“搜捕是当局的意思，我们不能决定。” “你们俩，”女子指着杰姆和杰克说，“不许开小会，听我大哥说。” 杰克冲女子笑笑。 只见年长一些的男子向女子使了个眼色，女子便扔了一个小瓶子过来：“接住。” Johns一伸手，接住了瓶子。 男子说：“瓶子里有5片药丸，你们必须赶紧服用。因为我们来自外太空，刚才我们一直在你们飞机的上方，我们飞船发出的宇宙射线对你们的身体伤害很大，吃了这个药丸，可以解除射线辐射。你们如果不想死的很痛苦，就请赶紧吃下去，味道不错的。当然，如果你们不怕死，也可以扔掉。告辞！” 只见男子手一挥，“蒙古包”和他们三个人都不见了。 “上帝呀，太神奇了！”杰克叫起来，“杰姆，我终于见过外星人什么样子了！” “伙计们，你们吃不吃这个药丸？”布朗问。 “不好说，”史密斯说，“万一他们骗我们呢？” “嗨，史密斯，你就是顾虑太多。你想，就他们这来无影去无踪的技术，如果想伤害我们，也是弹指一挥的事情吧？何必这么大费周章？”杰克抢过Johns手里的瓶子，打开，拿了一颗丢进嘴里，又将瓶子还给Johns。 “味道怎么样？”杰姆问。 杰克眨巴眨巴眼睛，说：“有椰子的味道，还有枫糖的甜味。” 杰姆朝Johns伸出手：“给我一颗。” 布朗看了看史密斯，两个人几乎同时朝Johns伸出手。 Johns看着布朗、史密斯和杰姆都吃了药丸，便将最后一颗丢进自己嘴里，还特意将药瓶放进衣袋。 “伙计们，我们安全了，请上飞机吧，我带你们返航！”布朗率先走上舷梯，一摆手：“先生们，请！” 布朗等人根本不知道，“蒙古包”其实根本没有消失，只是开启了感知过滤器，他们看不到而已。 看着这五个人都上了飞机，纳氏三兄妹也关了舱门，发动了飞船。 “大哥，我们现在去哪里？”纳雅问道。 “既然他们的飞行日记以及搜查日志里都没有跟江离相关的记录，说明我们的推断是正确的，江离用我给她的'快乐忘’化险为夷了。那我们就继续追踪'快乐忘’的踪迹，看看老朋友吧！” “哦，太好了，大哥，我们又能看见江离了！” 纳吉笑着说：“还有那个搞笑的海教授。” “梦园”，江文轩在午休，海扬波原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结果，看着，看着，也睡着了。 江离知道海扬波这次回来身心俱疲，就没有打扰他，轻手轻脚地上楼收拾行李去了。 江离明白，虽然自己设计粉碎了美国佬的计划，也消除了杰姆等人的相关记忆，但是一旦他们到了美国，他们的上级发现飞机上没有江离、海扬波和江文轩三个人，还是会调遣他们潜伏的人员前来“邀请”。 所以，“梦园”已经不安全了。 海扬波老家虽然远在哈尔滨，但是因为海扬波的信息已经被对方掌握，哈尔滨也无法藏身。 最后，三个人商定，暂时隐居到扬州，待风头过了再回来。 但是江离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纳氏三兄妹恰好经过“洛克号”，而“快乐忘”是火星人的发明，“快乐忘”散发出来的宇宙粒子会与纳氏三兄妹的飞船发生感应。纳塔一看到监视屏上的信号，就以为江离被绑架了，于是开启了飞船的加重力，神不知鬼不觉地劫持了“洛克号”，打算救出江离。 纳氏三兄妹的劫持使得“洛克号”一度在雷达上神秘消失，虽然消失的时间很短，还是引起了FBI特别行动组的怀疑。 杰姆的同伴——黑人尤里斯和霍夫曼很快接到上级指令，要求他们赶紧确认江离等人是否已经被杰姆他们带走。 尤里斯跟霍夫曼长期在中国潜伏，自然知道中国人的一句老话：“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接到指令后 两人当即赶往“梦园”，就在江离上楼收拾的时候，他们两个到了“梦园”的外面。 “梦园”的门关着，尤里斯推了一下，竟然推开了。 尤里斯看了看霍夫曼，两个人掏出了枪，进了梦园的花园，又反身将门关好，两人蹑手蹑脚地向别墅大门靠近。 大门关着，两个人凝神静听，好像没有声音。 尤里斯看了看霍夫曼，示意他一起开门冲进去。 霍夫曼点点头。 尤里斯用唇语对霍夫曼数数：“一，二，三！” 门打开了，客厅里空无一人。 “伙计，”霍夫曼轻声喊尤里斯，“看来杰姆他们真得手了！” “我们撤。”尤里斯也收了枪。 两个人正要出门，海扬波翻了个身，从沙发上滚落到地面。 在这所安静的房子里，人体落地的声音此刻竟然是那么的惊心动魄。 尤里斯和霍夫曼迅速回头，枪已经在手里了。 而躺在地上的海扬波浑然不觉，依然睡的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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