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就提及,到达一定的利润,有人甘愿冒着掉脑袋的风险也要铤而走险。某家检测公司(非被举报这家)上半年净利润增速达到了27728%,利润增长了31919%。 多少倍居士懒得数了,只能说有人会因此而奋不顾身。那么问题来了,在各行各业都盼着疫情结束的时候,谁会盼着疫情不要结束呢? 今年,至少11起核酸造假案件被查,包括郑州金域临床检验中心、合肥和合医学检验实验室等11家遭到行政处罚。另外,还有朴石医学检验实验室等被吊销营业执照。 最近,一位姓王的先生实名举报某公司核算检测造假,结果却被打断7根肋骨的事儿不由得勾起了居士的回忆。(关于此事,详见居士昨日文章《周末大事件:华大基因的举报信、防控》) 上世纪50年代,教员深思熟虑,决定抗美援朝,那时候我们刚刚建国,虽然还很穷,但是我们坚信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10月19日,中国人民志愿军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用实力向美国证明,世界陆军No.1的抬头到底是谁的。 当时,我们的物资相对来说还很匮乏,一些不法商人,昧着良心把发臭的牛肉、长毛的大米、“黑心棉”等物资卖到了志愿军手中,他们自己赚了个盆满钵满,但害苦了我们的志愿军战士。 他们去抗美援朝是仅仅为了自己吗?当然不是,他是为了我们整个国家,为了身后所有的父老乡亲。他们中的一些人抵挡住了联军的炮火,但却因黑心棉等问题上,本来是小伤的结果却越养身体状况越差,最终甚至造成了终身残疾和无畏的牺牲。 这些黑心商人中比较有名的数:上海大康药房总经理王康年、上海大名路联合牛肉庄奸商张新根、武汉市福华电机药棉厂经理李寅廷、武汉大兴米厂副经理彭锡承等。 我们以王康年和李寅廷为例。 当时咱们前线缺药了,后勤工作人员奔赴上海紧急采购黄凡士林、氯霉素等前线急需药品,王康年听闻,拍着胸脯保证说自己有药,于是3个亿的款拿到手中。 一般人的思维是,战士们在前线浴血奋战,自己少赚点,甚至不赚钱也要为国分忧,算是尽了一份绵薄之力,这其中的代表就是霍英东。 2000年的抗美援朝五十周年纪念会上,霍英东作为当时唯一的受邀香港人,坐在了主席台上。 反面例子就是这个“大聪明”王康年,人家拿了钱,不着急去把药发往前线,而是拿着钱自己享受起来,奢侈品大买特买,当然了,打点当时腐化的贪官也是必修课,他先后贿赂了85人,行贿金额高达2亿。 吃了大单,王康年不着急的原因是自己的产能跟不上,于是他用极低的价格购买了过期的药物和医用器材、还包括假药,送往前线。 这其中,就有过期了的止咳糖浆。 过期的止咳糖浆吃了会怎样,居士不知,但凭正常人的生活经验来看。应该是不致命。 另一个就更可恶了,此人正是武汉福化药棉厂的李寅廷。他主动承担生产志愿军急救包的任务。 却把从军区处领取的1万斤优质棉花,将其全部换成废棉花,其中还有1000斤烂棉花,为了更快点,他让员工去垃圾袋里捡别人丢弃的棉花。 最终生产出了十几万只未经消毒、杀菌,而是带有化脓菌,破伤风菌等各种菌类的急救包,送到前线。 很多咱们的志愿军已经快痊愈了,但用了这批急救包后,病情马上恶化出现伤口感染等。有的虽保住了性命,却截肢了,有的甚至因此而牺牲。 志愿军是最可爱的人,这些人为了祖国、为了人民,跨过鸭绿江去战斗,没有倒在敌人的飞机大炮下,却倒在了黑心棉、假药上。 彭总大怒,案子被查了出来摆在教员案边,教员没有说话,点上一支烟,久久不语。他们是谁的孩子,又是谁的丈夫、谁的父亲? 后来,教员在谈及工商业者分类时,提出了5类:守法、基本守法、半守法半违法、严重违法、完全违法。 并为此,提出了对策:
多数从宽,少数从严;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工业从宽,商业从严; 普通商业从宽,投机商业从严。 居士上面提到的那2个大聪明,毫无意外,每人赏了一颗“花生米”。 我有必要提醒诸位:在21年的联合国人权理事会上,中国代表掷地有声地说,在有关废除死刑的决议投票中,中方将投下反对票。中国作为保留死刑的国家之一,在死刑问题上,执行“保留死刑,严格适用死刑”的政策。 站在人民立场的对面,是注定没有好果子吃的,如果有人仍执迷不悟,那最后的晚餐一定是那粒黄灿灿的“花生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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